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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倒在血泊里的弱势,大概是管毅在积攒仅有的力气,最后一击,逆转生死。年轻的警察虽然占尽了优势,但是显然在生死搏斗方面经验与他相差甚远。
他给我上了一堂课,原来人与人之间的战争,拼得不是谁比谁占优势,而是谁更能在逆境下坚持到最后。杀手的命运,就是一秒钟定乾坤。
那个年轻警察,人还活着,但是在这样的摧残下,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击的能力了。管毅拔出了刀,我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松了一口气。因为那种可怕的惨叫,让人感觉得到他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可是下一秒钟,管毅手中的刀,再次快如闪电般捅向对方的腹中,而且一刀又一刀不停歇,刀刀刻意不刺中心脏,凄惨的呻吟在黑夜里让人痉挛。
这一刻,他身上的狼性和狠毒发泄得淋漓尽致,我没有见过他这样的一面,在黑暗里吓得瞳孔放大,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我这才明白,男人与女人最大的区别。一个女人,无论多么无情多么蛇蝎,她的心底深处也有一块柔软的地方。而一个男人,无论他如何温柔如何隐忍,血液里也流淌着残忍的狼性。那是几千年来,雄性为了能够活下来,一代代留在基因里的毒。
可是这样的他让我感到害怕,我胃里一阵痉挛,几乎要呕吐出来,喃喃的说:“不要再这样了,他已经活不了……我们走吧。”
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那微弱的声音根本没法阻止恶狼一般的他,那血腥残忍的一幕已经超出了我的极限,无法再承受这样的画面了。生命终归尘归尘,土归土,可不是以这样可怕的方式。
我爬了过去,拉了拉他的裤脚,几乎带着哭腔说:“停下来吧……求你了……”
管毅低头看了我一眼,终于挺住了手。这时,一道明亮的灯光从远极近,是李瑞的车终于赶来了。车灯照在了我们身上,那辆车迅速的停了下来,李瑞从车上奔下来,“教官!快走!警察就要到了。”
警车的鸣笛声早已经近在咫尺,管毅拔出了刀,对李瑞说:“把若瑄抱上车。”
李瑞迅速的把我抱起来,放在了车后座,我从车镜中看到他快速的从车上放出了汽油,浇在了那个年轻人的身上。他特意留了对方一口气,让人加倍的品尝他所遭受的烧伤之痛。
那警察受尽痛楚的躯体依着墙缓缓滑在地上,像烂泥一样瘫在血泊里。他还有一丝气息,冷笑的看着车里的我们。生与死到底有多远,他所在的地狱,是我们天堂的倒影。
我坐在车里,就这样隔着车窗看着他,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似乎今天发生的一切并没有结束,一些更加可怕的事情或许才刚刚开始。
车门打开,管毅也坐进了车里,把现场所有的刀和手枪也拿到了车里。
李瑞迅速的启动车子向前行驶,车窗缓缓摇下,管毅手中的枪伸出窗外,对着那地上的人打了一枪,熊熊烈火瞬间吞没了那个年轻人。
人们说,埋葬在十字路口的亡灵,承受着人来人往的践踏,永世都得不到安宁。
大火会将这年轻的生命燃烧成灰烬,无影无踪,在这旧金山的街道。
过了一个转弯,一辆辆警车从四面八方涌出来,车子不停在穿梭着,躲避着警车的围堵。
子弹,从窗外呼啸而过。李瑞开车冲出了突围,车子一路呼啸,狂奔在无尽的车道上。
我永远都忘不了旧金山的黑夜,怒亮的灯光透过车窗来回扫过,警车的鸣笛总是陪伴左右,穷追不舍,像一张如影随形的大网。
命运,似乎一面铺洒着天堂之光,另一面燃烧着地狱之火,而我却不知道何去何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忽明忽暗的车厢里,在湿嗒嗒的鲜血里,紧紧攥着管毅的手。
在这个世上,将我的心里装得满满的那个人,只有他了,此时他躺在车里微微闭上眼睛,手心已经是一个血窟窿,背部更是血肉模糊。如此近的距离,触目惊心的看到那些伤处,让我忍不住又掉下泪来。
泪珠掉在了他的伤口上,他张开眼睛微微笑,温柔的说:“怎么了?腿痛吗?”
我哭着摇摇头,却又立刻点点头,“痛!是心痛。”
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握住了我的手心,“别哭,作为一个男人,我若不能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那比死了还痛苦。”
我抽噎的说:“可是都是我拖累了你,是我开的车,是我把那只猫放在后备箱里的。我没想到会这样的。”
“别想那些了。”他说,“只要我们还活着,就够了。”
李瑞拿起对讲机呼喊,“我们被包围了,飞机什么时候到?”
对讲机里的声音:“还需要五分钟。”
可是谁都知道等不了了,在警方的追逐中,我们的车已经一路开到了很远的郊区,被迫开到了海边悬崖,惊涛巨浪的咆哮声震耳欲聋。
再继续行驶下去,就只能坠入无边无际的大海了,李瑞将车缓缓停了下来,停在了悬崖边上。
警车也陆续停了下来,一个又一个警察纷纷下车,持枪对准了我们。他们开始用扩音器喊话,要求我们弃枪投降。
尘埃落定,一切都要结束了。
我默默的将所有的枪都装满了子弹,这是最后的负隅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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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会有二更三更。别走开,就是今天。
第115章 伊甸园里的蛇(二更)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直升飞机的轰鸣声,从天上坠落下来两条金属链子。
我们都愣住了,这并不是静堂的飞机。可是不管来者是谁,都是来带我们离开警方的包围的。
李瑞迅速的从左窗右窗拉住了两条链子,扣在了一起,那飞机拉着我们的车在蜂拥而至的枪声中离开了地面,一直飞向壮阔的大海。
晨曦在天边露出了头角,少了城市中那些横七竖八的天线,到处耸立的高楼,海边的天空看起来特别的大,那是一种深墨色的蓝。
我们的车最终落在了一片荒芜的码头上,眼前是一片没有边际的海平线。
李瑞解开了链子,然后把天窗打开,“他在向我们打招呼。”
飞机轰隆隆向上飞去,我抬头望去,那机舱里的人穿着一身俏到爆的休闲修身小西服,脚下踩着糖果色夏日帆布鞋,那一抹柠檬黄色的好抢眼啊。
穿的非常娇俏的小帅哥把手指放在额头,向我做了一个调皮的告别动作,我心里喃喃道:是乔生……
看着那辆飞机消失在天际,我们的车也立刻驰骋在空荡的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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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
在旧金山郊区,一座寂静的小镇被蔚蓝的天空和海洋环绕,几栋小楼在云雾中依山而建。
在这里静养了一段,我的腿已经恢复了。可是管毅的烧伤很麻烦,当时还感染了细菌,这段时间一直都关在房间里封闭治疗。
粉红与粉白的楼房建造得小巧玲珑,房子周围鲜花点缀,浪漫而奢华。小镇上的居民不多,但是都喜欢骑马运动,所以家家院子里都会在马厩里喂养着几匹心爱的马儿。
我牵着一匹白马在野花丛中漫漫走着,一架小型直升飞机从空中低低飞过。我仰头望去,自从上次把我们救出警察包围之后,这架飞机再也没有出现过。
看到它往东边飞去,驾!我立刻骑上了骏马追了过去。
飞机落在了一栋粉黄小楼门口的宽阔平地上,机舱打开,帅气的飞行员走了下来。他穿了一件超有范儿的斜拉链修身立领短款皮衣,将帅气娇俏的一面展现地淋漓尽致,真的是绚丽多姿美少年。
但是我想没有女人愿意和他约会,因为他抢走了女人所有的风光。
茂盛的树荫下,一匹白马从灌木丛中窜了出来,我骑在马上喊了一声:“乔生!”
他愣住了,转而开心的笑,“哈哈,好久不见!怎么说也救了你一命,怎么才来找我答谢啊!”
我骑着马儿奔到了他的跟前,然后翻身下马,说道:“我卧在病床上大半个月,去哪找你啊。这房子好可爱,你为什么住在这里吗?”
伶牙俐齿的乔生这下可有得吐槽了,“你还好意思说?我一大堆事抛下了,跑到这跟着你到处转。你一会去什么墓地,一会又喋血街头,我说你人生能不能安稳一点啊。你不嫌累我还嫌累呢!”
我一阵无语,过了一会委屈的说:“可是问题是,你跟着我干嘛啊。”
乔生立刻指着小别墅说:“那你去跟里面的那个人说啊!”
我望向了那房子,把马儿系在了树上。然后独自走了进去,精致的游泳池边,有人正在灿烂的阳光下种花,要说唯一能压得住娇俏乔生的妖孽之风的人,就是这个人了。
他的衣着依然简约随性,只是一件修身v领长袖t恤,唯一的亮点在于肩膀上镶嵌了三颗帅气的纽扣,文雅中多了一抹型男气质。重点是,长得那么白,戴着酷酷的大黑墨镜真好看。
我说:“靳绍,谢谢你救了我。”
靳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他很好的诠释了什么才是神帅,好看到了一定境界,就是把一件普通的衣服穿出各种优点,衬托出诱人的身材。他的五官也是男女老少都会钟情的那种,气质偏冷,但白白脸加粉红唇,让冷酷中不乏亲和力。
他继续欣赏那棵宝贝花,给我摆出了一张臭脸,可依然是一个一千亿的发电站,帅到天崩地裂。
在已经成为人妻之后,还来见这个妖孽,真的是挑战自己的极限。可是我必须让他远离我的活动范围,“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你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了。”
“你是加州州长吗?”他说,“我在这里,为什么要征得你同意?”
我愣住了,他径直朝房间走去。
我紧紧跟了进去,不行!今天必须让他离开,那天晚上突然出现的飞机,救我们于危难之中,管毅从来没提过这事,但是想必他已经心里有数。
管毅是极端的男人,他不吸烟不喝酒,凡事都追求完美,极端自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被人糊弄。和他相处的越久,越清楚他就是残酷、暴力与不择手段解决问题的化身,凡事他都不会先有不悦的情绪流露,让人有了一丝心理准备从而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而是一丁点征兆都没有。
我走进了大厅,却找不到靳绍的身影了,正准备挨个房间去看。
就在这时,乔生也走进了庭院,在游泳池边喊道:“咦?人都哪去了,哎!小绍绍!别跟她讲什么人权!直接把她绑起来,装上飞机。我这就开回西安,到时候关在深宅大院里,再生一堆小小绍,生米都成爆米花了,她想跑也跑不了。”
我顿时怒了,这个坏痞子!他是想拐卖人口吗!就在我准备冲出去,好好说道说道这家伙的时候。突然有人把我拉进了黑布隆冬的杂货间里,门砰得一声关上,将我用力地抵在了门上。
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喊道:“你干嘛……”紧接着便被芳香的唇堵住了。
当他突然不顾一切的吻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白,我彻底迷失了。如果说管毅让我恋恋不舍的,是他的帅气和那种近乎超越极限的人格魅力。那么我眼前的这个男人,倘若他肯老老实实从我的生活中消失,我也许能淡忘了他。
可是只要他出现,带给我的那种强烈的感觉,是我用尽一切也难以控制的。尤其是分开了那么久,一直都在努力压抑的思念一下子爆发了。
用力捶打了他几下,却宛如蜻蜓撼大树一般。我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吻,感受着他的舌,就像是尝到了火的味道。一个温弱流水,一个烈如雄火,男人与女人,总是试图用唇舌的交缠将水与火融合。
似乎只有这样拼命的痴缠,才能发泄那心中的思念。不知道吻了多久,似乎天长地久就这样过去了。
黑暗中,他终于放开我的唇,微微喘息,这个男人的眉心、鼻尖、人中、下巴形成了一道俊丽的黄金分割线。这样近的距离,也找不到一点瑕疵。
“不要再当杀手,不再让自己去冒险了,好吗?”他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