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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少年看着我半晌,微微叹口气,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我原本以为他是要我跳下去,然后我就看到黑发少年修长有力的双手扣住我的腰,轻轻一用力,就将我抱了下来。
“咳……多谢了委员长……”我飘乎了一下眼神。
黑发少年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我这一身打扮,微微皱眉:
“你要去哪?”
“……神社。”我抓了抓头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和服,其实我也挺别扭的……觉得穿上这个就跟不会走路了一样。
黑发少年看了我一眼,淡淡的开口:
“在这里等着。”
我还没弄明白什么意思,就见黑发少年转身进了屋子,我望着天,由衷的觉得我越来越弄不懂委员长的心思了。
几分钟后,当我看到委员长穿着深蓝色的和服走出来的时候,确确实实让我震惊了一下。
“委员长……你这是……要去哪?”我上下瞟着黑发少年被包裹在深蓝色和服里的身材。
“不是你说要去神社?”黑发少年似乎有些不耐烦,上前一步干脆拉着我的手,向着神社的方向走去。
“咦?——”
我踉跄了一下跟在后面,看着委员长的背影,等等,委员长你不是不去的吗——
委员长你敢不那么傲娇吗?!(#°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街上却不显得人少,很多父母带着家里的孩子走了出来,皆是穿着和服,向着神社的方向。
我眼馋的一路走来,望着那些路边摊的小吃,死皮赖脸的拉着委员长要过去,塞着章鱼丸子的我心满意足的喟叹一声:
“委员长……我终于发现了你的优点……”
带着委员长竟然出门不用带钱……我想起那个买章鱼丸的老板看到黑发少年一下子白了的脸色,以及连连摆手表示不要钱的样子,深感委员长这张脸真是好使。
当然委员长本人不怎么大高兴就是。
眼尖的我看到不远处有人在送给孩子们千岁饴糖,二话不说抛下委员长挤了过去,我仗着身高优势,把那群几岁的小孩子挡在身后,努力柔和我的面瘫脸,对着那老板说:
“两份千岁饴糖谢谢~”
“咦?——”那老板吃惊了一下,还是递给了我两个手袋,里面分别放着一个千岁饴糖。
我点点头,开心的蹭回到黑发少年身边,伸手递给他一个袋子:
“呐,委员长送给你的不用谢我。”
黑发少年却是极其不给面子的拒绝收下,我隐晦的翻了白眼之后,就都自己拿着了。
我们跟着人群来到了半山上的一个神社里,已经很多人站在那里了。
我学着前面的人在神社入口附近的净身泉水处,拿起放在那里的小水瓢取一些泉水,冲洗双手,然后在用手捧些水,漱口,将漱口水吐到泉池外。
这就是进神社前要做的净身。
我转过头,看见黑发少年也用小水瓢取一些泉水,却只是洗了洗手,便放下了,少年的动作娴熟优雅,倒是让我有些惊讶。
我们跟着人群来到祭堂,将一枚硬币投入捐赠用的小匣子,深鞠躬两次,击掌两次,再次鞠躬并进行几秒钟的祈祷。
恍恍惚惚中我竟然有种错觉,其实我只是个很普通的学生,会在每年这种节日里,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去祭拜神社,祈祷着每一个明天的美好。
祭堂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却有些怔愣,不由自主的望向左边的黑发少年。
少年闭着眼,灯笼发出的淡淡黄晕柔和少年向来冷清的轮廓,长长的羽睫也遮挡住那双淡漠没有什么情绪的眸子,穿着深蓝色和服的少年,在这一刻,突然让人觉得有些遥不可及。
不知道为何,我的心脏蓦地跳动一下,突然想起先前的那个小插曲。
我去了十年后,遇见了十年后的委员长。
那个精致俊美却一如既往冷淡的男人。
他说,十年后的我们是情人关系……
这句话着实让我有些苦恼。
可是不管是什么关系,唯一让我庆幸的都是……
“在想什么?走了。”黑发少年看着有些呆怔的我微微皱眉,上前一步,拉起我的左手,我下意识的跟上少年的步伐,向着神社外走去。
相握的手指上,一模一样的戒指在灯光下微微闪光。
我却忍不住柔和的眼神。
庆幸,十年后我们还在一起。
在神社主殿门口,我跟委员长撞上了奔跑过来的棕发少年。
他喘着粗气,面上是掩不住的焦急和担忧,他顾不上委员长还在旁边,询问着:
“你们有看到reborn吗?”
“大头怪婴?”我继续咬着先前的章鱼丸子,歪着头想了想,摇了摇头,看着棕发少年失望的样子,难得好心的问一句:
“怎么了?他不见了?”
“恩,昨天我跟他在一起,十年火箭炮不知道从哪里被丢了下来,砸中了reborn,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十年后的reborn却没有出现,而且……五分钟的时间早过了,reborn也没有回来!”棕发少年有些懊恼:“早知道那个时候我应该拉住reborn才对——”
原本不怎么在意的我却微微一怔,跟黑发少年对视一眼,被十年火箭炮打中却没有出现十年后的人……
我想起先前那个男人的话,神色微微一变,刚刚想说什么,却看见棕发少年猛地瞪大眼睛,张大嘴像是想说什么,黑发少年的手指也蓦地一紧,但是全不等他们有什么反应,粉色的雾气弥散开来。
“安……安井桑?……”棕发少年有些傻眼了,还没等他想明白为什么这里会出现十年火箭炮的时候,就被身边黑发少年反手给抽了一拐子。
吃痛的倒在地上的棕发少年捂着肚子,惊恐的看着面色冰冷的委员长:
“云……云雀学长……”
当粉色雾气散开,我咳了两声,看着眼前有些眼熟的房间,呆了呆。
然而重点却不是这个房间。
我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怔愣抬头,就对上一张熟悉的脸,深邃的墨眸望着我,波澜不惊的眸子倒映出此时我有些诧异震惊的面容,冷淡的脸上没有多余的惊讶,似乎都在他意料之中。
右手似乎是习惯性握着我的左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那枚戒指,微敛起眸子,像是在怀念什么:
“欢迎来到十年后,你是第二个。”
什……什么意思?
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男人却已经起身站了起来半晌没有说话,站在床边望着我发愣的表情,淡淡的眉眼却柔和了一眼,直到墙上的钟摆响了起来,男人才淡淡开口:
“五分钟到了,不过看样子,你应该也暂时回不去了。十年火箭炮已经坏了,只能进行单向传送,即使过了五分钟你也回不去十年前了,因为,战争已经开始了。”
37十年后的世界一
当我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这间冷色调的房间时,我终于认命了……
我真的来到了十年后;并且目前还回不去了。
我挠挠头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床边草壁昨晚送过来的衣服。
大小竟然正正好好……
这个认知让我嘴角有些抽搐;说真的,我真的很不相信我十年后会跟委员长有一腿啊;就算我目前现在貌似对他有点不轨的企图;但是……我压根就没有准备付诸行动啊……
十年后的我果然是彪悍了点吗……
我沉默的看着镜子里倒映出的人影;脑子里自行脑补了十年后的我跟委员长在一张床上滚过……不!快停下——
我捂着眼,悲痛莫名,太惊悚了……我一直觉得委员长会单身一辈子;跟他的左右手成为一辈子的好基友。
我扶着墙走出了房间;打开门,正对上墙壁上的那副字。
唯我独尊。
我看着那副字几秒,淡定的转过脸,连有可能十年后跟委员长上床这件事我都接受了(被迫),这种中二的表达怎么可能在撼动我终于坚强起来的心脏呢。
“夫人,您起来了?”草壁不是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而我却因为他的话哽了半天。
“夫……夫人……?”
“是的,恭先生没告诉你吗,十年后的夫人已经跟恭先生是夫妻关系了。”草壁认真的说着。
“等等——”我喊停,表情严肃:“夫妻关系?你确定没说错?不是情人关系吗?”
“……”草壁也是一呆:“那不是夫人你经常说的话吗?”
“……”我沉默了片刻,意识到被十年后委员长耍了的事实,我无比正经的看着草壁:“你说,我现在代表十年后的我要求签写离婚协议的话会怎么样?”
“恭先生不会放过你的。”草壁一脸怜悯。
于是我面瘫着脸坐在桌子前,等着开饭吃早餐。
塞完最后一个天妇罗,我才发现,竟然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我望向窗外才发现,黑发男人坐在院子里的湖边,身前还摆着一个小茶桌,上面摆放着几个杯子,烧的滚烫的茶水翻涌着白色的水汽。
天蓝水碧,风和日丽。
——真会享受。
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男人懒懒的扫了我一眼,浅淡的勾起唇角,依旧是那两个字:
“过来。”
已经被练出奴性的我蹭了过去。
跟着男人坐在茶桌前,看着他提起烧开的茶水,缓慢优雅的泡着茶,浓茶的茶香瞬间沁满鼻尖。
小巧的茶杯被推了过来。
“尝尝。”男人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小心翼翼的端起来抿了一口。
这还是我第一次喝这种茶,之前只是看委员长喝过。
男人懒懒的靠在那里,看着我小口小口的喝茶,不知道怎么,嗤笑出声,我疑惑的看过去,就见男人凤眸轻扬,面上还是清冷一片,眸子里却柔和了几分:
“要是她看到十年前的自己是这个样子,估计会气死的。”
恩?我茫然的抬头,过了好半天才能反应过来,男人说的是十年后的我。
我抓抓脑袋,终于问了一句:
“委员长……我要是一直回不去十年前的话,那十年后的我怎么办?”
男人却是没有急着回答,低头垂眸看了看手里一枚定制的银蓝戒指,上面的贝壳和浮云刻纹栩栩如生,半晌,男人才低低说着:
“她没有回去十年前。”
“什么?”没有听清的我又问了一遍。
“没事。”男人抬头望着我,神色淡淡:“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乖乖呆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要乱跑。”
“哎?”话题跳得太快,有些跟不上节奏的我只能呆呆的发出一些语气词。
“啧……那个时候怎么没有发现,现在的你竟然这么傻。”男人有些嫌弃的瞥了我一眼。
“……”有本事你就把我休了啊……我大度的扭过脸,没关系,我一般不跟这种人计较╮( ̄▽ ̄”)╭
男人还坐在那里,闲适的喝着茶,一点也没有他之前说的那种什么战争开始了的紧张感,也对,如果会手忙脚乱,那就不是委员长了。
我坐在湖边,看着清澈的湖水里游荡的鱼,看着看着,就变成了我趴在湖边,伸手去抓的情景。
男人也没阻止,只是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我玩。
我并不知道他此时那么专注的看着,那双眸子里真正倒映的是谁,但我知道,总归是我,不管是十年前的,还是十年后的,那都是我。
终于闹腾累了的我瘫倒在地上,却望着男人:
“委员长,你说,我要是不见了,十年前的委员长会着急吗?”
“你觉得呢?”男人并没有回答我,只是把问题又扔给了我。
其实我自己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但还是想问问眼前这个男人,尽管他不是我所熟知的委员长,但是对于自己的心里,他肯定很熟知。
“那,要是十年后的我不见了呢?委员长会着急吗?”我问着。
这次男人却是停顿了很久,才轻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