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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动弹不得,看到手掌的抓落,只得闭上眼睛,但就在我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傲儿身形一闪,忽然闪现在我的身前,她双手往上一举,一圈淡蓝色的光圈再次包围了我们,我定神一看,原来是傲儿在我们的身前再次架起御灵墙,“啪”的一声,乃猜的一击打了御灵墙上,傲儿全身一震,不过还是把这至命的一下挡住了。育龄腔内,我不能看着傲儿孤军奋战,正想挣扎着爬起来,但突然感觉胸口一阵钻心的疼痛,心里霎时明白,大概刚才的交手,被乃猜踢断了胸骨。
只见这时,乃猜阴则则地一笑,举起斩灵,从上而下地再一次砍落在御灵墙上面,傲儿轻轻地哼了一声,全身更加剧烈地一整。乃猜一击不破,左手也伸直成掌,用斩灵刺破右手的中指,让自己的鲜血染红了斩灵的刀身。然后提起上举,再一次重重地砍落在御灵墙上。
一刀砍落,傲儿脚步顿时一沉,“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时整个御灵墙都为之晃动了一下,我和张伟见此情况,挣扎着站起来,准备想冲出御灵墙与乃猜拼命。
可这时只听到傲儿咬着牙关说:“别出去,我们拼不过他!”
乃猜冷笑一下,只见他用斩灵在右手的手掌处刻了一道奇怪的符咒,右手的掌心顿时鲜血淋漓,映着他狰狞的神情,看起来格外的恐怖,这时他忽然把双手都高高举起,右手成掌,接着就只见斩灵便和手掌一起往御灵墙打落。
傲儿眼看着手掌拍下,一步也不能移动,只得沉着气,拉开弓步,双手上举,催动最后的灵力,硬接了乃猜这开山裂石的一击,这时御灵墙蓝光徒盛,覆盖的范围也扩宽了好几圈。
九死一生
眼看着乃猜一招击下,御灵墙前立即黑烟四散,从头到脚地把御灵墙所散发出来的蓝光吞噬,这时只听见“啵”的一声清响,原来是御灵墙在连续的重击之下,此时竟然出现了丝丝条条的裂缝。其实不单单是御灵墙,就连傲儿在乃猜的接连攻击下,也是渐渐不支,这时她双膝一弯,眼看便要跪倒在地上。但这边乃猜一招占得先机,就不再留手,催动黑烟再一次地发动进击,只见他举起斩灵,自上而下地跟着下插。
御灵墙摇摇欲坠,眼看着若这一掌打得结实,御灵墙肯定就要被打得四散。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再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痛,立刻握起嗜血刃,在乃猜再次击落之际,挺着匕首就往前刺出。这时乃猜正在全力以赴地破除傲儿的御灵墙,也是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发起进攻。
我舍命的一击,匕首势夹劲风,连人和嗜血一起,直扑乃猜而去。乃猜听到风声,情知不妙,赶忙止住进攻,侧身闪避。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嗖”的一声,嗜血刃便擦着乃猜的前胸而过,但来招虽快,乃猜闪避也极为及时,所以即使这一刺极为很辣,但也并未能伤到他,只是划破了胸前的衣服。
一招既出,乃猜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御灵墙即将被破环的时候,竟然差点被我的嗜血刃所伤。他回过神来,一时之间便怒火攻心,提起斩灵,就想起步往我这边追来,可奇怪的是,他的身体这时只要轻轻一动,刚才被嗜血划过的地方便会出现一道暗红色的光带,这条光带此时竟然止住了乃猜的行动,乃猜挣扎了几次,一时都没了办法。只得站在原地,怒目圆睁地看着我们。
“快!趁着嗜血刃的煞气能暂时封住他的法力,快用嗜血刃结束了他的性命,要不待他法力一恢复,我们都逃不出这座酒店,趁现在!快!”傲儿在我的身后喊道。
听着傲儿的话,我握紧嗜血刃挣扎着想再次站起来,但无奈这时胸骨折断,一用力胸口处就传来一阵剧痛,只得又再次跌坐在地上。其实刚才我也是情急之下才迸发出来的力量,现在危机暂时解除后,就连抽一口凉气都痛,全身也是动弹不得。但眼前的机会一闪即逝,我只得对着乃猜,拼起全力,把嗜血刃扔出。
我和乃猜距离既近,匕首速度也急,乃猜眼看就已经避无可避了。但就在这个时候,眼前身影一闪,远处的巴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和乃猜的前面了。只见他右手一挥,把嗜血打落在地上,然后转身扶起乃猜。转头对傲儿恶狠狠地说道:“阴灵小姐,你护着他,破我结界,伤我元神,后面,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看着乃猜和巴颂的离开,我们三个的危机算是暂时解决了,但一时之间,我们三个人都受了重伤,傲儿更是几近虚脱地晕倒在地上,虽然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巴颂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放过我,但重要的是,我们三个在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中都保住了性命。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勉强挣扎着爬了起来,张伟也慢慢地恢复过来,坐直了身子。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傲儿的身边,扶起她,关切地问道:“傲儿…傲儿…。觉得怎么样了!”
傲儿躺在我怀里,听到我的叫唤,慢慢地醒转,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软弱无力地说道:“刚才的较量真的是九死一生了,那两个降头师的实力远远地超过我的想象,我的灵力损耗太过厉害,现在只是能勉强维持人身。但如果巴颂回头追赶而来,那到时我们可能就真的逃不掉了。”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张伟着急地问说。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找个安全的地方先避一下。”傲儿虚弱地回答说。我扶着傲儿,环视了一下周围,只得点了点头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但说到这里,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大家都在考虑着同样的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究竟去哪里才能躲开乃猜和巴颂的追杀。
忽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我出发之前,爷爷给了一张半文不白的名片给我,并告诉我有困难可以去找她,于是我二话不说,马上扯开背包,找出那张名片。
那张名片在背包的最里一层,可经过这么一阵的颠簸折腾,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了,但上面的字依然能看得清楚:红尘远,古今事,皇浦静。
张伟这时也把头凑了过来,问道:“嘿,我说峰哥,你让我们去找这么一位世外高人,那没问题,但问题是,按着这上面写的,我们得从哪里去找啊。”我拿着名片,左翻右翻,除了这九个字,就再也没有别的文字和图案了,我们两个人来来去去,就是瞧不出个端倪。
这时,傲儿精神恢复了一点,便走到我跟前,接过名片,说:“大概,是不是名片上面的人不想被外人骚扰,所以才做了这么个让人费解的名片。”
张伟顿时在旁边不屑一顾地说道:“哟!那还做来干嘛,还不如不做算了。”
傲儿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做名片的这个人,应该只是为有需要的人提供帮助,但是不想被无关的人骚扰,所以才故弄悬殊的,所以,我估计,红尘远,古今事,这六个字大概就是解开它的关键了。”
红尘远,古今事!
我们大家这时都开始低头苦苦地思索。这像咒语一样的谜团,刹时之间笼罩在我们的心头。
张伟首先打破了沉静:“要不,我们还是问一下欧阳教授吧,毕竟是他的朋友,他说不准会有什么线索也不一定。”张伟的话顿时提醒了我,我暗暗懊悔,在这个时候我竟然把最简单的方法给忘记了。
于是,我找出手机,拨通了爷爷的电话,打开免提。十几秒钟之后,接通了电话,于是我一五一十地把这里发生的事情都对爷爷说了一遍,本来以为爷爷也会对这样的超灵异事情感到惊讶,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爷爷并没有太过地吃惊,反而是一味地责怪我没能好好对待傲儿。
跟爷爷一阵唠叨,叙述我们的经历之后,我便言归正传问起了名片上的事情,可爷爷这边也没有详细地知道这张名片的消息。只是说了,是在当年的机缘巧合之下碰到了他年轻时候的老朋友,然后这位老朋友便给了他这张名片。他只知道这位老朋友居住在西安,在一个叫古今事的文化机构里面任职,名片上的古今事就是她办公的机构,但是上面写的红尘远就不清楚了。
张伟听完,苦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嘿,峰哥,走吧,我看还是先去那个叫什么古今事的文化机构里面瞧瞧,具体的事情去到那里再做打算吧。”
我想了一下,目前确实也是这样,我们先要找个地方,然后再确定一下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而且,折腾了一个晚上,我们的身上的伤势都不轻。
于是,我走过去,扶起傲儿,拾起嗜血刃,和张伟一起走向电梯口。
从天台的电梯上一直来到停车场,在停车场里问清楚了这里的保安古今事这个文化机构的方向,然后坐上傲儿的车,马上就往古今事的地方驶去。
经过我们刚才的一番交谈,从保安的口中得知,原来这个叫古今事的地方在西安当地还算是相当的有名气,从事着各种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工作,经常在当地组织着一系列的公益宣传,应该算得上在当地比较知名的一个文化机构。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时不时地留意着傲儿的情况,见傲儿的精神渐渐地变好,一直悬着的心也就慢慢地放了下来。这时,张伟坐在车的后座休息了一下之后,也开始活跃了起来,只听他问道:“哎,傲儿你说,刚才那两个降头师明明都可以把我们杀死的,为什么那个巴颂在最后又会带着乃猜走了呢?”
落难投靠
听到张伟的话,傲儿沉思了一下说道:“照刚才的情形来看,巴颂是想在七月十四的那天,利用酒店的聚阴之地的特殊方位来收集冤魂修炼降头术的,但又无意之间遇到我们,结果分身无术,就只得先用结界困住我们了,然后趁着三破日先施法收集冤魂,但他的结界恰好被我们冲破了,加上嗜血的巨大煞气使他法力有损,所以当我们再次在天台碰到他的时候,他并没有出手,只是让乃猜来对付我们而已。”
傲儿说到这里,我听到我们无意之中竟然伤到了这个传说中的泰国第一降头师,心里顿时暗暗地感到兴奋,于是转头对傲儿说道:“那是不是能说明,其实我们还是有能力与巴颂抗衡的?傲儿停了一下,接着说:“那也不能这么说,只不过是天地间的万物相生相克而已,因为一般修炼降头术的人,都和阴魂打交道,身上会有阴魂的气息,加上嗜血刃属于极阳之物,他们一般都不敢与嗜血刃正面交锋,所以乃猜才会被你所伤,其实刚才我们手上不是有这么一柄上古神兵,估计我们三个现在已经被沦为巴颂的修炼之物了。”
傲儿淡淡地说来,但我和张伟都听得心惊肉跳的,心里一直在思索,照这么说,如果我们再碰到他的时候应该怎么办,除了手中的嗜血刃,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的筹码了。这边傲儿说完,转头见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于是安慰着说道:“那其实我们也不用太过的灰心,主要是我在破除结界的时候耗费了太多的灵力,当时极为勉强才能维持人身和用阴力保持你身体的降头不复发,所以御灵墙才抵挡不住他们的攻击,如果下次见面,即使我们不能反败为胜,我们至少也能够全身而退。更何况,我们还有嗜血刃这柄克制他们的神器呢。”听着傲儿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个问题,于是问道:”那现在我们的身体降头不致命,原来是你一直用阴力在帮我们控制?”傲儿点点头,说道:“张先生是极阳的命格,降头术在他身上的作用不明显,只能慢慢地馋食他的魂魄,到了某个特定的时候,阳气衰退,这样,他身上的降头术才能忽然发作,然后取他性命。”张伟听了吐了吐舌头,耸耸肩膀说道:“这么说,老子的命还真的不知道那天就没了呢!”傲儿对张伟的吐槽没做理会,继续说道:“峰哥你跟张先生的不同,你是极阴的命格,降头术下在你身上如鱼得水,就像你们公司的两个女同事一样,所以我在你们公司做模特,看你们从泰国回来之后的气色起了变化,然后细细追查之下才发现,下你们降头的是号称泰国第一降头师的巴颂,即使我有千年的修为,也没办法帮你解降,所以只好以七星守护法来守护你的魂魄不被降头术侵蚀。”“七星守护法?”我惊讶地问道。傲儿微微地点点了头,说:“嗯,人的身上有三道火,叫三味真火,在头顶与两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