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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端以前没有动过这种想法,因为出去住还是比住宿舍花钱多,刘想有过租房的想法,为了跟他在一起才坚持在了宿舍。
有了这个前提,韩端觉得开刘想开这个口挺不好意思,按事先设计好的做了交待,表妹肖凌零会过来跟自己一起住,所以不能跟他一起。
刘想虽然稍显遗憾,却也无法反对,韩端失踪的时候,他是见过那个表妹的。
等学校报批,刚开学也有不少事情要做,韩端依然要先住宿舍。每日清晨依然早早起来,心急地跑到操场跟何老会合。
一个假期未见,再次见到年轻人何秉书同样很开心,习惯了有人做伴,突然两、三个月要独自一人,实在挺无聊。
经过假期里的苦读,韩端改变了许多,进步了很多,仿佛一张洁白的纸被妙笔填入了许多意境,也就有更多的东西向老专家请教。
两人边一起运动边讨论问题,更多的是韩端向老人请教自学中医过程中遇到的疑点、难点。
作为中医学方面的泰斗,何秉书从来没碰到象韩端这样的学生,而且还是个学中医的。感于他的勤奋好学,老人家更惊于这个年轻人带给他的新鲜感,甚至有些观点是他这个干了大半辈子的老中医都没有想过的。
临床二年级的西医学生见解不凡,但什么使他在一个假期里改变这么多呢?两三个月的时间,这似乎用突飞猛进来形容都远远不及,从某些方面讲,他比自己带的有些中医研究生懂得还要多呢。
这个孩子怎么就能这么先知先觉呢,根据老人的观察,至少在假期之前韩端对中医的理解还是很肤浅的。
当然,他不可能清楚,这些带给他惊奇和惊喜的问题,大都于几百年的中医前辈——一位让后辈中医学者景仰的前辈。
爱才之心,使何秉书毫无保留,倾尽所有来给韩端讲解。
时常感到这个学生提出的很多问题太有针对性了,往往正是处在初学阶段的中医学生最难理解的,但即便自己很有灵性的那部分学生,大都是到了临床实践,回过头来才会认识到。
讨论渐渐深入,韩端的提问也越来越深刻,甚至个别疑问害得何老不得不回去翻书,才能综合给出合理的答案。
跟韩端在一起,老人家仿佛被逼得年轻了。所谓学无止境,何秉书很高兴能因年轻人激发自身的活力,但这孩子学习的进度也太快了点,好像隔一日就能换了个人一样,甚至有时觉得如同在病房里跟那些高年资医师讨论病情。
困惑之余,何老更感到开心,好长时间没有年轻人提这么尖锐的问题了。他慢慢喜欢上这个年轻学生了,不免时常在心里惋惜: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会学了西医呢。
一老一少的关系越来越融洽,何老口中的称呼,也慢慢从小韩变成了小端,甚至邀请随时联系,自己研究所的大门永远对他敞开着。
回校见到何老的第一天,韩端把在假期里完成的手稿交给了老人家,请他帮着过目。
先师杜龙有这样的教诲:做人要懂得借力,尽人事而听天命,方为上选。
韩端于这点领悟地很快:靠一个在校学生的能力,要想迅速出书,根本就不现实。既然写的东西跟中医有很多关联,那么就请德高望重的老人出马吧,或许就能事半功倍呢。
这倒不错,不仅可以向老人家讨教,还可以得到些另外的帮助呢。
第一集 第十七章 小妹驾临
更新来了,支持在吗?
肖凌零到中洲大学没多久,很快就让韩端班里的同学都见识到了,大家知道中大来了位调皮的少女,而且是“名人”的表妹,长得不是一般的漂亮。
由于刚刚入学,暂时没有功课安排,学校事先准备的新生军训也因为教练原因被推迟了几天。
因此种种原因,不时去“骚扰”一下哥哥,自然成了握有尚方宝剑的女孩儿的不二选择,肖凌零是坐不住的性格,这下不仅宿舍,还时常会跑到教室外面等哥哥一起吃饭。
韩端无可奈何,在他古老的记忆中,这个妹妹可不是随便可以惹得起的。
不过韩端也不能不佩服这丫头的外交手段不凡,很快得到了韩端班里同学的认同,尤其受到他一帮室友们的热烈欢迎。
几名室友纷纷向韩端夸赞他这表妹可爱、好玩,长相出众,而且比她的表哥大方若干倍。
可爱、好玩,韩端表面上若无其事,有事还笑着应承,心里却在暗道:这帮家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没享受过一条冰凉的小蛇塞进脖子里的滋味,当然不知道什么叫可爱、什么叫好玩。
大方,那还用说,她爸爸可是个大老板,不象我老端,家里经济条件很一般,出去租个房子还得想破脑袋弄钱。
唉,也不知道何老能不能看上写的那本书,能不能帮上这个忙,自己可是等着钱用呀。
首期半年的租金肯定要交,如何出版的事儿黄了,这下个学期的生活费可真成了问题。弄不到钱,喝西北风度日肯定支撑不下去,难道真要变卖先师遗留下来的宝物?想想真是于心何忍。
“听着,谁也不许招惹肖凌零,否则别怪当哥哥的翻脸。”韩端听到众口对凌零的表扬就头大,给这帮重色轻友的小子们下了通牒。
对这帮家伙,提前打个预防针很有必要。
“老端,不就是一表妹吗?难道还能留在家里不成?”一室友色迷迷地道出了大部分人的心声。
刘想在紧要关头总会帮韩端一把,站出来仗义直言“滚,大斌,韩端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不许心存不轨,听到没有。”
刘想也有个妹妹,只不过比韩端的这位表妹小点,正在上高中,对她疼爱得不得了。他之前就在医院里见过赌气的肖凌零,至情至性,天真烂漫,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子。
韩端跟刘想看问题的角度有很大不同,听他也表扬凌零乖巧,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当哥哥的维护妹妹的光辉形象也在情理之中,只有心里暗叹。
就这样,每天住宿舍的日子,肖凌零时不时会来造访。这一来韩端总觉得添乱,盼着学校赶紧把租房协议通过,别因为自己是“特种”学生给予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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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大想哥说你要在外面租房子,要我我一起过去住,是真的吗?”从食堂吃完饭回来的路上,肖凌零突然问道。
没想到“快嘴刘”这么快就给捅了出去,就知道这小子藏不住个事儿,早被几声“大想哥哥”给蒙昏了头。也怪自己,总觉得时间不长,忘了在这件事上提前打打“预防针”。
到了这时,自然不能否认。心里“痛恨”刘想,脸上还得一副理所当然:“是呀,哥哥要租房子,当然得带你一起住。你怎么跟大想那臭小子说的?”
韩端还是有一丝担心,凌零可千万别说压根不知此事,影响和刘想的关系那可大为不妙。
“你怎么这样说大想哥哥?他比你可好多了,这么好的事情都不告诉人家”肖凌零反问了一句,“人家当然说早知道了,就猜哥哥想给我一个惊喜。”
“是啊。”韩端点头含糊道,“你丫头可别乱说。”
“真是人家的好哥哥,跟你住一块儿凌零好开心呢,我想她一定会表现得很乖。”肖凌零只顾高兴,可不会想那么多。
韩端悄悄松一口气,还好没穿帮,事已至此,当然还是趁机谈好条件:“凌零,搬过来跟哥哥住可有要求的。”
“你说。”肖凌零难得显得很乖巧的点头,尤其语言和行为上都如此表现。
“跟我住在一起,第一不许恶作剧。”这是首要条件,也是韩端最担心的。
肖凌零用力点头。
“第二,干家务活不能偷懒。”
肖凌零仍然点头,嘴里却道:“哼,你不定有人家勤快呢,到时把家里搞得跟猪窝似的还不得人家打扫。”
韩端板着脸不答:“第三,不许太好奇,不该知道的事情不要问。”
这个也要说在前面。
肖凌零微微点头,已经露出了点不以为然,哪有这么多秘密可言:“哥哥,那我只有一个要求,你要能做到,我什么都答应。”
“噢,你还有条件,说来听听。”韩端剑眉一挑。
“不许哥哥带女朋友们回来住,要不就没人家就没地方了。”肖凌零盯着韩端,看他愣神,又小声加了句,“当然,得到零儿的许可是允许的。”
韩端一听大笑,这丫头,还这么多鬼心思,揪了一把凌零的小鼻子:“死丫头,还女朋友们,你当我是搞收藏的。好,答应你,反正哥哥甭说女朋友们,连一个也没有。”
“啊―――?”肖凌零夸张地张大了嘴,“不会吧,中洲大学的女生不会这么没眼光吧,哥哥这样的人材居然会没人追?”
“去,别捣乱,乖乖听话,搬家时你才能一起过来,否则就住宿舍。”韩端被说中短处,老脸上过不去,只好仗势压人。
“好吧,哥哥,不如我也出钱,咱们租个大点的房子吧,住起来也舒服,省得别别扭扭。”肖凌零的小脑袋又有想法。
“不行,想过来就得听我的,你是来学习的,又不是来享受的。让你出来是为了好好学习。钱的问题,哥哥当然能解决”韩端大声反对。
“好吧,听你的就是了。真小气。”肖凌零无奈地低下头小声嘟囔着,“啰啰嗦嗦快赶上老肖了。”
“什么?”见凌零表现很弱势,韩端追问一句,他平生第一次感到,这个小妹妹不再像记忆那么可怕。
“没什么,人家说哥哥真好。”
韩端知她撒谎,见那好看的小鼻子两边皱出了几道细纹,忍不住又在上面按了一下。
“哥哥讨厌死了,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捏人家鼻子,会变丑的。”事情谈妥,肖凌零没了顾忌,大声反抗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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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事没落实,倒是想拿来应付刘想的话变成了现实,唉,还想落个清静呢,没想到把这个惹事精给弄来了。
筹钱租房,为生活开销,这是当哥哥的份内事情,肖叔叔虽然对自己视同己出,但自己也是堂堂男儿,花他的钱会觉不爽,即使他确实有钱,不在乎这么一星半点。
韩端也想过上富足的生活,好让辛苦了半生的父母下辈子能轻松些,过上舒适的生活。
就目前而言,肖叔叔就是他超越的一个榜样,如果花他的钱那还有什么意思。这正是他一力承担的主要原因,可如此一来,负担想必更要重了。
还不知道写的那本书有没有机会出,就算侥幸在何老的帮助下过了,未到手的钱就是未知数,如果太少就成了杯水车薪,派不上多大用场。
从那天拿走了自己的草稿,后面几个早上老人家都只字未再提起,韩端虽然着急,也不好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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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去了,肖凌零开始了为期一月军训,往医学院这边跑的机会少了。学校也在这个时候下了通知,要求准备不住宿舍的学生到管理处签合同。
韩端很高兴没有被“拒签”,拿到合同心里挺美。合同上无非是什么不住校期间,发生问题所有后果自负之类的话,如果不是自己闹的那事,说不定别的同学也不用费这等周折。
没什么说的,韩端赶紧签下不平等条约出去租房子,晚了可就没合适的了。
现在搬出去住,趁凌零军训没结束,他还可以过上几天个人天地。
韩端填表时,发现刘想的名字紧跟着登记在后头,原来他也提出了校外居住的申请。
韩端急火火地找房子,刘想跟着他在后面跑,却不关心自己也要租房。
韩端心里纳闷,这小子还是跟没事人一样,问他也不答,既然要出去住,怎么不急着找房呢,不赶紧下手,价格便宜量又足的好房就没了。
想到以后不能住在一起,韩端还真是挺遗憾的,但为了自己练功方便是没法的事儿,也就不好问刘想怎么打算的。
最终相中了一处离学校近,价格又相对便宜的房子,交上了押金和三个月的房费,韩端口袋里的流动资金就所剩无几了。如果再没有新的资金“注入”,以后的吃穿就成问题了。
虽然每晨见面,何老从拿走稿子却只字未再提。韩端忧心如焚,却不好赶着问。
唉,钱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到了紧要关头不想都不行啊。
终于,在苦苦等了数天之后,何老总算在这天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