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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兰变着法的在劝告他,冉郁点点头说:“我明白了。”
“我也是随口说说,你左耳进右耳出罢。”兰说完后,便殷勤的招呼冉郁吃糕点。
两人相处的倒也融洽,骆雨峰过了很久才回来,一进门就不满地说:“也不知道大王怎么想的,把这些人全迁来安阳干什么,走了冉郁。”
骆雨峰自然地拉起冉郁的手往外走,只是他没走门,而是走向了窗。
“骆老板!”兰不疑惑地道,“门在这边……”
骆雨峰摆摆手道:“不去了,让他们自个喝吧!恕骆某不奉陪。”好不容易下半生幸福有保障了,骆雨峰现在满心所思都是冉郁,什么都不想管,再没有心情去应酬那些人,就只好走偏门了。
临走他又回过头来对兰说:“我和玉楼兄说过了,每月我都会拿钱来,兰从今天开始就不用接客了。”
兰些微一愣,旋即笑起来,向骆雨峰行大礼,当他抬起头,骆雨峰早就不见了。
冉郁跟在骆雨峰后面,挖苦地说:“骆老板真有闲财!”
骆雨峰眨眨眼笑:“难得今天高兴,兰沦落至此也是有苦衷的,很可怜。”
“骆老板不会是把人家包下来了吧,可方便去探望了。”冉郁故意阴阳怪气地说。
“你这是吃醋了!”
“去,去,谁有这心思吃醋。”
骆雨峰哈哈笑着,想去揽冉郁的肩膀,可在大街上,冉郁还是闪开了。骆雨峰挨着冉郁,态度强硬的牵住他的手,冉郁略微挣扎了下,耐何手被骆雨峰紧紧拽着,抽不回来,他偷眼瞟了骆雨峰一眼,他的表情很凝重,很正经。冉郁没有再别扭,就这么跟着骆雨峰沿着路向前走,路上行人的眼光,好像都被骆雨峰那正大光明的气场给挡了回去。
回到家中,出来迎接的是小石头,看两人牵着的手,小石头先是愣了下,反应过来后,也没多说什么,倒是冲冉郁微微一笑。那微笑很友善,甚至有些你们终于凑成对的意思了,冉郁感到心中一块石头似是落地了,他很怕小石头会看不起他。
“爷,有位军爷在大堂等你。”小石对骆雨峰说。
“好,我去看看。”骆雨这才放开冉郁,向大堂走去。
大堂上,有个军士像是个新兵,因为他目不敢斜视,身体也站的笔直。
“我就是骆雨峰,军爷找我?”骆雨峰向他行礼后问。
“是县尉大人让我来的!”老实的新兵从怀中取出份请柬,递给骆雨峰。
“这是?”
“是明晚太子殿下宴请本县乡绅、富商,具体时辰请柬内写得很清楚。”
“殿下已经到了吗?”
“这……县尉大人有令不能说。”
“这样!我明白了,骆某一定准时到。”骆雨峰说罢要送客。
军士临走前补了句:“对了,到时请骆老板带上请柬,有请柬者才可入内。”
不过是吃个饭,至于那么吓人嘛,有的这样折腾还不如不要请了,真是的。骆雨峰心里这么叨念着,可脸上还保持着职业式的微笑说:“多谢军爷提醒。”
把人送走,骆雨峰打开请柬,上面熟悉的字体让他有瞬间失神。“决明。”轻抚着上面秀丽的字体,骆雨峰脸上渐渐露出释然的表情。
晚上,骆雨峰在自己的房间望着天花板发呆,他正在想个理由,好进冉郁的房间。辗转了半天,他突然坐起来,暗骂自己是傻瓜,找自己的情人还要什么鬼理由,再不去怕是夜都要过了。他起身直冲冉郁的房间,推门,不开!窗也关死了,这个小家伙,想挡住他只是关门关窗那可不行,骆雨峰邪邪一笑,有手绝活他真还没有显摆过。
冉郁躺在榻上其实也睡不着,他其实挺想骆雨峰,不想离开他,可就是晚上了他会害怕,怕骆雨峰要跟他做那种事。忽然有丝轻微的声响,吸引了冉郁的注意力,他曾经是贼,对这种撬门窗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翻身一看,微弱月光下是骆雨峰的身形。他真的来了,冉郁心跳快了几拍。自然地往后缩,竟然给骆雨峰留了块地方,骆雨峰当然不客气,飞身上榻,占领地盘。
“你这么晚来干什么?”冉郁这是明知故问,但不说什么他实再是受不了这气氛。
“我那边太冷了!”
嗯?合着把他当暖被窝的汤婆子了,冉郁抽出手就想打骆雨峰,结果不仅让他拉住手,还一把扯到怀里。
骆雨峰大笑着,很开心的样子,说:“小气鬼,好吧,是我怕你冷,过来给你暖被窝。”
“这么晚了,暖什么暖!”冉郁声音不响,他不想赶骆雨峰走,就是……他从骆雨峰怀中抽出身来,说,“你要睡在这行,不许乱动,不许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不然,不然我就睡地上去。”
冉郁作势要走,骆雨峰拉住他,想了想,有些无奈地说,“别!我不动,决不动,睡觉。”
说罢骆雨峰躺下来,老老实实睡觉。冉郁小心的躺下来,看着近在咫尺骆雨峰的睡颜,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我以后每天都会和你一起睡。”骆雨峰忽然又开口说。
冉郁看骆雨峰闭着眼睛,也不知他是说实话还是说梦话,所以试探地说:“为什么?不要。”
“我说过,要让你每天早上第一眼就看到我。”
不管这是不是骆雨梦的梦话,冉郁觉得好像有种无比快乐的感情,从心底慢慢升起来,溢满了身体每个角落,那种感情好像就叫幸福。
冉郁有些昏昏然,许久才想起来,骆雨峰刚才好像是撬门进来的!冉郁猛推着骆雨峰问:“死骆驼,你刚才好像是撬门进来的,你竟然会撬门!”
骆雨峰依旧闭着眼睛,装模作样的翻了个身。
“不行,死骆驼你给我起来,老实交待,你怎么还会撬门啊?”冉郁不依不饶,这问题很严重,这样说来他随时可能贞操不保啊!死骆驼竟然隐藏得这么深,还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要问清楚。
“死骆驼你起不起?你不起来,我走!”
代天巡狩(九)
骆雨峰一个晚上都在交待问题,几乎把小时候上树偷桃被狗咬屁屁的事都交待了,冉郁这才心满意足的睡去。问题是骆雨峰睡不着了,左手托着脑袋,?E接A峰躺在那看冉郁睡得不亦乐乎,这时候他要用强的,或许冉郁都没机会反坑吧。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这种事不你情我愿的就没意思了,他还没到精虫上脑的地步。
外面响起了叩门声,小石头压低着声音问:“冉郁,爷在不在你房里?”
骆雨峰皱皱眉,这么早有什么事。在冉郁额头上留下个吻,骆雨峰轻手轻脚地起身,披上衣服,将门打开条缝。
“爷,你果然在这。”小石头说。
骆雨峰打了个哈欠问:“这么早,有什么事?”
“有个叫柳决明的找你。”
柳决明,听到这个名字,骆雨峰的磕睡全跑了。他示意小石头禁声,然后从冉郁房里出来,合上门才说:“小声点,别惊动了冉郁。柳决明他现在在哪?”
“就在大堂内等候。”
骆雨峰刚抬脚,想想不对,要是冉郁看到他和柳决明在一起吃醋怎么办,这小家伙一吃醋就跑,找人真是件很头痛的事。所以停下来嘱咐小石头道:“让冉郁睡,别叫醒他,还有别让他去我的房间。”
“好!”小石头虽然不太明白,但骆雨峰说的事,他尽量会去办就对了。
骆雨峰在大厅门前躲了会,该来的总会来的,这一步踏进去迎接他的就是他的过去。
里面传来轻轻的咳嗽声,骆雨峰看看天,原来是起风了。骆雨峰下定决心,提起衣裳的下罢踏进去。站在大堂内的人一点都没有变,还有多年前他离开时的模样。
“你都快成精了!”骆雨峰玩笑地说,“都不见你变老。”
“我想我说不定是狐狸精。”柳决明也玩笑着说。
骆雨峰摇摇头,接着问:“决明,你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殿下对我不错。”柳决明平和地笑道,“看你也没事,我也就放心了。你中的那毒可真是凶猛,若不是殿下随身带着雪蟾,你可能就完了。”
“你代我去谢谢他罢。”
“早谢过了。”
骆雨峰无意中看见柳决明脖子上有点点的红紫色痕迹,骆雨峰有些为他惋惜,但却没有后悔,他们的事早已成为烟云,随风散去了。
“来找我有事吗?”寒暄过后,骆雨峰请柳决明坐下。
“你让县尉给我的东西我已经收到了。”柳决明也换上副公事公办的面孔开始讲正事。
“哦,你是说关于上面可能有鄢支内应的事?”
“对!其实大王早就知道,九卿之内,甚至宫中有个鄢支内应。”
“那大王怎么没有行动?”
柳决明微微一笑道:“你啊是离开朝堂太久了,大王都多大年纪了,难免力不从心。连静王和太子争王位的事都不管,你让他找内应鄢支出来。”
“静王还在和太子死磕?”
“静王嘛,几十年如一日地想着这庙堂上的那把交椅。对了,你认识狐家的人吗?”
骆雨峰侧着头想了想道:“狐家?认识,也是名门旺族,好像你不认识似地。”
“听过狐家有个叫狐谳的人吗?”
“从未听说过,怎么这个人有问题吗?”
“对,这个人是突然就冒了出来,而且有些事你不知道,这个狐谳现在可是大王身边的红人,很受大王宠爱,行要同銮,卧要同榻。”
“他是自愿的?”听了最后两句,骆雨峰马上明白了狐谳的身份。
“至少没什么不愿意的。”
骆雨峰不禁对狐谳有些不屑。
“这么说吧,大王虽然年纪大了糊涂,但对太子还是信任的,所以安阳出事之后便将太子招去,总共有四人渤海各郡县军力分布,一是太子,二是静王,三是大将军,四就是这位狐谳。”
骆雨峰本想问狐谳为什么知道,转而一想他若和大王有那种关系,他应该有很多种办法知道消息,甚至可能是大王无意中告诉他的。
“那你认为就是这个狐谳。”骆雨峰问。
“难说,太子这次出行还有个目的,就是引出这个内应。大王已经不行了,太子一直都不喜欢鄢支,若太子即位渤海的局势可以会跳出鄢支掌握。所以他们一直在找机会行刺太子。那我们就给他们这个机会,让他们跳出来。”
骆雨峰有些不可思议地道:“你们竟然拿太子来当诱饵,真发疯了!”
“有何不可?”柳决明坦然地道。
骆雨峰摇摇头道:“决明,这主意你也有份吧!你未免也太可怕了。”
“还是冉郁简单是吗。”柳决明突然说,“现在知道我离开是为你好了吧。”
骆雨峰抬眼看他,柳决明还是派淡然的样子,只是这淡然有些刻意。
“那时为什么要离开我?”虽然这些年骆雨峰多少明白为什么,可他还是想听柳决明亲口说出为。
柳决明垂下眼睑,轻轻笑了笑说:“要是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没想明白的话,你就不是骆雨峰了。这次你能背叛朋友,下次你会不会背叛我?”
果然是这个,骆雨峰点点头,将话题再次引入正道:“你今天来就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知道了这些,你难道还想置身事外?”柳决明道。
骆雨峰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柳决明郑重地道:“回去吧,这几年朝政昏暗,能人死的死贬的贬,还有跑到鄢支去的,太子真若即位,都无将可用。”
“能让我想想吗?”骆雨峰垂下眼。
“你要想多久?静王被封到汉广去了,说不定明儿要改名叫汉王,你这个太子党当心让人家点天灯!”
“汉广?看来大王的脑子是不太清醒了,汉广离京城多近?万一以后静王反谋反,一天一夜就能到京城下面。”骆雨峰倒不怎么担心他自己,“太子党,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太子党,再说了你真是让我回去当太子党的?太子手下不缺人吧?”
“所以我说雨峰聪明,早些回来吧,我们都需要你帮忙。”
“我再想想,再想想。”
“好吧!”柳决明站起来,“我不逼你,此是为国为民之事,望你三思。你曾经逃避过一次,不要再逃第二次了。”
“我明白!”骆雨峰犹如被针刺了下般,身体一震。
“你那个冉郁啊,醋劲可大,我得乘他还没来赶紧走。不然,他可得跟你没完。”柳决明边往外走边说,“别送了,对了,今晚的酒宴记得要来!”
骆雨峰望着他的背影,果然?D?┦率撬
此情悠悠(一)
小石头说要留下来和骆雨峰告别,二人一起等着,没等来骆雨峰,却等来个跑得气喘吁吁的军士。
直觉感到出了什么事,冉郁难得镇定地给那位军士倒了杯水,看他一口气喝完,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