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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夕平静看着西门吹雪,眼神要表达的意思很明显,然而西门吹雪直接避开了他的眼光,直接说到:“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如果要去,自然是一起去,我只需要保住我的性命,在能帮到你的时刻伸伸手就行。”
西门吹雪说着,直接向前方走去。
江夕心中极为感激,没有说什么煽情做作的话语,沉默跟着。
两人向前走了一段,便看到了那片松林,此时的天空恢复了正常,没有乌云密布,也没有漫天的风雨,一切都显得很是平静。
江夕站在松林十米开外的地方,眼神有些畏惧的看向那片松林,那些高大笔直的松树有着极为强横的剑意流露,光是那道无形的剑锋便让江夕觉得刺眼。
这些剑意虽然没有昨晚那样可怕,但也不容小觑。
西门吹雪直接发出疑问说道:“我们怎么过去?”
江夕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先看看。”
西门吹雪直接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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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江夕直接被那道剑意的威压震的吐血,然后晕倒。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那道剑意快要吞噬江夕的时候,就在江夕以为自己就快死去的时候,那柄剑鞘却救了江夕。
剑鞘里陌生的气息好像本来就克制着那道剑意一样,如同草原里逮捕长颈鹿的野狼,被老虎狮子盯中,只能妥协逃走。
狂风依旧,但是剑意却已不在,雨水不在如海浪那般咆哮的如此厉害,是以自然的速度在落下,落在疏松土壤上,落在江夕的身体,那些枯黄的松叶,就像无数根绣花针一样缓缓落在地上,有些落在被狂风吹散的坍塌的兽骨上,好像那些兽骨长了毛发。
稀稀疏疏的声音在这片空间里想着,西门吹雪从一架兽骨里爬了起来,被吓得有些不轻,脸色惨白,第一时间跑到江夕的身边。
看到昏睡过去的江夕,西门吹雪手指有些颤抖的凑到了江夕的鼻尖,发现他又微弱的呼吸时,他紧张万分的心跳才缓过来,而那只龙猫也围绕着江夕打转,一阵阵鸣叫显示着他担心主人的心。
过了一会儿周围的环境才真正平静下来,那些乌云不知何时已经散去,留下昏暗的天空,那片松林也已经呈现在眼前,只是已经平静下来,在没有半分的狂猛的摇摆。
乌云已走,那么自然没有大雨。
西门吹雪将江夕的身体安置好,静静等在跟前,看神情非常担心。
而龙猫不知是知道江夕身体湿了,需要温暖,还是被吓到了,所以直接是躺在了江夕的肚子上,蜷缩着的龙猫似乎知道江夕没有什么生命上的大碍,直接呼噜睡了过去。
时间就像流沙一样慢慢流逝,这片空间再次安静下来。
书院藏书楼一楼的入口甬道处的那扇窗户旁,那张躺椅上坐着一位老人,老人不知看到了窗户外的夕阳想到了什么伤心往事,还是感慨时间的沧桑,所以眼神中满是担忧枉然之色。
“不知是机缘还是天意,那个小家伙竟然闯入了那片空间,我只能期盼他们的运气在好一点,那把剑是时候被人发现了,只是出世有点难啊!”
老人似乎想到了一些往事,语气中满是担忧,只是这种担忧应该是对江夕二人的,老人口中的那片空间自然是江夕二人的那片空间,而根据他的说法,那片空间里似乎真的有那把藏剑。
然而老人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能够过了沙漏阵,也算有些手段,也许真的拿到仙骨剑,只是那把剑在那片空间温养多年,吸收了如此多的仙骨剑木的灵气,早已不是当年的威力,加上那片雷域,能够接近就已经不错了,真是难以相信啊!”
老人对那把剑曾经的主人非常熟悉,因为那把剑是仙骨剑,那把剑的主人也是书院藏书楼的管理者,是这位老人曾经的好友。
只不过和老人不同的是,仙骨剑的主人是藏书楼五楼的守护者,而藏书楼五楼收藏的书籍全部都是剑经,那些剑经不同于其他楼层的剑经,整个人间大陆的排的上名次的剑经都收录在那里。
南华宫真宫的闻名天下的那套剑经名为天下式,五楼的典藏的剑经里也有,只是有些不完整而已,毕竟是别人的东西,不可能全部都收录进来。
藏书楼五楼是真正收录了天下大部分的剑经的藏书,这一点老人心里很清楚。
而守护着如此多剑经的主人自然不凡,因为他就是当年那位号称书中剑圣的望京客,这个名字很特殊,已经过去了大概二百余年,二百年前,也正是魔族最后一次侵入人类世界失败的时间。
望京客也正是死于对抗魔族的战役中,他的佩剑也就是神剑榜排名第十的仙骨剑。
这把剑最光辉的时刻正是望京客作为它主人的时候,曾经斩杀过冥王手下十大魔将中的四位,重伤一位魔帅而且是只身一人。
魔族之主名为冥王,手下有八大魔帅十大魔将,每一位魔将至少拥有乱魔上境的实力,乱魔上境堪比人类清静境的实力,力量神鬼莫测,用呼风唤雨搬山越海形容也好不为过。
然而这样强大的境界,也没能挡住那位仙骨剑的主人挥舞那把仙骨剑,可以想象望京客是有多强。
这样强大的修行者,其佩剑自然不凡。
只是有点让人悲伤的是,那位连斩四位魔将的望京客最后却重伤在了三大魔帅的围攻中,被冥王之心侵蚀。
冥王之心,乃是冥王血液激发的咒印,而且那种咒印,可以让侵入体内的魔气生长,魔气就像寄生虫一样,可以生长,一种有着自身意识却可以侵略人意识精神的活物,如果不能够及时扼杀,会成长为一头真正杀戮的魔兽。
老人心里很清楚,仙骨剑的主人望京客正是因为受伤太重,才中了冥王之心,让体内的魔气生长,无奈只能另辟空间,选择只身一人镇压身体内的魔气,才会有这样悲惨的下场。
那片空间也就是望京客陨落的地方,为何如此荒凉也正是有了魔气的存在,而那些魔气这些年在望京客剑意的镇压下已经快要消亡,只是苟延残喘而已,但依然有星星之火的火种,如果还有什么可以任其宿主的地方,自然可以再次存活,但这样的几率很小,
但现在江夕和西门吹雪已经进了那片空间,这就代表着那些魔气还有生存的希望,这就是老人担忧的目的,但那些魔气早已被镇压多年,基本上没有多大的破坏力,书院方面为何十年前将那片空间开放,也正是因为另外一个目的。
书院想要让那把失去了主人的剑再次复生,找到它新的主人,也就是在寻找继承者。
十年很短,那片空间外面设有一道沙漏阵,沙漏阵取自时间变化的深意,时间流逝其中,四季自然变化很快,但这样的困阵没有挡住江夕二人的步伐,他们依然突破了。
这就是老人口中的机缘,机缘这种东西果然不是谁能够把握的。
书院方面为了寻找仙骨剑的继承者,自然设有一定的台阶,不然捉鸡不成亏把米,反而让江夕进入者反被魔气吞噬,虽然不是很麻烦,但至少对书院学生有着生命的威胁。
老人抿了抿桌上的一杯浓茶,不知是因为茶太香,还是太苦,他那雪白的眉毛挑了挑,心中对江夕的期盼增加了几分,意犹未尽生出一抹微笑。
江夕在城南租的院子里,传来一股青菜香味,徐子清和木钰正在用饭,然而木钰的清秀的俏脸上却有浓浓的担忧生出,一旁的徐子清自然知道她担心什么。
他用筷子刨了一口饭混合着说道:“不用担心你的江夕哥哥,我给你说,那小子实力很强的,我敢说他是书院新生实力最强的人,就算进了那个什么观书碑,也不会有危险的,而且听唐霜儿说进去的还有位书院新生。
我看最后他们俩会遇见,据我认识的几个同窗述说,进入观书碑的那个学生人品不错,绝对不会对你的江夕哥哥不利的。”
徐子清自顾自的在那儿说着,根本没有看到木钰小脸上涌现的红晕,几句话里一会儿一句“你的江夕哥哥。”让木钰气愤到了极点。
木钰噘嘴说道:“你真是天生一副浪荡模样,能不能说话注意一点说辞。”
“哎哟!大小姐,我有说错吗?是谁天天一口一句江夕哥哥的叫,搞得我都不会了,难道我有说错。”徐子清语气娇气的不行,学的是绘声绘色,让木钰小嘴直接鼓了起来。
“你还想不想吃我做的菜了,你不是很有钱吗?怎么这几天跑回来吃饭了。”木钰大声质问道。
徐子清的脸色顿时转换过来,哆嗦说道:“前几天去了一趟赌坊,运气有点不好,把身上的钱给输光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刚才的话是真的,没有骗你。”
看到徐子清做出了让步,并且乞求的语气,木钰才停止了嘲讽。
“这都五天了,还没见江夕哥哥出来,会不会真的有事啊?”
“不会有太大的麻烦的,更何况他们是书院的学生,自然有人会关注他们的行动,到了真危险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出手。”
木钰有些怀疑的望向徐子清,有些不相信徐子清的话。
“书院的实力我就不用给你说明了,能够让大云国皇族忌惮尊敬的势力,绝对不会出什么事,你有听说过,观书碑里有学生死亡的传说吗?我看你还是好好修行,免得被江夕拉的更远。
你不是常说,要追上他的步伐吗?
如果差距太大,你可没有机会哦,我听说书院今年的新生里有几个实力强大的美女,你可要当心了。”
木钰听到徐子清挑逗的话语,脸色绯红的瞪了他一眼。
正如徐子清所看说的一样,木钰在知晓江夕进入观书碑世界的消息后,便向唐霜儿打听了观书碑方面的消息。
在听到观书碑世界里有许多妖兽的时候,她便为江夕担心,所以她每天吃完饭后总是会去藏书楼等待,只是连观了五天的藏书,她身体已经极为憔悴直接放弃了二楼丰富的修行书籍,每天都在藏书楼一楼等待,这让徐子清都没有办法劝解。
木钰几天前早已登楼,实力也早就可以随意穿越那道阵法禁制,每天在二楼待一阵时间后,总会在一楼书架后方等待,只是手上握着的一楼书籍哪里能看的进半分,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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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前面的空间越来越大,那些裸露的兽骨上,剑痕越来越清晰,而且越来越多,有些骨头上有凌乱的剑痕,却因为剑痕入骨时的缝隙只有绣花针粗细,那些骨头虽然纹丝很多,却没有倒塌碎裂,还依然架在那些妖兽的身上。
而且江夕发现,随着自己前进的越深入,那些兽骨反而尸骨保存的越完好,而相反,兽骨上的裂纹也越来越多。
有一架兽骨,几乎背部全有剑痕,但就是没有倒下,这让江夕暗暗赞叹,造成这种剑痕的主人到底有多强大,剑意才能如此细腻可怕。
西门吹雪同样发现了这样的变化,停止了去寻找妖晶的念头,默默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这些妖兽虽然身体满布剑痕,但空间里没有丝毫真实的剑意,虽然对剑痕触目惊心,看到那种凌厉可怕的残留剑痕,江夕的心境确实有些波澜。
向前走了几十米,空气开始湿润,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在飘着牛毛一样的细雨,想要寻到丝毫的雨滴,却根本看不到。
然而前方却突然传出一阵雷鸣,这声雷鸣声响彻这片空间,振聋发聩,却吓到了两人。
“这里面也会下雨?不会吧!”西门吹雪此时听到雷声说道。
然而江夕在这声雷鸣后,却感受到了一丝剑意,而且这次剑意的气息非常尖锐,就像横破虚空一样凌厉,速度极快,瞬间消失。
江夕眼睛微眯,因为就在刚才,他感应到了手中握着的剑鞘传来一丝震动,虽然微不可察,但就握在江夕的手中,他怎么会感应不到。
这声雷鸣过后,紧接着的是更多声雷鸣,如同妖兽的怒吼一阵接着一阵,让人感觉心都在颤抖。
江夕二人的上空不知何时却乌云密布,那些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