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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哪个也不是雏儿，当老子不知道啊？老子就是要墨玉崽子，她可是没*的。模样又好，脾气又倔，对老子的味儿。”寿大人被妈妈这么一摸，脾气倒是好了一点。
“这些姑娘您若是都看不中，那我请碧娘来给您唱个曲儿听听解解闷儿吧。上次您一直要见她，谁知她病了不方便见客。今儿巧了，她好了，倒像是特意为您唱曲儿才好的呢。”
这妈妈不愧是见多识广，处理突事件的能力还是一流的，三下两下把这烫手山芋扔给了年轻貌美的碧娘了。
“来呀，请碧姑娘！”妈妈见寿大人没反对，赶快传人唤碧娘来。
原来这厅的里边还有房间，话音未落，碧娘就抱着琵琶缓缓迈步出来了，想来也是提前安排好了这样解围的。
………【碧娘献曲】………
她来到寿大人面前轻身下拜，声音如莺，婉转清明。
“大人万福！”
从他一出场，寿禄就被她的风姿震慑住了。这厮也不嚷着再要墨玉了，眼珠子早已经骨碌碌乱转盯住了她。
“好好好，万福万福！早听说这艳春楼的花魁碧娘长得水灵灵儿的，今天本大人一见，还真是水灵儿。”他眯起一双色眼上下打量起来。
这寿大人说话怎么会这么粗俗？我想不出他是怎么做上大人的，有这么个大人担任要职，看来这朝廷也不怎么样。
“请大人点曲儿！”碧娘想必是看惯了这类人的色相，看到他那副样子自己也表现的相当平常。
“点什么曲儿啊，大人我只爱姑娘不爱曲儿。”寿禄说着，贼眼更毫无顾忌地看向碧娘凸凹有致的身材了。
“姑娘们，让碧娘伺候寿大人，你们都先退下吧。”妈妈吆喝着，我一惊正担心她们到门口来，我刚要闪开，却看所有人都从后厅走了。
我心想，完了，这老*看来要进入主题了，碧娘可怎么脱身呢？
谁知碧娘竟是那么沉稳，她嫣然一笑。
“这倒是奇了，早听各位大人说过，寿大人可是咱们京城出了名的高雅之士。哪个姑娘唱的曲儿要是被寿大人认可了，那她可是会红极一时啊。今儿您不肯听只怕是嫌弃碧娘艺拙污了您的耳朵吧？”碧娘说到后来时竟看起来伤心无比，好像不能给姓寿的唱曲儿是件多么委屈的事一样。
这前面一抬举表扬，后面又装作楚楚可怜，只要是个男人也不得不屈服于她的石榴裙下了吧。
“哎呀我的小宝贝儿，谁说我不愿意听你唱曲儿的？你就是唱个三天三夜我都听不厌。”寿禄果然被碧娘降服了，现在就顺着她的意思说了。
“碧娘谢大人抬举了！您想听什么曲子呢？”
“你就随便唱，本大人都爱听！”寿大人估计平时一到这地方就抓紧时间解决生理问题了，他可不像附庸风雅之人。
“那碧娘就献唱一‘虞美人吧！’”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月明中……”
碧娘的声音说话都那么好听，唱起曲来更是让人神魂颠倒。我凝神一看，连一直吵着不听曲的寿禄都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一曲唱必，姓寿的竟主动要求她再唱。
就这样，她至少也唱了十来支曲子，寿禄终于还是听累了。
“碧娘，来给本大人倒杯茶。”寿禄吩咐道，他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占她便宜倒是真的。
“小环，给寿大人上茶。”碧娘不动声色地说，吩咐里间的小丫鬟来伺候。
“本大人就是要碧姑娘亲自倒茶喝，你不肯赏光？”寿禄说着，三角眼又倒竖起来。
“呵呵，哪里的话，小环你退下让我亲自斟茶给寿大人喝。”她放下琵琶，袅袅婷婷地来到姓寿的身边。
看这姓寿的阴晴不定，摆明了没有好心思，我还真为碧娘着急。我知道如果不是为了墨玉，碧娘是不用卑躬屈膝来做这件事的。她虽是个女流之辈，却是非常讲义气，让我由衷的敬佩。想想从此以后墨玉就是我了，有这么好的姐妹我有多么幸运啊。
还没等拿起茶壶，寿禄就抢先一步，拉住她的纤腰，把她带进怀里。
碧娘一惊，本能地跳起来。
“大人，请您允许碧娘斟茶！”她面色有些变了。
“你就是本大人的茶，今天本大人就是要好好儿地喝喝你这壶新泡的茶。”寿禄说着，抓住她的手腕一使力又把她拉到怀里。
“大人，碧娘卖艺不卖身请大人自重。”碧娘拉下脸来，严肃地说。
“真是天大的笑话，窑姐儿说卖艺不卖身，今天本大人就要买你的身。”
寿禄说着，一双肥乎乎的大手往碧娘胸部一抓，用力地捻了几下。
“啊！”碧娘尖叫着想要挣脱，却脱不开。
碧娘是为了我才这样，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算是要牺牲也该我去，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给这禽兽呢？
我手搭在门上刚要推，就看见妈妈急匆匆从里间出来了。她这老江湖来了，也许可以改变局势，我又按捺住性子继续观察里面的情况。
………【寿禄用强】………
“寿大人！”妈妈声音无比甜腻地叫了一句，半小跑地过来了。
“碧娘你这是叫什么啊？也不怕惊了寿大人？真是个不懂事的货，还不下去？”妈妈对着碧娘喝道。
碧娘趁着妈妈这样说，慌忙就要从寿禄手上挣脱，怎料寿大人也不是个好骗的主儿。
“慢着！碧姑娘惊不着我，我呀，嘿嘿，今天就要给她*！”他说着，也不管妈妈在不在场，又往她屁股上一扭。
“不要！”碧娘叫道。
妈妈心里比碧娘还急，这花魁可是她的摇钱树，轻易开了苞，以后很多达官贵人就没想头不愿意来了，
培养一个花魁可没那么容易，从小就要教她琴棋书画，她长得要好，性格也要好。万春楼这些年来也没有出过碧娘这么个十全十美的花魁来，她的神态举止根本不像是妓院的人。对于这么一朵出水的芙蓉连妈妈都舍不得破坏，奈何这寿大人却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看妈妈那为难的脸色我不禁想，这姓寿的到底是个什么大人让她吓成这样啊？按道理说这妓院里肯定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妈妈可以在这开那么久的妓院背后肯定有撑腰的人啊，如今遇见寿大人她好像已经没有办法对付他了一样。
“大人，求您放了她吧，她可是我们的招牌啊，不能*的！”妈妈哀求道。
寿大人眼皮都不动一下，他哪管花魁不花魁啊？他伸手一把就扯开了碧娘深衣上的束带。
碧娘惊得花容失色，手脚并用挣扎着就要下来，却被寿禄死死地按住。
“求大人饶了我！妈妈，妈妈救我！”碧娘泪已如泉涌，她又羞又怕，表情无比痛苦。
“这是哪的话，你伺候本大人是你的福气，待会儿保证你舍不得本大人放过你呢！”寿禄色迷迷地笑道，一双大手已经伸进她的中衣，眼看就要抓上她的胸了。
“大人且慢！这碧娘可是瑞王爷点名要的人了，大人不好强来吧！”妈妈看软的不行，面上严肃起来，使出了杀手锏。
她这个悔呀，早不该为了救墨玉把碧娘给搭上的。
寿禄一听手本能地没往里面继续伸，估计这个王爷也不是个好惹的人。马上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轻蔑地勾了一下嘴角。
“哼，我当是谁呢？你还以为拿瑞王爷能压住我不成？”
“大人，我知道您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只是这瑞王爷毕竟也是先帝的骨血，皇上同父异母的弟弟啊！”妈妈言下之意就是你虽然是个大人，还能有人家兄弟亲吗？
“哼，兄弟？你是不知啊，这皇上正派我查他呢。想必你不会不知道李荣和王履吧，这两位就是死在我手上的。”要不是妈妈话说到这份儿上他还不想说出来呢，这可是皇上的密令。后来我也知道了，这寿大人就是在皇上身边专门制造冤狱的。皇上刚坐上宝座，要巩固自己的地位排除异己就用他采取一些残忍的手段让那些人就范。所以寿禄才摸得透皇上的心思，知道最近皇上最想干掉的也就是这位瑞王爷了。只是他毕竟是先皇的爱子，先皇一驾崩，不好马上就把他杀了，而是先从他身边下手削弱他的势力。
碧娘此时已面如死灰，原本以为瑞王爷的名头可以救他一命，谁知这该死的寿大人竟然不买账，这可怎么办啊。
寿禄也觉得自己说多了，不想再？嗦，他手继续往碧娘衣服里面探，手抓上了她浑圆的胸。
“啊！不要！不要！”碧娘眼泪四溅，低头不顾一切地咬上了寿禄的手臂。
“啊！”寿禄被她咬的本能放开了她，碧娘趁势挣扎着逃离他的怀抱。
“啪！”寿禄气的一个耳光扇上了碧娘的脸。
“贱人！婊子！”咬牙切齿的骂。
看来妈妈也救不了她了，我不能再看下去了，就让我用自己换回碧娘吧！
我朝正门跑过去，刚要推门，就听到院外很大的声音。
“瑞王爷驾到！”
我心里暗暗喜悦，这瑞王爷来了，估计要和姓寿的冲突一下，也算可以间接救我的命了。
………【初见瑞王】………
我当时心里有些奇怪，按道理，来这种地方应该都是轻车简从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吧。
这一声通报不要紧，但见厅内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站起身来迎了出去，甚至旁边所有房间的嫖客*也都匆匆忙忙地跑出来，一边跑一边整理衣服。
看来是必须都去迎见才对吧，我也混在人群里跟着到院中。
“民女”
“草民”
“刑部侍郎寿禄”
“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所有人一应跪地，低头，我也跟着紧张起来，不敢抬头看。
“平身！”被一众侍从簇拥着的男人开口，那声音里有着无穷的气魄，底气十足，真有王者风范。
我又跟着所有人一起站起身来，依然低着头。
人群自动分出一条路，瑞王爷前面有一引路的，他走在中间，后面跟了一群侍卫，寿禄也跟在侍从里随他一起进去了。
待他们进了正厅，妈妈就赶紧张罗着收场。
“诸位都各回各房吧！”
人群又散去，妈妈带着碧娘等众姑娘进正厅准备伺候，我趁乱悄悄地溜回正厅的窗户底下。
“民女凤仙，碧娘带众姑娘参见王爷！”她们又拜了一道。
“平身吧！”这次他的声音没有那么威严了，听起来随意起来。
“这位就是碧娘？抬起头来本王看看！”
“是！”碧娘声音轻柔地回应，缓缓地抬起头。
他似乎很随意地看了一眼，随即说道。
“唱曲儿给本王听！”
由于离得远，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身上穿了一件暗紫色的长袍，看起来深沉内敛。
“启禀王爷！臣寿禄有一事相求！”寿禄躬身拱手，向王爷说道。
“好大胆的奴才，本王没有让你说话，你竟然敢开口！”他声音冷冷的，让人感觉寒气从脚底下冒上来。
“臣知罪！”寿禄头低了一点，不过还是不服气的口吻。
“哈哈，在这青楼之地，也无需那么多规矩。你倒说说有何事？”他语气忽然变了。
“臣听闻这碧娘被王爷您包下了，可否赏臣个脸把她赐给奴才？”寿禄看瑞王爷转脸，以为他是惧怕他的权力。
“哈哈！”瑞王爷忽然放声狂笑。
“好大胆的狗奴才，竟然敢跟主子抢东西了！”他话音一落飞起一脚就将寿禄踢了出去。
“砰！”他肉滚滚的身躯撞上了厅中的柱子上。
“啊！”他惨叫起来。
“把他给本王扔出去！”他又低沉地开口。旁边的侍卫架起寿禄，只听寿禄嘴里还哼哼唧唧地说着话。
“对奴才如此就是对圣上不敬！走着瞧！”
瑞王爷没理会他，又对碧娘说。
“给本王唱曲儿，水调歌头。”
“是！”碧娘袅袅婷婷地弯腰行礼，声音里满是喜悦，一定是觉得瑞王爷帮她出了口气心里高兴吧。
“小环！看茶！”妈妈这才刚缓过神来，只怕刚刚吓死了。
“民女不打扰王爷雅兴！”妈妈说着，率领众姑娘退下了。
我只想看着碧娘平安便要走的，忽然看见那个叫小环的姑娘向我走来。她端着一杯茶，大概十来岁的样子。
“墨玉姐，小环害怕！你最胆大了，能不能替小环去伺候？”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腿都吓得在打抖。
这女孩可真可怜，要现代社会，这么大的丫头都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