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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老血喷死你!
你看我的笑话、揭旧疮疤也就算了,还要夹枪带棒的报复我!
这厮真是腹黑到非人类!
一口气喝光杯里的酒,他的语调里满满的都是怨念,“如果是魏蓓拉,她做手术与我有什么想干?她是你兄弟欧阳川的老婆,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从当年她奉子成婚开始,我就对这个女人彻底死心了!”
“口是心非!”冷哼了一声,权慕天斟满他的酒杯,嘴角勾起几分戏谑。
“我可没你那么长情,即使分开了六年,还对她念念不忘。可是,你想过没有,要是被嫂子知道你以私人的名义入股严氏和李氏集团,你说她会怎么想?”
几年前,他在严氏和李氏集团增资扩股的时候,以个人名义购买了两个集团的股权。
起初,两个女人都被蒙在鼓里。可是,没过多久便到了一年一度的董事局年会,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可想而知,当她们知道权慕天入股的时候有多么兴奋,分分钟激动到爆啊有木有?
从那时候开始,严菁菁和沈韵纷纷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大有宁肯配上全部身家、也要一争高下的势头。
究竟谁会成为下一任权太太,坊间猜测了很久。
直到他搅黄了司徒信和陆雪漫的婚礼,才给这场二女争夫的戏码画上了句号。
白浩然一直很好奇,他为什么一定要入股严氏和李氏集团,总不会是因为一时心软、头脑发热吧?
不管他有着怎样的初衷,一旦这件事被陆雪漫知道,都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转动酒杯,权慕天望着在琥珀色的酒液里沉浮的冰块,显然没有把他的担忧放在心上。
“那件事只要你不说,就没人会知道。”
“在海都,每年不知有多少企业会打着增资扩股的戏码借机捞钱。你为什么非要往严氏和李氏集团的坑里跳呢?”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也懒得跟白浩然解释,扔出了冷冰冰的一句话,终结了这个无聊的话题,“我的钱我做主,要你管!”
对他来说,投资严氏和李氏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有着更深层的原因。
只不过,现在还没必要暴露真实目的。
他这是什么态度,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懒得理你!”
眼看白浩然起身要走,他忍不住低低的笑了,仿佛对面的男人是一个意气用事的孩子。
对面那只果断不淡定了,举起酒瓶做了个开瓢的动作,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权慕天,友尽了是不是?”
只可惜,他的威胁没有任何效果,被某人毫不留情的忽略。
“她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恶化?”
“只是有点儿低血糖,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白浩然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由于他噤声的动作把嘴边儿的话咽了回去。
察觉到门外有人偷听,权慕天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猛地打开了房门。
第四百七十六章 他们才是真爱!
猛的打开房门,权慕天戒备的门外望去,看到的却是陆雪漫略带愕然的面容。'燃^文^书库'。v。om
被卢卡斯的电话搅了好梦,她本想跟某男一起去警局录口供,可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
该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眼前的小女人直愣愣的望来,短暂的迟疑过去,权慕天伸出手,想把人拉进书房,却被她下意识的避开。
“卢卡斯来电话让我去警局协助调查……”
门扇挡住了白浩然,陆雪漫并不知道书房里还有其他人,鉴于他刚才反应过激的态度,清亮的语调中带着明显的疏离。
“你忙你的,我跟师父一起去就可以了。”
一句揶的权慕天无以言对。
如果他说不忙,就没有理由大白天把自己关在书房,还如此紧张外面有没有人偷听。
要是说可以为她放弃工作,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无论怎么说都不对,还是由着她去吧。
顿了顿,他缓和了语气说道,“你你快去快回。中午想吃什么,我好让厨房提前准备。”
从男人打开房门到现在,房门只闪开了一道一人多宽的缝隙。她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也不清楚男人在做什么,只知道他很排斥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扰。
尽管察觉到他有事瞒着自己,某女却没有追问,撂下一句转身便走。
“不用了,我打算和师父在外面吃。你别只顾着跟你爸赌气,记得按时吃饭。”
“漫漫……”
“还有事?”脚步一顿,她回眸望来。
气氛怪怪的,他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沉闷的感觉,可事到临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等你回来再说吧。”
微微点头,她慢吞吞向楼梯口走去,权慕天并没有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
被卢卡斯的来电吵醒之后,她本想继续呼呼大睡,等下午再去警察局做笔录,却紧接着接到了盛昌集团在海都分公司总经理蓝溪的电话。
她是蒋斯喻的得力助手,这些年一直帮她管理资产。
由于她是独生女,儿女和父母都需要照顾,便推荐她出任海都分公司的总经理,同时兼顾蒋斯喻在某朝的生意。
作为在商海沉浮了近二十年的女强人,除了例行的报备,她很少给陆雪漫打电话。
看到手机屏幕上跳出她的名字,某女心头立时一紧,“蓝姨,有事吗?”
蓝溪比蒋斯喻年轻许多,却是商场的前辈,她对这个女人始终保持着尊敬的态度,从未把她当成下属。
“大小姐,您身体好些了吗?看到前几天的报道,我都要吓死了。”
翻看着手头的资料,蓝溪不免有些为难,不自觉的岔开了话题,暗自犹豫该不该跟她提这件事。
她是亲妈的心腹,没必要在她面前伪装。微微一笑,陆雪漫如是说道,“我已经出院了……病情恶化只是对外界的说辞,当不得真的。”
“这我就放心了。”
暗暗松了口气,蓝溪把心一横,加快语速切入了正题。
“权震霆的三个儿子不安分。他们暗中联络了超过半数的股东,想迫使夜云山提前召开董事会,把权国纲扶上执行总裁的位子。虽然我不明白权慕天被解职的真正原因,夜云山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就比较棘手了。”
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趁火打劫是权氏家族祖传的本事吗?权震霆是这样,权慕天是这样,他的几个舅舅还是这样!
只想一想就觉得心塞!
烦躁的揉了揉眉心,陆雪漫缓缓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办法当然有,可我担心某人不领情,到头来咱们使劲浑身解数却连一句谢谢都换不来,那岂不是白忙了一场?更何况,斡旋这种事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和财力,万一帮了倒忙,未免太不值了。”
她口中的某人自然是权慕天。
他的冷酷无情在圈儿里是出了名的。这些年不只有多少人千方百计的想巴结他,却连个白眼都换不来。
这样的男人看似绝缘体,实际上越冷漠越招女人喜欢。
要不然,严菁菁和沈韵也不会追到苏黎世去。
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她悻悻地说道,“如果明说,他一定不会领情的。”
对方的担心不无道理。
前几天,她想出钱帮夜市氏解决资金问题,却被权慕天婉转的回绝。他宁肯跟亲爹翻脸,也不愿意接受她无偿的帮助。
有了前车之鉴,可想而知权慕天对她的解决方案是什么态度。
话说,我帮他是心甘情愿,既没有成本,又不需要他还人情。这么划算的买卖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他却不领情!
这厮的脑袋是榆木做的吗?
忽然发现大小姐对夜氏的态度有了180度的大转变,一改之前不闻不问的漠视。看来,网上的传言是真的,他们真打算复婚了。
不管多成熟稳重的女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肠。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大小姐,你跟他有复合的打算吗?”
我们复婚与否跟夜氏的危机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的思维这么跳跃,真的好吗?
“您为什么这么问?”
“如果您打算给跟他复婚,帮忙是理所应当的。反过来说,咱们完全可以像从前那样坐山观虎斗。”
说的好像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似的!
“反正权慕天也不会领你的情,与其被他怪责多管闲事,不如什么都不做,让他自己去解决。万一他真的走投无路,您再把他收了也不迟。”
噗……
蓝姨,你不愧是我妈的亲闺蜜,跟她一样威武霸气!
只不过,你太不了解他了。
别人走投无路或许会找靠山,暂时委曲求全以求东山再起。可对象换作权慕天,就算地球毁灭,他也不会那么做。
无论他风光与否,都不会受女人的恩惠,尤其是我的!
沉思了片刻,陆雪漫一字一顿说的十分慎重,“这件事咱们还是私下处理比较好。我既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是我帮的忙,也不想给他造成不必要的负担。”
“我懂了。”
她的回答出人意料,蓝溪没有想到她居然会选择匿名帮助权慕天。
看来,蒋斯喻说的很对,他们才是真爱!
倒是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蒋家四小姐,居然落了一个客死异乡的悲惨下场,实在让人唏嘘扼腕。
“关于我妈……”
原本不想这么早揭晓答案,可蓝溪作为亲妈多年的至交好友是可以完全信赖的。
而且,左言信不过,一时间她又找不到合适的帮手,只能把真相说出来,让她在外围策应。
喉头一哽,蓝溪心底涌起一冲酸楚,声调竟也有些颤抖,“大小姐,您要节哀。”
“其实,我妈没有死,她还活着。只是……她暂时不方便露面。我之所以把这件事情告诉您,是想请您帮个忙。”
她震惊了。
手机啪的掉在地上,瞪大了眼睛,半晌回不过神儿来。
蒋斯喻没死,真是太好了!
这是半个月以来,我听到最好的消息了!
可是,既然她没死,为什么要造成意外身亡的假象?难道说赌船被截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有人雇佣了海盗,想置她于死地?
对,一定是这样!
但是,谁跟她有这样的深仇大恨,非要她死才甘心?
电话另一端陷入一片沉默,陆雪漫不明白蓝溪那边发生了什么,不住的呼唤,“蓝姨,你在听吗?”
听到手机里传出的声音,她急忙附身把东西捡起来,“我在……这个消息太震撼,吓着我了。你妈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对方的音调抖得不像话,可见她得知亲妈活着有多么激动。
“她没事,一切都好。”
“漫漫,你告诉我,你妈出事是意外吗?”
以蓝溪的智商不会猜不到蒋斯喻诈死的真正目的,而她这么问无非是想从陆雪漫这儿得到确认。
“如果被劫持的事情纯属意外,她就没必要对外隐瞒健在的消息了。”
也就是说,有人想让蒋斯喻死无葬身之地。
在这个江湖上,能够弄清楚她的行踪、又有势力收买海盗的人不超过五个。
一个是她哥哥蒋晟风,第二个是她丈夫司徒博。第三个是她的旧爱伊藤浩峰,最后一个是已经死成渣的顾晋阳。
谁都知道她是蒋晟风的掌上明珠,从她十艘赌船的嫁妆就可见一斑。
至于那个伊藤浩峰,是个被她踹掉的花心大萝卜。据说,他一夜风流的时候被蒋斯喻抓包,整个伊藤组便从此一蹶不振。
至今,还流传着他被封杀以后的悲惨境遇。
前几年在海都街头,顾晋阳被国际刑警打成了马蜂窝,如果他想兴风作浪,就只有去造阎王爷的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