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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最早交试卷的考生。他以为自己已经交的很早了,但当他出了教室才发现其他两间考诗赋的教室已经有人出来了,他略微扫视了一眼,在那些三三两两的人群中他发现了一位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个年纪不大大的少年,少年眉宇清秀,略有稚意突现,书生意气特有的骄傲没有在那张脸庞上表现,却是一副谦逊的样子,给人一种亲近的味道。
少年就是那天在诗词轩有一面之缘的上官公子,那位少年公子被一群同是考生的公子青年簇拥,都是些称赞谄媚的拍马屁的哈哈语,但那少年对于这些话语只是敷衍,很生涩的与那些人说了说话,但忽然转眼看见了江夕,便越过人群向江夕走了过来,少年见到江夕很是高兴,微笑见礼道:在下上官旭,见过江公子,江公子果然是来参加这院试的。
江夕微笑回礼道:是的,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真是有缘。
见到这位少年客气十足,江夕对他印象极好,世家大族有这样谦逊风度的公子实在是少见,既然他表现出了友好的态度,自然顺水推舟也合了自己的心意。
“不用这般客气,叫我江夕就可以。”江夕微笑道。
“哪里,那日诗词轩诗会一聚,我们都没能作出正确的文章,唯独江公子才能超群,以弦外之意合了那弦外之音,倒是让我羡慕佩服。”
“运气好而以,哪里能让上官公子佩服。”江夕摸了摸鼻子道。
“江公子这场也是诗赋,情况如何?”
“嗯嗯,还算可以吧!”江夕没有做作的意思,干脆道。
看见江夕那干脆的回答,心想这次的题目一目了然,作得诗词只要意境立意恰当,词藻鲜明符合阅卷教授的心意即可,他这般回答干脆想来是没有什么难度,何况那天的题目那般偏僻他都能作出,并且最后作出的诗那般精彩绝伦,想必这套题对他来说更是得心应手,看来是我想多了。
江夕自然不知道上官旭对他一股脑的分析。
“想必旭兄应该会很轻松吧?”
“哎!这诗赋一科我还能应付的过去,但接下来的默义、策问、探识可就不是这般简单了,至少里面涉及到了修行道义方面的知识,我也只是初探修行的门槛,有些深层次的东西还知之甚少,所以我还是有点心虚啊。”上官旭坦白的道,那番苦恼的神情倒是颇有点稚意,让江夕有点想笑。
策问考的是学生对朝廷科考规定书籍的理解,当然也会涉及修行方面,世间诸般修行法门全都出自道门典籍书卷之中,就像算术的算法有一本特定的公式作基础,才能计算各种算术题目,而修行者的修行要义和基础全都被浓缩在那些典籍道经之中,那些都是前辈们的智慧精华,帝国没有对这类书籍有严格的管理,对于崇尚武道修行的云国来说,这些书籍只要是吃的起饭的人都能从地摊上买到,不过这些市集淘来的东西虽然内容虚化没有几点真正的经要,但看的多了还是会包含很多,精华自然也会堆积起来。
但若想看到真正的道伦经义之精华,那便需要有一定的背景,每本修行功法都极其珍贵,乃是公认的无价之宝,一般人自然得不到。
有大修行者的地方自然会有平常见不到的道门典籍与功法,比如皇宫就有。
南华宫乃道门发源之地,因为其宫中便有许多道门典籍,最古老也是最珍贵的便是那三卷三十三篇的南华经,据说几卷典籍之中隐藏着天地的秘密,其间的道义经论神妙无常包罗世间一切的修行根源,可以说是奥义无穷,若是能够参透便能修得毁天灭地的强大境界,所以南华经才会被南华宫视为教义。每个宗门家族都有其修行的教义和典籍,除了南华宫当然还有凤阁的神凰录,还有很多都是这样。
任何典籍其基础和最开始的东西都是差不多,不同的便是其主要内容和经义,修行者靠的便是对天地的认知和元气的运用才会拥有不平常的力量,这种力量需要一定的文字激发和启导才会让修行者更加深刻的学习和认知,然后前进寻找那条属于自己的修行法则。
想比起策问,那默义和探识就显得比较简单了,默义就是默写默读背诵那些要义,自然包含诗书礼仪兵家之术这类的文字,只需要考生广闻博见即可,而探识自然是考修行者对念力的使用和操作。
上官旭没有多大年纪,这些对他来说可能是有些难。
江夕倒是鼓励了他一番然后和他分开,接下来便是射御和探识,射御对于江夕这种境界的强者来说几乎没有难度,动作果断沉着即可,而那些军部推荐生自然靠的是真功夫,常年从军的他们从来都是和马背熟悉不过了的,这种几乎每天都重复做无数遍的动作对于他们就像吃饭一般。
因为来自于军部,所以他们在射御的科目上考察的标准比其他人更要严格,监考的自然是来自朝廷军部的人,偶尔运气不好遇到性情狂野极难驯服的马匹,自然是考生的悲哀,有些女子甚至被无情的马匹抛下马背,摔得哭泣连连,让那些娇贵的女子苦恼至极。
江夕在这方面做的极好,没有拖泥带水,动作矫健的就像久居战场的士兵一样,得到甲上的成绩应该没有问题。
考试过程中江夕没有看到那位有着倾城倾国国容貌的少女,不觉感到可惜,想必是考其他科目去了。
不过遗憾归遗憾江夕没有产生那种过多的想法。
探识果然不简单,要求却很简单,只要求考生将纸上的文字誊写下来,的确是很简单,但做的时候并不简单。
那些纸上的文字不是简单的用毛笔写下,这些文字是符师用墨笔加持念力写下的,守静境以下的修行者若是看的太久便会让识海混乱最后眩晕,这些夹杂着念力的文字肉眼自然可见,但若要记下便是痴心妄想,有些宗派的修行功法若是级别太高内容太过珍贵便会由强大的符师铭记,这便是为了防止别人摘抄和偷学,境界不够的话自然记不下来,严重者甚至会遭到反噬。
考卷上的文字没有那般困难,但对于场间的众多考生来说,就像蚂蚁越过山头那般困难,因为参加考生的大多数是初探修行的修行者,有些还是普通人,六窍神识未痛,虽然默默记下了那些看似普通的文字,但正要提笔写时脑海中的信息便荡然无存。
有些明显境界较高点的考生,似乎寻了些办法,但看其苍白的脸颊便知道也付出了极强大的代价,考试不到半个时辰便有考生当场昏迷,教室外自有负责这类工作的人员在场,几人极其快捷的抬着担架冲进考场,然后极为利落的将晕倒的考生扶上担架,然后匆忙的抬走,动作极其矫健利落,应该是专门负责这项工作的人。
江夕倒不存在什么困难,这些文字对于他来说没有丝毫考验意义,从小便逼着读书的他对于这些早已是家常便饭,就算没有那些经历,以他如此强大的境界便可以用极其直接粗鲁的手段完成,很轻松的完成了这场考试,但为了防止被人看出些什么,所以他等考试的时间过去了大半才交了卷,只是这以前有很多考生无奈抓狂,最后只能乱写一通,有的甚至交了白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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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没有皇帝亲临,也没有国师的到来,甚至连朝廷翰文院之类的官员大学士也没有看见,因为这只是书院很普通的一次院试。
早已到来的考生很是耐心的在长廊间休息,互相讨论着各自相关的话题,偶尔互相询问见是同乡,便惹来身旁人的羡慕,然后两人便相互讨论着家乡各自的特产,有些在讨论着书院这次试题的难度,便让那些十三四岁脸上稚意未褪的少年变得非常紧张,拳头紧握的样子便可见其是有多紧张,有些不太自信的已经向话源之处的人群靠拢了,很明显这些少年便是书院的教习从乡间私塾中亲自寻来的,想必是哪一方面特别优秀所以才会被带回京都参加考试的吧!只是因为不太熟悉这般大规模的场面,所以这些少年还有点紧张。
书院教习下乡里寻来的这些少年,自有他们识人之处,也许是因为不想让那些乡间有天赋的少年就此沦落,或者是想让这个院试来的更公平些,大云国虽是繁盛之国,但也总会有某些政治权利执行不到的地方,这些少年考试会有某些方面特招,比如考试科目中的射御这两科的成绩可以不计入总成绩的评估,至于其他的科目便会视为重要的选拔科目,这对于他们当然是最好的公平选拔了。
因为是重要的日子,所以江夕他们来的算是早的,广场东面的教学楼门上的那把锁早已不见,只见打开的大门,隐约可见有人在里面布置。
考试的安排表还没有在通知栏上贴出来,所以来的人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正当考生们骚动不知其情况时,有人自广场正面的楼阁下行出来,自然是院中的执事,见到有人来所有的考生便将目光投去,穿着灰色衣袍的中年执事大概有一二十人,见到散落在广场各处的考生,其中一位执事便大声道:所有考生过来集合一下,宣布一下今天考试的各项事项。
然后那些早已等待多时的考生便涌了过来,队伍没有那般整齐只是聚集,但此时却没有人在低声耳语。
那执事似乎有点意外考生们的动作,所以显得很是欣慰,只是宣告事项的人不是他,而是从后面行来的书院教授,这位书院教授大概四十有余,但脸上却带着如春风般的和蔼笑容,应该是院中学识渊博之士。
“今天便是书院招生院试之日,考试科目总共六科,分为明算、默义、策问、诗赋、射御、探识,考试的科目次序每个人都不同,分批循环,每个人的具体安排在告示栏自有通知,各位只要尽自己最大努力去面对考试,发挥出自己的真实实力。”再加上一些鼓励振奋人心的话语,其结果让场间考生的血液沸腾,考生顿时精神焕发,那份激动犹如勇士上战场般澎湃激昂,让场间的气氛立马活跃起来。
然后那教授又补充道:考试循环完毕后,院试结果下午既能公布。
这倒是让众人放松了口气,因为不需要苦苦煎熬等待结果,自然不用像等待朝廷科考结果般那般痛苦。
自有执事将考生的名册事项贴了出来,于是众人便凑了过去,只是这公示栏极其高,怕有三米多高,所以倒免了等待拥挤之事。
正如教授所言,考试的次序是分批循环,江夕看了看自己和许子清木钰两人分开了,江夕第一场便是明算。
无奈的和许子清二人暂时分离了,自顾自寻到了考试的教室,此时早已有人来到此间坐下。
监考官是位老教授,看他那精光四射的眼睛便知道是个函数知识极其丰富的老头。
待人满之时那老教授便示意前排的考生将试卷分了下去,桌上的纸笔早已准备好了的。
试卷只有一张,卷上有两道题,江夕看的很清楚,认真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不禁心想这出题的人到底是想考算术能力,还是想考人的思维速度。
题很简单,也很平常。第一题是:
平平湖水清可鉴,荷花半尺出水面。忽有一阵强风急,吹到荷花水中偃。湖面之上不复见,入秋渔翁始发现。花离原花二尺远,试问水深尺若干?
江夕甫一思考便写下了题的解答方法,得出了最后的答案水深三点七五尺。
对于善于下围棋的江夕,这等简单设未知数的问题自然难不倒他,围棋除了能够修身养性,它本身就是一种算术,在围棋中颇有造诣的人都善于计算,每落一子,便可以计算出后面几十甚至几百步的步数,善于下棋的人自然精通计算。
若说第一题还要花些时间,那第二题可真是考人的变通能力了。
第二题还是一道荷花题。
一池种荷花,池塘的荷叶每天增长一倍,十天铺满池塘,问第几天铺满一半池溏?
依然是荷花题,不过这道却极其有意思,若真要用算术还真不知道如何下手。
江夕不由觉得出题的人颇有意思,这满卷的荷花只怕是要缭乱人的眼睛。
只是这两道题没有缭乱考生的眼睛,题目用小楷很是整齐的排列,字里行间距离既不紧凑又不不是太过遥远,看着很是舒服。
但此时的白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