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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凌云？！又听见这个名字了。一种陌生有熟悉的感觉涌上来。
“龙莹姬，你能跟我说说你的义父吗？我总是觉得……”
“觉得很耳熟，觉得很感动是么？”刚才刺激完，龙莹姬收回了眼泪，镇静地不得了。
这样你也知道？我瞬间觉得龙莹姬很神通广大。
“别那么想我。我没啥本事，只是比你多活了一千七百年而已！”我的心底是么声音龙莹姬都能感知，她喘了一口气，像是呼出了沉痛的过往。
“这个男人不是好东西。我们还是别提他了。还是说说外面那个寇先生吧。”纤细的指尖依旧指向幻像。我瞥了一眼，寇先生在星巴克里面现在讲得风生水起、满脸红光。
顶着我皮囊的小珠，因为阅历浅薄，心性单纯，已经彻底地拜倒在某男之下。不停扯着人家赞美。
“你好厉害啊~你好厉害啊……”
；。。。 ； ； 结果，他到了市场之后，看了一个长得漂亮却生了x病快死的女人，一个未成年的女童，还有一个身体健康的女奴。
故事刚开了一个头，我听着听着就在思考。这个男人，大概会选择身体健康的女奴吧。不过龙莹姬说这个故事，本意就是为了我思考，所以答案不会是女奴。
果然，我刚想到这一点，她下面就说出了后面。
但是他手上的钱，不够买女奴。剩下的，只能考虑买一个漂亮却有x病快死的女人，或者是未成年的女童……
龙莹姬说道男人的选择上的时候，话题停住了。她转头问我：“墨莹，如果你是那个老男人，你会选择哪个？”
我？我有点茫然。我又不是男人，怎么知道那个老男人会选择谁啊。
不过刚才龙莹姬说，男人都喜欢年轻的。所以我试着押宝。“大概是那个未成年的女童吧。”
看着我说出这个答案，龙莹姬摇摇头。
“不对哦~”
“难道是那个漂亮的有x病快死女人？”我突然觉得很奇怪。女人生x病要死了，难道那个老男人也愿意买回家吗？这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果吗？
龙莹姬还是摇摇头。
“可是你刚才问的，不是说这个男人会选择哪个吗？”
我有点委屈。龙莹姬的问题明显就是个陷阱。
“那么你说，那个老男人会怎么做？”
换成被我逼问的龙莹姬，一张笑脸荡漾着神秘的微笑。她镇静地再喝一口咖啡，抬手示意我不要着急上火。
“悠着点啊。你还是我后世呢，性子怎么那么火爆呢？”
放回咖啡杯，龙莹姬一双杏仁眼透出顽皮的意味，引导我开始再次思考。
“为了生孩子，就必须要有凑够足够的钱去买合适的女奴。这个男人如果想要获得最多的孩子，那么他应该利用这笔钱做什么呢？”
龙莹姬抬起手来，一根根掰着指头为我分析可行线路。
一就是和老板讨论，女奴能不能减价。但是这个可能性很低。几乎可以忽略；
二就是买走有x病快死的女人。但是她有病，肯定生不了孩子。老人买走她几乎无用；
三就是买小女孩，但是要等到她可以生孩子的时候，老人会更老。老人等不起；
如果我是那个老人，我一定会想办法去凑钱买那个女奴。虽然价格高，但是最合适我。可是我买不起，我就会考虑买那个女童。顺带买走那个要死的女人。
“一个人的钱怎么可以买两个人？！”我听了龙莹姬的分析，脸色哗变。
“为什么？人贩子卖女人，一个要死的女人价值几乎要没有了！等于几乎不要钱。剩下的钱买个女童，还是可以的。”
龙莹姬的揭露让我有点喘不过气。老人买走那个漂亮要死的女人，带走女童。这个结果有些黑暗。我突然之间想起很早以前男同学的恶意玩笑。
墨莹，这是故事。也是残忍的以前。在那个把女人当场货物一样的年代。看出我的惊醒，龙莹姬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
；。。。 ； ； “你是说，他看出来我的年纪了？可是为什么他不揭破呢？”刚才双方说话，我只记得他略有些贪婪地看着我的脸蛋、脖子和手。其他的，就是这个寇先生相当自恋，对于自己的工作感觉很好而已。
“揭破你的说谎，对他有什么好处呢？”放下抚摸我脸蛋的手，龙莹姬轻笑一下。
“你是要他当面怀疑你的年纪，然后你就好顺理成章地说他胡说，再拍桌子走人吗？”娇滴滴摆正自己的姿势，龙莹姬引导我开始想。
“他是来相亲的。是来找一个可以结婚的女人的。你只是看着很年轻，并非未成年，并不违法。这种漏子，说出去对他没有好处，反而还会便宜其他男人。因为你拍桌子走了以后，相亲对象十有**会换成别人啊~”
“可是，这也不代表我最后一定会看上他啊。”我不明白，龙莹姬这也的突出寇先生的心思最后要表达什么。
“孩子，你得清楚。你还年轻呢。你对男人的阅历，怎么会比这样混了十年社会的男人浑厚呢？”龙莹姬的话题匣子一旦打开，就有点滔滔不绝。
“我就跟你说个百里奚以前启发我的故事吧，你就当吃个饭后甜点那么简单就行了。”
“为什么是故事？”我有点担心。我的本体灵魂在这里和龙莹姬开茶座会，就是传说中的神游天外。寇先生难道不会发现我的异常吗？
“我再和你聊天，恐怕寇先生就要发现了。”
“不会发现的。”龙莹姬在这点上也很笃定。她放开幻像给我看。
星巴克里面，我的**巧笑倩兮地口吐莲花，夸得寇先生飘飘欲仙。寇先生状态越来越好，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亮。
“我们在墨瞿的密室里面找到的那个灵魂碎片，我叫她小珠。人很纯真好骗的样子。我让她顶着你的**去和寇先生应付了。”
小珠？我觉得我脑子一定不够用了……前面一个龙莹姬，现在一个小珠。我的精神分裂症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那个小珠，你说的是离泽的前世妹妹？”我还记得某天我骑着黑龙，光临墨瞿别墅。结果，收获了一个送客……
心都凉透了。敢赶走怨无尽的冤魂，离泽还是我头一遭见。
然后，然后我就再也没见到离泽了。听龙莹姬说，似乎是给百里奚收拾掉了……用过就丢一向是百里奚的优良传统。
“是啊，你知道的。她现在和我们站在一边了。”龙莹姬扯过我来，脸上有些严肃。
“我说，你一定要好好听这个故事，听完你就知道了。”
好吧。看在前世魂魄那么严肃的份上，我保持了沉默，听着她开始说一个似乎跟现在没啥关系的故事。
“从前，某国有个男人，他年纪很大了，想找个老婆。于是就省了一笔钱，想去市场买一个女人回家过日子。”
喝下一口咖啡，龙莹姬开了一个头，指尖对着虚无的空间划着星星。于是空间换上了夜景，满是星星，一闪一闪地很漂亮。
。。。
；。。。 ； ； 其实，我们是利用这款软件自动搜索附近的男女，做成陌生人的样子，促进大家相互认识。至于你们是要恋爱还是只是做一个好邻居，都看大家之间怎么看待……
随着寇先生的鼠标一点点点下去，我看见了一个很简单的个人资料界面，里面只有头像、性别、爱好。其他什么都没有。作为例子的女性陌生人，同样只有头像性别爱好几个项目。
“真是一个很好玩的应用呢。想必您的前途也会很好。”我装作很喜欢这个应用，不停地点点玩玩。甚至违心地夸奖寇先生的思路很好。
寇先生得到了我的夸奖，很快就把话题歪了，开始谈论自己的一些更加琐碎的细节。
“我目前已经买好了一套房子。在市中心的三环地带。我的母亲在乡下住，会定期来城里看我一下。你知道的，没有女朋友帮忙收拾，我没有什么时间……”
寇先生的絮絮叨叨，我不感兴趣。但是我依旧得装着。
我得脑子里，龙莹姬学着我现实，抓了我的魂魄也开了咖啡厅。我们两个面对面坐在一起，无聊滴在说外面那个男人。
“我敢打赌，那个男人一定是看上了你年轻的原因。”龙莹姬携着厚厚的绸缎袖子，轻轻捂着自己的嘴巴娇滴滴地笑了。语气笃定得简直让人找不出任何一丝破绽。
“你怎么知道的？”我有点不服气地端起咖啡杯子反驳。“万一他只是喜欢我夸奖他呢？你知道的，男人都喜欢女人夸奖他的。”
“我怎么肯定？”拿下袖子，龙莹姬拍拍自己的袖子，慢悠悠地说。
“我跟着百里奚那个混蛋男人住了一千七百年，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心眼不知道？这一千七百年里，他并没有宠幸我，而是带着我去见各种幻像里的男人，一点点分析他们内心的黑暗，让我亲手去揭破。所以，我太清楚了。”
指着幻化出来的寇先生的幻想，龙莹姬顺带点评他的面相。
“这个男人，额头宽大，显然智慧不低。可惜不是官相，注定一辈子都是打工的人。他的双眼不大，也不够有神。换句话说，就是他的心性不够坚定。遇见强力统御的人，只能屈居人下。另外你看他的脸上，这个男人已经三十多岁了吧？皱纹什么的，都已经很明显了。可是他依然还在单身。”
点评到了这里，龙莹姬看向我，笑嘻嘻地问。“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一个年纪大的了男人，如果要找老婆是为了什么呢？”
生孩子……这个答案自动浮现在了我的心底。不消说，龙莹姬作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她也听见了我的答案。
“所以啦。为了生下更多的孩子，你说他会不会在意女孩子的年纪？”龙莹姬凑近我，双手捧起我的脸蛋，摸着我光洁的脸蛋和一点皱纹都不见的脖颈，语气低低地叙述。
“你这样的脸蛋，怎么会像三十多的女人呢？你要知道，刚刚开放的花朵，就算还没完全绽放美丽，也绝对比三十多的女人鲜活动人。对于一个想要找合适女人的男人，他怎么会分不出来你说了谎话了呢？”
。。。
；。。。 ； ； “其实，那个照片也是我之前刚入职公司的样子。”寇先生拿出了自己的触屏手机，在里面找出了一张自己以前的照片，递给我看。
我接过一看，果然和照片上有些神似。不过，要说两人完全一样，还是有些不对劲的。比如，那种属于陌溪的贵族气质，就是这个寇先生不管怎么样伪造就不能模仿的。
“那个时候，刚从sh过来。人也是刚毕业，没有整天坐着。所以看起来瘦很多。”寇先生推推眼镜，收回了手机，带着一脸微笑看着我。
这理由，勉强算可以。我无聊地拿茶勺搅动咖啡，盯着对面寇先生不断探索的双眼。
这个男人，他一直在看我的脸、我的脖子、以及我的手。
这个迹象，我可以认为他是在看货物吗？
就在我乱想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也开始热闹了。刚刚沉寂一段时间的龙莹姬伸了一个懒腰，懒洋洋地插话了。
“墨莹，你上哪里找来这样极品的男人？他的两只眼睛，几乎就快变成算盘了，一寸寸地在计算你的价值。”
算盘眼？没有那么夸张吧？这么一个小小激动，我拨动茶勺的动作大了一分，黑褐的咖啡有些溢出。
对面的寇先生看着我的举动，小心地收回了一下视线。
双方之间的压力，渐渐在增加。
出于转移压力需求，我需要一点转移话题的东西。
“寇先生，能不能请您介绍一下您的情况。例如您的工作、对未来对象的要求之类的。我们之间也好相互了解一下。”
陶瓷茶勺搅动着冷透的咖啡，丁丁地响。我已经觉得厌烦了。一个长得和陌溪明显不一样的男人，就算再怎么地人渣，我也不能认识的第一天就当场摔桌子走人。该客套的，毕竟还得装一下。
“是这样啊。我现在在hl公司上班，做一个c＋＋程序。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