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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伦说:“若瑄,静堂以前给你安排的都是国内城市的任务,一直都严禁你去国外的。你什么时候可以随便出国的啊?还有你去哪个国家了?若瑄?若瑄!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嗯。”我揉了揉脑袋说,“我刚回来就来找你了。一路上实在是太累了,所以精神不大好。”说完,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少说两句吧,唐僧伦!
第六十七章 男人与女人的友谊
阿伦又说道:“对了,上次我看到你的留言之后,就立刻赶去找你了,可是我到达那里的时候,发现电话亭附近有便衣警察。我守了几天也没有找到你,你没出什么意外吧。”
我定定的看着他的那张脸,揣摩着他有没有说谎。然后我说:“阿伦,我是合法公民,我有正当工作,所有我做过的案子都没有过留下任何的证据。你心里清楚,警察也不能把我怎样,除非是有人转为了污点证人。”
阿伦笑了笑,“我知道,所以你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从来都没有朋友。因为怕被朋友出卖嘛,不过背叛者往往动这个念头之前,就已经被神出鬼没的狙击杀手打破脑袋了。”
我说,“杀手有杀手的法则,对朋友讲情义是其中的信条之一。所以不忠不义的人,下场会很惨。他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人,一个接一个的死掉,在饱受痛苦折磨后也会结束掉自己的生命。”
阿伦沉默了。从我们结成同盟的那天起,就是生与死的捆绑。我们都有心理准备,一起面对世事变幻。
至于男人与女人之间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友谊,我也不清楚,我是很喜爱阿伦这个异性好朋友的,他是那样可爱阳光帅气,尽管比我还小,却时不时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唠叨,显得特别暖心可爱。
可我对他没有邪念,我相信他也没有,朋友之间这样的距离刚刚好。
我低头吃着米饭,忽然察觉阿伦一直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抬头看他,他连饭都干脆不吃了,把碗放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看。
我心虚的想,难道他发现我因为怀疑而监视他的事了?于是我拿起了水杯,一边喝水一边心里想着待会该怎么向他解释。
结果阿伦忽然开口说话了,他说了四个震翻天的字,“你,出轨了?”
我一口热水喷了出来,呛到了自己嗓子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时间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咳了一会,好不容易没那么难受了,生气的说,“你胡说什么哪!”
“这段时间你不可能跟你那个未婚夫在一起的。”阿伦伸手撩开我的衣领,揭掉了脖子上的创可贴,“你交往的这是情郎还是禽兽啊?妈呀,怎么这么狠。哎,八卦一下,新男朋友长的怎么样?是不是挺帅的?”
他说的是靳绍咬的那个血淋淋的牙印,半个月前就已经伤口愈合结疤了,但是这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还是留下了一排浅浅的伤痕,所以我拿了块创可贴遮掩了下,没想到阿伦一点都不含糊直接就拆穿了。
我支吾着说,“哪有,就一般人。”
阿伦喊道,“怎么可能!你可是定力和坚毅胜于常人的狙击杀手啊,就算是个男狐狸精,对你也没有任何作用。你不是说做了杀手就要遵守鹰与蛇的规则吗,你就相当于法海转世啊,这得多大的诱惑能让你破戒啊,”
我叹口气,那个男人可比狐狸精厉害百倍了,狐狸精哪有这么厉害的缠人本事,他根本就是利用女人天生的同情心,他不仅为所欲为,还能让人反过来不忍伤害他。简直就是农夫与蛇的现实版寓言。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头默默吃着饭。
阿伦继续感叹道:“唉,男人朝三暮四,女人东食西宿,这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我停住了筷子,“你能少说两句吗?”
第六十八章 恋人掉了包
“不能。”阿伦说,“我跟你讲,据我所知,全世界的女人们看了75%的暧昧小说,60%的暧昧电影,当今社会女性出轨指数已达40%,其实女人比男人更好色,只是女人假装自己不好色而已。若瑄,承认吧,你就是好色!要不是好色,你就不会沦落到现在两难的境地。”
我啪一声把筷子放下了,瞪着他。
他大概意识到自己太莽撞了,惹闹我了,此时也不敢吭声了,不过时不时还是会瞄上两眼。
小男生就是小男生,就算再成熟稳重,在对待女人这方面,还是不够圆滑老练。不知道什么话是能讨女人欢心,什么话是会让女人尴尬的。
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这样尴尬过,就算大家是好朋友,也毕竟是年轻的异性。阿伦是个热血方刚的大帅哥,被他戳破这样的事,没准心里怎么想我呢。他会不会从此鄙视我呢。
这顿饭吃的,我就跟焉了的狗尾巴草一样没精打采,被深深的自责和愧疚笼罩着。
一吃完饭,阿伦就迅速的收拾了碗筷,逃离战场一样的跑掉了。
夜晚时分,一窝小奶猫精神抖擞的在屋顶上窜来窜去,我跟往常一样,躺在玻璃房里看着满天浩瀚的星空发呆。
过了一会,阿伦打扫好厨房之后,也走过来了。他在我身边坐下说:“你怎么了啊?没精打采的,是不是觉得对不起你那个衣冠禽兽的未婚夫啊。”
“唉。”我长长的叹一口气,“你能别再说了吗,我心里正难受着呢。”
阿伦说:“哎,我跟你说。这人啊,不管怎么自责怎么憎恨自己,哪怕纠结一千遍一万遍,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人类的本性就是自私。所谓的爱情,也来源于自私。要我说,这事在现代也算不了什么大事。谁这一生还没点自私的糊涂事。”
我说:“我能不自责吗,都是我自己太过懦弱犯下了大错,我同情那个人,处处不忍心。明明知道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以前的恋人而已,可是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我却总是忍不住怜悯。”
阿伦摸了摸我的头说:“啊!若瑄,你可怎么办啊。这两个男人,一个是禽兽,一个是衣冠禽兽。我看你是在劫难逃了。”
我叹了口气,有时候真的很唾弃自己,“阿伦,你说我是不是根本就不值得人去爱啊。”
阿伦说:“若瑄,你不要妄自菲薄。其实你也有自己独特魅力的。”
“啊!”我说,“我呸!”
“你身上有一种慵懒的气质,每当你坐在天台上,坐在狙击枪边,风吹散你的长发时,我就觉得那种感觉呢,就像小时候看红楼梦,林黛玉拿着书卷在花下懒懒坐着一样。”
我无语,“夸人都不会夸,林黛玉多苦命啊。”
他随意说道:“我看你比林黛玉也好不到哪里去,痴爱一生,将来别结了婚才发现恋人被掉了包。”
那句话狠狠的击中心脏,我猛地的站起来,转身瞪着他。
第六十九章 墨绿色风衣
阿伦立刻发现说错话了,“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就那么随便一听,其实我就是觉得你未婚夫挺不靠谱的嘛,我以男人的第六感,觉得他很阴险,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支持过你们俩!”
我重新坐在了他的旁边,担忧的说,“阿伦,你是不是觉得管毅不爱我啊?”
他说:“呵呵,讲不准。”
我说:“那你说我……会不会真的是孤独终老的命啊?”
“哪能啊!”阿伦安慰我说,“假如你到了三十多岁还没嫁不出去,蓝若瑄,只要你一句话!我这个做朋友的立马娶你过门!绝对不会让你当剩女受人嘲笑的。”
这下我心里舒坦多了,有个铁兄弟就是好。
“够义气!”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开玩笑的说,“阿伦,你真好!那你争取晚点结婚啊。”
他说:“放心吧,我比你还小呢,弟弟我等得起。”
夜色已深,我们结束了聊天,各自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睡梦中,我又梦见了那条白蛇,它一如既往的纠缠我,渐渐,那蛇似乎变成了一个男人,我看不清那人的容颜,却能感觉到他每一缕起伏的肌肉,每一根清晰的筋骨,还有冰冷肌肤下烫到沸腾的激情,于是喊了一声:“靳绍,是你吗?”迷雾中,他的容颜渐渐清晰,“若瑄,你终于想起我了吗?我一直都在,在你的梦里。”
也许是很久都没有见他了,我心底竟然有了一丝期盼,想要看清他的容颜。月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忽然之间,那张脸变成了管毅,他的优雅微笑像是温泉里的花朵,茫茫大雨中,他举起了手枪对准了我。
子弹出鞘,穿透空气和烟雨,残忍的击中了我的大脑。
我从噩梦中猛然醒来,已然是天亮了。
于是神清气爽的起床,我吃完早餐,端了杯牛奶去找阿伦。整整一早上他都在衣帽间里搭配服装,他的工作上一天班休一天,今天正值休息不用穿制服,但是等会他要出门送我去市区,所以又要打扮一番了。
但是我没有告诉阿伦,其实我是要去管毅的工作室找他,我准备到了市区随便找个地方下来,然后再自己打车过去。
阿伦正对着一屋子的衣服沉思,最近的天气,真的是忽冷忽热,昼夜温差也大,大街上有穿短袖的,还有穿棉袄的,全都乱了套,难怪他对着一堆衣服发愁了。
可是他纠结的时间也太长了吧,我喝着牛奶,摇了摇头,“哎,现在的男人都怎么了,干嘛对外貌这么在意。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随便找件衣服吧,又不是要去相亲。”
阿伦转身说:“哎!可别把我跟你那位未婚夫比,他是文质彬彬的衣冠禽兽,我可是正宗的白马王子。”
说完,他吹了一声口哨,庭院里那匹站正在草丛中的白马突然仰头长嘶一声,小猴子皮皮正在拿燕麦喂它,于是一下子受了惊吓,往后跳了一下。
过了一会,皮皮才继续凑上前,继续喂那匹白马。
我不满的说:“阿伦你太坏了,你看你把皮皮吓的。”阿伦的家真要成动物园了。这样看来,阿伦还真是个身骑白马的王子呢。只可惜,在这个时代,论起男人的致命吸引,白马王子总是输给了禽兽和衣冠禽兽。
阿伦笑了一下说,“我决定了,还是穿风衣吧。”
我随口说:“可以,就穿那件墨绿色的呗。”
第七十章 女人之间的嫉妒
“也好。”阿伦在墙壁上按了一下,原来那里镶嵌了一个平板电脑,然后在触摸屏上出现了一件墨绿色风衣的图片,他又点了下确定。
这时,衣帽间里的衣服开始自己运转了起来,那件墨绿色的风衣正在向外缓缓滑动。
我转过身仔细的端详,心道,原来这衣橱是这样用的,每件衣服都在电脑里有编号,选好后衣服会自动滑出来的,想想我昨天全部都是手动扒拉着去找的,真是土到家了。
几秒钟之后,那间墨绿色的风衣缓缓滑到了阿伦的身边,他拿了起来,忽然说了一句话,“这件风衣从买回来,我还从来没穿过呢。”
一瞬间,我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了曾经的画面,夜空中的雨珠像连了线的黑珍珠,我穿着墨绿色的风衣从楼上坠落,子弹在雨中穿透了我的后背。
叮当——我手里的杯子坠了下来,牛奶溅了一地,我喃喃的问他:“你……你刚才说什么?”
阿伦也惊讶的看着我说:“若瑄,你怎么了?不就是在说这件墨绿色的风衣。”
“等等。”我说,“不对啊,这件风衣我见到你穿过很多次了。”
他奇怪的说:“若瑄,你不会忘了吧,我穿过的那件不是在你订婚那天晚上给你了吗?”
我全身无力,软弱的坐在了椅子上。什么幻想症,原来之前发生的都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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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上午九点钟的时候,阿伦开车送我到了徐家汇区的一座摩天楼下,然后把车停了下来。
他握着方向盘说:“若瑄,你确定你要回去吗?会有生命危险的。”
“你放心吧。”我把袖珍手枪装满了子弹,放在了包里,“在我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他们没那么容易对付我的。我必须要回去找出真相,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活着。”
阿伦说:“可我觉得还是太危险了,你这等于羊入虎口。”
“别担心。”我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