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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端木尧要在他成亲之日用太古神伍等三人的血来祭祖这种悚人的消息不仅让济南城的百姓心情恐惧,也让冷月更加义愤填膺。
她绝会不让他活过洞房花烛之夜!
冷月在前天就闯入县乡爱女的闺房时换身分,打算以新娘的装扮混入擎日别馆救古乙残他们,顺便将端木尧给载了,替民除害。
翌日,当迎亲的队伍把新娘接回擎日别馆之后,冷月便被安置在新房里,等着吉时才到前厅拜堂成亲。
街四下无人,冷月掀开红巾,从窗户向外探看。这崎丽花园里的路径她约略还记得。只是古爷爷他们到底被关在哪里呢?
随着她陪嫁过来的婢女是县令爱女的贴身丫环,叫可人,她答应帮她救人,以报答她挽救小姐嫁给恶魔的悲惨遭遇。
“可人,你在这儿等着,我到顶楼看看。”冷月吩咐可人。
“冷月小姐,你一身大红嫁衣,出去太醒目了。不如我去,还比较没有人注意”可人虽然年纪较轻,但非常机灵。
“你要小心,端木尧身边的人都非善类”冷月不放心。
“无妨,我只是去瞧瞧。”可人说着闪出新房,看看没人,便往楼阁长廊中探去。
冷月在房用暗自焦急。若是拜堂之后端木尧随即要杀古爷爷他们,那她就无法坐视不理,只有先下手才行。
可人不久就回到房山。低声说“东北角那儿有个石屋,外头有人站岗,可能是拘禁人之所。
东北角?冷月从窗前望全。刚好被飞檐遮住,无法看清。
“啊!有人来了,快把红巾披上。。可人急忙帮冷月整理好衣着。
两个大汉和一个肥婆笑咪咪地走进房里。肥婆一手搀起冷月,失声地笑道:“今儿个是咱们庄主娶第五房媳妇儿的好日子,走吧,别耽搁了时辰。”
“第五房”冷月冷哼一声,淫虫果然是淫虫,纵欲无度。
一行人往前厅走去,整座楼阁被妆点得喜气洋洋,冷月站在大厅的正中央,等着端木尧出现。
“哈哈哈,我的小美人儿来了吗?”熟悉的狂浪嗓音,人未到,淫笑已先到。端木尧一身红袍从偏厅走进来,走到冷月身旁,手已不规矩地要摸上冷月的小手。
冷月轻轻甩开,忍下怒气。
“哟!有脾气的。好!太好了!太久没尝过辣味了,喷,嘴儿都钝了。”
端木尧那登徒子的模样,冷月就算不看也想像得出来。
“庄主,时辰已到。”张荫在一旁说道。
“好!先拜堂,再用玄影殿的人祭祖。”端木尧右看着被迫前来观礼的济南城百姓,一双眼睛直搜索人众中有无那裴家丫头的踪迹。
张荫也瞄着四周,没瞧出异状,朝端木尧无言地摇摇头。
端木尧脸色一敛,心下的高兴成分减低不少。
这场热闹全是特地造势来引出裴冷月的,他不相信她会罔顾古乙残他们的性命,这个陷阱,他早就布置好了。至于与县令之女成亲,也是他一时兴起的欲望所致。他虽然玩女人,可是一遇到动心的也绝不会放过。他会将他们绑在身边,以备随时“需要”。碰巧那县令之女长得美若天仙,正合他的意,于是他便一起办个热闹,看能不能一石二鸟,也将冷月那俏丫头引出来,那么这洞房花烛夜就有两个美人儿可以伺候他了。
不过,到目前为止,裴冷月似乎还没出现。奇怪!她应该会按奈不住,前来救人才对,怎么……
“庄主,吉时到了。”媒婆在一旁催促着。
端木尧于是与冷月并肩而站,行完了礼,他不带新娘进入洞房,反而大喝一声:“来人,把古乙残那三人带出来。”
冷月暗暗焦急,心想,到时古乙残他们若真的被砍头,她岂能坐视不顾?说不定得将计划提前行动了。
古乙残和无咎、无名在一众人的带领下来到大厅,三人面色困顿,神形瘦削,走起路来无精打彩,似是被下了药般,四肢疲软。
“哈哈,古乙残,今天让你们参加本庄主的成亲大典,算是你们的造化了。”端木尧阴邪的笑声让在场人士都一阵背脊轻颤。
“造你妈的头!有种的话就快快将咱们砍了,省得大爷我看着你的脸之后,在黄泉路上狂吐不止。”无咎虽然有气无力,但这几名活不骂出来他不痛快。
冷月听见这亲切的唾骂声,登时想起九年来无咎对她的疼爱,心中一紧,双手互绞,恨不能立刻将他们全救出
“放肆!”一名大汉用力将无咎一推,让他跪倒在端木尧面前。
“哼!死到临头还在这逞口舌之快,你想死还不容易,只不过,看在你们还有些利用价值才留你们到今,就等裴冷月那丫头一来,我会乐意给你们一刀。”端木尧明测测他冷笑。
“端木尧,你作恶多端,迟早会不得好死!”古乙残两道白眉稀疏脱落,颤巍巍的身体显示了他的孱弱。
“不管迟早,总比你们慢吧?哈哈哈…”端木尧才不会被他们轻易的激怒呢。他思忖着,裴冷月,你真能忍,我看你能忍多久,他暗地四处打量,埋下的眼线也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
“庄主,可以开始了。”张萌看看四周,向端木尧微微颔首。
“把他们三个移到中央,这样在场的人才能清楚地看见忏逆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端木尧命令道。
古乙残三人被移到大厅的正中央,三人背靠着背互绑着,大顺四个角落各有四人架着四把磨利的大刀,待端木尧一声令下,大刀抢出,呈一弧线向古乙残三人。届时,那四把刀必会如削泥般地将他们三人的头颅斩落。
“娘子,要不要掀开头巾来瞧瞧这场热闹?”端木尧挨向身旁的冷月,轻柔地问。
冷月几乎是立刻摇头,并小心地往旁移开。这淫魔一身骚气,呛得让人难受,她片刻也受不了他在身边的恶心感觉。
端木尧见新婚妻子有嫌恶的动作,双眉蹩成一团,正要发作,却被张荫出声阻止。
“庄主,姑娘家难免怕这种血腥场面,算了。”
端木尧一股气无处发,大吼一声;“给我砍了!”
“慢着。”
端木尧话声才落,冷月几乎要掀开头巾救人,但她尚未行动,一个低沉坚毅的声音从后稳步传来,伴随着一道快如闪电的身影。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鬼魅般的黑衣人已飘进大厅之中,只见那人扬手发出四道掌风,站在角落的四个应声而倒,大刀“哐嘡”一声掉在地上,吓得围观的人纷纷喊叫走避。
“绝爷?”古动残抬头一看,那团黑影气定神闲地跃下来,一身玄服,俊目修眉,威风凛然地直盯着端木尧,那不正是独孤清绝吗?
“绝爷,你没死?你的脸……”无咎张大了嘴,这乍现的变化让他兴奋难抑。没想到绝爷不仅没死,连脸上的残疾也治好了。端木尧一双眉挑得高高的,狐疑地打量着眼前相貌清俊的男子,站起身道:“你是……”
“这么快就把我忘了?端木尧。”独孤清绝深沉的嗓音有着难掩的讪笑。
“独孤清绝?”端木尧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半个月前那个相貌如鬼的独孤清绝会和眼前的男子是同一人?
“好眼力,除了我的部属,你是第一个认出我的人!”独孤清绝手轻握着黑鞭的把手,不住搓着。
冷月呢?他眼尾好向群众,想找出冷月行迹。她一定到擎日别馆来了。
他一路找来,都没有她的下落,她要不是刻意躲他,以他的脚程又岂会追不上她?只是,眼下又似乎找不到她的身影,她会藏到哪里去了呢?
端木尧还杵在独抓清绝带来的震惊中、“玉面阎王”没死?而且功力似乎又恢复了不少,瞧他光内敛,衣袖鼓鼓,可见内力深蕴不露,不可小觑。
“你真是命大,中了我‘劈山毒掌’的人从没有一个能活下来。”他暗起戒心。
“总有人破个例吧!”独孤清绝伸手扯断古乙残和名咎、无名身上的绳索,拍拍他们的肩,嘴角勾出一抹难得的笑痕。
“你的病好了?是谁治好你的?”古乙残最高兴的莫过于此,独孤清绝一恢复神功,端木尧就等着领死吧。
“先别谈这个,我们得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再说。”独孤清艳知道擎日别馆高手如云,进得来不见得出得去,他小心翼翼地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留意着所有的森严戒备。
“哼!你们真以为这里容许你来去自如?独抓清绝,上一次没整死你,这一次你不会再有好远气了。给我上!”端木尧喝令手下行动,自己则龄牙冷笑地站在一旁看着独孤清绝一行人被团团围住。
大厅中登时乱成一团,寻常百姓见状连忙四处逃窜,再也不敢逗留。
冷月从一听见独孤清绝的声音那刹起,一颗心便怦然作响。分离多日,她竟会忍不住思念他,这种牵挂教她情何以堪?原本要忘了这个人的啊!怎奈他的形影反而在心中刻得更深,抹也抹不掉。
独孤清绝以一敌众,“回阳神功”从错落移动的双手中使出,九九八十一式变化多端,每一听风劲力深厚,夹杂着嘶嘶作响的气功,被扫到的人无不—一躺下哀鸣,转眼之间,一千唆罗已被收拾干净。
端木尧大怒,与张荫两人同时出手。张荫对付古乙残三人仍绰绰有余,打起来暂居上风。但端木尧一与独孤清绝交手,就被“回阳神功”的劲风袭得身形微晃,脚下法追,连退了三步。
“想不到‘玉面阎王’的功力精进得如此种速。”端木尧暗喘一声。
“过奖。”独抓清绝早已决定今日要除去此人,因此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端木尧在他的掌力威逼之下节切败退,渐露拙态。
冷月趁着端木尧出手后,偷偷掀起头巾一角,观望着厅内的打斗,深怕独抓清绝他们受了暗算。
张荫见主人危急,使出一招“狼爪手”往古乙残的身上拍落,同时射出两枚独的“千里追魂缥”直取无咎和无名,他要让独孤清绝无法同时救出三人。
独孤清绝见状,连忙一掌逼退端木尧,身跃鹤起,右手挥出黑鞭,刷地卷向张荫手腕,制止了他对古乙残的毒手。
但另外两枚沾了毒的“千里追魂镖”去飞向无名和无咎的胸口,眼见两人就要受伤,只听得一声娇斥:“住手!”
冷月瞥见这危急之际,再也无法容忍,头巾一掀,有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红云往大厅中央飘去,她扬出手中的绣带,分别击落两枚“千里追魂缥”,顺手带着无答和无名注旁边一闪,将他们两人护在身后。
“裴冷月?”端木尧吃了一惊。没想到他等候多时的猎物居然早已埋伏在他身边,还扮成他今日娶进门的新娘,真是危险到极。
“冷月!”古动残见冷月也无大碍,高兴地喘道。独孤清绝看她出手相救,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她会出面救人,一来表示她的身体状况还好,二来则意味着她已不再恨无咎他们了。但是,为何独独对他冷若冰霜呢
“无咎叔叔,你们退闪。”冷月与独孤清绝的眼神匆匆交会,不敢泄露太多情思,连忙转过头去,刻意忽略他眼中盛满的关注。
无咎和无名都诧异于冷月睑上的阴沉,几日不见,她似乎变了。“好丫头,没想到我会胡里胡涂地和你成亲拜堂,这可好,你倒成了我端木尧的第五个妾。”端木尧哈哈大笑,对他的自投罗网感到兴奋莫名。
“你少作梦了!”冷月阴寒地笑道,“想娶我,先下地狱去吧!”她话一说完便陡然出手,一双白皙的小手往端木尧的颈顶探去,半途中,手往里翻,一把利刃忽地上了手,如脱缰的野马般飞向端木尧门面,这弯化让端木尧和张荫都吓了一大跳。
“冷月,小心!”独孤清绝大声疾呼.深怕她因急着报仇而受伤。端木尧假装败退,却以双掌在身后做好迎面痛击的准备,待冷月人刀齐至,他便乘机回身一招“请君入瓮”硬是将冷月拦下,将她与独孤情绝人等分离开,企图诱她到他身边,之后再下狠招拿下。
独孤清绝发现了端木尧的诡计,不再与张雨对打,黑鞭~挥,如灵蛇般袭向端木尧的手。
“哼!独孤清绝,凭你也想跟我抢女入?”
端木尧探出的手倏地转向,在黑鞭缠住他右手的同时,左手也住冷月的脖子斜抓去,诡异变化的攻势让冷月防不胜防。冷月只觉得呼吸一窒,人已被制住,周身各大穴被端木尧点住了,有如娃娃般定在端木尧身前。
“冷月!”独孤清绝大惊失色,飞身赶回来相救,抽回黑鞭,将端木尧右手的袖子摘下一大片,正欲挥出,端木尧手指掐住冷月的脖子,喝道;“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正以移形换位欺近的独孤清绝募地站定,剑眉微蹙,对眼前的变化一筹莫展。冷月体内的夜龙珠随时会有变化,他怕她会有与端水尧同归于尽的念头,焦灼之情浮现在双瞳中。
“如何?再来啊!不敢向前了吧?看着独孤清绝听话地止住了手,端木尧像拿到致胜的筹码般招摇大笑。
张荫终于能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