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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真没得罪什么人啊?”高平一脸的不解。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阮天香说,“小美媛第一时间将这事告诉了我,我就立刻派人去查了。我会想办法通过关系弄清这件事的起因,但能否调解你们之前的矛盾,香姐真没把握。”
“不用。”高平笑了,拍了拍阮天香那细嫩无比的玉手。“姐啊,你兄弟我要是需要靠别人为我出头,你现在也就不会认识我这位兄弟了。”
“这话倒也是。”阮天香一笑,但又郑重地说:“不过你真不能大意!章庆东那样的人物和我这样的角色与圣英斋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你不要以为……”
“姐,不用多说。”高平一摆手。“你对他们还有多少了解,跟弟弟说说呗?”
“今天去你那里闹事的人都是好手,其中带头的名叫简朗,功夫还在琼丹之上。”阮天香说。“但这样的人物,也只是圣英斋一个小头目的手下而已。”
“这么一说这圣英斋还真挺厉害。”高平点头。
凌琼丹在天香会已经是阮天香之下的第一号人物了,而这种级别的强者在圣英斋竟然低到只是一个小头目的手下,圣英斋之强不言而喻。
“那个小头目名叫林岩,管理着东区的西星街一带,手下有二十几个兄弟,全都是练家子。”阮天香说,“简朗是他手下最厉害的,带去的几个人也都是精英,其余的比他们倒是差得远了,不过也都是街斗起来一个能打十几个痞子的好手。”
高平一边听一边点头,一脸的不以为然。
这种态度让阮天香很为他担心。
“林岩本人功夫很高,但因为手下都很强,所以没人见他展露真实拳脚,只知道他喜欢玩飞刀,而且飞刀玩得出神入化,二十米之|内|射|中苍蝇都是小菜一碟。”她说。
“那应该让他负责打扫厕所卫生!”高平乐了,“一把飞刀搞定一厕所的苍蝇,既剩杀虫剂的钱又环保,真心不错!”
“你呀!”阮天香嗔怪地推了他一把。“真不知道你是心太大人太傻,还是真有那个本事。”
“姐你放心,你兄弟没别的本事,打架的本事只怕全球找不出对手来。”高平咧着嘴乐。
“别以为自己厉害,身边还有一个更强的兄弟就可以横着走。”阮天香皱眉。“你再厉害也有家人啊。”
“他敢动我家人一根汗毛,我让圣英斋就此在牧城除名!”高平目光一寒。
整个办公室里的温度立时降了好几度,阮天香都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她有些惊讶地看着高平,眼神仿佛是见到了一头怪物。
“香姐,说说他们的高层吧。”高平收敛了可怕的气息,微微一笑。
阮天香长出了一口气,惊讶地看着高平,好半天没说话。
“兄弟,姐知道你了不得,但还真不知道你竟然这么了不得……”阮天香的语气中带着激动。
“咱们自己人就别互拍马屁了,多肉麻啊!”高平乐。
“姐现在倒是有点信心了。”阮天香一点头,“别人不说,直接跟你说最关键的人物吧——圣英斋的门主叫闻天朔,江湖人人称朔爷。传闻他年轻的时候圣英斋已经势微,不过他一个人一夜之间挑了整个牧城三十六家|黑|道|,奠定了圣英斋现在的地位,也让整个牧城再无任何人敢与其争锋!”
第146章 两边各有各的心思
“听这意思确实挺厉害的。”高平若有所思。
“岂止是厉害。”阮天香摇头,忧心忡忡。“现在你们之间的冲突倒还不算什么,我就是怕你那兄弟这么一来引起朔爷的注意,到时候情况就不妙了。他不会允许任何有可能影响到他地位的新生势力出现。”
“势力?”高平乐了,拍了拍阮天香的手。
“姐啊,你觉得我是个什么势力呢?”他笑着问。
“你呀……”阮天香也笑了笑,“姐说不好。”
“姐,我一个人就是一股势力。”高平很认真地说。“申勇一个人也是一股势力。”
阮天香很认真地看着他,好半天之后才点了点头。
“好吧,姐知道你应该是一个很威风的人物。”她说,“对于申勇我并不太了解,可如果他只是功夫了得的话……”
“姐,你是凭什么能撑起一方‘势力’的呢?”高平问。
“必然是有点道行。”阮天香说。
“是类似这样的道行吗?”高平随手一指。
砰地一声,阮天香那厚实的实木办公桌前脸就多出了一个圆洞,洞口处有木屑微尘在阳光之上冉冉升起。
阮天香的脸色一变。
“是吗?”高平问。
“是。”阮天香缓缓点了点头,“也不是。”
“怎么解?”高平挠了挠下巴。他不太擅长这种打禅机似的对话,他更喜欢直接一点。
“你自己看吧……”阮天香说着抬起手来,一道闪光立时在她指间闪耀而起,高平微微眯眼,在光芒消失后又睁开。
“就这样?”他问。
“就……就这样……”阮天香额头上流下一滴汗。
“平子……”她有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姐这超能力其实是很厉害的,一瞬间的闪烁就能让敌人的眼睛目盲十秒。你怎么……”
高平乐了,点头:“十秒钟啊!那可真是了不得,比闪光弹还要厉害。嗯,这招用起来确实挺难防备也挺有效果的。这么长时间里,杀十来个人都挺富余的。”
“可你就眯了眯眼……”阮天香的笑容很是苦涩,还有点惊惶失措。
她突然发现自己之前对高平的估计还是低了,是相当的低了。
不论是高平不惧自己的超能力,还是凭空一指就在自己桌上开个洞,这都是可怕至极的本事。
眼睛是人体最脆弱的器官,一粒沙就给它带来难以忍受的痛。高平身上这最脆弱的器官竟然也这么强,其他地方呢?
还有那一指,简直就是杀人利器!那么厚的桌子这么远都可一指洞穿,人体呢?
这简直就是手枪!
这少年,到底什么来头?
“嗯,能让我眯下眼已经很厉害了。”高平笑着说。
“那姐应该高兴呗?”阮天香说。
高平只是乐。
还好,平子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兄弟。
阮天香看着高平心里想,一时间有一种极强大的安全感生出,仿佛圣英斋也不那么可怕了。
“这个圣英斋的总部在哪里?”高平问。
“没人知道。”阮天香摇了摇头。“包括朔爷住在哪里、具体组织有多大、地下世界中还有哪些人是圣英斋门人,这些都没有人知道。不是大家不想知道,是不敢知道。谁若是有胆子调查圣英斋,那可真就等于在是查死神的底细了。”
“没那么夸张。”高平笑了,“死神?一群凡人也配拥有这称呼?”
又是一笑:“就算他们真是死神也没啥可怕的。”
是啊,魔王陛下的仆从之中就有一个死神呢!
阮天香看着高平,总觉得他这话高深莫测,有点神神叨叨又有点玄玄乎乎。但她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种想法,那就是高平没吹牛。
也许,这个少年将会改变整个牧城的地下势力结构。
一场狂风暴雨,恐怕即将要到来。
“兄弟。”她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拉住了高平的手,语气十分诚恳。“不论如何,姐都站在你这边。”
“姐你手真嫩。”高平嘿嘿笑着。
“死相!”阮天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用力推了高平一下,一副打情骂俏的作派,媚眼如丝,让高平忍不住想起了九绝天香。
话说这两人名字都一样,又都这么媚,会不会冥冥之中有啥关系呢?
高平瞎想。
“圣英斋既然这么厉害,姐你就别掺和了。”高平站了起来,“也不用帮我调查他们的事。兵来将挡,我自有我的办法。凡人的生活虽然安逸可也有点无聊,我最近奔波忙碌习惯了,真让我一直闲着还确实有点失落。这个朔爷愿意陪我做游戏,我正求之不得呢!”
“平子,你……”阮天香看着高平,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但高平那些话却在她心里不住盘旋。她忍不住生出好奇,琢磨着这个十**岁的少年曾经有过怎样的奔波忙碌。
她虽然不太明白那“奔波忙碌”背后的意思,她女人的直觉和超能力者的敏感,却让她隐约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加上高平展现出的那一手,她没来由地感觉也许这一场地下争斗中,圣英斋将要落于下风。
“姐你忙吧,我先走了。”高平挥了挥手往外就走。
“平子,那个林岩平时爱呆在西星街‘犀利酒吧’里,那也是他的总部。”阮天香想了想后冲着他的背影说。
高平挥了挥手:“谢了。”
开门而去。
望着那紧闭的门,阮天香心潮起伏。
牧城的天要变了……
她有这样的感觉。
她并不知道,当高平在这里与自己会面交谈时,那位神秘的朔爷闻天朔此时也在他那小城堡一般的别墅之中与另一个年轻男人交谈。
闻天朔坐在主位上,笑容和蔼,身姿端正。年轻男人坐在他左手边客座上,斜倚着身子翘着二郎腿。
两人一个年老,一个年轻;一个一身颇有民国之风的中式长袍,一个却是一身白色的休闲西装;一个口袋里有怀表,一个衣袋里露出半只墨镜。
这画面对比强烈,给人一种充满震撼力的视觉冲击。
“雨前的,尝尝?”闻天朔面带微笑,指了指年轻人面前的茶杯。
“老爷子,我们年轻人可喝不惯这些东西。”年轻人语气张扬,缺少恭敬之意。“我们喜欢喝咖啡,您这儿有吗?”
“那倒是没有。”闻天朔笑着摇头。“像我这样的老古董,也只能循规蹈矩地跟着老祖宗的传统喝喝这些东西。那些洋玩意儿不适合我。”
“这不成,您得跟得上时代的脚步啊!”年轻人哈哈笑着,一副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架势。“老爷子,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国家提倡什么来着?对,与时俱进嘛!”
“不成,老了。”闻天朔笑着摆了摆手,“好些年前,我就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现在的世界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我们这样的老家伙坐在远处看你们闹腾也就是了,让我们跟着起劲,干不来啦!”
这话里,却似乎透着点别的意思。
年轻人笑了:“老爷子真是明白人!这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特点,社会不断变化,年轻人活力足跟得上,老年人精力不成了跟不上也不用强跟,那多累啊!就应该是年轻人多努力闯事业,老年人多休息守家业,您说是不是?”
闻天朔笑而不语,拿起了茶杯。
“老爷子,您找我来应该不是聊这些话的吧?”看得出年轻人有点性子急,“您要是有什么事解决不了您就直说。我白飞不管现在混成什么样子,都是您的部下不是?您一句话,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闻天朔把茶杯又放回了桌上,没喝。
“最近林岩那边出了点事。”他说,“一个外门弟子的孩子被人欺负了。”
“他自己不能解决?”白飞乐了。“天天拎着几把破刀不是挺把自己当个人物的吗?多大点事也弄您面前来?”
“对方是硬手。”闻天朔微笑着,似乎对白飞这种张扬到近于不怎么将他放在眼里的态度并没有任何不满。
“多硬?”白飞冷笑,一副天下舍我之外谁敢称硬的表情。
“说起来是年纪不过十**岁的两个人……”闻天朔说。
“林岩这叫什么本事啊!”白飞哈哈大笑,把椅子扶手拍得砰砰作响。
他似乎对于打断闻天朔的话相当有兴趣,而且会在其中得到令自己满足的成就感。
闻天朔背后站着的几个人,神色都有点不自然。
闻天朔却一直在微笑,面容和蔼,笑容可亲,眼睛里流露出的也是慈祥长者的光。
“虽然说年纪小,本事可不小。”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