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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可以帮助到别人是我的心愿。」男人因为司徒净的三个字,感到无比的开心,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村子,他的病也会四处传染,所以帮助别人就成了他唯一的心愿,没想到这一个心愿却在一个同样得病的女孩子身上实现了。
「好!出发!」
听到可以治好我的病,马上就把寒冷的感觉抛到脑後,前往了那一个男子所说的地方。
这一次我很不客气的把人家的门踹开了,里头安静的不行。
「该不会又出去了吧?」我在门口东探西望的,就是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奇怪的是客厅的灯还点著,这不就代表有人在吗?
「你们干麻破坏我家的门啊!」男人出现在大家的後头,一道哭音,似乎很心疼们被破坏一样。
「我们来找你的啦!」鲁鲁突然很激动的指著刚刚走过来的男人。
「找我?我怎麽了?我最近才回来这里。」
「是我找你的,你家的门也是我破坏的。」我走去他的前面。
「喔?找我干麻?」男人很顺势的把手托住司徒净的下巴。
「那个,我说,你最好快一点放开你的手…」地狱王感受到不只司徒净一个人很火大,连他自己恼怒,不对!因该说是司徒净快要动手打人了。
「我说,能不能给我放尊重一点?」我额头上的青筋都浮了上来,我笑著打掉他的手。
「喔?你来找我不就是要这样子吗?」
「告诉你,我现在很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我气到掐住他的脖子,重重的把他撞上墙。
「杀人、杀人啊──!」男人用最大的力气大吼著。
「杀人?我们本来就在杀人的。」
「冷静一点啊,小净。」玲琳紧张的制止司徒净那将近疯狂的举动。
「你?我看过你!你是妖怪!」男人费尽力气的对著司徒净大吼。
「看过我?那就更加要杀掉吧?」
「蝶公主!别让这个人类的脏血碰到你啊!」刚才那名血族女人出现在司徒净的身旁,「这一种人,我来就足够了。」
我掐住男人的脖子,许久不放开,我不断要自己冷静一点。
「你别靠病韩、病昀他们太近,不然我连你都杀!玲琳离开一点!」在我放开男人的的时候,把玲琳往司徒韩与司徒昀的方向用力一推。
「是。」血族女人听见司徒净的恶语之後,马上拉开和司徒韩他们的距离。
「完蛋了…」地狱王很不安的看著自己的女儿。
她这一个情况下随时都会是银狼族的蝶,要是这样子下去,让她忘记自己杀了人,并不是什麽很好的事情,甚至这样子下去她都会杀了血族的女人,全部的原因就是──保护龙族王子。
他的天啊!他才不要女儿为了两个臭男人,背负著杀人的罪名啊!而且还不是因为自己杀人!是为了两个男人!
「乖女儿,别为了两个臭男人牺牲啊──!」
「啥?谁要为他们牺牲啊!」我很现实的说,「他们身体本来就不好了,只是不希望他们也被传染。」
「哎呀,你就别口是心非了吧。」地狱王笑著对自己女儿说。
我说,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啊?马上叫我不要替他们牺牲,然後又叫我别再口是心非了,爸爸,你到底在想什麽啊?我不懂你。
「妖怪啊!通通都是妖怪!」被掐住脖子的男人突然发疯似的大吼大叫。
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一瞬间,传来了男人的惨叫声,我赶紧回神看著男人满身是血的已经不在动了。
「无礼的家伙!」血族女人满手是血的看著躺倒在地上的男人,眼中净是轻视的眼神,接下来是嫌脏一样,一把抓起了男人的衣服,擦乾净了手上的血迹,「您们没事吧?」
我彻底的傻眼了,我完全没有叫她动手,她就这麽把男人给杀掉了,「喂!他是我要杀的耶!」
「公主的双手是要来保护龙族王子的,不是要拿来杀这个肮脏的人类。」
「最好是!」我瞪了血族女子一眼,只觉得一阵心烦涌上心头。
「况且,安璐也活不久了,替公主杀几个人是无妨的。」
明明就是不同种族的人,因该要讨厌把他们压在下面的银狼族和龙族才对,她却十分忠心於银狼族和龙族的人。
忠心啊……我不明白。
「乖女儿啊,别有那一种思想嘛,妖怪其实对自己上层的领导者都是非常尊敬的,不论种族。」
「爸爸,别偷看人家的内心。」
地狱王最喜欢偷看人家的内心了,尤其是在特别抉择的时候,他最想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儿子的决定,所以会入侵人家的内心,偷看人家的思想。
「哎呀,被发现了。」他是替女儿的成长感到很开心,虽然这一种成长他并不喜欢,他喜欢的是乖女儿那傻呼呼的长进。
「小净,是这一个吗?」小恩拉了一下司徒净的衣襬。
「不是,他可能只是单纯的看过我而已。」我失望的摇摇头。
「这样子啊,没关系!还有很多机会的!」小恩也失望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打起精神来了,因为带原者可是多著呢。
「公主在找什麽人吗?我说不定可以帮上什麽忙。」刚才自称是安璐的女子,自告奋勇的说要帮忙。
「不,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养病吧。」
「不,能效劳公主您们是我的荣幸,千万别客气了。」她也得病了许久,不晓得可以撑到何时,就让她帮上一点什麽忙吧!「拜托了!」
「老话一句,不要一直公主公主的叫我!还有你除了我可以靠近以外其他人不许往来!」我硬脾气的跟她说,这是我的最大宽线了,我最没办法抗拒人家的拜托两个字,算了,就让她帮忙吧!反正人多比较快。
「是!」反正只要公主愿意接纳她,要她答应什麽都没有关系的。
☆、第七章:寻找带原者的途中(下)
「唉。」在空中传来了一道又一道的叹息声。
「年轻人,叹什麽气啊?」地狱王在空中看向自己的女儿──司徒净,叹息声的来源。
「我们跑了这麽多的地方,你看看,都杀了几百个人,还是半个都没有,当然绝望啊!」
大家都这麽努力的再帮我找带原者,我自然很开心啦,只不过在这一个期间我们找了那麽多的带原者,没有半个是传染给我的人,难道传染给我的那个带原者因为害怕被找上门,所以躲起来了吗?
「绝望什麽?一个带原者都可以活这麽久,那就代表你在这一段时间内都还不会死。」司徒韩望了一眼司徒净。
「你不要每次都说不出一个什麽好话行不行啊!」
「乖女儿和乖儿子的感情真好!」地狱王投给三个孩子不明白的暧昧一笑。
「爸爸你不要在那一边做奇怪的遐想啦!」他们怎麽可能会感情好?感情这一种东西他们根本就是八根竿子打不著,光吵架就吵不完了。
「小净,真的要选的话你会选哪个呢?」就连玲琳也投给她一个暧昧的笑容。
「爸爸!你别教坏玲琳啦!玲琳也别问奇怪的问题啦!」现在是什麽情况啊?一定是地狱王根玲琳说了什麽话,所以玲琳才会这样子问我!主谋一定是那一个幸灾乐祸的地狱王!
「教坏?哪有!」地狱王和玲琳转过头再偷笑,因为笑到快要内伤,颤抖的肩膀也隐藏不住。
「你少骗人了,你和玲琳在偷笑!」现在是一整个尴尬的情况,真的要我选的话一定半个都不选!干麻问我这麽敏感的话题啊!
「好啦,不捉弄你了,不过爸爸还是很想知道啊。」
「不必知道没有关系!」我避开了地狱王那奇异的视线,这一种问题就不用问了!因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看来公…小净每一天都过的很快乐呢。」安璐差一点就破坏规矩了,马上把称呼改了过来。
因为公主在不久以前和她说,不行叫她公主,不然她就要把她赶走,不让她跟著了。
「是很困扰!」我扶著被闹的很痛的额头,怎麽大家都在帮那两个兄弟闹我啊?我犯到谁了?
自从安璐跟著之後,她的确有专心听我的话,她除了我以外,从不靠近其他没有染病的人,有什麽话都是叫我帮她转达,这一点,她确实做的很好,我很满意她有再听我的话。
☆★☆★
「这一个很强耶!你要敲门?」司徒韩看著不怕死的司徒净正要上前去敲门,他说很强也只是吓唬她的,毕竟对她来说那一个人真的不是她可以应付得来。
「很强?」我正要按下电铃的手就这样子停留在半空中,没用的躲到司徒韩的身後,把他往前推,「那你去。」
「喂,你也变的太快了吧?」司徒韩被司徒净的现实举动搞的有一点混乱,他也只是告诉她事实而已,有必要这样子把他推过去当挡箭牌吗?
「因为你说很强啊,这里除了你和病昀跟爸爸很强以外,怎麽可能放我们三个娇弱女子去对付他?」
「娇弱女子?我就不信你有多娇!什麽粗鲁的动作你都敢做,还是要我跟爸说你在学校…」光听到司徒净说出她是娇弱女子的那一瞬间,不是他要毁灭她的形象还是要泼她冷水,是真的她一点都不娇弱!「…把家里的坏习惯带到学校,而且还穿男生制服。」
「坏习惯?」地狱王看著自己的乖女儿的脸,他是不知道在这期间,司徒净在那两个兄弟家养成了什麽坏习惯,「男生制服?你穿谁的制服去学校?」
「反正是穿裤子又不会怎麽样…」我不服气的双手环胸,反正就是不想承认自己有错。
「你是女孩子。」司徒昀默默的说完话之後就去前面按下电铃,「不管是不是穿裤子都要有女孩子的样子。」
「什麽嘛,连病昀都站再病韩那一边!」虽然我很高兴他帮我敲了门,但是因为意见和我不同,站在司徒韩那一边,让我有一点不服气这一种结果。
「请问找谁?」
打开门的是一位女孩子,她的脸上带著永远都不会有表情变化的面具,像是根本刻意阻绝人世间的一切一样,或许是怕跟人家讲话传染给人家吧?这一种人最搞不懂她的心思了。
而且她所说出来的话非常的冰冷,就像从冷冻库刚刚拿出来一样,司徒昀和司徒韩都傻了眼,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人类会说出这一种冰冷的话。
但是她真的是人类吗?她身上散发出一种很危险的气息,这个气息之中的确是人类没有错的啊。
人类是很危险没有错,可是这个人类的危险程度已经超过他们所想的范围了,能力虽然在他们之下,要是让司徒净自己一个人应付的话,肯定是打不过,只是司徒净却不肯让他们接近任何一个带原者。
「夏王子?」安璐见司徒韩进入了一种思考的模式,所以只好唤了唤他一下。
直到许久,司徒韩才回过神来看著安璐。
他走到司徒净的背後,并且拍了一下,「如果你决定好要自己应付,一定要听我的一句话──别呈强。」只是一个人类,有著和一般妖怪一样的破坏力,对现在能力还很不成熟的司徒净来说都还太吃力了。
我什麽都没有回答的,就走到带著面具的女孩子面前。
「你是…?」女孩子在看见司徒净之後,她的声音放软变柔和了,不再是刚才的冰冷语言,可能因为都是女孩子的关系,但是她觉得这一个女孩子好眼熟,好像在某一个地方曾经交谈过?
「我只是想问你,你有没有看见过我?」这一个问题虽然问的很莫名奇妙,即使莫名奇妙,我还是要问个清楚才行。
「是有一点熟悉,怎麽了吗?」她不明白眼前这一个女孩子想要干麻。
「我可以请你把面具拿下来吗?」我也想要知道我究竟有没有与她见过任何的面,也许她会戴上面具的是有原因的。
带面具的女孩子果真听我的话把面具给摘下来了,她的脸上有著很多道很深的巴痕,看来是受过了很多的苦头。
顿时我的眼眶积满了泪水,不由来的心痛,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脸就这麽毁掉了?是说这一张脸真的有一点眼熟…
「翰洁?」这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名字了。
柳翰洁,在我转来这一所高中以前的死党,在我转来以前就已经休学了,她的这一张脸让我想起了柳翰洁。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满脸是伤痕的女孩子吃惊的问,「你难道是芷柔嘛?」
「嗯,为什麽你突然转学了?害我都只能跟这两个在同一间学校!」我不明白这一年到两年间的变化,竟然有这麽多,翰洁的脸上多了许多的伤疤,对男孩子一点都不愿意敞开心胸。
「我母亲转嫁给一个男人,因为我不顺从他,所以他把我的脸划伤了,然後我在气愤之际,杀了他,那是他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