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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蝶迹-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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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看的真开,所以你现在还是要回去天界吗?」
  「是啊,要是被长老会的发现我帮助你们,我会死的尸骨无存…」女王的笑容转成凄凉,最後她问了降命童子:「假如最後,你必须在自己的家人与蝶儿之间做抉择,但是被放弃的一方会瞬间死亡,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一方?」
  「真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但是,我本身就痛恨我的家人,如果能救的话,我只能救出我父亲,至於那个贱女人就放她死吧,对我来说她可有可无的。」
  女王最後在离去前,很认真的问了降命童子:「那如果是在我和蝶儿之间做决定呢?你最终…又会选择了谁?」
  「蝶。」他残忍的说出事实,「这一世的我,不可以在缺少她了,所以必要的时候,我对你真的很抱歉。」
  「那你知道我喜欢你吗?」女王含著泪看著他,依旧双眼无神的。
  我错愕的看著女王,手中刚才晓拿给我的玻璃杯瞬间掉在地上,碎成无数的碎片,是拼奏不起来了,势必要拿去丢了。
  「不知道,我对你只有「尊敬」并没有任何的爱意存在著。」
  「为什麽?」她低著头看著双手,虽然她的双眼已经看不见任何的东西了。
  在别人的目光看上去,仍然那麽楚楚可怜,只是大家都不明白,为什麽司徒净在场,女王还可以这麽勇敢的向降命童子告白?
  不论谁都知道,他非司徒净不要了,如果只是要在最後表达她的心意,那麽并无伤大雅,但是很多人都忘了,司徒净是个标准大醋桶。
  「你也许该清醒了,这一切都只是你做了一个梦而已。」降命童子这麽说著,听起来真的非常刺耳,不过还是要勇於去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女王惦起了脚尖,不顾所有人的目光,就是吻上降命童子,「我没有办法放弃你,想我当初来到那个陌生的地方,唯一对我好的人是你…」
  放宽心、我要放宽心、我要有肚量、不可以去计较!
  但是我的泪腺总是不听使唤的在眼框中积满了眼泪,我忍住酸涩的感觉在内心泛开来,是醋意。
  非常的浓厚。




☆、第四十三章:无助

  我最後终於制止不了那一种感受,眼泪瞬间滑落下来。
  魏神佑惊见,连忙安慰司徒净说:「小净,你不要在意,那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眼泪越掉越凶,甚至无法停止自己,我哽噎的说:「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意外而已,人为的意外。」
  「你不要这样嘛…」魏神佑当然知道司徒净在讽刺现在的场景,就连他们其实也都看不下去了,但是司徒净再忍耐。
  降命童子一把推开女王,「说过了,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因为你的内心里面都只有蝶儿!所以我根本就不算什麽,在你的心里没有我的位子!我明明就比她还要出色,明明就也条件不差,为什麽你宁愿与其他的男人共用一妻,却不愿意与我长相厮守?」女王愤怒的说。
  「因为你没有那个价值,当初是你说你对你的丈夫念念不忘,所以我去找出了你丈夫的埋葬地可以让你去看他,但是你并没有去过一次,我知道。」降命童子的语气非常的淡,「所以我自然不会喜欢一个刻板印象给我很差的女人,想必你非常的讨厌你的丈夫吧?在你丈夫活生生的在你面前被杀死之後,你的嘴角露出了微笑,那是一种「你终於死了吧」?的感觉。」他又多捅了女王一刀,非常的冷漠无情,「你是满足的,就连你的孩子,你一点都不喜欢,因为你觉得他流著那个贱男人的血,他也很贱,所以你没有必要去喜欢自己辛苦生下来的孩子。」
  「其实你都知道啊…」
  「你的心思太好捉摸了。」降命童子别过了头,「当然你自己也不会喜欢蝶,即使是後代,她还是流著你的孩子的血,你自然也讨厌她,因为也觉得她很贱,但是你却忘了一件事情,你和你的丈夫流著一样的血,其实你也只不过是个贱女人而已。」
  就连女王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丈夫是自己的长兄,所以根本就没有想到血统的关系,只是一昧的感觉自己的丈夫非常贱,其实她自己讨厌她丈夫的血统,孩子当然她也不会喜欢,降命童子说的很对,充其量她也是个贱女人。
  她笑了起来,「是啊,我和蝶儿只不过都是贱女人,只是我是比她还要贱,因为我和那一种人结了婚、生了孩子,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
  「错,其实蝶一点都不会贱,因为她没有你後代的血统,你的孩子在你离开之後被天界的人给暗杀了,所以後来是由你母亲的妹妹的孩子接手,所以她没有和你间接的有关连。」降命童子摇头,「说白点就是你已经断後了。」
  「是吗…?」她突然开心的笑了出来,「至少我除了血统,和那一个人都不会再有关联了!」她看向尧,「你叫尧是吧?和自己的姐妹结婚真是可恶至极了!你们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摧毁自己姐妹的幸福!」
  「你不准这样子对尧说话!」我终於受不了开口大骂:「你是你,我和尧又是另外一回事,你不要把自己的悲哀建设在别人之上,你懂什麽?你刚刚在我面前对降命这样子,就已经很没有礼貌了,针对尧做什麽?你以为你谁啊?!」
  「怪我罗?现在的银狼妖真的都在造反了!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自以为是现任公主就很了不起吗?」
  一个巴掌打不响的话……那就打两个把它打响吧──!
  「真正自以为是的人是你!不要以为你自己说的都算,不然现在你又算什麽?抢别人丈夫的无赖嘛?我已经容忍你亲降命了,并不代表容忍你再来骂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馨,你再做什麽?」男人双手环胸的站在树上,慎重的看著底下的女王,「你已经太晚了。」
  女王瞬间的畏惧了,「是、是的,大长老。」
  「我说过了,不准对蝶出手,为什麽你在对她动手?」
  「可是大长老!」
  「不要听任何的理由和藉口。」男人紧紧揪著女王,神情非常的可怕,「还是说,你又再假藉什麽我们的名义来对蝶动手?我警告过你了,我不管你要怎麽闹,她,都不能出事。」
  「我很抱歉,大长老。」女王跪了下来,在男人的面前。
  「你真的有动手?」他冷冷的说:「也许我该好好的处罚你,说吧,该怎麽处罚你才好呢?」
  女王只是一昧的颤抖著,什麽话都不敢说出来,她知道大长老有说过司徒净不能出事,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动过手,要是让大长老知道了她之前那麽对待司徒净,肯定除了死什麽都不可能有。
  「蝶。」
  我惊吓的看著他,一头雾水。
  「过来。」他见司徒净不为所动,「我说,过来。」
  「你要我过去做什麽?先和我说我在做决定。」我理直气壮的说,毕竟素未面谋,要是发生什麽意外,自己难保自己啊!
  女王一听见司徒净的话连忙开口:「你快一点过去!」
  我则是坚持自己的意志,一点都不理会女王的告诫,就这麽的站在原地都不动。
  「原因吗?可是我不想告诉你怎麽办?但是你必须要过来,不然我就在你的面前杀掉馨。」
  我紧咬著下唇,是犹豫,非常的犹豫,她刚才才动过我的丈夫,我现在却要为了她而去找死吗?找我到底又是为了什麽?他到底是谁?为什麽要拿女王要胁我?「威胁我没有用!」
  其他人则是惊讶了一下,通常司徒净不会眼睁睁的看著别人死去,尤其还是有一点血缘关系的人,看到仇恨是真的很深也说不定。
  但是她还是动摇了,毕竟那是她的祖母不是吗?她怎麽可能眼睁睁的看著祖母被杀掉?问题是这个男人怎麽知道她不忍心看著别人死去,而拿著女王来威胁我?当我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内心是非常的心虚的,还是反覆的问著自己,真的可以见死不救吗?自己到时候会不会突然冲出去挨了那一刀?
  你…到底是谁?为什麽知道我的弱点?为什麽知道我的名字?为什麽到了最後,你还要特别的叮咛女王不可以伤害我?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刚才女王是不是叫了他大长老?那麽他就是长老会的头头?
  我的手心顿时冒出了冷汗,双脚开始犹豫的想要迈开脚步走过去,因为我也害怕他。
  「真的吗?好有毅力喔。」他讽刺的说,非常的故意,「反正我也打算把她砍掉了,即时你不过来她还是会死,只是你可以帮她延长生命,除此之外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意义。」
  「那我过去又有什麽意义?」我很认真的回答了他,非常莫名奇妙的问题,不是吗?
  「意义当然还是会有,因为你看不到那个意义,所以你才会说「有什麽意义吗」?的这一种话,可是对我来说又不一样了,真正没有意义的人,是对著我;而我,只不过对你心存好奇罢了,你既然觉得没有意义的话也无妨、不走来也无妨,因为死的人不是你,你当然觉得那没有意义。」男人跳下了树,微笑了一下,周围的一草一木随即枯毕,就连树上的鸟类都也掉了下来,倒在地上动也不动,在路上行走的动物用著肾上腺素所激发出来的速度,花了三秒钟跑掉。
  「你做了什麽?!」我错愕的看著他的微笑,以及枯死成一片的花草树木,没有半个留下来,全部都枯萎了。
  段厌则是有兴趣的打量眼前这一个男人,他讨厌他发出来的气息,相对的也喜欢这一股气息。
  「因为你觉得没有意义,不是吗?」男人往著司徒净走去。
  「我的意义并不是指著个!你不要伤害无辜的生命可不可以?!」我慌了,看著他的靠近不禁的往後走了几步。
  「抗拒我吗?」
  「你到底是谁?!」我生气的盯著他,这才看清楚了他的面容,他的皮肤很白皙,有著一头很平凡的黑发,一双深邃的黑眸,看上去与人类无一异常,但是太过正常的人总是特别的危险,在眼前这一位男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而他的头发上还箍著一个很普遍的蓝色发圈,标准的一等一美男子。
  「这个嘛…即使你不知道也没有关系,你以後会认识我的,不用太著急没有关系。」他似乎很满意司徒净的反应,所以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但仍在靠近司徒净,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不觉得你该跟我保持距离吗?!」
  「何必?同样都是妖,保持距离做什麽?」
  「噬血族。」段厌想了一下,才想到他的种族。
  「那不是绝种了嘛?」我更加的错愕的望著段厌,想要向他寻求真正的答案。
  段厌点了点头,「是绝种了没有错,但是你的眼前就有一个了,因该活了很久、很久了,比在场的人都还要年长。」
  「暗黦宫的主教啊?难怪认得出我呢。」男人笑了一下,他当然知道暗黦宫的人对有黑暗能力的人都敏感,「是活得很久了没有错,不过你们都和我一样。」
  大家都不明白他到底在打什麽哑谜,因为他说的不明不白的,不过段厌马上就了解了,「是没错。」
  「段厌?」我不明白的看著他。
  「蝶,你以後就会知道那是什麽意思了。」段厌拍了拍司徒净的头,「但是你要不要让他靠近你,决定权还是在你的手上,没有人能帮你决定的。」
  我温和的点了点头,没想到悠悠的歌声缓缓的流入脑海中,一个情景,让我的身子不禁的震撼住了。
  一个女人满身血的抱住了一个男人。
  很奇怪的场景不是吗?
  「蝶?」御奇怪的看著僵住的司徒净,「怎麽了?」
  「血…」我脸色刷白的喃喃自语,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而那个歌声又是一段新的歌词,但是旋律仍旧一样。
  那个女人的面容依稀还可以看出样子,她在男人的耳边低语著,最後笑了,非常的灿烂,男人错愕的不该如何是好,摆出了一个非常怪异的神情,像不知道该怎麽摆出他想要的表情才好的样子。
  两个人紧紧的握著手,忽然间女人的手松开了,男人紧张的抱住了她,不让她接触地面。
  熟悉的场景,与段厌发生的很神似。
  我知道里头的男人是一直向我走来的人,女人的面容有些不清,但是还是能看见她那双眼睛所给的无助眼神。
  女人的嘴巴动著,像是在说什麽,可是我却一句都听不到,有关於他们的对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见,几乎精神崩溃的我,双手抱著头蹲在地板上,我知道──又一个我死去,明明那个女人的面貌看不清楚,但是我却能这样子断定。
  男人听完女人的话,脸上划过一阵不舍,非常的真切,丝毫的不假装的显现出来,女人眼看就是要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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