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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 作者:neleta-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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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鲜币)画堂春:第四十一章

  躲在大树上,许波心焦地拨开树枝看著月不由离去的方向。说实话,对於月不由是否能帮他找到大爹这件事,许波也没底。可是他和爹的力量太小了,爹的身体又不好,他又没什麽能耐,如果有一个人愿意帮助他们就再好不过了。月不由行事老练,能这麽轻松地把他带到如此高的树上,想必武功应该很不错吧,那人可说他是天下第二呢。
  想到爹和大爹,许波咬咬嘴,不管月不由是否有他说的那样厉害,他现在能相信、能依靠的只有这个人了。也不知老天爷让他在林子里遇到这个人是什麽意思。他希望月不由就是他和爹的贵人。
  “就是不知道不由哥长得是什麽模样……”许波有点小小的遗憾。
  等啊等啊,等了很久月不由都没有回来,许波的肚子饿了。不过他牢记月不由的叮嘱,不管多饿都不下去,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也下不去。
  树枝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有人过来了!许波立马放开树枝捂住口鼻,心口吓得怦怦直跳。脚步踩碎树枝和树叶的声音越来越近了,许波的手指头动了动,金色的小蛇从他的手腕处钻了出来,蛇信子一吐一吐,似乎是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来人在树旁停了下来,许波的心脏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等了一会儿,地上的枯叶又发出了声音,却并没有远去,在大树的周围转悠。许波要吓死了,难道有人发现他在这里了?!
  “波子,波波?你在这儿吗?波子?”就在许波准备放蛇的时候,树下传来一人的轻唤。许波愣了,然後用力拨开树枝朝下方喊道:“爹!爹!我在这儿!爹!”
  “波子?”
  许波探头往下看,却没有看到人,他大喊:“爹!我在树上,树上!”
  “波波?你在哪儿?怎麽爹看不到你?”一人很是焦急地在树下喊。
  许波想下去,可是树太高了,他摸了摸元宝的头,金蛇嗖得一声窜了出去。很快,树下就传来对方的惊呼:“元宝!”
  猛地想起月不由临走前在树下做了手脚,许波喊道:“爹,我在树上,树下有阵法。”
  “阵法?”来人很是不解,“是你做的?”
  “不是。”很著急自己下不去,许波快速道:“爹,我遇到了一位大哥,是那位大哥做的阵法。爹,下面安全吗?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那位大哥回来了我就能下去了。”
  “那位大哥是什麽人?是苗人吗?”
  “不是不是。”
  许波在心里喊著:不由哥,你快回来啊。
  ※
  离开八羌寨,月不由没有马上回去找许波,而是在八羌寨四周假借寻药之名查探八羌寨的地形。远远的,他看到几个人从寨子里最高的两层高的竹屋里出来,瞧其他人对他们的恭敬劲,不难猜出那些人就是八羌寨的掌门人,就是不知道哪个是那位顾公子,离得太远,月不由看不清楚。
  转悠的差不多了,想到许波还在树上,月不由带著他的一包吃的往回赶。那小子是黑驼子的儿子,可不能把他饿死喽。
  穿过浓密的草丛,月不由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在那棵树的附近坐著。他立马蹲下隐去身形,悄悄靠近。
  “波波,饿不饿?”
  “饿……爹,你吃了吗?”
  “没有。爹等你下来一起吃。爹找了些水果。”
  “爹,等我下去我让元宝抓只兔子给你吃。爹急坏了吧。”
  “可不啊。要不是你有留下记号,爹真要急死了。还好你遇到好心人。”
  爹?许波的爹?月不由眨眨眼,从草丛里站了起来,故意弄出声响。坐在地上的人听到了动静,紧张地朝月不由这边看了过来,就见一个脏兮兮的苗人站在那里。他吓了一跳,慌乱地站了起来。
  月不由看著对方,张口就喊:“许波,我回来了。”
  “不由哥?!你可算回来了!”
  一听对方是许波口中的那位大哥,站在那里的中年男子松了口气。在月不由走进後,他很感激地说:“这位壮士,谢谢你救了犬子。”
  “你就是许波的爹?”月不由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方。
  对方整整自己脏兮兮皱巴巴的衣裳,不好意思地说:“在下许清水,是许波的爹,听许波说是壮士救了他,在下感激不尽。”
  月不由摆摆手:“举手之劳,算不得救。不过这小子挺会找吃的,我也不算白出力。你等下啊,我把他弄下来。”
  “谢谢壮士。”
  许清水退到一边,就看到月不由把大树周围的石头搬来搬去,然後噌地就飞到了树上。许清水仰起头,眼里是期待。
  “不由哥,你终於回来啦,饿死我啦。”
  “我有带吃的回来。”
  “谢谢不由哥。”
  说话间,月不由背著许波从树上飞了下来。脚一挨地,许波就扑到了许清水的怀里:“爹!”
  许清水急切地摸摸许波的脸,又在他的身上摸了摸看他有没有受伤。见许波除了脸蛋脏了点之外整个人都还不错,许清水露出浅浅的笑容,这才责备道:“你可把爹吓死了。爹回家不见你,就见你留的条子说到林子里找爹了,你知道爹有多怕麽。”
  “爹两天都没回来,我不放心,我怕爹遇到危险。”
  “爹能遇到什麽危险。”
  父子两人在那边“互诉衷肠”,月不由在一旁看著撇撇嘴角。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心里有点羡慕。他这辈子只感受过娘亲的疼爱,不知道父爱是啥滋味。不过许波说他爹对他比娘还好,月不由很坏心地把许清水当成了女人,反正那家伙的脸本来也是一张女人脸。
  耐心地等到那父子二人亲腻完了,月不由这才出声:“来吃饭吧。”
  许波早就饿了,许清水也饿了。月不由把吃食往地上一放,许波先拿起一张饼递给爹,然後自己拿起一张大口大口吃了起来。月不由不饿,见他不吃,许清水不好意思动嘴。
  “快吃吧。吃完了我还有话跟你们说呢。”月不由说了句,许清水这才吃了起来。
  席间谁都没有说话,许清水和许波好像几百年没吃过东西了,狼吞虎咽地把月不由带来的吃的全部吃了。许清水毕竟是长辈,看上去也很有教养,吃相还算矜持,许波就的是连连打嗝,噎住了。
  “不由哥,嗝,你不,嗝,吃吗?”
  “我吃过了,你别管我。”
  “嗝,哦。”
  许清水一边吃,一边偷看月不由。对方的脸太脏了,整个人都是脏兮兮的,他看不出对方的模样,不过从声音上来听对方的年龄也不大。吃饱了,缓过力气来的许清水主动开口:“我在林子里看到了波子留下的记号,一路寻到这里,谢谢壮士。”
  “别总谢我,我说了是举手之劳,而且我也有事情需要你们帮忙,许波应该已经告诉你了吧。”月不由很直接。
  许清水点点头,也不回避,道:“我不相信波松已经死了。他的武功也许不如你,但在苗疆却是鼎鼎厉害。更何况他的蛊毒术更是无人能及。”
  “波波当时被下了蛊还有毒,我给他解毒花了几年的时间,然後我自己休养又花了几年的时间。这两年我才能出来寻他。只是我不会武功,身体又不济,还要防著被他们发现,所以才一直没寻到他的下落。”
  说到这里,许清水捂住心口,脸上有了伤感:“我能感觉到,他还活著。”
  “爹。”许波抱住爹,许清水搂住他。
  父子两人一个弱一个还带著病,都不是能帮上大忙的人,不过月不由不在乎。能遇到许波已经算是老天帮忙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两人吃饭的时候月不由就已经想了很多事了。他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这里毕竟是苗疆的地盘,不管是找到人还是找到尸骨,咱们带了人马上走,不寻仇。”主要是他急著赶回京城。如果黑驼子死了他还得继续去寻别人,没那麽多閒工夫。
  许清水马上点头:“我只要找到他,报仇什麽的我没想过。”
  许波也跟著点头:“我只要和爹还有大爹在一起,我们躲起来,躲得远远的。”
  月不由道:“那也不必。只要离开了这里,就不是他们说了算了。”接著,月不由把他在八羌寨里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两人。许波低呼了一声,看向爹。
  月不由问:“怎麽了?”
  许清水蹙著眉头说:“金蝉是很难寻,但我曾听波松说过金蝉蛊是蛊王的象徵,没有金蝉蛊就不可能做蛊王。波松有两对金蝉蛊,他被追杀的时候身上只带了一对,包培不可能不知道。”
  “包培是我舅舅。”许波解释。
  月不由眯起双眼,这麽说的话八羌的蛊王那里很可能有金蝉蛊,那个顾公子又为何那麽说呢?
  “可是八羌苗寨的人都相信他们的蛊王没有金蝉蛊。”
  许清水道:“蛊王有什麽蛊只有蛊王自己和大头领知道,这算是秘密,不能随便讲的。”
  “这就奇怪了……”月不由摸摸下巴,随後他说:“明天我跟著他们过去自然就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什麽了。不过明天你们不能去,你们不会武,绝对会被发现。”
  许清水犹豫,他想跟著去。
  月不由道:“蛊毒我不行,找人你们不行,咱们各司其职。明天你们还在这里等我,我一个人方便行事。”然後他对许清水说:“你把这里的地形什麽的再跟我仔细说说。”
  “好。”
  听月不由的口吻很是自信,也清楚自己确实不行,许清水把寻人的事交给了月不由。虽说这人才刚刚见面,但这人却给人一种很是放心的感觉,他也就没那麽担心了。若跟了去,他和许波也会拖後腿。
  许清水在八羌寨住过两年多,对这里很熟悉。他仔仔细细地把这片林子的地形在地上画出来告诉月不由,还把八羌寨子里的一些忌讳之事告诉对方。许清水怎麽说也是当爹的人,注意的地方比许波有重点多了。许波暂时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自己到附近抓兔子去。
  晚上,三人吃著许波抓来的兔子,月不由在周围又布了阵,以防晚上有猛兽偷袭。三人填饱了肚子,许清水和许波在河边洗了手脸,就躺在火堆旁睡了。看著依偎在一起的父子二人,月不由毫无困意,他想莫世遗了。想钻莫世遗的被窝,很想很想。
  ※
  月不由这里不平静,京城也同样不平静。趁著成谦入宫的机会,王皇后命大哥王宪亲自出马从忠王府带走了成谦的那名贴身侍卫,成谦被王皇后留在了宫中。明面上说是让成谦陪她礼佛,实际上是软禁了成谦。这边,王皇后又逼著成棣以皇帝的口吻下旨,赐婚成谦。
  成棣是出了名的“孝顺”母亲,既然母后要求,他就算为难也没有办法。成谦被软禁在宫里的第二天,成棣下旨,成谦将於半个月後成亲,娶的是兵部侍郎妹妹的女儿。这门亲事王皇后可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这兵部侍郎和王家有著很深的联系,成谦的这门婚事可不单单是一门婚事。
  成棣下旨之後派人给大舅捎了个信。说那名侍卫好歹也是成谦的心上人,别太为难他。等成谦大婚之後再给成谦送回去,免得成谦埋怨母后。太子出面,原本要杀了那名侍卫的王宪刀下留人,只把那名侍卫秘密藏了起来。这一藏不要紧,王宪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当晚,王宪匆匆入宫与王皇后私谈。那天晚上发生了什麽事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三天后,成谦被王皇后送到了皇陵,王皇后说他心不定,让他给祖宗守灵顺便反省。而就在当天,有人到京城衙门里击鼓喊冤,说王皇后的弟弟王宗王大人欠了他好几千两赌银不还。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国舅犯法,该怎麽处理呢?
  “呵呵呵……这下头疼的换母后了。”成棣抿了一口果酒,美滋滋地吸了口气。和他一起喝酒的一人问:“你确定她知道那个女人是苗人了?”
  “消息是我的人亲自送到王宪那里去的。不然母后为何把成谦送到皇陵去?我可是听说母后在大舅走的当晚对著成谦大发了一通脾气,似乎还打了他。”成棣对自己的这位原本就没有多少感情的亲兄弟更是没有任何亲情了。
  “若这些事与他无关,那便罢;若他有参与其中,打他还是轻饶了他。”莫世遗冷冷一句。
  成棣笑笑,是那种面对兄弟时的真心笑容。
  “世遗,那个绿儿你想办法给我弄出来。母后肯定会下杀手,不过她现在还不能死。”
  莫世遗点点头:“一会儿我就去。”
  看看时辰不早了,成棣伸个懒腰:“去睡了。明天一早我还得进宫。父皇现在倒是清閒了,可怜我在这里受累。”
  莫世遗挖苦道:“你不想做皇帝便不用受这累。”
  成棣立马冷哼了声:“这皇帝之位是我的,累也不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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