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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苏樱将手里的燕子兰一片一片的扯下来,沮丧的说:“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一个人如果只吃过红烧肉,他觉得红烧肉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可是,如果他吃过了鲍鱼龙虾,他就会觉得,红烧肉算什么呢?”
容靳修赞同的点点头:“苏樱,我有个建议。”
苏樱看他。
“你不妨考虑放弃陆金龟那块红烧肉,来吃我这个鲍鱼龙虾。”
他靠近她,气息暧。昧:“何况,他那块红烧肉已经被别人吃过了,而我这个鲍鱼龙虾也被你吃过了,味道如何,你应该清楚。”
苏樱红着脸往后仰。
总裁大人还真是自恋,说别人是红烧肉,自己是鲍鱼龙虾。
或许是她这种不屑鄙视的眼神太明显,容靳修逼问:“你不同意我的说法?”
苏樱条件反射就要拍马屁:“总裁大人,您怎么会是鲍鱼龙虾呢,您这个级别,起码也是满汉全席啊。”
容靳修嘴角微微上扬:“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苏樱推开他,不敢看他的眼睛:“总裁大人,我觉得我们俩不合适。”
“合不合适,我说了才算。”
苏樱抬头与她对视,很认真的说:“总裁大人,你怎么不明白我的话呢,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容靳修倒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难道你是从火星上来的?”
苏樱有些生气了:“总裁大人,你的条件太好了,我配不上你,我觉得陆成灏离开我就是我们之间差距太大,可是我和你之间的差距比跟他的差距还要大的多,我没有信心,如果我爱上你,我就没有退路了,而你,就算抛弃了我,也还有很多选择……”
苏樱还没有说好,嘴巴就被堵住。
她真的怒了,她是在好好的跟他说。
怎么每次,她说到重点的时候,他总是用这种办法堵住她?
她用力推,他却吻得霸道,紧紧的将她锁在怀里。
苏樱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小心脏越跳越快,直到觉得自己再也不能负荷了,浑身失去了力气一般,渐渐放弃了反抗。
这个时候,容靳修才放开了她。
苏樱的眼中像是蒙了一层水雾,容靳修最是喜欢她现在的模样,呆呆萌萌,甚是可爱。
“苏樱,我就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看,我吻你,你却一点不讨厌。”
他搂着她,眼中有一种得逞的精光。
“那是因为,你每次都用美***。惑我。”苏樱红着脸,鼓着腮帮子不服气的说。
容靳修心情极好:“你若是不喜欢我,怎么会被诱。惑?”
苏樱无言以对。
回去以后,苏樱的脑袋里还在盘旋总裁大人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苏樱,你说的差距在我这里都不是问题,你现在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我想对你好,但你要给我机会。”
苏樱承认,她整个人是飘回去的。
同总裁大人单独相处的这几天,她就像泡在蜜罐子里一样。
她既甜蜜,又恐慌。
就像小时候,烈日下灼灼的桃花开得甚是美丽,她摘了一朵,捧在掌心里,就渐渐枯萎了。
好的东西,都不长久。
苏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爱情这方面,她怕了,只好当缩头乌龟。 苏樱将熟门熟路的将地瓜,芋头埋在火堆里面,又找了两根粗树枝,穿了两串玉米在上面。
火堆越烧越旺,苏樱在火堆上用木棍架了一个支架,将串好的玉米架在上面烤。
玉米已经开始噼里啪啦响,空气中瞬间弥漫了食物的香味妲。
苏樱终于拍了拍手,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一屁股坐下来。
“总裁大人,过会儿就能吃啦。窀”
忙东忙西,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在火光的照耀下有点像红色的珍珠。
眼睛明亮,耀耀的火焰倒映在她的眸子里面,闪动,跳跃,生动的不可思议。
她嘴角永远上扬着,仿佛两端被叫做快乐的东西牵扯着,弧度动人。
衬衫的前两个纽扣在刚刚搬动柴火的时候崩开了,雪白的肌肤在火熏得有些微红,隐隐的泛着莹润的光泽……
容靳修将眼光移开,淡淡的回了一句:“辛苦了,苏樱。”
又是这句话。
苏樱不高兴了。
总裁大人又在摆老板的架子,他这种语气,苏樱就觉得是在公司里,自己就是个小杂工,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但是很快食物的香气摆平了苏樱心底的一点点不悦。
玉米很快就烤熟了,表面焦黑一片,却带着诱。人食腹的浓郁香气。
苏樱将架子取下来,将烤熟的玉米穿在一根小树枝上,递给容靳修:“总裁大人,可以吃了,可香了。”
容靳修接过那黑乎乎的玉米,微微皱了眉头:“这,能吃吗?”
“当然能吃啦,你别看它长得不好看,但是这果木烤的的玉米是最香的,不信,我吃给你看。”
为了让总裁大人信服,苏樱一口咬下去,嚼了两口像是吃到了什么山珍海味,连连称赞:“太香了。”
苏樱就是有这种本事,自己吃一样东西,就会让别人觉得这个东西特别的好吃。
容靳修说:“我跟你换,你的那个看上去比较好吃。”
“不都一样?”苏樱诧异,但是还是乖乖的将啃了一口的玉米递过去。
容靳修接过来咬了一口,果然很香。
苏樱与他并排而坐,小小的得意:“我小时候,最爱吃的就是烤玉米,每次孤儿院后山玉米收成的时候,我就偷几个,然后每次趁着嬷嬷煮饭的时候埋在灶里,那种滋味,比什么都香。”
“总裁大人,你最爱吃的是什么?”苏樱蓦然好奇。
容靳修想了想:“你吃过一种叫“唐门煎饼”的小吃吗?”
苏樱摇了摇头。
“我记得那是我八岁那年,第一次跟着奶奶回国,是参加什么部长还是市长女儿的婚宴,奶奶同那些人谈生意,我对国内很新奇,就偷偷跑了出去,结果迷路了,那是冬天,大晚上又饿又冷,当时街边正好有个小铺子,卖的是唐门煎饼,我身上也没有钱,只好站在马路对面看着。那煎饼铺子的主人是一对父女,非常和蔼可亲,过了一会儿,他四五岁的女儿竟然拿了一个热腾腾的煎饼送过来……”
容靳修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微微牵起嘴角:“那种味道,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苏樱托着下巴听得认真:“当时你留下什么定情信物了吗?”
“什么定情信物?”
苏樱认真的解释:“这种情况这个八岁的男孩不是应该留下一个手链或者一个纽扣什么作定情信物,然后对四岁的小女孩说,等我长大以后一定会过来娶你,随后分道扬镳,小女孩将小男孩留下来的纽扣做成了项链一直戴在身边,多年以后两个人擦身而过的瞬间,男孩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纽扣,经过一系列的与家族对抗,与世俗斗争,两个人情比金坚,最终经过九九八十一难,两个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苏樱捧着玉米,望着月亮,一脸的期待与向往:“一个由煎饼开始的浪漫爱情故事,煎饼灰姑娘和豪门贵公子,神啊,让他们在一起吧……”
蓦然,脑袋一痛。
容靳修好笑的在她的脑袋瓜里敲了一下:“你的小脑袋瓜成天想些什么呢,以后少看那些没营养的读物。”
苏樱丝毫不受影响,凑过去兴致勃勃的问:“既然你觉得他们家的煎饼是最好吃的,那你后来找过他们没?”
“我回国后,倒是去打听过,据说那对父女早就搬走了。”
苏樱一脸的沮丧:“真是可惜,本可以上演一幕现实版的灰姑娘奇遇记的。”
容靳修倒是不高兴了:“苏樱,你就这么希望你老公去找别的女人?”
总裁大人又是这种口气,苏樱真是怕了,眼看又是发怒的前兆。
苏樱心里想:我当然希望啦,这样你就不用霸着我这个假老婆啦。
这种话只能心里想想,总裁大人这个人太过较真,常常忘记自己是假老婆这回事。
此时此刻,看着那阴晴不定的脸色,苏樱只得先顺毛:“总裁大人,您这么冷艳高贵的性格,一般女人哪里配的上啊。”
一般女人哪里受的了啊!
容靳修面色稍霁:“你倒是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苏樱呵呵笑了两声,心想:我也没说我配的上啊,总裁大人您这么傲娇的性格,哪是我们这些凡人可以配的?
夜风习习,月色如水!
苏樱往火堆里面添柴火,霹雳啪吧溅起火星,一阵响。
空气中渐渐弥散地瓜甜丝丝的味道。
苏樱眼睛一亮,忙拿一根粗棍子在火堆里面巴拉了几下。
一堆烤熟的地瓜芋头从里面滚了出来。
苏樱用手指点了两下,轻呼喊烫,忙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小耳垂上。
晾了一会儿,就开始蹲在那里拨地瓜皮。
容靳修就坐在那里,身子前倾,拖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盯着眼前的小女人,像是看着什么十分有趣的东西,嘴角时不时的牵起。
过了一会儿,苏樱将拨了一半的地瓜递给容靳修:“总裁大人,请你吃地瓜。”
金灿灿,黄橙橙的地瓜看上去十分诱。人,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还未吃,一丝甜味已经漫上心头。
容靳修接过,说了一句:“谢谢。”
苏樱一笑,随手拿了一个芋头,做到容靳修的旁边,剥掉外皮,咬了一口,美滋滋的,满足的说:“香!”
容靳修也咬了一口手上的地瓜,的确是香甜。
一轮明月,一个火堆,两个人,暖的叫人心里发软,连空气中满满的都是蜜糖的滋味。
“苏樱……”
容靳修唤她。
苏樱吃的正欢畅,听到声音看他,嘴里还含糊不清:“什么?”
“我们就这样白头偕老吧。”
一句话像是一道定身符咒,将苏樱生生的定在那里,她甚至忘记了咀嚼,半张着一张小嘴,错愕之情溢于言表。
容靳修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在捕捉她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
苏樱蓦然脸色一变,眼中满是纠结痛苦之色,小脸胀的通红,一只手不停的捶打自己的胸口:“水……水……”
容靳修的脸色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容靳修黑着一张脸去屋里拿了一杯水出来,苏樱迫不及待的连灌了好几口才呼出一口气。
心有余悸的说:“噎死我了,妈呀,没被吓死差点被噎死。”
苏樱默默的抬头看总裁大人,他也看着她,已经是一种近乎厌弃的表情。
果然,这才是正常的总裁大人。
可是,刚刚……
他说的那句话……
难道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苏樱,你这是什么意思?”容靳修压抑着怒气的话从她的头顶飘过来。
容靳修当然气,事实上简直要气炸了,他难得说这种话,他也没指望她欣喜若狂,但是这个笨蛋听了他的话,竟然如临大敌,好像他容靳修是什么吃人的猛兽,唯恐避之不及,还噎住了!
什么什么意思?
这要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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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苏樱像想起什么了一样,仰着一张小脸:“总裁大人,你是不是报复我啊?”
这次轮到容靳修迷惑,微微皱起俊眉:“你说什么?”
苏樱越想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儿,将脸皱成一个小包子:“总裁大人你是不是因为晚上我拿鬼故事吓你,所以你才说这种话吓我。”
说完苏樱又拿起还没有吃完的小芋头,一口咬进嘴里,抱怨的说:“总裁大人,你真小气,以后别拿这种事情吓我了,我经不起吓的。”
容靳修的脸越来越沉。
蓦然,他长臂一捞,揽在苏樱的腰上,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拎起来,薄唇狠狠的就压上来。
近乎凶狠的吻,如同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