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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雪漫怀疑对顾盛昌的死因有所怀疑,回到家以后便着手调查。
大雪封路出不了门,她通过国际刑警的网络和夜南峰在海都警届的关系调查一切可疑的线索。
经过两天两夜的梳理,终于被她发现了端倪。
连环车祸发生当天,出事的第一辆车是顾盛昌的座驾。
车上除了他们一家三口,还有司机和保镖。由于车子冲下了高架桥,司机、保镖与顾盛昌一样都没能幸免。
但是,有三件事很可疑。
出事的时候,车子为什么会剧烈抖动?
为什么安全带会打不开,而在轿车冲下高架桥的前一秒却奇迹般的开了。那么,顾盛昌用什么方法弄断了安全带?
既然顾盛昌有办法救出蒋斯喻,为什么要放弃自救?
难道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但这又与荣爵洛从瑞士带来的病历向左。
根据病历显示,出事的时候,顾盛昌正值盛年,身体状况非常良好,不存在突发性死亡的可能。
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
在事发当日,他发现自己中了毒,才会急匆匆带着妻女离开。却没料到,权振霆的人对车子动了手脚,想造成车祸意外身亡的假象。
在紧要关头,他救出了妻子和女儿,自己与轿车一起坠下高架桥。
最后一个问题,司机和保镖为什么也会死?
他们是逃不出去,还是被人灭口?
连蒋斯喻都能活下来,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却死了呢?
只有一种可能。
他们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被人灭了口。
至于幕后主使者是谁,也就不难猜想了,一定是权振霆。
这些都是陆雪漫的猜测,没有证据支撑。接下来,她需要找出证据,彻底还原二十年前顾家灭门惨案。
她不知道做这些有没有意义,但是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在家里闷了两天三夜,陆雪漫决定出去走走。冰箱里的东西吃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去超市补充一些。
积雪渐渐融化,司徒信买了鲜鱼、牛腩和新鲜的蔬菜,打算给她做顿好吃的。
他推开车门,就看见了陆雪漫。
难道我们心有灵犀,要不要进展这么快?
“漫漫!”
在家里呆了两天,她整个人蒙蒙的,循声找了一圈儿,才发现司徒信,“你怎么来了?”
“专程跑来给你做饭行不行?”
看着后备箱里的东西,她觉得很不好意思,“你不忙吗?”
即使他不来,家里缺什么、需要什么,他比自己还要清楚。他体贴、顾家,对她好的没话说,可是他越这样,陆雪漫越内疚。
“岂止忙,简直是忙的要死!你没发现我累瘦了吗?”
司徒信,你在撒娇吗?
陆雪漫忽略掉他期待的小眼神儿,“你不好好休息,干嘛跑过来?”
“我不来你吃什么?”
咳咳……
老兄,你一定要说的这么直白吗?好像我是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白痴一样!
拿起一个紫甘蓝扔在他脸上,某女嘟着嘴,瞪着眼睛问道,“没有你,我还能饿死吗?”
哼,那可不一定!
把紫甘蓝放回袋子里,他捏着某女肉嘟嘟的脸颊,完全一副‘没有我,你不能活’的表情。
“没有我,你能长这么大吗?”
她伸手捏住司徒信的脸,两只手左扭右扭,“说的我像你闺女似的。请问这位大叔,你今年高寿?”
“我有那么老吗?”
“你觉得呢?”
两人脸对脸,把对方的脸蹂躏的不像话,却还在继续斗嘴。说了好一会儿,直到司徒信觉得手酸,才哀怨的说道。
“敢不敢放开我?”
“一起放!”
“1。2。3……”
俩人同时放手,不约而同的揉着脸颊。顿了几秒,居然异口同声,“个死人头,你下手轻点儿会死啊!”
他们都忍不住笑了。
伸手去拿购物袋,司徒信轻声道,“不闹了不闹了,回去吧。”
“不行,我想出去走走,快闷死了。”
“待会我陪你。”
“我想去趟超市,你自己上去吧!”
扫了他一眼,某女转身要走,另外一只却抓狂到不行。
“陆雪漫,你这个女人良心被狗吃了?这么多东西,你打算让我一个人拎上去吗?”
司徒信在厨房里洗洗切切,一个小时过去,四菜一汤就端上了桌。他的厨艺虽然比不上权慕天,却比魏蓓拉强几千几万倍。
吃过午饭,陆雪漫帮忙收拾桌子,他若无其事的问道,“我听说,荣爵洛来海都了,他找你了吗?”
“我们见过面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些地契?”
“怎么这么问?”
对上她不解的目光,司徒信急忙解释,“不管你打算用那些地契做什么,我都想提醒你,小心你叔叔。”
“他怎么了?”
“咱们启程去南都当天,权慕天在电梯里遇到了两个杀手。一个杀手跟着他进了电梯,另外一个埋伏在电梯通风口外面。里面的人发起进攻,外面的从上方突袭。”
拉着陆雪漫坐下,他缓缓说道。
“我看过监控录像,那两个人从出手到离开仅仅用了45秒。只有顶级杀手才会有这种速度。”
“这也不能说明他遇袭与二叔有关啊?”
“你们离婚的时候,你在南都,他在重症监护室。从讨论离婚协议的条款,到办理手续,你们都不在场。从绑架案发生到我们离开海都,每一步都像被人算计好的。仿佛无形之中有一只手,在默默推进一切。”
被他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
可是她还是不明白,这些事情跟顾晋阳有什么关系?
眼前的女人一脸懵懂,刚开始的时候,司徒信跟她一样,搞不懂其中的玄机。
从南都回来以后,他与顾晋阳接触频繁,慢慢发现这个人很不简单。
表面上,蒋斯喻跟他几乎没有来往。
按照道理,他们是叔嫂关系,为什么要假装不熟呢?
司徒信还发现他们都有另外一只手机,两只手机颜色型号完全相同,不难看出那是一对情侣机。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当母亲使用那部手机的时候,顾晋阳的手机会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反之也是如此。
莫非他是母亲婚内出轨的对象?
即使母亲跟顾晋阳不是那种关系,他们之间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绝非表面上那么生疏。
确认了这一点之后,再加上绑架案离奇的结局,他慢慢理出了头绪。
陆雪漫听懂了他的意思,却不敢相信,“绑架案、刺杀案和我的离婚都是顾晋阳和你妈一手策划的?”
“至少现在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他们。夸张一点说,权振霆也参与了这些事情。不然的话,单凭我妈和你叔叔在海都的能量,不可能对所有人的动向了如指掌。”
“也就是说,为了让我跟他离婚,他们合谋……”
这个消息太震撼。
一时间,她脑袋里嗡的一声,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当权慕天告诉她,蒋斯喻碍于五大家族的势力,二十年来只能默默寻找女儿。抵达海都之后,她在第一时间向权振霆要人。
这让她十分感动,甚至已经原谅了她。
虽然司徒信还没与确凿的证据,但是蒋斯喻和顾晋阳才是他们离婚的最大受益人。
她不会做生意,把盛昌集团交给了他们。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切的结果完全符合他们的设想,她的亲生母亲和亲叔叔一直在算计她。
盛昌集团是她的,地契是她的,顾盛昌留下的遗产也是她的。
她只想安安稳稳的活着,对那些事情根本不感兴趣,却一次次被拉进阴谋的漩涡。
这不公平!
“漫漫,我这么说不是希望你原谅权慕天。而是有一个疑问,我妈有蒋家做靠山,为什么你父亲不把遗产交给她打理?”
对呀,为什么呢?
如果遗产落在蒋斯喻手里,她不会被送进孤儿院,往后所有的事情都不会生。
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原车祸现场以后,我便怀疑顾盛昌不是死于车祸,他的死另有原因。我想,只要查清楚他真正的死因,其他的疑问都会水落石出。”
压下心头跌宕起伏的波澜,陆雪漫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几天,我也有所发现。”
她把荣爵洛的意思原原本本说出来,让司徒信的下巴碎了一地。
“你先别说话……让我狂躁的小心肝平静一下……地契、盛昌集团和瑞士银行的存款都是你的?不属于别人,只属于你一个人?”
他的眼睛瞪的老大,如同两个小号电灯泡。
这厮不正常!
陆雪漫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体温正常,没发烧啊!
深吸了一口气,司徒信贼溜溜打开看着她,瞬间开启赖皮模式,“漫漫,我跟定你了,你一定要罩着我!”
瞧他那点儿出息!
她额头飘过一整排乌鸦,恨不能一脚把他踢出去。
万分鄙视的看着他,陆雪漫正准备吐槽几句,门铃突然响起……
第一百八十七章 你赔!
陆雪漫起身去开门,司徒信把碗筷端进厨房。'燃^文^书库'做了简单的分工,两人便分头做事。
“谁呀?”
门外没有回答,门铃又响了起来。
她不淡定了,“按按按,按坏了门铃让你给我赔个新的防盗门!”
怎么是他!?
开着两颗衬衣纽扣,权慕天一只手撑着门框,薄唇勾起慵懒的浅笑,似乎很满意她吃惊的表情。
短暂的惊愕过去,她立刻恢复了冷漠,“你来干什么?”
“从今天起,我们就是邻居了。我想告诉你,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
这厮脑袋有毛病!
不住万丽海景的别墅,却跑到这里住公寓,他的脑袋是不是被电梯门夹过一百八十遍?
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长了不该长的东西!
“我没有那种需要!”
她伸手关门,却被权慕天挡住,“漫漫,你等我把话说完。”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这女人都是快当妈的人了,肿么可以随便爆粗口?
现在不是收拾她的时候,忍了!
幽深的眸子泛起旖旎的光泽,他轻声说道,“反过来说,如果我有任何需要,也会随时麻烦你。”
耍无赖是不是?你当老娘是吃素的?
“不可能!”
“可能不可能,试过才知道。”
“你说完了吗?”
面前的小女人鼓着包子脸,权慕天终于在她脸上找到了熟悉的表情,不免有几分小激动,瞬间心情好的不得了。
“说完了。”
“再见!不对,是永生不见!”
砰的一声关上房门,他急忙后撤闪开,才没有被门拍平了鼻子。
陆雪漫,你这么暴躁,当心孩子比你还难搞!
司徒信觉得不对头,从厨房露出半个脑袋,“漫漫,刚才是谁敲门?”
“不用理他,一个神经病!”
“哦。”
没听说这里有神经病出没?得把这个情况跟物业公司的人说一下,不然的话,他睡觉都会被吓醒。
收拾好厨房,司徒信和陆雪漫在附近的公园散了散步,把人送回来,才驾车离去。
下午两点,她接到欧阳川的电话,便去了国际刑警总部。
鉴于她的身体状况,欧阳川特许她可以不坐班。
整整6个小时,她忙的昏天黑地,在楼下的菜馆与同事们吃了一顿潮汕菜,才回到了公寓。
权慕天处理完公事,恍觉已经九点了。
透过书房的窗户,能清楚的看到陆雪漫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