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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困惑在苏樱心里已久,一直游移不定。
现在既然想起来了,顺口就问了。
苏樱稍稍反抗了一下:“我就是想问问你,我们五周年庆典要不要请一下果果的干爹。”
容靳修突然停下动作,撑起手臂,在黑暗中与苏樱对视。
他的眸子漆黑像是燃烧着一团黑色的火焰。
他的表情明显十分不悦,连声音都透着一股发怒之前的压抑:“苏樱,你跟我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脑子里面竟然在想别的男人?”
苏樱无语翻了个白眼。
这话说的也太有歧义了吧。
苏樱说:“我哪有想,不是忽然想到明天爸妈他们要从江城过来才想到的嘛,何况,这次两个孩子能够平安归来,也亏了他。”
其实绑架事件,这么轻易的放人,他们也觉得蹊跷。
后来从果果的嘴里得知,她被关在屋子里面的时候,见过爹爹。
然后就被放回来了。
当时,容靳修十分狐疑,问:果果的干爹到底是什么人?
以前在江城的时候,苏樱只说他是个生意人。
现在苏樱就将自己知道的全都招了。
她猜想那厉先生在江城的身份就跟这里的十三爷或者震天虎差不多,不算是正道人。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他人在江城竟然还能知道s市的事情。
并且能够赶过来救果果和小元宝。
那十三爷定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放人的吧。
这始终是一份情谊,她总想找个机会报答一下,也想问清楚一些情况。
但是容靳修提到这个人总是不大高兴,说:“苏樱,你怎么总是招惹这些复杂的人,个个都不是善茬。”
为什么呢?
苏樱自己也不知道。
可能命中如此注定吧。
但是厉先生是不是善茬她不知道,只知道当初是他将果果带给自己的,并且十分疼爱果果,这份人情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她说:“我就是觉得欠了他一份情,想找个机会感谢一下。”
容靳修说:“你都知道他是黑道人物了,他来这么热闹的场地不是自爆身份吗?何况,你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吗?”
苏樱迷糊的脑袋忽然清明起来。
是哦!
知道他救了果果和小元宝以后,她曾经打过一个电话想感谢一下。
但是才发现他早就换了号码。
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就算她想请,也没有办法了。
苏樱说:“那就算了吧,不过果果要失望了,这几天总缠着我问她干爹什么时候来看她。”
容靳修不满的说:“我看是你比较失望吧。”
苏樱好笑的看着他:“你怎么还这么爱吃飞醋啊,我跟他要真有点什么,四年之内早就好上了,我还不是心里除了你装不下其他人。”
容靳修听了这话,面色稍霁。
恶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脖子:“这样才乖,以后不仅心里不准装着那个人,脑子里面也不可以!”
容靳修接下来的动作让苏
樱的脑子已经装不下任何人了。
迷迷糊糊的只觉得!
他的爱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不过!
她喜欢……
———————————————————————————————————————————————————————————————————————————————————————————————————————————————————————————————————————————————— 苏樱拉着容靳修的说:“阿修,你也去睡会儿吧,幸好有你,不然遇到这样的事情,我真怕我撑不下去。”
任何一个父母碰到自己孩子被绑架,估计都像是死过一回吧燔。
容靳修一直冷静自制,掌控大局,并且还要安慰她和老太太。
这并不代表他不关心他的孩子。
事实上,他比谁都要担心,苏樱是知道的,因为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道窠。
容靳修原先不抽烟,后来抽过一段时日也是戒了。
这次必是及其的痛苦和心焦才会去抽了一支烟吧。
小元宝恢复的还不错。
三天之后就住进了普通病房。
苏樱的身体早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水痘也基本上都好了。
自从小元宝出来以后,苏樱就成天守在他的身边,悉心照顾。
连容靳修都惊叹不已,说:“以前觉得你一直是个生活不会自理的笨蛋,没想到照顾孩子还真有一手。”
容靳修说她笨蛋也懒得理了,正坐在沙发上给小元宝切火龙果。
果果和小哈也在病房里面。
苏樱告诉她无数次,不准把小哈带到医院里面来,她就是不听。
倒不是怕别人认出这是一匹小狼崽子。
而是,小哈精力旺盛,实在太闹腾。
这三天里面,苏樱和果果彻底交流了一次,总算是解了这小丫头的心结。
苏樱一再的强调,收养的和亲生没有区别,她和元宝哥哥在她心里面的位置是一样的,爸爸妈妈会一辈子爱她。
谁料果果听完以后竟然说了一句惊天大论:“果果长大以后要嫁给元宝哥哥,这样就能跟爸爸妈妈还有元宝哥哥一辈子在一起了。”
容靳修听完这句话以后竟忍不住笑了,对苏樱说:“老婆,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省的以后果果嫁出去你也舍不得,叫他们两个一辈子陪在你身边也挺好。”
苏樱瞪他:“你什么时候也这么不正经了。”
这几天,苏樱一直睡在病房。
小元宝半夜的时候有时候伤口会疼。
所以只要临床一有动静,苏樱就以为是小元宝又被疼醒了。
匆匆忙忙起床查看。
原来只是翻了一个身。
苏樱没有回到旁边的床上,只是坐在小元宝床边的椅子上,伏在他身边睡着了。
总是睡得不安稳,几乎半个小时就要醒一次。
当苏樱再次醒过来,给小元宝掖一掖被子的时候,忽然发现小元宝睁着眼睛。
小元宝有夜盲症,所以他有睡觉开一盏小灯的习惯。
床头柜的一盏小台灯开着。
光线正好照在小元宝的脸上,他的眸子如点漆,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的深邃。
苏樱看着他醒着,忙轻声问:“又疼了吗?如果疼的厉害可以给你吃一点止痛药。”
小元宝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苏樱早已经习惯了。
至少现在他不会无视她的关心和问题,能给出一点反应,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坐下来,摸了摸小元宝的头发,说:“元宝,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小元宝看着苏樱,忽然开口:“妈妈。”
他的声音没有多大起伏,很是平静,甚至非常自然。
苏樱却一下子像是被一箭击中心坎,怔怔的愣在原地。
小元宝吐出这两个字以后,就闭上了眼睛。
苏樱坐在那里久久的不能回神,手指甚至还掐着被子的边沿。
一切太过于安静,灯光柔和,小元宝俊秀的小脸似乎也泛着淡淡的柔光。
只有苏樱的心脏猛烈的跳着,几乎已经不能承受一般。
刚刚……
小元宝是叫她妈妈吗?
苏樱的心脏狂跳不停,整个人睡意全无,所有的细胞似乎因为这一声开始疯狂的复苏。
心底的喜悦变成了无数的泡泡一股脑的往外冒,就要将她整个人溺毙了。
她坐在那里久久不敢动,生怕这就是一个梦。
她一直回味着那两个,回味着小元宝的语气以及他的表情。
最后她几乎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梦?
一直到了早上,苏樱还坐在床边看着自己英俊儿子睡颜。
容靳修一早就过来了。
事实上他一直劝苏樱回家休息,他们轮流陪护。
但是苏樱不听。
于是,他只好早点过来,打发她白天早点回去。
还带了早餐。
容靳修来的时候,小元宝还睡着。
苏樱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小人儿。
容靳修放下装着早餐的食盒,狐疑的看着自己一脸傻笑的老婆:“苏樱,你怎么了,可别吓我。”
苏樱回过神来,发现下巴有点僵,自己果真是乐的不行了。
这种兴奋劲还没有过去,她得赶快找个人分享一下。
害怕自己太激动吵到小元宝,忙拉着容靳修去了阳台。
容靳修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个劲儿的傻乐。”
到了阳台上以后,苏樱忽然就抱住容靳修,在他的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下:“阿修,小元宝叫我妈妈啦。”
她太高兴,许是因为喜悦,眼睛里面都生动无比。
容靳修倒也挺意外的。
小元宝的个性冷淡惯了,虽然知道他早晚会认苏樱,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喝醉了才知道你最爱谁,生病了才知道谁最爱你!
小元宝毕竟还是个孩子,经历了这样的波折,而苏樱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身边,他定是能感受到苏樱这份母爱的!
看着苏樱这样高兴,他心里也分外开心:“老婆,恭喜你守得云开见月明。”
自从小元宝叫了这一声妈妈以后。
他就很自然对苏樱改了称呼了。
他倒是顺理成章一般,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兴奋激动之情,倒是苏樱,每次被他叫妈妈,总要高兴老半天。
叫容靳修笑话说:“以后只要守着你儿子,听你儿子喊两声妈妈,我看你连饭都不用吃了,真是没出息,让自己儿子摆布。”
苏樱才懒得理他,她乐意!
三周之后,小元宝就康复出院了。
苏樱感觉到,小元宝的个性似乎也稍稍外向了一些。
其实外人看来并没有什么变化,他依旧很安静,依旧喜欢一个人玩魔方,玩拼图,依旧不爱说话,依旧对人爱理不理!
但是果果和小哈在他身旁闹的时候,他也会坐在地毯上,偶尔摸摸小哈的脑袋。
果果在客厅里面看动画片的时候,他偶尔也会从房间里面出来,拿着一个魔方在沙发里面玩。
果果更加喜欢缠着他了。
扬言长大以后一定要嫁给元宝哥哥,还问小元宝愿不愿意娶她当媳妇。
小元宝每次都回给她一个傲娇的白眼。
每每看到这种情景,总是会引来一阵欢笑声。
家里的气氛一下子热闹了许多,连老太太都说:“最近皱纹又多了,都是笑出来的。”
小元宝和果果依旧搬进了同一个房间。
双层床,小元宝睡在上面,果果睡在下面。小哈偶尔会跳上。床,高兴就钻进果果的被窝,不高兴就跑到小元宝的床尾窝着,反正就是不睡苏樱给它准备的自己的小窝。
苏樱觉得很知足,很幸福。
再过一周就是他们结婚五周年庆典,那天,他们打算在锦绣酒店大宴宾客。
帖子已经全城派发,但
凡和容家有点交情的,几乎都请了。
几乎所有宾客收到请帖的时候,都是惊讶不已。
这消失四年的容太太竟然回来了?
大家都以为这个女人早已经退出历史的舞台,倒是没想到一回来,就庆祝他们的结婚周年庆典,打破了离婚传闻,更是甜蜜的向全世界强势的宣布自己正宫太太的地位,叫那些还惦记着容家少夫人这个名号的女人们趁早死了这条心。 老太太说:“人在他的手上,你端了人家的窝也没用,我要的是人平平安安的送回来。”
“老太太,人我已经平平安安的给您送回来了。”
门口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燔。
一众人等均看向门口;一个白头发的男人和一个中山装的男人一人牵着一个孩子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