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日子过得提心吊胆,我都替你捏把汗。”
把卡塞回去,魏蓓拉说的语重心长,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这钱你留着,我不能拿。”
“给你大头,余下的我留着。治好了阿姨的病,万一我离家出走,也有地方可去。”看闺蜜又要把卡推回来,她继续说道,“你再不收,咱们就友尽了!”
“我会慢慢还给你的。”
“先把这一关扛过去再说,钱的事儿不着急。”
安抚好她的情绪,陆雪漫看到了男人挺拔的身影,心里暖融融的,感觉很窝心。
很难想象,他这样的人能站在乱哄哄的急诊室里等人。
可他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等着。
短暂的目光交汇,权慕天知道女人已经看见他了,嘴角浮出清浅的笑意。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魏蓓拉震惊了。
“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他陪我来的。”
忍不住嘴角上扬,她甜甜的笑了,脸颊显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她幸福的样子却换来闺蜜一个白眼。
“又在我面前秀恩爱!”
“你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她本来想说,白浩然是个不错的选择,还想劝她试试看。
可现在说这些会被活活拍死,那画面太美,她承受不起,还是算了!
等一下……
司徒信拿奖金拿到手软,他的积蓄早就够付房子的首付了!
“蓓蓓,你在这儿守着阿姨,我出去一趟。”嘱咐了一句,她快步向外走去。
“你去哪儿?”
“我回来你就知道了,等着我!”
顾不上解释,她越过权慕天,径自向外走去。
娇小的身影从身前经过,她却没有停留的意思。男人脸色一沉,拉住她的手,问道,“漫漫,你要去哪儿?”
还是被他抓了包,又没跑掉!
“我……”
有心撒谎,可看到他冷漠的俊脸,陆雪漫立刻没了底气。
“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个地方?”
二十分钟后,红色法拉利开进一个开放式小区,低矮的楼房、灰白色的墙壁跟豪车格格不入。
极不和谐的画面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这男人帅的惊天动地,站在外面太拉风,他还是呆在车里比较安全。
“你在车里等我,我自己上去。”
“我陪你上去。”
除了别墅、玺园的门卡以外,陆雪漫不应该有其他的钥匙,可她偏偏有一枚防盗门的钥匙。
他一直很好奇那把钥匙的来历,也许今天能找到答案。
倒要看看,谁会把家里的钥匙交给她保管!
小区设施老旧,没有电梯,楼道里还摆放着不少杂物,而权慕天的出现让周围的一切显得更加不堪入目。
大叔,你总这么光彩照人,这样真的好吗?
拿出钥匙,陆雪漫打开了502的房门。
屋里的家具不多,但十分整洁。鞋柜里摆着几双男鞋,墙上挂着奖状和一些照片。
看到照片里的男人,他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走进卧室,她打开衣柜,从保险箱里拿出了一本存折,看了看最后一页的数字,不由扬起了嘴角。
有了这些钱,蓓蓓妈就有救了!
正在暗自高兴,冷飕飕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你为什么会有司徒信家的钥匙?”
她有钥匙,知道保险箱密码,手里还拿着那个男人的存折。
陆雪漫,你难道不想好好解释一下吗?
眼底墨色翻涌,权慕天的脸阴沉的可怕,语调冰冷,没有半分温度。
她不懂了。
大叔,我好像没做错什么吧?
“我……我想拿这笔钱给蓓蓓……让她应应急,先给她妈治病。”
不需要司徒信同意,你就可以随意支配他的积蓄?
陆雪漫,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同样的问题,不要让我再问第二遍!”漆黑的眸子瞳色深沉,淡漠的语调中带着明显的怒气。
她吓呆了。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现在的他跟等在急诊室里的男人完全是两个人,到底怎么了?
“我一直有他家的钥匙……”
深邃的眼中射出一道冷箭,吓得她心里发毛,后颈直冒冷气,下面的话没敢说出口。
这有什么问题吗?
朋友之间相互照看房子有什么不对?
冷了她一眼,权慕天的心情异常不爽,尽管她没说完,他却看透了女人的心思。
她怎么可以对一个男人的家熟悉到这种程度?
“我有钥匙,但不经常过来……”
气压越来越低,陆雪漫手脚僵直,心里七上八下,忐忑到不行。
大叔,你这么善变,你妈知道吗?
司徒信是她的男闺蜜,相互照应是应该的。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如果她有那种想法,就不会跟周迈在一起了。
真是搞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他把钥匙交给我是为了……为了……”
手机铃声极不适宜的响起,权慕天烦躁的松开领带,转身离去。
她彻底呆掉了。
真生气了?
他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大叔,你要不要这么小气?
顿了几秒钟,她锁上门,小跑着追了上去。
第四十八章 很逊
等陆雪漫追下楼,男人已经抄着口袋、倚着跑车在等她。'燃^文^书库'复制网址访问h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一身黑色西装,黑色衬衫,深紫色领带松松垮垮的垂着,领口微微敞开,为他平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尽管俊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可他还是帅的惊天动地。
她心里的小鹿又活跃起来,躁动不安的乱撞。
看着女人花痴的表情,权慕天冰封的脸终于有了解冻的迹象,绅士的打开了车门,“上车。”
皱着眉头,她不敢上车。
刚才在楼上,他的眼神那么恐怖,她还是默默退散比较好,免得死的毛都不剩。
她惊慌无措的站在那儿,时不时偷瞄他一眼,却不敢与他对视。
小女人促狭无比,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去,冷冷说道,“是你自己上车,还是让我抱?”
周围有人经过,这个消息太惊悚,她森森抖了一下。
“我自己来……”
乖顺的钻进法拉利,她系紧了安全带。
昨天开着宾利都连闯了五个红灯。今天开的是专业跑车,他会不会又飙车泄愤?
几分钟后,车子驶上了高架桥。
他并没有加快车速,而是夹在车流中,开的不紧不慢。
谁也没有说话,车内的气氛完全僵住,气压越来越低,陆雪漫缩在角落,心神不宁的望着窗外。
渐渐的,她觉出了不对,这不是去医大附院的路,他要带她去哪儿?
回头想问清楚,没想到两个人居然异口同声,“你……”
顿了几秒,权慕天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先说。”
“算了,还是你先说吧。”
有些堵车,车流很慢,他从后座拿出一个保温盒,递给她。
“白浩然已经把魏蓓拉的母亲接到了仁爱医院,手术费、住院费全免。他是这方面的专家,手术会亲自操刀。可是,魏警官并不领情,执意要付钱。待会儿过去,你劝劝她。”
“她可能觉得白先生的动机不单纯,所以不肯领情。”
咖啡还是热的,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陆雪漫心底涌起一重暖意。拿不准男人的口味,她小声问道。
“你的咖啡要加糖加奶吗?”
“都不用。”
原来他喜欢喝苦咖啡。
把咖啡递上去,她啃了一口subay的热狗,继续说道,“她知道白先生对她有意思,可她不想用感情作交换。白先生这么做虽然是好意,但会给她很大的压力。”
“你跟我在一起,也有压力吗?”
亚历山大啊有木有?
她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连忙否认,“我跟她的情况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对呀,哪里不一样?
垂着脑袋,她的声音低的像蚊子哼哼,可还是坚持把话说完。
“其实,我已经习惯了。”
卷翘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睛,阳光照在她脸上,泛起柔和的光泽。
权慕天眸光深沉,眼底浮出一抹异彩,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一抽纸巾,摸去她脸上的沙拉酱。
“白浩然是个大夫,治病救人是他份内的事。魏警官没必要为了这个纠结。”
“可是……”
嘟着嘴摇了摇头,她并不认为这个理由可以说服闺蜜。
“仁爱医院每年都会拿出一大笔钱做慈善,救助像魏警官这样的家庭,给她母亲治病的三十几万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土豪就是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陆雪漫的眼睛闪闪发光,顿时来了精神,“真的吗?”
他还是第一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刚才他还在为钥匙生气,现在又说了这么多开导她。
大叔,你今天好奇怪!
“当然。”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
盘在心头的乌云瞬间无影无踪,她兴奋的差点儿跳起来。
大叔,白浩然这么快就把人接到了自己的医院,是不是你通风报信的?
除了他,还会是谁?
不管他为什么这么做,都帮魏蓓拉解决了天大的难题。
“老公,谢谢!”
“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夫妻之间,不需要说谢谢,懂吗?”侧过脸望着她,权慕天拿过她手里的热狗。
“那个我吃过……”
她想说,保温箱里还有好几个。可话没说完,男人已经咬了下去。
陆雪漫震惊了。
他连剩菜都要倒掉,居然她吃同一个热狗?
只有很亲密的情侣才会这么做吧?
我们的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是她想歪了呢,想歪了呢,还是想歪了呢?
沉浸在森森的震撼中,她红着脸,久久回不过神儿来。看着她懵懂娇憨的样子,他嘴角的弧度慢慢放大。
因为塞车,一小时以后他们才赶到了仁爱医院。
她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骨节分明的大手再次伸了过来。
下意识抱着胸口,她一脸惊悚。
大叔,你想干嘛?
微微蹙眉,权慕天被她搞得有些无奈,“把钥匙和存折给我。”
“为什么?”
她不懂了。
那是司徒信的东西,又不是她的。他要这个干什么?
“没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
“陆雪漫……”
一道寒光甩过来,某女吓得一缩脖子,极不情愿的把东西交了出来。
大叔,你这么凶真的好吗?
男人的脸色越来越臭,陆雪漫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
要不然,司徒信会死的很惨!
“从我们认识,我就有他家的钥匙。可我只去过一两次,保险箱和存折密码也是他告诉我的。……他这么做是为了以防万一,因为他总会把钥匙锁在家里。”
“漫漫,你认识的司徒信会不带钥匙出门吗?”
男人的意思很明确,一个人能把家整理的井井有条,足以证明他不是一个丢三落四的人。
而他这么做只有一个解释,为了创造跟她接触的机会。
方法这么老套,司徒信,你太逊了!
隐隐明白了些什么,可她还是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
司徒信是故意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这是他的怪癖?
这不科学!
“我会把东西还给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