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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肉包子只觉得眼前突然飞来一团香雾,它一个机灵的瞪大了眼,却不知怎么回事,眼皮越发的睁不开,一个仰躺,小肉包子露着它的白嫩肚皮昏在了君墨的双膝之上。
屏风外。
“恩?是不是,是不是?”我激动扑闪着双眼,比起将阿紫带到君墨的战线之上这样需要长时间的事情,我觉得暂且还是先放一放,待君墨醒来与他商量商量再决定吧。
于此,便剩下糟老头子对阿蓝异样的好了,同样是徒弟,为什么人阿蓝长得不怎么样,思想还不好,就能混的比长得好看还体贴的阿紫好,深受顾老的喜欢,其中很有可值得八卦的地方不是吗?
阿紫脸也不红了,面容由初始的惊愕过后,便是一脸呆相的看着面前激动的人儿,沉寂的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君墨乌眸深不见底,眉头轻轻一挑,笑的更莫名其妙了,他藏在被褥之中的指尖微微冲着倒映着模糊人影的屏风轻轻一动,只是这样的一个小动作,却让原本耸立的屏风不知怎地突然倒塌,掀起一阵暖风,露出之后相距有一臂之宽,只是一稍微在前一些,一稍微在后一些,才使得屏风之上倒映出的景象是相依的两人。
君墨好笑摇头。
突如其来的倒塌声,让阿紫心中一凛。
君墨,我嘴唇微张的转身惊讶去看倒地的屏风,暖风虽不如冷风锋利,吹来的空气却还是让人一时睁不开眼,待风消散,看着半躺在床沿之上,似笑非笑的君墨,我神色担忧上前,“才睡下怎么就醒了?是我们吵到你了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君墨摇头,“都不是?那是小肉包子打滚,吵着你的?”我看着躺在君墨身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小肉包子,离床沿还有两步的距离,却猛然不知怎地脑中一阵困倦不适,迈出的步伐一个不稳急速向地上倒去。
“啊。”我吓得下意识的一个惊呼。
阿紫微微惊讶于雪胭面对君墨的随意,此时再见雪胭要摔倒,身子大惊的想要上前,却只感觉脑中一阵混沌,迫使他扶墙而立。
君墨淡然的神色微微一变,似亦是被雪胭突然的动作吓住了,微微一愣过后,君墨身子半倾,伸出结实的臂膀轻而易举的接住雪胭下坠的身子,带人带上床沿安稳坐下时,君墨抬头,双眸看不出情绪的轻轻一扫阿紫。
只一眼,便让阿紫只觉得周身瞬间如坠冰间,寒冷刺骨。
他知,君墨是怒了。
他忆起先前想要迷昏雪胭而捏碎的药丸,那样的动作,怎么能逃得过君墨的眼睛,只是……
阿紫邹眉看着后怕抚胸喘息的雪胭,眸中闪过疑惑。太子怎么会屈尊降价的去扶这样一个孟浪的女子?
“吓死我了,君墨,我定是与你相克的吧,若不然怎么会次次都想摔在你面前?”坐在床旁,替君墨垫好靠垫,我埋怨。
君墨凉凉的视线一瞥雪胭,低头揉着手臂淡淡道,“你自己身子虚,就不要再找那么多的借口!”
我一噎,撇嘴拽过君墨的胳膊轻柔的替他推拿着,“说我虚,你自己还不是虚。”
不轻不重的按摩,说不上有多舒服,却是最让人安心的,君墨正欲迷眼,却听雪胭的话,眼眸一沉,睁眼看着雪胭清冷一笑,君墨问道,“先前你说什么要给我的?如今是不打算给了吗?”
“恩,不打算了。”我诚恳点头。
“为什么?”君墨挑眉,又问。
“额,”我瞪眼,嘴角的笑僵了僵,眉头纠结的邹了起来,想起那果子从何地走了一圈,阿紫的话,我若是在敢给你,岂不是找死。
“恩?很难回答吗?”君墨眉头微挑,神色有些疑惑。
我惋惜的看原本好好地屏风如今摔烂在地上,好看的纱幔也被不知是什么东西从从中间分割两半,去看阿紫,就是不看君墨。
“雪胭……”君墨不知怎地对于那未见的东西很是坚持。
“啊,君墨,阿紫。”我大叫一声,指着扶墙而立的阿紫大叫道,拙劣的转移着话题。
“阿紫?”君墨重复的唤了一遍那名字,似是才发现房中还存在着一个人,缓慢的抬头去看阿紫,君墨眼中不见与雪胭的随意,只剩下冥黑的清冷,如雪山寒冰,疏离而寒凉刺骨。
“雪胭,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从雪胭手中收回手臂,君墨目光看不出喜怒的道:“我吩咐过这间房,谁也不许进,就连魅一也被赶了出去,那么你,是如何敢进的,阿紫?”
缓缓喊出紫眸少年的名字,君墨清冷的面容无悲亦无喜。
“没有太子命令,阿紫不敢。”阿紫低敛眼眸,恭敬回道。
君墨没有没有再看阿紫,伸手搭上我的头顶,将我看向阿紫的脑袋转了胡来,“不敢吗?你都已经做了,如何还言不敢。”
随着君墨的声音,只听阿紫处一声闷哼,阿紫身后的花瓶纱幔好似被什么巨力轰碎,噼里啪啦的碎屑纷纷落地。
我眼角余光看到这样的画面,阿紫半跪在原地,嘴角涌出一抹鲜血,似受伤不轻。
伸手搭上君墨的手背,我目光直视君墨双眼摇头。
君墨眉头微邹,轻轻放下拿下我放在他手背之上的手,摇头,“依了你一次,却不能依了你第二次,如若不然是要纵容他们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吗?”
“却也够了!”我倾身,俯在君墨的耳畔,小声道:“知有顾老这个你父皇所拍下来的老人在,你无法有其他照顾你身体的医者,他是顾老的徒弟,自然是会些医的,而且我看他在顾老处过得不好,你点拨点拨,说不定能为你所用,还不被你的混蛋父皇所抓到把柄。让他当个两面间谍不是很好吗?”
我看着君墨的侧脸,君墨没有言语,转目凝视着我,唇角勾起,君墨突然笑了,是明灿已极的笑容,摄人魂魄——
再不复一丝高傲清冷。
“傻瓜,雪胭,你真是个大傻瓜……”
君墨笑着,声音不疾不徐,竟然也满是笑意,我愣住在他的笑容里。
君墨伸手掩饰面容之上的笑意,眼眸之中有着一抹无奈,“雪胭,是我大意,忘了告诉你,顾老虽是父皇的人,却忠心于我。嗯,也早就成了你口中的那个,两面间谍。”
“所以你就不要在逢医者,便让人家从了你了,明白人知道你是替我找医者,不知道的,你让人家面对你这样大胆的女子,情何以堪?”
君墨话落,我只觉整个内室的气息,在这一刻完全凝滞了。
君墨视线落在模样呆呆的雪胭身上,眼中笑意更浓。
阿紫抹去嘴角的血迹,强撑着站在那里,听君墨清冷的声音,抬眸去看雪胭,原来是他误会了人家的意思。
“呵,呵……”我傻傻转头看向阿紫,正见他面若桃花,双颊瞬间尴尬爆红,迅速转回脑袋,我看着君墨,两声干干的笑声,从口中传出。
蓦然一怒,“君墨,你坑我?”
我气怒想要站起身,君墨的手轻轻放在肩膀之上,不见他怎么用力,却是让我动弹不得。
我双眸有火苗越演越烈,君墨无奈叹息,“我虽只告诉了你前半句,但你该知我能当怎么些年的太子,又岂是无用之才,还是,你看不起我?打心眼里觉得我迟早会被父皇铲除?恩?”
君墨神色不见怒,不悲不喜的模样目光直视我。
“哈,我怎么会不明白你的实力呢。”在君墨这样的视线下,我心虚挥手,打着哈哈,“恩?”君墨挑眉。
我嘴角一抽,惭愧低头,“好吧,我承认,但都怪你儿时太弱势,你父皇横着走。”
愤恨的一拍手,我抬头去看君墨,只觉身子被一推,跌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之上,虽不痛,却也因君墨突然的举动而有些发愣。
君墨嘴角轻抿,眼眸之中是让人看不懂的神色,四目相对,良久,君墨闭目。
他嘴角还带着笑容,却再没有丝毫喜悦的意味,我嘴巴张张合合,却最终还是闭上,回眸看了眼站在那里的阿紫,我叹气一声,撑起身子就要过去安慰安慰他,却不防放在地毯之上的手刚移动,便突然摸到了什么软脆的东西,我低头一看,只见是数十张画着图画的白纸。
一页页的翻下,但见画中之物华美而耀眼,皆是宝物。
各式各样的什么皆有,虽惊叹于画纸之上便如何大气高端,不知实物又该是如此珍宝,我却也只是存着看看就过的心理,宝虽好,却也将那样吧。
“物件七十,灵丹三十,珍贵药材无数,灵液,灵力水晶……”我邹眉,撇嘴,显然手里的纸张没有记录完开头白纸所说的全部,只是挑挑拣拣的描画出了一些,就比如说这里物件只不过三十样,其他的便是些长得五颜六色丹丸,还有些药材。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也多的离谱就是了。
目光蓦然定格在其中最是不起眼的琉璃水晶盆栽之上,我捏着纸张的手微微紧了紧。双膝跪地,趴在床沿摇晃着君墨的身子疑惑的问道。
“君墨,你可知这画中的琉璃水晶盆栽实物在哪里?”
君墨眼皮抬也未抬,转身换个歌舒适的姿势,才缓缓道:“不知。”
“你撒谎,明明就是知道的。我就要知道这个,就这个东西在哪里,如何能得到?”从纸张中独独抽出画着琉璃水晶盆栽的纸张,我面色凝重的看着君墨。
君墨眼皮终于抬起,目光随意的一瞥那画,君墨扭头单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道,“是个好物件,但这怎么能入了你的眼?”
画中盆栽栩栩如生,若不是盆栽外包裹着一层透明的东西,让人知道那是水晶,是死物,还当真是能以假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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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但君墨却不会单纯的认为就这样会入得了雪胭的眼中。
再者说那叠画纸之中比之好的何其之多,却为何独独唯有这琉璃水晶盆栽入了雪胭的眼?
折起手中的画纸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我拍了拍胸口,确保它就在里面,眼神瞥向君墨,不满抱怨,“当王八与绿豆对上了眼,怎么没有人问为什么?”
如此答复,阿紫低垂着的脑袋,嘴角轻不可见的微微抽动。
君墨神色不变,对于雪胭不着调的语言已然习惯,只是黑眸里还是会闪过一丝无奈。
“你就直接说它在哪里吧,君墨,我看上它了,带回来做个伴可好。”素手搭上君墨的手臂,我笑呵呵的眨眼。
阿紫眼眸微闪,若不是他知雪胭所求何物,光听声音怕是又会误会,实乃雪胭的言语,总是让人忍不住多想。
君墨没有答话,看着面前雪胭璀璨的笑颜似在沉思,半响,君墨道,“那是千缘帝各国排名时拿出来犒赏坚持到最后却最终还是落败的人的物件。”
“恩,然后呢?”我懵懂的扑闪着睫毛,点头,笑看君墨。
“我替你求来让你把玩就好了,你无须……”君墨收敛的眼眸抬起,要得到那物件,就必须先参加各国排名,坚持到最后才落败方能得到,而雪胭,君墨不认为现在的她,还有那样的实力。
“不要!”坚决果断的拒绝,没有丝毫犹豫,我淡笑摇头。
君墨眼中闪过一抹了然,修长的手无奈抚摸上雪胭的头顶,却还是忍不住道,“可是,雪胭,你该知道,若是你上场,下来的会很快,根本不可能坚持到那时候。”
“那又如何。”一双含笑的双眸慎重而坚持的直视君墨的眼中,我双拳紧握,“我看上的东西,借你之手得到,算什么,既是我想要的,那就要自己去抢,才来的珍惜,所以君墨,给我个身份,让我去上去玩一玩吧,放心,我逃跑很厉害的。”
上半句说的大义凛然,让人豪情万丈,下半句却是嬉皮笑脸的让人提不起半点正经,安抚的拍了拍君墨的肩膀,我拍胸口保证自己不会受伤。
阿紫的眼底却闪过一丝讥诮的笑意,转瞬即逝。
“罢了,随你好了。”君墨无奈闭眼,一声叹息,不再多语。
雪胭是骄傲的,他是知晓的,却因那份骄傲总是隐藏在无所谓,似是什么也能容忍,什么也不在乎的面容之下,让他忘却了面前之人的那份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