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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修不以为然:“晚上我们去看狮子座流星雨。”
苏樱翻脸:“你怎么没完没了啊。”
容靳修挑挑眉:“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又没有给我准备生日礼物,我这点要求过分吗?”
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她为什么要帮他准备生日礼物?
容靳修还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但是,终究还是陪着他去了炎狼山。
炎狼山在s市的郊区,是一座风景独特的小山,也许听说今天有狮子座流星雨,来的情侣特别多。
苏樱和容靳修也成了忙忙人海中的一对。
炎狼山不是特别高,半个小时也就爬上了山顶。
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容靳修和苏樱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
苏樱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快七点了。
据说就是七点的流星雨。
苏樱觉得很傻,因为他们两个已经傻傻的盯着黑漆漆的天空一个小时了。
看来老天是和广大市民开了一个玩笑。
大家都很失望。
在抱怨声中,山顶的情侣一对一对的散去。
“我们也走吧。”苏樱说。
“再等一会儿,说不定流星雨晚点呢。”
大少爷,你以为坐飞机,还晚点。
又等了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里面,苏樱发了信息给陆成灏,说自己晚点回去,叫他不要担心。从包里面拿了容靳修在游乐园买的玉米,足足啃完了两根,吃完以后又闭着眼睛睡了十分钟。
“大少爷,肯定不会有流星雨了,我们赶快回去吧。”
苏樱看到山顶稀稀疏疏只剩下几对仍旧不死心的情侣还有一个天文爱好者,拿着望眼镜时不时的摆弄一下。
容靳修非常的失望。
回去的路上都沉默寡言。
苏樱问他为什么这么想看流星雨,他竟然认真的说:“听说对着流星雨许愿很灵的。”
苏樱简直要放声大笑。
堂堂兰卡的大总裁,竟然会相信这个。
连她都不信,好吧。
不过容靳修着实失望的表情,让苏樱没有忍心嘲笑他。
容靳修一路上沉默寡言,苏樱就纳闷了,有什么事情是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办不到的,非要靠着流星许愿。
见他一直不高兴,苏樱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从前有一个领导去参观气象台,看到了许多精密的仪器,就问其中一个气象员,你说明天下雨的概率是百分之七十五,你是怎么计算出来的?那个气象员张口便答:你看我们这边有四个人,其中有三个人认为明天会下雨。”
苏樱讲完还没等容靳修反应,自己在那边乐的不行:“很搞笑是不是,估计报道今天有流星雨的也是这四个气象员。”
苏樱自己又笑了一会儿,见容靳修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也就讪讪了。
苏樱好奇的要命,到底是什么愿望叫这位容大总裁这么介怀?
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九点钟。
容靳修被老院长骂的狗血淋头,老院长今天特地没下班,就在医院等着他回来一顿臭骂。
苏樱也跟着被训了一顿,说她太任性贪玩,怎么能让生病的丈夫陪着自己出去。
苏樱觉得冤枉极了,但看看容靳修那半死不活的模样,默默的背了这个黑锅。
老院长走了以后,她也要走了,容靳修拿了外套要送她。
苏樱哀求:“大少爷,求求你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我会叫人来接我的,你就乖乖睡觉吧,我可不希望明天继续被院长骂。”
容靳修的眼眸更加暗淡了:“你走吧。”
苏樱出了门,可是心里却很不舒服。
大约被容靳修的情绪所感染。
想了想,算了,都折腾了这么一天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就送他一个礼物吧。
于是,一个小时之后,容靳修接到了苏樱的电话。
“喂,快点到医院的顶楼天台上来。记得多加一件衣服。”
容靳修没想到她还没有走,连忙起身就朝着医院的天台上去。
刚刚爬上天台,只听见啪的一声,一朵绚丽的烟花在他的眼前绽开,接着第二朵,第三朵……
容靳修没有想到苏樱会在天台上放烟花,那璀璨的光芒,像是要将这黑暗生生的划出黎明的模样,美得炫目,让人心颤。
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他不自觉的在璀璨的繁华中寻找苏樱的身影。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总裁大人生日快乐……”
那个小女人唱着生日歌站在烟火的中央,手上竟然捧着一个生日蛋糕。
这是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感动,自从父母去世以后,他觉得过不过生日都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没有人带他去曾经的游乐场,没有人给他买蛋糕吹蜡烛,唱生日快乐歌,煮长寿面,那些曾经的美好,似乎仅仅停留在童年。
他一步一步朝着苏樱走过去,似乎不太真实,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一个美好的梦!
苏樱的笑容比这漫天的烟花更加美丽,她说:“这烟花像不像是流星雨,你不是一定要许个愿望吗,不一定非要流星雨,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一样有许愿望的特权,快点许个愿望吧。”
容靳修竟然虔诚的闭上眼,像模像样的许了一个愿望。
然后吹灭蛋糕上的蜡烛。
“你许的什么愿望?”苏樱好奇的问。
容靳修用手指沾了奶油抹在她的唇上:“傻瓜,说出来就不灵了。”
这么迷信,苏樱张嘴就将奶油舔掉,不满的说:“这么迷信。”
嘴角还有一块奶油舔不掉,因为她两只手抱着蛋糕没有办法擦,就对容靳修说,你帮我擦一下。
容靳修说好,低头就吻了下来。
这已经是今天他第二次吻她了,他低喃:“苏樱,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苏樱没有拿回身份证,她就没有办法工作。
苏樱折腾了一天也累得半死。
就想赶快洗澡上。床睡觉
刚刚从浴室里面出来,就看到放在床上的手机一闪一闪窀。
苏樱疑惑,陆成灏的房间就在隔壁,为什么要打电话。
跑过去一看!
靠!
竟然是容靳修!
容靳修什么时候在自己的新手机里面存了自己的名字?
并且备注竟然是“老公!”
老公个头!
“喂,找我干嘛?”苏樱划开屏幕,没好气的说。
“苏樱,你现在住在哪里?”
苏樱朝着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谢谢关心,反正没有露宿街头。”
“你是不是跟姓陆的住在一起?”
苏樱也懒得否认:“是又怎样?”
对面的人明显被惹的生出一丝火气:“苏樱,你竟敢跟别的男人同居?”
苏樱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莫名其妙!
睡觉!
苏樱钻进被子里怎么却也睡不着,明明累得要死。
手机好死不死的又亮起来。
一看还是容靳修的电话。
苏樱看了就生气,划开电话冲着电话大吼:“喂,你到底想怎样啊!”
“我在你家楼下,下来!”电话里面剪短而清冷的声音。
苏樱惊的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
拉开窗帘,果然楼下的路灯下有个身影。
她一点都不好奇他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
但是这个小区守卫还算森严,生人一律会挡在外面。
他倒是怎么跑到她的楼下的?
而且,他竟然还是穿着病号服。
明显是从医院里面逃出来的。
十月中旬,夜里早已经寒凉如水。
他一个病人竟然只穿了这么点,站在路灯下吹夜风。
苏樱说:“我已经睡了,不想起来,你赶快回医院,被姚院长逮到了,准又吃不了兜着走。”
“苏樱,我有话跟你说,你下来。”
“有什么话你就在电话里说。”
“你要是不下来,我就开口大喊,到时候惊扰了这里的居民还有你的成灏哥哥,你可别怪我!”
苏樱恨得牙痒痒,但披了一件衣服还是下去了。
远远的就看到那个斜倚在路灯下的男人,虽然穿的是病号服,竟然丝毫不影响他清贵的气质,甚至透出一丝慵懒来。老旧的路灯从他的头顶洒下一抹清辉,让那个男人看上去柔和而温暖……
苏樱晃了晃脑袋,那都只是表面而已。
他是个连自己孩子都能扼杀的冷情恶魔。
“有话快说,有p快放。”苏樱将手臂环在胸前,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容靳修直起身子,抬头看了看苏樱住的小公寓。
这个公寓面积不大,仅有两层,年代也比较久,据陆成灏说是他出国前投资的一处房产。
虽然房屋老旧,但是地段极好,当时只花了他一年的奖学金,现在身价已经寸土寸金了。
“陆成灏就让你住这么小的房子?”容靳修扫视着小公寓淡淡的说。
他什么意思啊?
“当然和你容大总裁的狡兔三窟没法比,但对我来说,这里已经是天堂了。”
“苏樱,跟我回家吧,你在外面两个月了,就算生我的气也该消了吧。”
回家?生气?
“大总裁,你好像忘记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现在对我说这些话,不是很可笑吗?”
“苏樱,离婚协议书我没有签字,目前为止,你还是我的老婆。”
苏樱不屑一顾:“我们之间的婚姻本来就是个笑话,当初和你结婚我们也不过是一纸契约,既然玩笑一场,何必那么当真呢,婚姻的维持绝对不是一纸结婚证明,而是相互的信任和爱护,既然我们之间没有这些东西,为什么要继续维持那可笑的婚姻。”
“苏樱,也许你是开玩笑,但是我是认真的,我想照顾你,我想和你过一辈子,我知道你因为我不想要孩子的事情一直怨恨我,可是你相信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是为了你好,我还是爱你的。”
容靳修说爱她,苏樱听的心里一痛。
“那你告诉我,你所谓的不得已的苦衷是什么?”
容靳修皱着眉头沉默。
如果现在告诉她,她的脑子里面有个特殊的肿瘤,她永远不能怀孕,她能接受吗?
他还是不能说,他不能冒这个险!
容靳修的沉默让苏樱的眼神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
她讽刺的笑了:“总裁大人,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啊,以前三两句话就被你哄得和你领了结婚证,现在你又想三两句话把我哄回去,我苏樱是笨,但还不至于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跟头,你赶快把我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还给我,我以后不想看到你。”
“你从这里搬出去,我就把你的东西给你。”
“搬出去,你叫我睡马路上吗?”
“你既然不想跟我回老宅,我给你买一栋房子。”
“总裁大人,你真大方,但是我不需要”。
“反正我不准你跟姓陆的住在一起。”
“我跟谁住在一起关你什么事?”
“你是我老婆!”
“前妻!”
“我没签字,你就是我老婆!”
话题重新绕回原点,苏樱不想再跟容靳修纠结于这个问题。
冷冷的说:“容靳修,我不懂法律,但是我知道分居两年以后,法院是判离婚的。”
容靳修的表情也是清清冷冷:“你觉的我会让你和我分居两年?”
简直一个无赖!
她下来同他瞎扯就是脑袋秀逗了。
苏樱转身就要上楼,被容靳修拉住了手臂。
“苏樱,你来医院照顾我一个星期,我就将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还给你,从此两不相欠。”
“好!”
答应了以后苏樱才觉得哪里不费劲。
凭什么呀?
东西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