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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顺着肌肤缓缓爬着,他残忍的在我肩膀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眼泪禁不住的流下来,我哽咽着说,“不要再咬我了,真的很疼……靳绍,你是真的喜欢南若瑄吗?”这个人到底是谁,是执着痴情的天神,还是引人坠落的撒旦……
他吻着我的脸颊,吻去每一滴泪珠,温柔的呢喃:“不喜欢你,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我试图说服他,“可是如果你真爱一个女人,就不应该用暴力强迫她!”
空气中骤然传来了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我身上感到一阵凉意,情绪突然爆发的他像野兽一样一把扯掉了我的衣服,愤怒的说:“我为什么要被人类的虚伪约束!我为什么要对你这样的女人心软!为了金钱,为了别的男人呢,你就可以这样轻易的射穿我的心吗!”
我用力的去推他,大喊道:“我做的错事我可以补偿!可你也不能这样对待我!”
他冷冷的说:“好,那就用你的身体来补偿!”
已经撕破的衣衫,又被他撕成一条条的布条,用来把我的手腕捆在了床头。忽明忽暗的光芒中,他已经尽数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我这辈子还不曾如此纵情的哭泣过,声声心碎断魂,并且完全没有尊严,“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你就是个无耻的禽兽!”
他赌气的说,“很好,我就是无耻,我就是禽兽。恨谁不会呀,我也恨你!我比你恨我更恨你!”他低首,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虐吻,在热烈而湿润的吻中,他故意咬破我的嘴唇,狠狠允吸着我的脖子,想尽一切办法让我痛楚。
我哭着挣扎,“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的对我?难道你没有一点的怜悯吗。”
他像蛇一样逼得我没有逃走的余地,手掌卡住了我的脖颈,冷血的对我说,“呵,我为什么要对垂死前挣扎的猎物怜悯?”
第六十章 不可挽回的错误
我的双腕被布条磨破了皮,却仍死命的想挣脱它,泣不成声的哭着,“靳绍,我求你了,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是你对旧爱的慰藉,更不是别人的替代品!”
可他却说:“既然我们的爱已灭亡,那就让我们的仇恨天长地久吧!”
我骂道:“你疯了吗?你这个无耻之徒!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的双唇突然堵住了我口中所有的谩骂,膝盖用力的分开了我的双腿,毫不犹豫的占有了我的身体,犹如疯狂的野兽一般的发泄着。
阵阵疼痛和窒息,我几乎要昏厥过去,身子控制不住的不停颤抖,迷迷糊糊的哭泣着哀求着,“求求你了,真的很疼……求你……”
耳边传来他冷血的声音,“我就是让你为了我痛。”
在雷电交汇的刹那,我看见他的炽热深情的眼眸。他可爱的时候,让人禁不住的喜欢,可发疯的时候,却又是可怕的禽兽。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的恨他,恨到了极致!我的身体却放弃了挣扎,恢复了惊人的平静,既然他想让我流泪,想让我痛苦,想给我留下永久不灭的伤痕,那我能给的最大的报复就是麻木。
我转过头去,不再看那张宛若明月的容颜。无论他如何折磨我的身体,都咬紧牙关,不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整整一夜,我心如死灰的看着窗外的闪电,看着它们一次又一次的划破雨空,等待着黑夜与白天的交替。
他却看穿了我的心,渐渐变得温柔了起来,原本汹涌致命的吻也缓慢了起来,他的唇柔情地坠落在耳边,引发一阵阵悸心电流。男人细碎而又性感的喘息,和温柔的双手,合成了一剂猛烈的毒药,让我徘徊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他喃喃的在我耳边细碎:“若瑄……回应我……”我依然别过头去,紧紧闭上眼睛,抵死不去看他。
又一声直击心脏的声音:“若瑄……我爱你……”充满诱惑的呻吟像是游走在暗夜的毒蛇,呼唤着我快快坠入万恶深渊,与他一起万劫不复。
从什么时候起,那眼泪不再是为了疼痛,而是因为深深的耻辱和唾弃,唾弃自己屈服在这**的河流中。
从在大雨中看到他的一刹那起,我就在拼命的压抑着心被电流碾压一样的感觉!拼命的克制那不该滋生的爱意!
这本是一个决裂的夜晚,天亮后,这段说不清扯不清的故事就到此为止了。他如此残忍的在我身上发泄怨恨,我欠他的已经彻底还清了,以后他也没有理由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可是当时我犯了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直到第二天天亮后,我拼命踩着油门,跑车疾驰在公路上,疯狂的急速抛弃了两道的风景,却抛不开我痛苦的悔恨,这辈子我永远都不愿再想起自己犯下的那个致命错误。
清晨的阳光,是一道道美丽的光芒。
汽车驶过高架桥,前面的路还有很多岔路口。一路上车流不息,它们疾驰而去,总有一个目的地在等它们。
我的手握着方向盘,全身依然在瑟瑟发抖,被布条磨得血肉模糊的手腕还在往外缓缓渗着血珠。慌乱的想着,我要驶向哪里。刚离开了火坑,前方等着我的,似乎依然是一个不安全的虎口,什么时候,我才能有个家,有个可以回去的安全地方。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当我抢走了靳绍的车钥匙,开着他的车疾驰的时候,他也抢了路边的摩托车追了出来。
荒芜的林荫公路上,一辆黑色摩托与一辆跑车追逐着。
我为了避开摩托的紧追不舍,已经开始慌不择路了。忽然,我一个急转弯,车身飞速的旋转着,随着一声刺耳的声音,车尾撞到了靳绍的摩托,倒车镜中,我看到那辆摩托车被撞飞了出去。
一阵地转天旋之后,失控的车子终于平静下来了。
座椅上的设备早已蹦出来安全气囊,保护住了我,我用力打开车门,艰难的走下了车,看到那辆倒在地上的摩托车正在不断的漏油。
我走过去,大喊了一声:“靳绍!”
天地间突然轰的一声,腾起了熊熊火焰,那辆摩托车爆炸了。
第六十一章 粘人的男人
我站在那里,痴痴的看着那腾起的火焰,因为这一场爆炸他会死吗?是我失手害死了他吗?当别人以爱之名伤害我的时候,我只想遗忘。因为感情中的报复,是人类最丑陋的姿态。上帝让我们与野兽区分,就是因为只有人才懂得什么叫宽恕。
所以,虽然此时我心里极其的恨他,可我只想从此以后能够彻底忘掉这个人,却不想惩罚任何人。
浓浓黑烟里,似乎隐约有人影晃动,我连忙又喊了一声:“靳绍!”
那人从熊熊烈火中缓缓走了出来,他的身影渐渐清晰,我站在原地没有动,隔着那飘渺的烟雾,仔细端详着他,除了胳膊上的一点擦伤,看起来并不严重。
“若瑄,对不起,你没事吧。”靳绍手里拎着头盔,也站在那里,隔着浓烟看着我,只是那眼神怔怔而又可怜,这就是昨夜那个残忍而无情暴徒吗,现在却又变成了另外一副纯真无辜的面容。
我扭转过身去,向停在路边的跑车走去。
他追上了我,拉住了我的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一直都那么厌恶我,当时我彻底绝望了。我没有想到你还会返回来!是我在半梦半醒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我不相信你会关心我,会接受我,尤其是昨天晚上你……”
“闭嘴!”我立刻察觉到昨天晚上我犯下的那个错误,将会害的我们永远都牵扯不清。
他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你还在怪我吗?”
我说:“我没有怪你!我知道自己也有责任,本来一切都结束了,我为何要突然发神经返回去还给你蛇戒!蛇……对!你就跟这个戒指上的蛇一样,都是害人精!只会引人入深渊!”
我低头看着那盘旋在中指的圣蛇,它就像是万恶之源,是欲念深渊。人心的**与贪婪,在它面前都流露无遗。
我用力去拔那戒指,可是怎么拽都扯不下来,我是那样的憎恨它,那么多的时间,我都没有想起过这枚蛇戒,可就在登机的那一刻,它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心里一阵焦躁,发疯一样非要把它扯下来。
靳绍抓住了我的手,“别这样,蛇戒是有灵性的,你这样只会弄伤自己的!”
我抢过他手中的头盔,发疯地砸向他,他没有躲避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的承受着。可是我知道,他表现出来的良好教养,羞赧的微笑,隐忍克制的腼腆,统统都是虚假的伪装的!就像一条冻僵的蛇一样,当人开始掉以轻心的时候,它就会突然露出毒牙!
我发泄完怒火,把头盔扔在了地上,正要转身离去,他又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说:“你要去哪?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以后只能属于我一个人!难道现在你还要回到别人的身边吗?”
我挣脱开他的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够了吗!怎么会有你这样粘人的男人!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成为了我最厌恶的那种人!我真的很唾弃自己,也很讨厌你!以后我都不想再看见你!更不想再看到这样不堪的自己。”
第六十二章 不过就是玩玩
他白皙的脸上,立刻被打的绯红了一片,“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在同一个城市里慢慢终老。我永生永世只爱你一个,可你为什么总是激怒我!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不会这么讨厌我,我该怎么做,你才会不排斥我!”
装什么痴情,我生气的说:“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滚得远远就可以了。滚啊!”我用力把他推向烈火中,心想,你刚才怎么不被大火一把烧死!
他怔怔的看着我,满眼都是神伤。
我指着他狠狠的说:“别再跟过来了,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我转身就走,就在刚刚打开车门的时候,靳绍一把关上了车门,从身后拥抱住了我,无论我怎么挣扎,他都紧紧抱住不放。
这到底是哪世开始的孽缘,今生要如此纠缠。我说:“你又想干嘛?”
他却满怀期待的说:“若瑄,我们结婚吧。”
我不知哪来一股力气,一下子使劲推开他,“结婚?你会对一夜情这种事在意吗?”
他愣住了,不相信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对我来说,昨天晚上只不过是寻找刺激的一次欢愉,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他的眼神从茫然渐渐变成了怨恨,“若瑄,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不要那么蠢了!不过是因为你长得帅,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如果你没有了美色,我看都懒得看你一眼!玩了你一次,就要和你结婚吗?”
他把我一下子推到了车门上,抓着我的肩膀,“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我隐约觉得他那双眼睛是可以看穿人心的,可那又怎样,最好的演员,是连自己都能骗过。我后背抵着冰冷的车门,眼神流转冷冷淡漠的看着他,“我说过了,我得到一个男人,就意味着从此厌倦,游戏到此结束。”
他眼神狠狠却又隐隐有泪光,“我才知道原来我这么蠢!我……爱你爱的都快发了疯!你却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跟我谈恋爱,就为了这副好看的皮囊,就为了体验激情和刺激吗?”
“是!”我立刻看向另一边,装作厌倦的样子,生怕晚了一秒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不管我跟你发生过什么!我要嫁的人都不是你!”
话音刚落,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缓缓松开了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利索打开车门,回到了车上,发动了油门,一秒钟都没有耽搁的离去,倒后镜里渐渐离去的是他孤寂神伤的身影。
我是一个喜欢离开的人,无论命运如何随波逐流,我始终都遵守自己的规则,努力做一个让自己不那么讨厌的人。
可似乎从七夕那天,在墓园里用十字镜瞄准他的心脏时起,我的人生就开始失去了控制,我一次次的突破了自己的底线,无法遵守与心约定的规则,亦无法辨别方向,只能在愧疚和自责中一次又一次感受到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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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完了,大家都该上班了吧,嘻嘻。
第六十三章 潜伏与偷窥
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