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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圣人如其名,本就是一邪恶的厉鬼。
轰隆!
万雷齐下,苍穹仿佛变成了雷海,鬼圣大惊,全身鬼气森然,如黑雾般笼罩了他全身。
他人猛然冲天而起,岂料万道雷光穿天降下,他的人忽然变成了“雷人”
“啊…!可恶,该死的雷罚之剑!”
咆哮声传遍雷海,鬼圣张口厉啸,却又无法冲出雷海的束缚,只能任凭雷海磨灭自身的鬼气。
他漆黑的眸子不再漆黑,鬼气疯狂的剥离他身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睁睁的看着雷罚之剑慢慢脱困。
铁链铮铮作响,五根石柱颤抖的更加厉害,被封印的雷罚之剑仿佛随时都能破开封印,重临大地。
见此一幕,玄琴脸色发寒,已如雕像般不敢轻举妄动,雷罚之剑的可怕绝非他能想象。
哧…!
精铁交鸣,五根石柱猛然拔地而起,巨大的石剑冲上了苍穹,已不再被无情的封印。
所有人大惊,雷罚之剑竟然真的破开了封印,盘旋在高天,极具人性化的“俯视”玄琴与鬼圣。
没过多久,石剑开始产生裂纹,石屑不停的坠下苍穹,仿佛风化的化石。
玄琴当然也知道,石剑并非雷罚之剑,现在坠落的石屑不过只是千万年来的岁月产物而已。
闪耀的蓝色电弧,冷酷而无情的寒光,奇形而怪异的剑柄。
雷罚之剑竟然没有剑身,它的剑身竟然就是雷电,闪耀不断的雷电,握着它仿佛就是握着雷电。
玄琴动容了,这柄剑看起来着实怪异,他第一见到这样的剑。
可很快他就震惊了,漫天雷海竟然疯狂涌动,如入海的狂流,源源不断的冲进剑身中。
下一刻,已吞尽苍穹雷海的雷罚之剑猛然冲天而起,可怕的雷电犹如万道狂雷般冲向了鬼圣。
鬼圣阴邪恶鬼,雷罚之剑的第一目标当然是鬼圣,那么它的下一个目标呢?
玄琴不敢想象,鬼圣凄厉的厉啸时时刻刻冲击着他的耳朵,他的神经。
鬼圣亡,虚空雷光依旧不绝,雷罚之剑“傲然”立于虚空上,仿佛不怜众生的神灵。
雷声惊天,蓝色的电弧闪耀在天地间,雷罚之剑的下一个目标是否真的就是玄琴?
玄琴自己也不知道,但这时,低吼声传来,蓝光从深渊冲了上来,冲进无尽雷光中央。
是幻雷兽,幻雷兽要做什么?
片刻的时间不到,玄琴头顶的神罚之剑猛然也冲进了雷海中央。
玄琴懵了,他已不能不动,一步登上了雷海中央,就看到了三者的激烈角逐。
三分天下,三者互不相让,幻雷兽于雷罚之剑本是同源,但此刻却激战的尤为猛烈。
神罚竟然也不遑多让,金色的神光塞满了雷海,金色跟蓝色已然吞没虚空,神灵的气息激荡天地间。
玄琴刚欲出手,他就接到了断续的传音,幻雷兽竟然打算降服雷罚之剑,且根本不需要玄琴的任何帮助。
这岂非不可思议?
玄琴笑了,索性盘坐了下来,坐在云端上,眼睛也轻轻的闭了起来。
他并非没有伤,他的伤势早已因强横的不灭体而自动修复,但接连击杀三人,他的修为耗损的极为严重。
他现在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来领悟迈入神阶的关键技巧。近段时间他的修为呈几何式的增长,他已感知雷劫即将到来。
这次是否依旧连渡两重雷劫?想到这里他又笑了。
那一天究竟还有多远?
玄琴脸色平静,距离雪域盛典已不过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的时间他又怎敢放松自己。
他虽然拥有了太多荣誉,可却从来没人知道,他的压力究竟有多么大。
外人不了解白凝天,难道他还不了解白凝天?
君子如兰,卓尔不凡,白凝天本就是个君子,一个不染红尘的君子。
可是这种人无疑危险之极,不显山不露水,静如处子,内敛如磐石。
白凝天本身就完美,完美的无懈可击,完美到你找不到他的任何缺点。
他这种人本就没有缺点。
玄琴睁开了眸子,两束璀璨的神光洞穿雷海,三者的激战还在继续,且愈演愈烈。
长风如雷鸣,魂岭剑冢已在不断坍塌,雷罚之剑的脱困让它再也找不到存在下去的理由。
深渊渐渐被填埋,玄琴依旧一动不动,如磐石盘般坐雷海边缘,已不再关心三者的激战。
他需要的只有一种结果,雷罚之剑他势必得手,仅此而已。
这时,天边一团霞光疾驰而来,琴羽带着一行人出现在玄琴身边。
每张脸都被雷海的激战所吸引,仿佛挪不开眼睛,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三者的激战前所未有的激烈,虚空都被它们打碎了,荒山已被削断,可是它们依然不罢休。
一定得有个结果才行,这个结果必须让玄琴满意才行。
琴羽瞟了一眼玄琴,忽然道:“你的修为以令我等难以企及,想不到你真的击杀了鬼圣。”
玄琴摇摇头,依旧目视着雷海,道:“我没有击杀他,而是雷罚之剑击杀了他。”
琴羽笑了笑,道:“即便不是你,但他也是因你而死。”
这点玄琴没有否认,如果他没有击伤鬼圣,鬼圣也绝不会轻而易举的葬身雷罚之剑下。
万物皆有因,种下了因,就必然有果,因果循环本就是天理。
玄琴站了起来,凝视着易千凡,道:“千凡,伤势怎样?”
易千凡笑了笑,打趣道:“还能怎么样?他风无情又能将我伤成什么样?”
玄琴苦笑,他知道易千凡有点不甘心,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因为风无情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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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迷茫
金色的柔和光晕慢慢的释放了出来,在慢慢的进入了易千凡的伤体中。
惊天神诀不仅是他修为的底蕴,更是疗伤的“圣药”,以惊天神诀来为易千凡疗伤,可见玄琴对易千凡有多么重视。
这种兄弟情一定誓死不渝,兄弟绝不只是“兄弟”两个字那么简单,它更是一段佳话。
慢慢长夜已逝,天地彻底的通透了起来,而虚空上的雷海也在慢慢消散。
雷海中,三者的激战终于缓和了不少,雷罚之剑似已“力竭”,终于在两者联手下慢慢的折服。
雷罚之剑已在手上,玄琴无喜无悲,明亮的眸子仔细的打量着雷罚之剑。
剑身,蓝色的电弧仍在闪动,如蓝色的星火,明亮且释放出不灭的神灵气息。
玄琴很满意,但仍然面无表情,他已得到了神罚与雷罚,天地间是否还会有其他剑呢?
他不知道,即便再有,他依然会将那柄剑抢到手。
人的**本就永无止境。
魂岭剑冢现已是一片废墟,一行人瞟了最后几眼,已飞身入了长空。
因伤体严重,易千凡坐在幻雷兽背上,以幻雷兽的凶残,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享受。
晴空万里,白云流逝,天地一片蓝,如海水般的蓝。
这段时间,南宫明月偶尔会出来几次,一个人躲在神罚里面难免会生闷,玄琴自然也没有限制她,一切随她就好。
一行人又是和和睦睦,嬉笑声不断,被无视的永远都只是玄琴,也只有他才有这种待遇。
两个女人见面,这恐怕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了。
可是他脸上依然挂着笑容,正如易千凡看到他的那种笑容。
易千凡现在就在看着他,看他样子似乎十分满意:“有个坐骑就是好,有时间我也得去准备一匹。”
坐骑?幻雷兽不乐意了,回头巨大的眸子猛然盯着他,蓝色的眸子雷光在闪耀,更像是一种警告。
幻雷兽怎么可能是坐骑?即便玄琴有心,幻雷兽也不一定答应。
若不是这次易千凡伤的太重,若不是玄琴给了它一定的压力,它又怎么可能载着易千凡满世界的跑呢!
“哈哈哈!我这可不是坐骑。”玄琴摇头轻笑。“它这个样子恨不得把我骑上。”
易千凡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笑道:“说的有理,这稀奇古怪的幻雷兽也不知道你怎么搞到手的。”
玄琴笑而不语,这种事情他还怎么不好解释,即便说它诞生于雷海,可有谁信吗?
能让他开心的事不多,与易千凡的攀谈绝对是其中之一。
当然,除了琴羽那个闷瓜,也就只有易千凡理玄琴,没办法,几个女人相遇往往就会结成一个联盟。
联盟的成立,受害者往往只是男人。
前面有溪,在蓝天白云下,溪水显得格外的清澈,宛若流动的晶莹琥珀,似有无穷的生命潜蕴在其中。
溪水里面有鱼,人还没靠近,这些可爱的鱼儿就摆动尾巴逃跑了,仿佛水里面的运动健将。
玄琴轻笑,有的时候人和一群鱼并没有什么区别,受到了惊吓,必然潜逃。
沿着水路又走了一段距离,溪水已变得更加透亮,鱼儿也变得更多。
奇怪是,清澈见底的溪水上面,仿佛流淌着终年不散的雾气,似真的有一片幻境出现在眼前。
又走了一段路,雾已变得更浓,水路变得也开始崎岖,似已走到了山涧之下。
水流湍急,流水声已变得更加刺耳,这种感觉就好像走进了深山老林,除了水流声,一切都已变得更加沉寂。
“这是哪里?”玄琴忽然问,他没有点名问谁,因为慕容嫣一定会回答。
可是慕容嫣的回答让他很失望,她的回答就是,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从她的语气中就可以听的出来,琉璃幻境似乎并没有这么个地方。
那这里究竟又是哪里呢?
没人知道这是哪里,所以又只能继续往前走,漫无目的,且不知前路在哪的盲走。
日已西落,还未到黄昏,却也无限接近于黄昏。
天边已泛起了红潮,夕阳的血将天边染的血红,人的脸因夕阳变得更红。
一堆篝火,一块空地,几人就围在篝火前,身体皆靠在背后的大树上,一天的疲劳已在慢慢消退。
篝火上面烤着几条鱼,几人吃的津津有味,玄琴却没有半点食欲。
修为到达了他这种境界,食物可有可无,已不再显得多么的重要。
他现在唯一关系的就是,这里究竟是哪里,前面是炼狱中心还是传说中的幻神弥天?
脑子乱的一塌糊涂,这个时候似乎只有酒才能让他看起来更清醒。
酒果然递了上来,陈年的美酒,他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明月淡去,萤火如星,远处春蝉歌唱已慢慢在黑夜里展开。
声音委婉动人,似一曲悠扬的旋律,百听不厌,千听更不会厌。
夜已深,篝火越来越黯,微弱的光已不足以撑起这方寸之地的光明。
到了这时,所有人几乎都困了累了,眼皮渐渐的合了上来。
玄琴没有睡,也睡不着,背靠着树,眼眸盯着闪动的星辰,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慢慢的,他也感觉到了困意,而这时,一只净白的玉手忽然抱住了他。
冷双颜竟然也没有睡,白皙而干净的脸上也看不到倦态,却又显得郁郁寡欢。
“今晚有月。”她的声音很平静,就好像这话不是对玄琴说的一样,而是对着无尽的星空。
“它看起来很美。”玄琴点了点头,腾出一只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他轻笑着,目视着星空,又道:“你有心事?”
冷双颜叹道:“不是我有心事,而是你有心事。”
“我没有!”
冷双颜又叹了一口气,这次她不再问了,她相信玄琴一直不肯说,一定有他的原因。
事实上,真正让玄琴头疼的人只有一个,这个人就是白凝天。
白凝天会不会出现在炼狱中心呢?
夜月躲进了云层,本就稀疏的星辰已无法在染亮大地,更没法将星辰的光辉透过朦胧的雾,而照在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