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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用想的都知道这丫头这几月以来肯定过的特别辛苦,他满含歉意的直用脸轻蹭她光洁的额头,“跹跹,让你受罪了。”
睡梦中的唐翩跹只觉得这怀抱好温暖好熟悉,她下意识的伸手揽紧了连俢肆的脖子,小脸往她怀里胸膛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睡姿继续睡。
连俢肆被她不能的亲密举动感动得弯唇直笑,一激动,顿下脚步,轻轻的吻上了她红艳动人的唇瓣。
说来也奇怪,可能是两个人的唇齿太熟悉,他的唇一贴上来,睡梦中的人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张口迎他的舌进来。
连俢肆简直喜出望外,爱极了她这份无人能及的默契。
轻吮她唇瓣之余,长++舌毫不迟疑的滑进想念已久的檀口里,缠上她的丁++香小范围轻幅度的追逐嬉戏。
唐翩跹就算是睡着了,也没忘记热情的回应。
长这么大只跟这么一个男人接过吻,他的花样又多,她从来都是甘拜下风。
不光是身体连这张嘴也被他调教的只认他一个,一触及他的唇,她就会条件反射的回应。
“跹跹,你还是这么热情,叫我如何能不爱你!”短暂的热吻过后,连俢肆温柔的望着她。
太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拥抱,连俢肆把步伐放得极慢。
可再慢,从院子里倒客厅也没多少路程。
极尽小心的把她平放在沙发上,起身准备上楼帮她拿毯子之前,他终于可以趁她睡着,轻捧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低笑着跟里面已经安静下来的宝贝女儿说话。
“漪儿,我是爸爸,要记住我的声音哦。以后除了我,不许乱叫人爸爸,听见没?”
“你要乖一点,妈妈怀你很辛苦,不许再踢她!”
“只要你乖乖的,平安健康的来到这个世上,以后随你如何淘气,爸爸都不会说你。只要是你想要,爸爸什么都会满足你。”
“漪儿,相信爸爸,爸爸和你们分开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爸爸会把你和接回到爸爸身边。我爱你,漪儿,我漂亮可爱的小宝贝!”
和宝贝女儿打完招呼,连俢肆笑容满面的朝楼梯口飞奔而去。
刚准备提脚上台阶,门铃突然响了。
猜到可能是她家里的佣人,连俢肆浓眉紧蹙,阴鸷冷眼带着明显的愤怒和杀气朝大门的方向射了过去。
该死的,好不容易跟跹跹独处一会儿了,她们居然如此多事,想死么!
本不想理,奈何门铃一直响。
害怕吵醒到沙发上的人,一个烦闷的抿唇动作之后,连俢肆勾着一脸的狂狷前去开门。
门打开的前一刻,他隐忍的眯了眯眼,强压心中满腔的愤怒,回归平静无常的表情。
伴着门徐徐打开,一张熟悉的脸突然跃入眼底,连俢肆本就藏着盛怒的幽深瞳孔不自觉的一阵收缩。
还以为是跹跹家的佣人,没想到居然是这个混蛋!
他不是在国内么,又跑来看跹跹?
明知跹跹不喜欢他,还死缠烂打,脸皮真是厚的可以。
若不是怕跹跹难过,他绝对不会留这厮逍遥到现在。
门一打开,湛天丞就眯着眸子从上到下把连俢肆打量了一遍。
乍一看,的确是个老头,陈嫂没骗他。
但目光与老头的眼神交汇了仅仅只那么几秒,湛天丞就觉察出了异样,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他来。
那么傲居阴寒的眼神,扑面而来那么熟悉又强烈的杀气,除了连俢肆,还会有谁。
冷冷的挑唇一笑,湛天丞厌恶的眼神不屑一顾的从连俢肆脸上划过,“我就说嘛,怎么会无缘无故搬来一个新邻居,而且还一下子就吸引了合。欢的视线,原来是你!”
猜到他可能认出了自己,连俢肆本不想否认,但因为不想短暂的幸福被破坏,他还是选择了否认,“这位先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好,我叫盖文。”
湛天丞唇边冷笑的弧度继续扩大,“连俢肆,我就知道你会阴魂不散!当初说好再不纠缠她,这才几个月,怎么,反悔了,又想把她抓回去继续折磨?”
“没想到我都易容成这样了,你居然一眼就把我给认出来了。湛天丞,看来我真是小瞧你了。”既然被他看出来了,连俢肆也懒得再做戏,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杀了这个不管闲事的杂碎,就是因为他的出现,他美好的计划就此泡汤。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湛天丞冷嗤一声。
连俢肆慵懒的眯了眯眼,就刚刚那个问题回答他,“我纠不纠缠她,那是我跟她之前的事,与你何干!”
湛天丞振振有词的反驳,“她是我的女人,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仿佛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般,连俢肆戏谑的勾起唇角,“笑话,她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女人了?别忘了,她肚子里怀的可是我连俢肆的孩子!”
湛天丞不甘示弱,“那又如何?在我看来,那只是她的孩子,她一个人的孩子,等我们结婚了,我会视如己出把她当成我的女儿。”
“湛天丞,人要脸树要皮,你说这些话的时候经过大脑了么?跹跹她不喜欢你,她爱的人从来都是我,不管她是以唐翩跹的身份还是许合。欢的身份,她心里除了我不会再住进去第二个男人,这一点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她自己。至于结婚,那就更是天方夜谭了,她就是要结也是跟我复婚,没你什么事。还有,我的女儿我自己会养,无须别人代劳!”
“我懒得跟你争,你现在不过是她的前夫,她的一切都跟你无关!”
“前夫好歹也是夫,某些人就是机关算尽,只怕一辈子连个前夫都混不到!”
“合。欢人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管我把她怎么样了,我有必要跟你一个汇报吗?”
“你给我让开!”
“我家岂是你说进就能进的!湛天丞,在我没发飙之前,你最好立马从我眼前消失,不然的话,小心我新仇旧账跟你一起算!”
“算就算,你以为我……”湛天丞的话还没算说完,突然瞥见唐翩跹扶着肚子来到了连俢肆身后,他赶紧一脸紧张的问她道,“合。欢,合。欢你没事吧?”
唐翩跹没心思也没精力回他的话,她蓄满薄雾的眼睛不敢置信的凝着眼前背对她的熟悉身影,唇边当即就扯开了不知道是激动还是讽刺的笑,“难怪我说怎么你给我感觉那么熟悉,原来你真的是阿寺!”
事已至此,想来她应该听了有一阵子了,连俢肆自知瞒不下去,转身之际,他敏捷的扯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以及胡子。
下一秒,随着他转过身来,一张熟悉的俊颜就呈现在了唐翩跹眼底,她惊讶之余,眼底的雾气更重。
丢掉手里的道具,涔薄的唇来回的抿了几下,连俢肆苦笑着对她说,“既然你都听到了,我也不瞒你。是,我是阿寺。”
情绪激动的掩唇轻啜,明知道他来原因,唐翩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为什么到这里来,为什么要乔装打扮欺骗我的感情?”
走上前,轻轻拉开她掩于鼻翼两侧的手,连俢肆曲手就用手背帮她擦起了眼泪。
他眨也不眨的望着她,眼里的温柔和思念如潮水般将她席卷,“你说为什么?你那么聪明会猜不到原因?”
唐翩跹不说话,也不反抗,如他一样,瞬也不瞬的凝着他阔别五个月之久的熟悉容颜。
五个月不见,他还是那么英气逼人,只是脸颊好像瘦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住了院的缘故。
好像问问看,他想枪伤愈合的怎么样了。
可她不敢问,怕问了他会误会,误会她还在关心他,想给他机会。
不想去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连俢肆只想珍惜眼前这最后的温存。
帮她擦完眼泪的一刻,他想都没想,伸手就将她轻轻拥住,带进了怀里。
她怀着孕,他不敢抱得太用力,他俯身,把下巴轻搁在她肩上,他低笑着在她耳边跟她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只是……只是太想你,想过来看一眼。但我没想到,你居然给了我那么大的一个惊喜。如果我不过来这一趟,我都不知道我们的女儿她还活着,而且好发育的那么健康。谢谢你,跹跹,我真是太高兴了。”
 ;。。。 ; ; 得到盖文爷爷的谬赞,唐翩跹并没觉得有多开心,反而受之有愧的摇头浅笑,“才不是,我这个人其实很自私,我只对我喜欢的人以及对我好的人好,不相干的或是对我不好的人,我才不会理他们呢。”
溢满柔情的深邃鹰眸不动声色的紧锁她娇俏的面容,连俢肆唇畔微勾,毫不掩饰的道出肺腑之言,“我就喜欢你这直性子!”
难为情的抿抿唇,唐翩跹也跟着笑了。
抬眸的一刻,看见他把一整盘的小笼包都消灭干净了,唐翩跹欣慰之余,兴奋的问他道,“爷爷您吃饱了么,吃饱了我们去做木工吧!”
“吃饱了,走吧。”见她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连俢肆赶紧放下手里的筷子,匆匆用纸巾擦了擦嘴,起身,领着她往后院的方向走。
芳草萋萋的院子里,连俢肆手拿电锯坐在小板凳上专心的锯着木头。
不远处的藤椅上,唐翩跹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在玻璃圆桌上托着腮,眨也不眨的望着他手里的动作,嘴角勾着抹浅浅的梨涡。
怕木屑飞进她眼里和鼻腔里,连俢肆特地没让她靠太近。
盯着盖文爷爷锯木头的动作良久,唐翩跹越看越觉得这画面似曾相似。
回忆过境,她好奇的眨起了眼睛,“爷爷,好奇怪,我怎么觉得您拿锯子的感觉也跟我家老公那么像?”
手里的动作因她的话不受控制的一顿,连俢肆面露窘色,心跳骤然加速,好怕她看出什么,一紧张连舌头都打结了,“是……是吗?”
“嗯。”唐翩跹点点头,目光虚空的望着他,思绪却早已飘向远方,“实不相瞒,我刚怀孕那会儿,我前夫也亲手帮孩子做了一张床,可惜我不买他的账。他不知道他在院子里做木工的时候,我有偷偷在二楼的阳台上看。那个时候我因为恨他气他,对他很冷漠,一句话都不跟他说。其实,这都是装出来的。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那时候的我心痛程度绝对不比他少。我只能在夜里等他睡着了,悄悄摸摸他的脸,帮他盖被子,无声的用眼神跟他说对不起。因为心里那道坎儿迈不过去,我只能逼着自己去伤害他,这样我才会觉得稍稍有那么一丁点儿对得起被他害死的亲人。”
早在她的话只说到一半的时候,连俢肆拿电锯的那只手就抖的不成样子,黑眸里刹那间也升腾起了不敢置信的雾气。
果断关掉电锯,他侧身,眸光幽深的朝她看过去,静静的听她吐露心迹,直觉心里的情绪是五味陈杂百感交集。
如果不是她今天无心的说出来,他到死都不知道,原来那些冷战的日子里,他其实并没有被她忽视的太彻底。
她居然在他睡着以后偷偷摸他的脸,帮他盖被子,这简直让他意外又惊喜。
为什么这些事他从来都不知道!
哪怕一次半夜醒来将她逮个正着也好,那段日子也不至于过得那么煎熬。
可恶的丫头,她藏得真深,把他这么精明的一个人都给骗过去了。
打开电锯继续手上的活儿,连俢肆故弄玄虚的挑眉,“他……他杀了你的亲人?”
“嗯。”唐翩跹毫不犹豫的承认。
“难怪你要坚持跟他离婚。”连俢肆故作了然的点了一下头,接着问,“你……还恨他吗?”
摇了摇头,唐翩跹语气平静,“不恨,或许从来都没恨过。”
“为什么?那可是你的亲人。”连俢肆继续试探她。
唐翩跹想也没想的回,“因为是我的亲人伤害他在先,他想报仇也是人之常情。”
“原来是这样。”
“不恨,但是不能原谅,毕竟他杀的是跟我血脉相通的人。”
“能理解。”
……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间在指缝间无声的划过。
连俢肆忽然意识到易容真是个明智之举,以盖文的身份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