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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琴停了下来,他不得不停下,他绝非冲动的愣头青。
城池已废,城池上的几个大字早已被岁月所侵蚀,刻满了岁月的刻痕。
城池上面插满了长枪,而锈迹斑斑的长枪上面挂着一具具骸骨,宛若走进了幽冥地府。
斑驳的铁门上有个门环,门环已褪色,但他用手去推开它时,却仍能发出厚重的金铁交鸣声。
玄琴走了进去,长长的走廊上却没有人影,更没有那只已逃窜的魔狼,这个时候他的心却开始惊了。
他感觉黑暗中有无数眼睛正在盯着他,可每当他将目光转移,却又什么的没有发现。
这是一种让人发怵的感觉,背后阴森一片,阴气逼人,却没有感知到可疑的存在。
静,整个后院安静就只剩下他的脚步声,后院还有后院,最后他走进了早已失去了昔日辉煌的大厅。
大厅里有那么一丝亮光,陈设较为简单,光滑的地板上早已布满灰尘,四周的各个角落亦结满了蛛网。
一本腐烂的古卷,一张张近乎于腐朽的椅子七零八落的摆放在每个角落。
这一切本来极为正常,但他的心却始终凌乱不堪,就好像这里有着可怕凶兽再等着他。
一切压抑无比,大厅流淌着的恐怖气息,像是要将他这个外来者吞噬。
玄琴突然运转火云所传授的惊天神诀,让身体力量时刻处于巅峰状态,以防止未知生物突然袭击。
每当他运转这一神诀时,心就会莫名其妙安静下来,安静就好像他站在一处飘然的山水间。
从他周身毛孔里溢出缕缕微光,形成一道护体流光,看起来如那神灵般圣洁威严,且不可侵犯。
他伸出手掌,掌中的火光照亮了大厅,借着火光仔细一看,他的心顿时又猛烈跳起来了。
只见大厅四壁刻满了的图案,有妖兽在虚空中快速奔跑,也有绝美如仙的神女抚琴浅唱,更有威风凛凛的可怕男子震慑天地。
最后停他将目光留在一组怪异的图案上,因为他的眼睛就好像根本挪不开了一样,他知道自己看到的绝不是什么刻画。
壁画像是活过来了般,似那褪旧色老旧膜片,画面阴暗,根本不带有一点色彩。
他的眸子发着光,影像让他身临其境,似已回到了那个混乱的年代。
轰隆!
天地动乱,长河倒流,虚空深处展露出一个巨大的时空通道,通道内杀声震天。
那是一群服饰怪异的男子,有的头戴金冠,有的面容英俊,他们唯一像似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不加掩饰的杀意。
他们就好像天生杀人的人,天生便带有那么一股冰冷的杀意,天生视人命如草芥。
玄琴的脸色狰狞,那双眸子早已充血,就好像站在大地上的那个伟岸男子就是他自己一样。
那是一个**上半身的可怕男子,剑眉入鬓、脸型刚毅,身体更是无比高大。
男子身上高高突起的肌肉,如那狂龙般缠绕在他躯体上,有着近乎于完美的视觉震撼感。
男子全身发出一股滔天杀意,手中更是握着一柄散发出金色神光的可怕神剑,他的一举一动仿佛牵动着整个世界。
他人冷,他的心似乎更冷,这个世界仿佛在他愤怒下已然凝固。
他突然出手,长剑飞舞,一道惊天剑气瞬间全面斩向那些天界强者。
时空逆乱,万物在毁灭,灭绝天伦的一剑将这片时空拦腰斩断,天地勾画出一道永恒的创伤。
玄琴双眼刺痛,不由再次倒吸一口气,这个男子的可怕,简直是场令人恐惧的恶梦。
一剑便将众人击杀于长空下,这一切如梦如幻,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他原本以为像自己师傅那样顶尖高手,已经是这世界上顶尖人物了,但今日却打破了他的一切认知。
他真的无法想象,这个男子究竟有多么强大。
就在这时,他所看的画面却停止了,他的双目淌下两滴血水,那可怕的一剑,竟然如真实般刺痛了他的双目。
“太不可思议了,这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子,为何天玄没有这样的记载。”
他带着心中的疑问,在大厅四处走动着,突然间他脸色凝固了。
黑暗中发着绿光的几双眼睛在盯着他,看到这些,他瞬间明白了,可是他的心已变得更加冷。
诱杀其实是件多么可笑的事,他在笑,笑的非常冷,又笑的非常无奈。
昏暗的大厅闪出独特的光,发出极其刺耳的声音,几头魔狼用尖锐利爪在破碎的青砖上摩拳擦掌。
玄琴的笑似已变得更加无奈,但他出手却绝不含糊,绝不像个柔弱的女人。
他突然长身而起,半空中,一脚扫向狂奔而来的魔狼,双手更没空闲,双拳齐出,他的左右两边的魔狼顿时血肉横飞,血水狂撒在破碎的青砖上。
吼!
魔狼嘶吼,一只冰冷的狼爪从后方突然出现,冷冷撕扯向玄琴后背。
“畜生的习性终究是难改!”玄琴冷笑,回头一拳轰向硕大的狼头。
血水溅,碎骨满地,大厅就如血洗过般,但他的长袍雪白无比,干净的就像私塾的书生。
三只魔狼顷刻间被击毙!
玄琴又开始漫无目的探索大厅,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不凡,他又怎会错过一切。
大厅似乎变得更加黑了,玄琴眸子里却明亮如灯火,眸子里面映出了一道金色光晕。
大厅的拐角,一道金色神光不停闪耀着,整个角落金光四溢,如那仙宝散发出一股动人心魄的神性气息。
玄琴瞳孔剧烈收缩着:“是它,居然是那绝世男子手握之剑!”
那一幕突然又像活过来了,那男子的种种可怕手段,仿佛恶梦扎根,根本挥之不去。
“难道这一幕是真的?”他认真打量着这柄古剑。
金色剑身,金色的剑柄,剑身刻满了如藤蔓般的花纹,剑柄则并无太多耀眼处。
这把剑就静静插在青砖上,尽管岁月无情远逝,但它却依旧伶俐无比。
这一刻他居然有种冲动,想要将这柄剑据为己有,人心是自私的,有的时候自然也例外。
风从后院吹了进来,忽然大厅响起了一个声音,一个无比苍老的声音。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一个生人!”
玄琴脸色大变,环视大厅道:“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到这里来了。”
玄琴认真听着,他的心依旧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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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可怕邪皇
可怕邪皇
“我来了?”玄琴缓缓向前走去:“难道你知道我会来?”
哎!
大厅里响起了叹息声,这声音很沧桑,仿佛这个人亦在红尘痛苦了千万年。
一切又安静了下来,过了好长一会,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当然知道你会来!”
玄琴还是认真听着,并没有打断他的话。
那道声音,又无比苍凉的响了起来:“你本是一个传奇,你来自然是为了收回属于你的东西。”
“那你呢?你又是谁?”玄琴开口了。
“我不过是个死去的人,而我残缺的灵魂却留在此。”
大厅里有风,风是冷的,风从残破的后院吹了进来,玄琴发丝凌乱,眸子却明亮无比。
他顿了顿,忽然道:“这柄剑是我的,那我又是谁?”
这个时候,叹息声又响起:“你是你,你也不是你,因为这牵扯到太多布局,等你君临天下,你自然会得知。”
玄琴动容了,这一刻他竟然有点半信半疑,但他突然想起了火云对他说的话。
火云却说的有些模糊,他的意思就是:“等你真正成长了起来,你才会发现,这个世界有多么乱。”
玄琴向前走去,边走边道:“君临天下,那不过迟早的事,但在那之前我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那道声音似乎不再古老而苍凉。
“你真的很想知道?”玄琴突然笑道。
“不错,我确实很想知道。”
玄琴突然冷笑:“你不觉得,你把我捧得太高了吗?”
没有声音再回答他,大厅静的可怕。
玄琴冷笑,笑着又道:“我不喜欢那种从云端摔下来的感觉,我更不喜欢别人挖个坑等我跳。”
“那你都知道了?”那道声音突然变冷。
玄琴点了点头,道:“所以我要杀了你,因为没人可以欺骗我。
“你确定你能杀我?”大厅突然出现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犹如鬼魅。
这人一头灰白色的长发,干枯的脸如那树皮般,缺乏了水土的滋润,那双眸子却是血红色,黑暗里能发出嗜血的冷芒。
这人笑的十分阴冷,亦充满嘲讽味,仿佛他所听到的就是一个可笑的不能再可笑的笑话。
“不错,你能找到这来,一点都不出乎我的意料。”
他说这话的时候,不停的点着头,那双血红的眸子不停的打量着玄琴,似乎对这一切满意极了。
“你很满意?”玄琴突然冷笑:“可是我却一点都不满意。”
破空声响起,玄琴突然出手,瞬间轰出二十一拳,拳拳致命,拳拳倾入他狂热杀意。
风中来着一股致命的冷意,这个时候那男子跳跃而起,于半空中一掌拍向玄琴。
他那干枯的手掌,仿佛孕有无穷神力,一掌虽然击空,可破败的青砖上印出一只巨大的手掌。
他的身影再转,如猛虎般,向右边扑去,这个时候玄琴的剑已斩了下来。
叮!
长剑断裂,男子的攻势骁勇可怕,那只干枯的手掌破开玄琴的层层防御,横拍在玄琴胸口。
噗!
一口血水喷出,玄琴的脸色已苍白,突然间他冲破大厅,登临浩瀚星空。
自由的风吹得他长发凌乱,只有在自由的长空中,他才能肆无忌惮出手。
“何必呢?我虽然降至化神期,但要杀你却足矣!”冷冷的声音自古城内传来。
玄琴一脸冷漠,遥隔长空一掌拍了下去,巨大手掌覆盖了整座城池,丝毫不给他冲上来的机会。
轰隆!
万千尘土飞扬,乱石冲天,城池毁,烟雾弥天,烟雾里面一道模糊的身影冲了出来。
他如一道神虹,长空中撕裂了层层空间,可怕的一拳再次将玄琴击飞。
“这方时空都归我所管,今日你在劫难逃。”这人话语很冷,同样身着一件白雪长袍,宛若风中之神。
玄琴脸色微微苍白,这人表现出手段,根本就不是化神期修者该有的,化神期修者绝不可能轻易将他击伤。
这并非夸夸其谈,也并非不自量的衡量,而是他对自己足够的信心。
玄琴长长叹了一口气,如今剑已断,根本不能将天剑九诀全力施展出来,再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他的内心响起了一个声音:“杀了他,这里的一切都将归你所有!”
“你是谁?”玄琴大惊道,环视天宇,可却除了那人再无任何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杀了他。”他内心那道声音已变得更冷。
玄琴脸色狰狞,他瞬间变得煞气腾腾:“我该如何杀他?”
“蠢货!难道你忘了那柄剑吗?”
“很好,虽然我不知道你要什么,可我也别无选择。”他身影一闪,如一阵风般消失原地。
尘土宣扬,大厅已是一片废墟,那柄剑就于废墟中发着夺人心魄的金光。
突然间,苍穹传来那人撕心裂肺般的狂吼声:“不!不!千万不要碰那柄剑!不能,绝不可以!”
这个时候玄琴哪能听的下去,更何况是一个要击杀他的人。
玄琴伸出手握住了那柄剑,顿时感觉全身舒适无比,就好一道幽泉流淌在他的全身。
这一刻他的气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可怕变化,体内仿佛有一头沉睡中巨魔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