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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怒了:“柯善美,你怎么能打人”
苏樱想上前去看看周小鱼,但是手还是被陆成灏抓着。
这个时候,柯善美才注意到了两只紧紧抓在一起的手。
她的笑声更冷:“呵,容太太也在这里,没想到容太太对小三小四这种职业也有这么浓厚的兴趣!”
她说的讽刺无比,苏樱实在忍无可忍:“柯善美,你就是个神经病,在你眼里,除了这些苟且的关系就没有其他的吗?我和陆成灏是从小一起长大,是亲人关系,小鱼和陆成灏是兄妹关系,没有人想抢你的丈夫,如果你的丈夫不爱你,完全是因为你身上实在没有什么值得他爱的地方。”
苏樱说的义正言辞。
柯善美气的简直浑身发抖。
她抬手也想给苏樱一个巴掌,却被周小鱼拦了下来。
周小鱼的半边脸有些红肿,但是笑容却在她的脸上绽放出鲜艳的玫瑰,娇艳欲滴。
她笑:“柯小姐,我想你也知道我是来历不明的黑道七公主,你就不怕得罪了我,哪天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吗?”
柯善美气的咬牙切齿:“你这个贱人威胁我?”
周小鱼说:“我可没有功夫威胁你,今天你打我这个巴掌我会记住的,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柯善美怒极反笑,这一点同容靳修他们极像。
越是这样的时候,表现的越是镇定。
其实柯善美算是一个智商很高的人,据说在成胜集团已经是不可或缺的一把手。
只是,她也是出了名的妒妇。
上次在他们复婚宴上,她便设计想要陷害周小鱼。
柯善美一下子镇定起来:“我不跟你们吵,但是我是成灏的名正言顺的妻子
,我照顾他是我的权力和义务,所以,从现在开始,成灏由我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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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新年快乐,万事如意,眠给大家拜年啦!!! 但是陆成灏连头都没有抬,未吭一声。
苏樱再次试着走过去,这次陆成灏却没有将他推开。
似乎也没了力气一般。
苏樱蹲下来,拉住陆成灏手,他的手上还缠着纱布,是他最痛苦的时候,捏玻璃造成的羿。
估计伤口又裂开了,上面斑驳都是血迹。
苏樱看到以后,眼泪簌簌的就往下掉。
他该是有多痛苦啊。
可是,这些痛苦都是命运赋予的,逃也逃不掉。
一个万众瞩目,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真被扔在九重炼狱中备受折磨。
陆成灏的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眼神却没有看着苏樱,撇着脑袋,喃喃的说:“针呢,给我针。”
他其实已经气若游丝。
这些天来,他虽然痛苦,但是从来没有这样脆弱过。
可是,此时此刻,如此狼狈,此番境地,他所有的意志似乎崩塌了。
苏樱心疼:“成灏哥哥,你再坚持几天,再坚持几天好不好?”
陆成灏用尽力去似乎想要站起来,近乎咆哮的说:“针,给我针!”
可是他的一只腿不方便,还没有站的起来又摔了下去。
陆成灏看着自己那只失去知觉的腿,一拳就砸在上面:“滚!你给我滚!我就是个废人!我不用你可怜!”
苏樱忙走过去:“陆成灏,你不是废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相信我,我一定会陪你站起来,我的成灏哥哥不是这么懦弱的人,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是一个要将世界踩在脚底下的人,陆成灏,你必须要挺住,你不是不想在我面前这么狼狈吗?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陆成灏浑身发抖。
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力气不能说话。
还是听了苏樱的话无力反抗。
一时间,房间里面只剩沉默和陆成灏因为痛苦而急促的呼吸。
良久,苏樱才走了过去。
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是想默默的陪伴在他的身边。
她抓住他的一只手:“陆成灏,你相信我一次,都会好起来的。”
陆成灏痛苦的咬着牙齿,却用尽力气一般抬头看了她一眼。
随后,他轻轻的抓住苏樱的手臂,将自己围住。
他疼的像个剥了壳的虾米,佝偻着,痛苦而吃力的喘着气,又像一只受伤的狮子,狼狈不已。
苏樱忽然觉得很心酸,他瘦的连肩胛骨都突出来了。
于是,慢慢的环住胳膊,将他抱紧。
他的头贴在她的腰上,整个人在疼痛中痉。挛,这个时候的陆成灏就像是一个脆弱无助的孩子,被扔在茫茫大海中。
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抓住的小船。
苏樱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陆成灏终于安静了下来。
没有吵闹,没有摔东西,也没有要针,慢慢的睡着了……
是几个医生最后将陆成灏背着放在床上。
但是即便他打了镇定剂,睡着了,他的手还是紧紧的抓着苏樱的胳膊,就像是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苏樱轻轻想将手臂抽出来,却没有任何办法。
苏樱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
她正在苦恼晚上怎么回去的时候,更加糟糕的事情却发生了。
转身的时候,却发现容靳修就站在门口。
他的面色沉静如水,看不出任何表情,眼睛中甚至连一丝情绪都看不出来。
这种平静的姿态,苏樱就明白,容靳修应该站在这里很久了。
周小鱼在药庐熬中药,远远地就能闻到中药浓郁的苦涩气味。
几个医生护士安顿好陆成灏以后,便也出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善的对容靳修说:“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苏樱连忙说:“是我丈夫,该是来
接我的。”
医生护士都露出狐疑的神色,但也并没有说什么,便走出去了。
一时间房间变得更加安静。
苏樱忽然变得很慌张,缓缓的站起来:“阿修,你什么时候来的?”
容靳修的脸色依旧平静如水,嘴角却勾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你怕什么?”
这句话一说出口,其实苏樱就明白了。
他定是全部看到了。
可是,真的并不只是他看到的这样。
“阿修,你不要误会,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现在很痛苦,我这样才能给他一点安慰。”
容靳修的目光却没有看着苏樱,而是落在陆成灏抓着苏樱的那只手上。
容靳修浅浅的笑了,他的样子并不甚严肃,甚至有些闲适,外套搭在手臂上,一只手插在裤袋里面。
看上去竟还是那样的玉树临风。
只是,他越是这样淡然,苏樱心里越是没底。
对容靳修来说,陆成灏向来是他的死穴。
果然,容靳修开口恶毒:“安慰?如果他要跟你睡在一张床上才觉得安慰,你是不是就毫不犹豫的去睡?”
苏樱承认,她被这句话刺激到了。
说句实话,她跟容靳修还在冷战期。
他今天能来,她真的是十分意外。
但是,她真的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苏樱的心脏一下子像是被捅了一个窟窿一样,那样的深,那样的准。
这些日子,各种事情,几乎已经叫她站在崩溃的悬崖边。
她一直忍着,一直忍着……
可是容靳修今天正好推了她一把。
她再也忍不住了,这几天的委屈和苦楚一下子像是汹涌的潮水疯狂的涌出来。
苏樱此刻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难过到极点竟是也笑了。
她索性说:“容靳修,在你心里我就是能随便跟别人上。床的女人吗?”
容靳修说:“别人?我可没觉得你当他是别人,自己人可还没有这样的待遇?”
苏樱也怒了:“容靳修,你讲点道理行不行,对你来说,他是你的对手,是你的敌人,可是对我来说,他是我的哥哥,是我的亲人,他变成了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我,我总不能丢下他不管吧?”
“是啊,他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感动了?愧疚了?恨不得时间倒回去让你们重新开始了?还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想要我成全你们吗?!”
容靳修的话字字如刀割,恨不得一招将苏樱劈成两半。
苏樱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嗡响。
容靳修向来讲理,但是如果他选择不讲道理的时候,任凭她说什么他都是听不进去的。
而且,她还能说什么?
他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
苏樱觉得痛彻心扉,觉得被人剥了皮抽了筋骨,站都站不稳了。
这些天他们的关系本来就糟糕透了,现在更是透心凉。
忽然懒得开口了,越说越错,不是吗?
苏樱的沉默叫容靳修更加的变本加厉:“你现在连否认都懒得否认了,是说道你的心坎里面去了,是啊,你的成灏哥哥为了受了这么多苦,对你还至死不渝,普天下除了王八还真找不到第二个有这样的毅力了!”
“容靳修,你卑鄙,你有什么资格骂人?”
容靳修缓缓的靠近,站在苏樱的面前,依旧气定神闲:“你倒还真是护着他,我不过损他一两句,你就心疼成这样?”
苏樱说:“你别蛮不讲理,我对陆成灏没有非分之想,如果你执意将脏水往我身上泼,我也没有办法。”
容靳修恨透了苏樱这样无可奈何的态度?
她倒是以为她坦然极了,她倒是以为她这么做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他气的不是他今天看到的一切,而是,她正
一步一步的往陆成灏的陷阱里面跳!
还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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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除夕快乐,祝大家来年天天开心,顺遂平安,小朋友们成绩天天向上!大朋友们家庭和睦,来日大好!!! 苏樱正在气头上。
也不理容靳修。
容靳修又伸手捏了捏她鼓起来的脸颊:“你这样哪像是一个妈妈,就是一个孩子。羿”
苏樱生气的拂开容靳修的说:“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你知不知道那个神灯一定有古怪,果果只是个孩子,放在果果身边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围”
容靳修说:“你放心,这个神灯没有问题,果果嘴里的神灯叔叔也不会伤害她。”
容靳修对任何事情一向很淡定,但是今天这种淡定却让苏樱心里生出了一丝寒意。
她说:“你如何知道,果果是我的孩子,我不能让她面临一点危险,你不在乎我在乎。”
苏樱其实心里害怕,所以口不择言。
但是话一吐出来以后就后悔了。
果然抬头看容靳修的时候,他的面色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
“你在说一遍?”
容靳修的声音冷的像是冰渣。
苏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这样的容靳修,整个人阴沉的像是一座大山,随时随地都会向她压倒下来一样。
苏樱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容靳修对果果绝度不比对小元宝差一分一毫,甚至更甚。
这种宠溺是入了骨子的,任凭谁都能感受出来。
她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会蹦出这样的话来。
苏樱心里后悔,张嘴刚想解释什么的时候。
容靳修却突然摔门而去。
一声闷响,屋子里面一片静寂。
苏樱心里越发的难受。
这些天,很多事情都郁结于心,苏樱觉得自己的神经像是一个橡皮绳,绷的快要断了。
陆成灏的事情已经叫她心力交瘁,果果的事情又让她恐惧不安,而现在,和阿修……
苏樱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容靳修终究没有回到主卧来。
多半是睡在客房了。
以前也有过,两个人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