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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那时候可没见你对我这么大呼小叫的。现在你不想要钱就算了,想要钱,还这种态度,真是……啧啧!”
陈鸣凤被苏木一语说中心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更加恼羞成怒起来:“你一个女孩儿家,不贤惠温柔,反而跟长辈叫板,看将来谁敢要你,也是个嫁不出去的赔钱货!”
刘彩霞本来身心俱疲,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争吵了,此刻听到妯娌居然这样说自己的宝贝女儿,便是没有力气也生出三分力气来,她站起身,声音已经是怒极反笑:“弟妹,你要是没事,就快点走吧!我们家一分钱都没有,房子也不会卖的,你趁早死了这心!”
陈鸣凤生的又肥又胖,她才不怕一阵风就能够吹跑的刘彩霞,更是对娇娇怯怯的苏木不放在眼里。
这个时候听见刘彩霞这么说,更是叉着腰指着骂:“你个生不出来儿子的不下蛋的母鸡,有什么资格说我?我可是给老苏家传宗接代了。别说这房子,就算是你们一家的钱,也都是我们老苏家的东西!本来就是我儿子的,现在想要卖我儿子的房子还不给我分钱,可没那么容易!”
刘彩霞气的几乎快要晕倒,她身体晃了晃,深知自己不是这种泼妇的对手,但这种时候也绝对不能够退缩!
正在她想要打电话报警把妯娌赶走的时候,苏木拉住了她的手,轻轻笑了笑,上前一步,将母亲挡在身后,对着二婶陈鸣凤笑道:“这么说来,堂哥真是二婶的骄傲了!”
陈鸣凤一说起儿子,那简直是得意非凡,脸上立刻容光焕发:“那是当然了!儿子就是比闺女强!我儿子一向孝顺又聪明,不费什么力气就考上了大学,我说大嫂啊,我真是弄不明白,你们家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还要供苏木上高中。不如让她读个中专,早点出来赚钱,也好减轻点负担!”
“你!”刘彩霞恨不得此刻冲上去给陈鸣凤一个巴掌,但被女儿及时拉住。
苏木毫不动气,笑眯眯地说:“那这么说来,堂哥的确很优秀的呀!不过我听说,很多像堂哥这种男生,上了大学之后就不好好学习了,天天拿着父母的钱泡网吧打游戏,一学期挂科十几门不说,还在外面惹下不少事,被学校开除,白白浪费父母钱财和精力的事情,也不少呢!”
陈鸣凤双手叉腰,两眉倒竖:“你个赔钱货,竟然敢诅咒你哥哥!”
苏木挑了挑眉,摊手笑道:“真是冤枉,我可没诅咒他。如果真是诅咒,恐怕他要倒足血霉呢!”
苏木没有说谎,那些话她的确没有带半点诅咒黑气,只是——根据上辈子的记忆实话实说罢了。
况且她也没那么狠毒,诅咒无辜堂哥。
但不管是诅咒也好,是巧合也罢,在苏木话音刚落的时候,陈鸣凤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一看是儿子打来的,也就顾不得吵架,赶紧接电话。
电话那边一个年轻男声传来:“妈,你有没有时间,到我学校来一趟?”
“学校?华华你有什么事情吗,妈正忙着呢!下午去你们学校好吗?”苏木的堂哥苏华,被他妈妈吹上了天的优秀儿子,其实也就考了个本市的三类本科学校罢了,成绩在高中的时候只能算是普通,还是被他妈妈逼出来的,等到了大学,家里不管之后,那就真是很难说了。
果然,就听见苏华在那边很不高兴的说:“下午来干什么?我都要被学校开除了,现在快点来吧!”
“什么!”陈鸣凤吃了一惊,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苏木,这死丫头刚刚诅咒自己儿子会被退学,结果就接到电话,是巧合?还是诅咒!
“妈,我这次考试挂了十一门……”苏华在那边叹气。
“你!你这臭小子,不是给钱让你补考了吗?”陈鸣凤小声有郁闷的说着,她生怕自己电话的内容被妯娌听走,但很显然,苏木早就把他们通话的内容听了个一清二楚。
“妈……你给的钱,我……没交补考费,冲游戏币了。”苏华在那边快哭了,“学校说要请家长,来签退学报告,我不想被退学啊!被开除了,我才高中毕业,怎么找工作?以后可怎么办……”
苏华一个大男孩儿,一带哭腔朝妈妈哭诉,陈鸣凤就给慌了。她也顾不得再留在这里跟刘彩霞吵架,赶紧收了线准备赶回去。
苏木才不会这样轻易让她离开,她笑吟吟地站在门口,带着一丝嘲讽:“二婶,堂哥真的是……您的骄傲呢!一年挂科十几门,补考都过不了,还拿着父母给的学费打游戏,生出这样的儿子来,一点都不陪!”
“你!”陈鸣凤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如果是在往常,她肯定要痛快的骂苏木一翻,但这个时候,儿子这种状况,所有的情况还尽数被人家听了去,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特别是刚刚自己还炫耀过儿子很优秀……
恼羞成怒的陈鸣凤重重地哼了一声:“呸!就你这死丫头,有个瘫痪在床的爹,一辈子也翻不了身,只会比我儿子更惨!”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鸣凤又恨又气,她看见苏木明媚清纯的样子,再想想自己儿子那不争气的模样,真是又嫉妒又痛恨,忍不住扬起手来,想要给苏木一巴掌,教训教训这个目无尊长的臭丫头。
结果她才刚刚一扬手,就被一张大手抓住了胳膊,一个沉厚的中年男声在她背后响起:“弟妹,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家木木怎么得罪你了,你竟然要打她?”
陈鸣凤听见这个声音,一回头,魂都差点吓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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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买主
瘫痪多年的苏崇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神清气爽的站在楼道上,一手提着一袋子菜,另一只手则抓住自己的胳膊,脸色不善。
“大……大哥你……怎么……”陈鸣凤一下子连话都说不完整起来。
苏崇光大清早起来,就出去买菜了,想要给女儿准备一顿丰盛的早餐,也顺便锻炼锻炼,争取早点恢复。
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刚刚上楼,就看见弟媳妇跑自己加来,想要打女儿,于是就伸手拦住。
苏崇光此刻对这弟媳妇解释:“我的病好了,刚刚出去买菜了。对了木木,我刚刚出门的时候,碰到了你的班主任崔老师,她告诉我说,你上次摸底考试,考的很好,全班前五呢!如果按照这个趋势下去,高考的时候,去省里读个重点本科,没问题!”
“木木!崇光!”
最激动的人,是刘彩霞,她刚刚见到丈夫出现在楼道里,还一直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不真实的状态,直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眩晕。
苏崇光赶紧冲上一步,把摇摇欲坠的妻子扶回房中,根本顾不得弟媳妇还在外面。
而这个时候的陈鸣凤,根本没脸再在这里呆下去,刚刚苏崇光那番话她也听见了,什么“苏木考个重点本科没问题”,这让她想起自己那不争气读个三本还一年挂十几门正面临被开除危险的儿子,真是一股恶气在心头盘旋不散,差点气死。
倒是苏木在她面前,笑眯眯的送客:“二婶快点去帮帮堂哥吧,您应该还很忙,我就不送了!”哐的一声,把家里的大门给关上,留下陈鸣凤一个人在外面,恨得牙痒痒,想要痛骂砸门,又惦记着儿子,只有灰溜溜的走了。
早上来的时候,陈鸣凤趾高气昂,志在必得,是打定了主意欺负孤儿寡母。结果,一个上午不到的时间,却发现自家后院起火,真是糟心!
陈鸣凤愤愤的往回走,给丈夫陈耀光打了个电话后,夫妻两人一起赶到儿子的学校,给校长求爷爷告奶奶的装孙子去了不提。
苏木一家人回到房里,刘彩霞还觉得自己犹在梦中。
今天受到的刺激真的是太大了,早上听说了医疗事故,紧接着又是赔款消灾,一下子就跌倒了地狱;这时候又听说女儿考了好成绩,亲眼看见瘫痪多年的丈夫,竟然站了起来。这心情就像做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真是让人承受不住。
“孩子他爹,你真的……没事了?好了?”刘彩霞拉着苏崇光的手,不敢置信。
苏崇光搂住老婆:“老婆,这些年让你受苦了。我现在好了,有手有脚,我们家,只会越来越好!”
夫妻两人激动的不得了,将赔款的事情,都冲淡了不少。
刘彩霞见丈夫好了,也就不再强撑,把昨晚发生在医院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说完后,叹气道:“早知道是这样,我前些天还不如干脆辞职呢!这次也是我倒霉,本来领导就想要找我的茬子,结果这下子抓住了,肯定是没办法轻易解决的……”
苏崇光听了刘彩霞的话,心中也满是担忧,虽然他身体在好转,可以出去工作了,可现在找个工作,是多么难啊!而且自己家里,短时间内,那里拿得出那么多钱呢?
但这些都是夫妻两人的担忧和烦恼,他们没有当着苏木的面讨论这些问题。
事实上,苏木已经借口父亲好了,自己要去上学,离开了家。
她并没有直接去学校,而是背着书包,先查了查自己的帐号。
她也知道,自己的清神石符,不可能那么快卖出去,而且就算是卖出去了,两万块也解不了燃煤之急。
这次查看账户,纯粹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的。
但查看到的结果却让她有些意外,账户里竟然多出了一万八千块钱!
卖出去了?苏木心中有点小惊喜,她找了个公话亭给那家巫蛊店的老板打了电话,老板听见苏木的声音,瞬间变得非常热情,甚至有一点小狗腿。
“哎哟,是您呀!您好您好,我正想要跟你说这个事情呢,可惜没有您的联系方式。您给我的东西,才一摆出来,就被人买走了。”
苏木有些奇怪:“是什么人买走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人坐在车里,一直没露面,是他的司机下来,直接买了就走的。哦,对了,他还打听你的事情来着,问这东西是谁做的,我没说!”
苏木在那边松了口气,幸好自己隐藏的好,当初全副武装去交易,还用的是假名字,这老板想说也没处说去。
“您那里还有好东西卖吗?价格都好商量!”老板一改之前不痛不痒的态度,主动热情地询问。
苏木一直保持淡定:“目前没有了,如果有的话,我会跟你联系的,希望能够长期合作。”
“好的好的!”那边快要笑成一朵花了。
挂了电话,苏木就朝着母亲所在的医院走去,这也是她今天出来的最主要的目的。
她已经万分确定,是有人在背后害刘彩霞,故意整她了。而那个整刘彩霞的人,就是医院的副院长张国涛。
张国涛为什么要这么做?背后还有没有人指使?这是苏木最想要知道的问题。
而在古玩街的另外一头,一个身材高大,面目冷峻的男人,坐在一辆黑色的轿车里。轿车没有牌子,车号也很普通,显得非常低调,只有它那明显区别于其它黑色轿车的外漆,和几乎没有任何声音的马达,彰显着这辆车难以估算的价值。
“没有问出这东西的制作者吗?”男人的手摩挲着他刚刚让司机去买下来的那块石头。
“老板说不知道,我还对老板用了催眠术,看来他是真的不清楚这东西的主人。”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您为什么会对这个东西感兴趣?我看起来感觉很普通啊!”
“是很普通,”男人修长的手指在那块石符上敲了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块最低级,最普通的清神护身符罢了。不过……制作的手法,却不普通。我一定会找到它的制作者的,真想要看看,在这个世上,能够用这种手法做出石符的人,是什么样子。”
司机的身体明显的僵了片刻,他服侍这位主人已经多年,但从来没见过他对任何事情,流露出这样的兴趣。更加不可能在半路忽然一时兴起买什么东西。
“那,我们还去办原来的事情吗?”司机问。
坐在后座上的男子轻轻点了点头:“当然,这块石符,只是碰巧路过,还是计划中的事情要紧。”
黑色的轿车在男子话音落下后,渐渐加速,很快,它就化作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