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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那枝做记录的金笔。天啊!它陪伴了他多年!他即刻赶了回去,要拿回他的金笔。唐欢已打扮得艳光四射,准备要出门,让人看了怦然心动。
“笔!金笔还给我——”
唐欢老毛病又犯了。一定是她顺手牵羊。巩群翰非拿回这枝金笔不可,那枝笔对他有极大的意义。
“我让你搜身好了。我全身上下只有柔软的东西,‘硬梆梆’的东西你才有吧!”唐欢朝他眨了眨眼便毫不留情地翩然而去。
唐欢看似迷糊,其实精明得很,在这一瞬间他明白了。
“你最好安份一点,没事少出门,我只是你的心理大夫,我可不想到警局保你!”巩群翰对着她的背影大吼以泄愤。
“我从未失手——”唐欢居然回过头来巧笑嫣然地说。
“你……你懂不懂什么叫寡廉鲜耻?”他气疯了。
“没有我们这样的人,你们这一行不是得关门大吉了?”唐欢拨了拨如云的秀发,便丢下气呼呼的巩群翰而去。
巩群翰不甘心被人耍弄于股掌之间,他决定以心理医生的身份开始跟踪她!
唐欢今晚有个晚宴,地点是在一家新开的五星级大饭店。唐欢一踏进饭店,自然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美人就是吃香。
可巩群翰就吃味了,她被一个个像苍蝇的男人包围住,他根本近不了唐欢的身。唉!这些男人可得小心喽。
要不是他必须遵守职业道德,他早拆穿了她的西洋镜,免得助纣为虐。不行!他得看着她,免得她又难以抗拒的“不规矩”起来了。
唐欢在应酬几位公子哥儿打扮的名流仕绅。她的身子永远是半倾着,不管向左、向右、向后,都有男人自动靠上当臂膀让她依靠。她装作小鸟依人地倾听这些男人的寒暄,唐欢了解男人最爱面子,因此她的耳朵虽然在听,眼睛却四处游移找寻猎物。
不妙了!他有个不好的预感,唐欢又要“犯案”了。
“唐欢!”他往前挤去喊她。唐欢没有回应,她太忙了。
巩群翰不想看见不愿见到的事,愤而向前一把抓住唐欢的手要带走她。
“你干什么?对美人粗手粗脚的!”一个比巩群翰高出大半个头而且壮硕如牛的男人,以护花使者的姿态拦住他。
“放开我!否则等一下你会后悔的!”他激动得扯开喉咙大叫。
“后悔?后悔的人是你吧!”大块头一把将他高举起来。哇啊!他力道真强,仿佛是练过举重的大力士。
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了。
巩群翰在众目睽睽之下,像老鹰抓小鸡似地被举起。可巩群翰也不是弱者,别以为他只是只三脚猫。他一个向后甩身如同甩单杠一样,两手握住大块头肩膀,飞掠过他后脑勺安稳落地。众人掌声响起,大块头怒气冲天。
“我要宰了你——”大块头向他扑过去。
于是宴会变得一团槽,酒杯美食倒了一地。乱烘烘的,宴会被两个扭打成一团的男人搞砸了。
唯一气定神闲的是唐欢,但见她自然地走向“目标”,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满载而归了。她踩着三寸金莲摇摇晃晃像受了惊吓的小猫咪,饭店警卫来了,见到惊魂甫定的她自然第一个送她出饭店。
美丽的女人永远享有特别的待遇。
由于打斗太激烈,波及到围观的男人,所以原本一对一的单打独斗成了大混仗,蛋糕水果齐飞,一地的杯盘狼藉。
巩群翰心中暗想不妙,若被警卫抓到警局那还得了?
他像狗一样慢慢地爬出了会场。幸好他用上衣遮住了脸。搞得一身又是酒水又是甜点的,简直狼狈透了。
出了饭店他拔腿就跑,深怕那些男人又追了上来,足足跑了一千公尺,他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天杀的唐欢,全拜她所赐。他气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唐家
唐欢把扒回来的珠宝放进保险柜,她其实不需要这些东西的,如今的她要什么有什么,可是再多的金银珠宝也满足不了她。那她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她蹙眉沉思地把玩着金笔。
这枝金笔是巩群翰“遗留”在她家的,他连自己被偷或忘记带走都分不清,不过她不想还给他。就算他没掉,她也会顺手把它“捡”来的,因为她喜欢这笔……
唐欢找出了巩群翰留给她的名片。
上面有他寓所的电话,唐欢看了看上面的数字,也是大安区附近。她考虑了三秒钟便手持无线电话,拨了这七个数字。
“你好!这里是群翰的家,我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请在听到哔声之后留言,我会尽快和你联络……”电话中传来巩群翰低沉的嗓音。
“哔——”
唐欢不习惯留言,和机器讲话给她一种冰凉冷清的感觉,她轻叹之后准备挂上电话,不过那头却接了起来——
“喂!是江凯吗?我正在洗澡,别打来查勤了,我已经守身如玉三个月了,一天冲三次冷水澡,态度够坚决了吧!”巩群翰只在下身围了条白毛巾就跑出来接电话。
唐欢没有回答他,他径自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
“半年对吧!再三个月我的“守身约”就满了,到时候我总算可以恢复‘正常’了。”说完巩群翰自我解嘲地苦笑着。
“借我几本养眼的写真集吧!我喜欢搜集东方美女!”精神满足一下也好。但见对方一直没回话,巩群翰心中一阵纳闷,江凯一向爱和他一搭一唱地开玩笑,而且他私人电话一向不公开。
除了……他的心渐渐往下沉——
“你是唐欢是不是?”他收敛起本性,一本正经起来。
对方足足沉默了十秒才柔声问:“你有没有速成法可以医好我?”
“速成?欲速则不达——”
“就是阴阳调合为一啊!”唐欢的声音慵懒而引人遐思。
“你当我是江湖术士,专门欺骗无知少女?”巩群翰火了!他虽然风流但绝不会下流到去拐骗别人。
“也许可行!”唐欢细柔的声音像是在他耳际搔痒。
“不行!看到你的身材却令我想到你卑劣的行径,令我觉得不齿。”巩群翰再用围巾包住下身,他现在已经有点“言不由衷”了,不知是谁说过的话,“男人的下半身没有贞操可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我能偷你什么?”唐欢嗔道。
“怎么没有——”巩群翰越来越按捺不住了。
“什么?”她问得可仔细。
心!偷心!他才不想和女病人有情感的瓜葛,更何况是这样的“梁上佳人”,他敬而远之。
“你当自己是唐三藏我是蜘蛛精吗?”她又噗味笑了一声。
“不和你扯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我现在下班了!”他示意她长话短说。
“你……你有没有失去过什么很珍贵的东西?”她边说边凝视着手中的金笔。
“是被偷吗?”巩群翰不知她打什么哑谜。
“都好!无心或有意……”唐欢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正经。
“我——”巩群翰陷入了沉默,心没来由的缩了一下。
片刻之后,巩群翰仍答不出来,因为他不想答。他轻轻地挂上电话。
他不想同她说他过去的事,至少目前是如此!“先治好她的怪癖再说吧!”他再度叹了口气。
巩群翰套上短裤准备上床。丢掉?遗失?被偷?放弃?什么样的词最适合他呢?他的神智渐渐迷失而朦胧了……
朦胧中有一张半开半合的唇在他面前若即若离,反正是作梦又何妨。他一把吻住那等待滋润的唇,用他那有如电力四射的热唇,狂烈地吻着她。他用舌尖顶开她的贝齿,闻得到幽兰的清香,她那两片如花瓣的樱唇正羞红着,他疼惜地轻滑过,一遍又一遍……
这还不够,他的舌尖缠绕着她的舌尖,两人的体温都在升高,火烫的唇需要降火,他的手伸出去探索转移阵地……
巩群翰睁开眼来,想把唇的主人看个仔细,其实根本不用看了,他凭感觉就可得知,除了唐欢还有谁?
他惊醒了过来,唐欢竟成了他的梦中情人……
她果真是狐狸精投胎转世。他起身走向浴室希望冷却一下自己在梦中的激情。
唐欢拿着金笔在书桌上胡乱涂鸭,不知写些什么。
这枝金笔早该被淘汰出局了,起码用了十年。墨水管换过多少回,唯独笔管仍在。不知为何,唐欢似乎对金笔情有独钟。
夜深了!人未眠,窗前一灯荧荧。唐欢放下笔,把金笔收回金笔盒中。
大哥来电通知他要结婚了,嫂嫂名叫夏筑涵。唐欢祝福他们,而且这样的场合最适合她出现了,她整装待发。
巩群翰和唐欢的咨询一直持续进行,他交待了她许多功课。如何控制欲望、如何将心比心、如何放松心情。如何……他真的很尽职,可是依然见她一出手又是“满载而归”。
今天他真是忍不住了!她的脑筋居然动到她自己大哥——唐彻的婚礼上去。太失礼也太要不得了!巩群翰要她还回去。
“大哥会想办法的,他不介意。”唐欢丝毫不以为意。
“你们兄妹俩全都是怪胎!”巩群翰暴跳如雷。
“大哥以前混黑社会可现在漂白,你可别乱说话!”
“那你呢?做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他纠正她。
“我没偷过鸡也没摸过狗!”唐欢杏眼一瞪地回嘴。
“你还强词夺理——”他提高了音量。
“我……我控制不了嘛!”唐欢转变了腔调,欲语还休的神情,她只是不小心犯了一个很无辜的错而已。她的美丽、她的招牌美唇,一切的一切说明她是值得被原谅的。
而且如果她不说,没有人会猜得到。除非她自己承认,要不然谁也别想逮到她。包括巩群翰。
不行!他得继续辅导她才行,他不能就此放弃。
“你是不是受了你大哥的影响?”他试着找出“病源”。
“咱们唐家五个兄弟姊妹全都不是好人!”唐欢一语带了过去,似乎不想多谈兄弟姊妹之间的事。
“你和他们不住一块?”巩群翰隐约猜到。
“五个兄弟姊妹从小父母双亡,所以分散各地。”
“你在演日剧‘一个屋檐下’吗?”
唐欢啜着茶,给了他一个“你发神经”的眼色。
“如果你不和我合作,你的病是不会治好的。”巩群翰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本来就没打算治好,我只想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有没有可能治好而已。”唐欢说得巩群翰一脸颓败。
“你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和你自己的金钱。”巩群翰愤而起身,太过分了,他可不是用来证明什么的工具。
他是医生,他可是宅心仁厚的。
“你一直把病人的健康视为己任吗?”唐欢话中有着挑衅和不信任,更有着睥睨的意味,她刺痛了他。
她凭什么管他的事,他被激怒了。
“你一直是个好医生吗?你会不会爱上你的病人而对她心怀不轨呢?”唐欢咄咄逼人。
“你是什么意思?”巩群翰青筋都快浮出来了。
“我总要清楚你值不值得我付这么多谈话费,院长已经老眼昏花,做不得准了!”唐欢吹了吹擦得光鲜的指甲。
“你……你真的是……”
“变态是吗?”唐欢若无其事地接下去。
“你同我走——”巩群翰拉着她,他手劲比她大。纵使她扒术高明,也不是魔术师,可以把自己变不见。
就在大街上,台北市最热闹的东区统领崇光一带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唐欢喊着。
巩群翰不理她,硬是将她带入一间金融机构的地下保管箱部。巩群翰慢条斯理地取出他的保险箱,其实内容乏善可陈,只是一些以前的札记,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在拖时间,拖到下班时间。
巩群翰只是在耗时间,当广播响起地下楼要关门时,巩群翰把唐欢推向角落去,不让摄影机拍到。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室内只剩小灯照亮。
“偷吧!能拿多少就拿多少,这里的保险箱内不是金银珠宝就是股票地契,连黄金都有!够治你的手痒了吧上
“巩群翰!你卑鄙。”唐欢微怒。
巩群翰耸了耸肩,他等着看她难以抗拒的不良习惯。
“小心头上的摄影机,小心密码锁不对,触动警报器。只要一个不留神,我就得给你送牢饭了,到时候你可能会被转介到疯人院长期治疗,一辈子可能都出不来了!”
巩群翰毫不留情地刺伤唐欢,她必须受到惩罚和打击,否则她是不会觉醒的!他料准她了。
“怎样!从哪一个先下手啊?”巩群翰盘腿而坐。
唐欢美目之中仿佛写满了“钱”字,巩群翰大喜。
他可以想像她正处于天人交战状态,第三只手要伸不伸?唐欢考虑得还真久。她一定会下手的,否则她就不够格当艳贼木美人,等了好一阵子,等得有些困了。
唐欢只是东看西瞧,并未下手。
“你又没透视眼,不打开怎么知道?”他取笑她。
唐欢出奇的冷静,猫在黑暗中眼睛特别发亮。
“如果你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话,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到我这边来坐下,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