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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方才那个手里资料被白芷撕掉只能和旁边人共看一份的股东抬头看向湛天丞,“湛总裁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是说白女士并没有跟许董事长结婚?”
湛天丞不疾不徐的跟他解释,“当然!许伯父是个性情中人,此生唯一的挚爱便是已逝的太太,合。欢小姐的母亲。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对亡妻念念不忘,怎么可能另娶他人。”
鄙夷的瞪了身后的白芷一眼,湛天丞继续道,“是这个女人自己单相思,无数次的被许伯父拒绝,她仍然不死心。也就是因为这一点,她恨极了自己的妹妹。妹妹不在世了,无处报仇,就把恨泄在了年幼无辜的外甥女身上!”
湛天丞话音一落,白芷就扯着嗓子违心的否认,“你胡说!”
末了,她又把视线落在那些还在埋首看资料的股东们身上,做着苍白无力的辩解,“你们不要听他乱讲,我和博年早就结婚了,我是名副其实的许太太!”
而后,她再一脸愤怒的瞪向发完资料回来站在湛天丞身后的秘书judy,形象也不顾的破口大骂,“judy,你这个践人,你居然……胳膊肘子往外拐,说,湛天丞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不遗余力的帮他来诬蔑我!”
judy没当回事的报以嗤笑,“白女士,当真是诬蔑吗?”
挑衅的看了白芷一眼,judy继续反唇相讥,“湛总裁并未许诺我任何好处,他只是把事情的整个经过告诉了我。他要不说,我还真是不知道这世上原来有如此狠毒的人存在!”
“许董事长对我恩重如山,我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病了,但我绝对无法容忍一个伤害他女儿的人担任许氏的决策人!就算许董真的病了,公司也该有真正的合。欢小姐回来接管,你不过是个心肠歹毒的姨妈,监狱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不过是个小破秘书,也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白芷怒极,想冲上去打她的人,可是她被两个钳着,根本无法动弹,也就只能恼羞成怒的冲judy隔空踢腿,“你这个贱蹄子,我杀了你!”
抬手揉了下眉心,湛天丞薄唇微掀的对两个钳她的保镖道,“既然她嘴巴这么不干不净,那就打到她嘴巴干净为止!”
两个人领命,颔了颔首,随即一个人钳着白芷,另一人来到她面前,刷起袖子抡起巴掌就对着她的脸狂扇起来。
“啪啪啪”的响声顿时响彻整间会议室,伴着的还有白芷痛苦的尖叫。
几分钟之后,在坐的股东们看完了手上的资料,除了少数几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余下的个个都义愤填膺,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望向白芷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愤怒和鄙视,任湛天丞的手下把她的双颊打的红肿不堪,也没有一个人替她求情。
“太丧心病狂了,连自己的亲外甥女都能下手!”
“我就说这女人不像好人,刚开始你还不信,怎么样,现在被我说中了吧?”
“就是再恨自己的妹妹夺人所爱,也不该对许小姐下手,那么小的孩子,居然给丢进海里,真是可怜!”
“可不是嘛,还是嫡亲的姨妈,真是太骇人听闻了!”
……
愤怒过后,有人关心起了那位可怜的许小姐,总觉得她应该还活着,不然湛总裁不会来此一趟,但又不确定她是否真的或者,遂面露狐疑的问湛天丞,“对了,湛总裁,真正的合。欢小姐她……”
湛天丞感激的看向那人,一脸欣慰的对他说,“她命大,逃过一劫。被人所救,现在还活着。”
“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
听见湛天丞说外甥女还活着,还在挨打的白芷眼里霎时浮现了一抹惊讶。
不敢置信的看向湛天丞,想问他是真是假,但又不敢也没机会开口,因为她还在被人掌嘴。
好在,另外一个人问出了白芷关心的问题,她立马竖着耳朵去听,“那她人呢,今天有一起过来吗?”
想到合。欢的处境,湛天丞就心如刀割,连咽口唾沫都觉得困难无比,但他并没表现出来,故作镇定的微笑着跟大家解释,“很抱歉,她现在暂时还能过来,因为一些私人的原因,她的脚步暂且被牵绊。但是各位,请你们相信我,许小姐她很快就会回来,回来接管许氏!”
又有人提出问题,“还有一件事,我想请问一下湛总裁。”
“但说无妨。”湛天丞客气的回。
“许董事长究竟出了什么事,好几个月都不露面了。他就是病了,也该告诉我们入住的医院。朋友一场,我们怎么都该去医院探望他。”
“就是就是。”
“对啊,他到底得的什么病,严重吗?”
又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湛天丞面露难色,“这个嘛,因为涉及到个人**,我就不便透露了。许董事长病得突然,现在人已经转到了国外的医院,尚处于昏迷状态。各位的关心,等他醒来,我一定如实转达,你们的好意,我也替他心领了。只要他一有好转,我就会通知各位。”
“好吧。”
望了一眼还在挨打的白芷一眼,湛天丞一脸正色的对众人道,“这个女人的阴谋既然已经被揭穿,就不便再担任许氏董事长兼总裁一职。在合。欢小姐回来以前,我不希望再有人觊觎她的位置。所以,恕湛某无礼,从今天开始,湛某会以合。欢小姐未婚夫的身份暂代许氏董事长一职,总裁一职则由许伯父最信任的秘书judy出任。诸位放心,湛某并不缺钱,绝对不会有并吞许氏这种卑鄙的想法。何况,湛许两家的关系大家应该都知道,无需我多言。如此决定,列为股东可有意见?”
一群人交头接耳的商量了一下,觉得也没更好的办法了,遂以半数以上的票数点头通过。
“谢谢诸位的信任,往后的日子里,湛某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把许氏当成自家的公司一样妥善经营,如有哪里做的不好,还请大家批评指导。”
有人笑道,“湛总裁太过谦了,您的能力谁人不晓,公司交给你,我们放心的很!”
“多谢!”湛天丞再度客气的道谢。
“好了,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以后湛某会隔一天来许氏报到,毕竟我还有自己的公司。”
“嗯。”
股东们离开以后,湛天丞这个新上任的代理董事长迅速召集各部门主管开了个简短的会,部署了一下近段时间的工作安排之后,就带着白芷去了他的游艇。
甲板上,湛天丞坐在椅子上悠哉的边晒着太阳,边品着一杯红酒。
不远处的船头,双手被捆的白芷被湛天丞的手下用升降机循环的放下再拉起。
在白芷第n次被升降机从海底被拉起来的时候,湛天丞抬手冲两个手下做了个暂停的动作。
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鹰桀的眸子透着玻璃杯折射出去,落在已经被海水呛的几近昏厥的女人上,他戏谑的勾唇,问她意见,“怎么样,老毒妇,海水的滋味,如何?”
 ;。。。 ; ; 女儿许薇蕊一整晚都没回来,白芷急得一宿没合眼。
一众佣人也是顶着黑眼圈哈欠连天的陪着她耗了一。夜,不是帮她递纸巾,就是出言安抚,再不然就是受几句骂。
自打老爷失踪以来,家里公司里做主的都是这位瞬间上位以女主人自居的姨夫人。
他们想长久的做下去,自然是不敢怠慢。
就算这位姨夫人一旦心情不好就会拿他们出气,他们也得受着。
没办法,谁让许家给的薪水比外面高得多。
打女儿的手机关机,问她的经纪人和助理都说有阵子没跟她联系了。
想想也是,这段时间因为许博年失踪的关系,女儿推掉了一切活动。
一整晚下来,白芷就跟神经病一样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打电话。
打给女儿的朋友同学,无一例外都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深爱的男人已经下落不明好几个月了,至今生死未卜,她都快忧伤成疾。
现下连女儿也无故失踪,白芷的情绪和承受能力彻底崩溃。
只要打完一个电话,方才那人说没见过女儿,她就会掩面痛哭,哭完了再接着打下一个。
周而复始,等她把电话薄上最后一个电话打完,天色已经大亮。
伤心外加哭了一宿,白芷体力严重透支。
佣人看不下去,想扶她回房去躺一会儿,她倒是也想。
可女儿都不见了,她这个做母亲的哪有心情休息。
加上,今天是许氏隔一个季度就会召开一次的股东大会的日子,她这个代理董事长兼总裁怎么可能不出席。
自打许博年失踪以后,公司群龙无首。
好几个股东都蠢蠢欲动,欲要借机上位。
白芷一方面是出于无奈,想帮许博年守住辛苦打下的江山,避免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将公司弄得四分五裂。
当然最重要的一部分原因还是替自己考虑,贪恋权势和地位的她也想趁机在商界大展拳脚。
起先她入住许氏那会儿,所有人都站出来反对。
她骗大家说她虽是许董事长的妻姐,但两个人私下早已结为夫妻,只不过未对外透漏消息而已。
她甚至还声泪俱下的告诉大伙儿,许董事长因为重病突然入院,暂时需要修养一阵子,这期间由她代为处理公司各项事宜。
众人闻言,半信半疑。
但因为有许氏未来的继承人许薇蕊的从旁证明,也就再无异议。
强撑着喝了点稀粥,白芷回房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就乘坐许博年的专车去了许氏。
路上,她犹犹豫豫的给私下帮忙调查许博年失踪事宜的警察局长打了个电话,将女儿的情况大致上跟他报备了一下,让他加紧调查许博年下落的同时也帮忙找一下女儿。
另一边,盛装打扮的湛天丞也在驱车前往许氏的途中。
原先,他不想这么早对许薇蕊母女下手,但谁让许薇蕊那个践人昨日要往枪口上撞。
女儿他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白芷那个老毒妇了。
正好得知今天又是许氏召开股东大会的日子,趁着列为股东都在,湛天丞决定当中揭开白芷这个这个毒妇的真面目。
合。欢现在虽然被连俢肆困着身陷囹圄,但她总有一天会回来,回到许家做回她的千金小姐,接管许氏。
湛天丞坚信,那一天应该不会太远。
在合。欢回来之前,他这个未婚夫会帮她守住许家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就算她不稀罕,他也决不允许她的东西被人夺走!
★☆★☆★☆★☆★☆
半个小时后……
许氏。
顶楼的会议室里,股东大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坐在椭圆形会议桌正中间位置上的白芷,面带微笑唾沫横飞跟股东们分享着上一个季度许氏持续上涨的业绩。
她正说在兴头上,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紧接着一身正装的湛天丞出乎意料的出现在了众人眼前,跟在他身后的是许博年先前也是白芷现下的秘书judy,还有一个是湛天丞自己的秘书tracy。
湛天丞是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年轻轻轻已经坐拥数亿身家,在场的股东就算再孤陋寡闻也不可能不认识这张脸。
许湛两家私交甚笃,两家的继承人从小就订了亲,这是外界都知道的事情。
可即便是这样,毕竟还没结婚,他突然擅闯许氏的股东大会也还是有点说不过去。
湛天丞的突然出现让白芷大吃一惊,众人交头接耳之际,她秀眉微蹙,质问他道,“天丞,你怎么来了?”
有几个月没见这孩子了,上次见他还是他来家里扬言要跟女儿取消婚约的那次。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白芷总觉得今天的湛天丞和他之前给她的感觉不一样。
除了比先前更加清俊逼人,眉眼间的也透着股睥睨天下的傲居。
看得出来,他今天特意打扮过。
做工精良剪裁得体的白西服套装配以黑色的真丝衬衣,白黑相间的斜纹领带,简约但不简单,衬得他身线更加挺拔,卓尔不凡。
往那一站,不动都自成风景,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