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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这次他的吻不再温柔而是狂野的。
他粗暴地扯开她的晚礼服,“嘶”的一声,雪白的肌肤立刻映入眼帘。他狂吻而下,唐欢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巩群翰的激情让她浑身乏力且四肢酥软。唐欢几乎忘了她回台湾的目的,此刻她成了个沐浴在爱河中的女人……
“答应我,别再离开我,别去偷‘心中星’——”云雨之后,巩群翰在她耳旁低语道。
“别说那些!”
她走进浴室,娇羞地在粉红色浴缸内,让温水注满盆内。她真的筋疲力尽了,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在浴缸内休憩。
突然,她听到房间传来一阵声响,大概是巩群翰也起身了。但过没多久,她竟然听见关门的声音……
怎么回事?惊慌之中,她湿漉漉地从浴缸内爬起,全身赤裸地打开浴室门——
咦?巩群翰不见了!
他穿回了他的衣裳,到哪里去了?她拿了件浴袍遮身,找遍全屋,却看不见他的人影。
唐欢不知所措地呆立着。她的床头并没有放钞票。
当她是欢场女子也得付夜度资才行,而他什么都没有。
他去哪了?他不是才说再也不和她分开的吗?“巩群翰,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到底要将我伤到何种境地?”
唐欢痛苦地弯下身子,仿佛一下子从云端摔入山谷之中……
巩群翰为何不告而别?这回先走的人是他,他为何如此残忍?不!就因为他太爱她了,他不要她冒险。
而他唯一能想到的方法是——
他要去偷“心中星”,他要代替唐欢涉险。为了她,他愿意赴汤蹈火,只要她平安无事。
他真的是疯了!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他也非去不可。尽管这是“偷窃”!
“你可以医好我吗?”巩群翰想起了往日的情景。
他既然医不好她,就代她受过吧!
他悄悄来到了放置“心中星”的展览会场,如今已是闭馆时间。他打算去闯空门。这一去,后果必然不堪设想——
“阿翰!你想做什么?”范亚韩竟守在饭店大厅。
两人对看一眼,交换了个眼神,一切已尽在不言中了。
“不如我放水吧!”范亚韩愿意扛下这个责任。
“不,唐欢的事就是我的事。”两个男人为她僵持不下。
“既然如此,何不让她一试,也许她会成功。”范亚韩不能让巩群翰冒险,没有三两三的人别想上梁山。
“我怕——”巩群翰怕唐欢万一“失败”怎么办?
“换做是你,不更摆明了是自投罗网而已?”范亚韩并非存心扯他后腿,但事实如此,巩群翰如今无疑是在自掘坟墓。
不但白费力气,更会误蹈法网。
“还是我去关掉警报器的总开关,让你如愿以偿吧!横竖范亚韩的职位已保不住,不如就为朋友牺牲自己。
“亚韩,感谢你对唐欢的深情!”巩群翰敬佩道。
“说这什么话,我对你何尝不是情深义重?除非你没把我当朋友看。”两个男人惺惺相惜,却仍找不出共识。
不能再牵连范亚韩了,他决心一个人扛起责任。
“别担心我了!有本事的人到那里都有饭吃的。”范亚韩不知巩群翰心意已决,高兴得和巩群翰四掌相击,两人的感情在无言中更进一步。
“对不起了!”巩群翰假意答允,范亚韩便转身——
巩群翰一掌敲了他后脑勺,“监守自盗”比“防护不周”的罪名大多了。他朝他鞠了个躬,然后向展览室迈去。如今的展览室内空无一人,完全由电脑控制,他进得来却出不去。
“密码!”电脑感应到有人进来。
巩群翰不知密码为何,“密码键显”不要用中文。很自然地,他打出了“唐欢”二字,这是他现在最在乎的人。
“密码错误,请输入正确代号!”电脑冰冷地回应。
除了唐欢,他再也不爱任何人,他愿和她同生死共进退。他按了自己的姓名“巩群翰”,一如她在试写纸上写下成样。两人同进退,有你就有我,生生世世不分离。
电脑似在考虑什么,没有立刻做出回应。
“你回去下,‘心中星’等的不是你,再按主次密玛,警铃声就大作,你就插翅难飞了。”这电脑似乎有人性般,还反过来提醒他。
不走。不拿到“心中星”他是不会走的。
为何电脑对他“法外施恩?莫非电脑认得他……巩群翰突然想到“心中星’的主人叫叶湘吟,难道会是——“叶湘吟”?他一咬牙,赌了!同电脑赌了。
电脑接到了“叶湘吟”三个字,片刻之后答出“密码正确”。
宾果——他可以进入展览室去了。
“心中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手到擒来,他心想。
一位华服妇人,像极了美国已逝巨星奥黛丽赫本,她就站在“心中星”旁。
想必她就是叶湘吟,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你回去吧!我等的人不是你——”她的雍容华贵中有份孤傲。她孑然一身,却能拥有“心中星”这颗爱情石。
“阿翰!你怎么闯得进来?”范亚韩已经醒来匆忙赶至。
“带他走!我等的人不是他。”叶湘吟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那你等的是我吧!”一个轻柔中带有甜腻的嗓音。唐欢飘然而至,她果然夜探此地。和巩群翰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原来你就是叶湘吟,我是唐欢。”
“你们都走吧!扰人清梦——”叶湘吟再次下逐客令。
唐欢急道:“我祖母是‘千手观音’,她一直想要这‘心中星’。”她不会空手而回的,她非到手不可。
“哼!‘千手观音’真是贪心,又要人又要心,我偏不给,因为许政霖爱的人是我,我才有资格拥有这‘心中星’。我要等的人是他,可他却不来找我,他的心跑到‘千手观音’杨佩舫那去了!”叶湘吟一语道破两女一男的情爱纠葛。
范亚韩和巩群翰面面相觑,唐欢则一脸坚定,志在必得。
“再不走,别怪我触动红外线了——”她冷喝道。
“快走——红外线威力惊人。”范亚韩拉着巩群翰,巩群翰想拉唐欢,唐欢却躲了开。但见她身形一转,竟如鬼魅般忽左忽右地躲过红外线,巩群翰看得目瞪口呆。
叶湘吟没料到唐欢“青出于蓝更胜于蓝”。
眼看“心中星”就快到唐欢手中了,她穿过最后一道红外线,巩群翰看得汗流浃背、心惊胆战。
范亚韩则惊讶万分,唐欢居然身形飘忽得来去自如。不愧是女神偷,看来范亚韩得写报告打包东西了。
“不要碰它,别说我没警告你!”叶湘吟恐吓道。
“我非要不可,我奶奶一直想要它,死前仍念念不忘‘心中星’。”唐欢根本听不进去,她有把握到手的。
“不要碰!我说不要碰——”
叶湘吟为何持续说这句话?巩群翰感到不对劲,这其中必有诈。
这颗真的是“心中星”吗?还是什么爆裂物?他急忙由后抱住唐欢的腰,她的手已近在咫尺……
“群翰,放开我——”唐欢眼看就快成功了。
“别拿,其中必有诈!”
叶湘吟手一挥,要范亚韩招警卫来,趁警卫来还有段时间,可供两人逃跑了。如果她现在就启动警铃,他们可就插翅难飞了。她并不想害这小俩口。
有一个蹒跚沉重的脚步由远而近,他上了年纪,身材发福了。他路走得慢,还边走边咳嗽,年纪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好。
“湘吟!我来了——”
是疗养院院长,原来他就是“许政霖”!
众人停下动作,因为“男主角”竟是老态龙钟的院长,其余三人都大吃一惊。
“我得到了‘心中星’,却得不到你——”叶湘吟恨道。
“我终身未再娶!”院长微喘着气道。
“那杨佩舫呢?你为何不娶她,她分明是爱你的。”
“她只是我的女病人而已——”院长据实以告。
“我也是你的女病人,只是我有的是心病。”叶湘吟神色黯然。她一直以为杨佩舫和许政霖之间有着超乎病人和医师的暧昧关系。她隐居多年、不问世事,就是情伤之故。
“相信我!好吗?”院长定定地看着她。
“真的!你没骗我。”叶湘吟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
“我何时骗过你了?是你不肯相信我。”
“当真就好——”叶湘吟的手伸向“心中星”。
“不要——”众人惊呼一声。
大家都以为“心中星”不是有毒就是会引爆,是用来“对付”许政霖的——
叶湘吟的手已快触到了“心中星”,她终于找到了“爱”,可是情敌已经死了,她也老了,她终于向“心中星”靠了过去。
“咻”的一声,巩群翰感到下身一阵冰凉。
原来他的腰带被唐欢即时扯了下,一甩就抢在叶湘吟面前把“心中星”卷走,皮带犹在空中,“心中星”突然碎裂开来,但不是炸弹引爆——
而是它禁不起稍微用力摧残,它并非是真正的宝石。
没有“心中星”,叶湘吟根本没有“心中星”,她只是自我安慰罢了。她多年之后想再见到许政霖,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来。兜了一大圈,原来这个“心中星”只是个赝品。
“湘吟!回来吧!”许政霖走上前搀扶她。
叶湘吟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她由着许政霖扶着走。两人看来其实已是老夫老妻了,别再生出什么波折才好。
至于拉着裤管的巩群翰,则尴尬地要求唐欢把皮带还他。
“不要!我要鞭打薄情郎。”她还没同他算帐呢!
“你来真的!”巩群翰苦着脸,拉着裤子边跳脚边闪躲着。
方才的两位长者像“老夫老妻”,眼前这两位分明是“两小无猜”,你追我跑,热闹非凡。
“你不是说可以医好我吗?亏你还是个专业的心理咨询师。”唐欢娇笑吟吟,巩群翰却一手将她拥入怀里。
“只怕我遇到你也得竖白旗了。因为我发现,我好像有个东西被偷走了……”
“什么?你可别又想诬赖我。”唐欢气愤地推开他,她可不想再被误会。
“别慌!只是这个东西要用你的一生来赔偿,因为……你偷走的是我的心。”他话才说完立刻封住了唐欢的芳唇,此时才无声胜有声呢!
范亚韩这个旁观者似乎显得有些“多余”,他不禁抱怨起来,为何只有他形单影只?
他像个局外人,想做第三者也做不成。
唉!无奈啊——
第十章
巩群翰和唐欢的婚礼正在筹备中。
范亚韩和江凯两人都争着做男傧相,让巩群翰好生为难。至于女傧相的人选则非白千莹莫属。她的舞台剧“丑小鸭”扮相十分突出,也算是牵红线的媒人之一。
江凯抢着做男傧相,无非是想和白千莹配对。
巩群翰见他兴奋得过了头,不由得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吓得他脸色大变——
“什么?唐欢是桃色大盗?”
他惊讶之余躲唐欢躲得远远的,他左耳的耳环可是新镶的。原先他也一直感觉唐欢“眼熟”,可是谁又会将美丽佳人与女扒手联想在一起呢?
唐欢笑而不答,只是手一挥——
江凯“失而复得”的银耳环现身了。
这下子江凯自动让贤,他当“总招待”好了。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唐欢瞧,“神偷美娇娘”,真不知巩群翰是如何追上她的。
巩群翰此刻最担心的就是唐欢在自己喜宴上“动手动脚”,他千交待万交待,唐欢别故态复萌。
“看看吧!如果他们引不起我的兴趣,我自然不会动手。”唐欢故作姿态,急得巩群翰要跪下来叫姑奶奶了。唐欢笑而不语,谁叫巩群翰没能“治”好她呢?
婚礼当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巩群翰身着帅气的黑色新郎服,显得神采奕奕。他是今天最亮眼的另主角,布莱德彼特也比他逊色三分。
唐欢的粉红新娘嫁纱,是从米兰空运来台的,据说是凡赛斯生前的“遗作”,价值在七位数。
客人陆陆续续到来,巩群翰老家在花莲,双亲和弟妹还特别搭机飞来台北。他们都对唐欢满意极了。当然,他们全不知道新娘子有一手独门绝技,巩群翰的口风紧得很。
唐家的人也来了。
戴着墨镜的“霸道酷哥”唐彻,偕着一位短发俏妞夏筑涵盛装出席。夏筑涵的服饰有些宽松,看来唐彻当爸爸的日子不远了。
“大妹!可别在自己地盘耍花样。”唐彻领教过她的功夫了。
“大哥!你讲什么呢?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如今听得懂大哥的知音人,只有大嫂吧!”唐欢又装迷糊了。
巩群翰和唐彻相视一笑,互相打量着对方。
唉!唐家兄妹果然相貌出众,幸好自己也得天独厚,否则新郎倌的风采岂不是让唐彻抢了去。
“其他人呢?”唐彻问到荒唐家族其余的弟妹。
“大弟唐逸会来,剩下两个就不见踪影了。”唐欢握着夏筑涵的手,关切地问着她肚子中小宝贝的“近况”。
不一会儿,巩群翰看到了院长,他和叶湘吟一同出席。
太好了!他们和好如初了。
“阿翰!”江凯这个总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