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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母也不和他计较,笑着点头:
“好,让你自己来,我们刚才说的不算,那我给你一天时间,你赶紧向阿琳求婚,日子就定在下月,你们两兄妹同一天举办婚礼好了,省事又省力。”
“妈,你连我们的婚姻大事也想着省事省力啊?”
程景渊好笑地问,程母挑眉,不以为然地说:
“当然,能省则省,这是阿琳说的,阿琳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样虚荣,不在乎这些过程,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偷工减料,一定把你们的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赶紧带着阿琳回家吧。”
程母直接下起逐客令,末了又补充一句:
“这些日子你晚上都不许加班,多抽时间陪着阿琳,早点让我和你爸抱上孙子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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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渊很悲催地被程母赶出了家门,苏琳也受牵连,被一同‘赶’了出来,让他们早点回家,努力造人。
其实,时间还早,夜色,也很美。
上了车,程景渊替苏琳系好安全带,并没立即坐正身子,而是眸色深深地凝着她,柔声问:
“阿琳,刚才,我妈和小姨她们没有强迫你吧?”
车厢里,空间太过狭窄,他靠得近,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耳窝处,惹来苏琳一阵酥痒,小脸不由自主地,泛了红。
她抬眼,清弘水眸望进他墨玉的眸子里,微笑地摇头:
“没有,我是自愿的,难道,你不愿意和我结婚吗?”
程景渊诧异地看着她,“怎么会,我巴不得立刻马上地把你娶回家。”
他手掌抚上她脸颊,修长白希的手指抚摸着她凝脂肌肤,气息交。缠的空间里,暧。昧丝丝入扣。
苏琳心跳加快了速度,脸上,发热。
程景渊凝视着她片刻,情不自禁地低头,抚摸她脸颊的手掌滑至她脑后,精准的扣住她脑袋,薄唇覆上她柔软的唇,四片唇瓣相贴。
电流,直击心脏。
苏琳闭上眼睛,心跳,扑通扑通地,似乎要从口腔里蹦出来。
男人的吻,似春风细雨,温柔细腻,又似蝶恋花的爱意,缱绻缠。绵,深深地撩。拨起她灵魂深处的情意……
她轻吟出声,双手抱住他健腰,温柔而生涩的回应。
车厢外,月华柔美,星光璀璨。
车厢里,暧。昧缱绻,爱意深浓。
不知过了多久,吻,才停止。
程景渊呼吸粗鲁,眸色炙热如火,苏琳脸蛋滚烫,气息亦是凌乱急促,似水的眸子里一片潋滟妩媚。
强压下心头的欲。望,程景渊放开苏琳,坐正身子,说:
“阿琳,你还想不想去哪里?”
苏琳摇头,她被他吻得心乱如麻,这会儿哪里也不想去,再说,他的腿还受着伤,也不适合到处跑。
“回家吧,等你腿上的伤好了,我们再出去玩。”
程景渊微微一笑,眸子里浮起丝丝暖意,答了声‘好’,低头发动车子。
苏琳身子靠在副驾座上,眸光温柔地停落在他握着方向盘的大手上,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地,极是好看。
她这样静静地看着,便觉得心里甜蜜而幸福。
车子上了路,程景渊从镜片里看着身旁的女子,见她眸光停落在自己身上,他嘴角不由得缓缓上扬,笑着问:
“阿琳,我好看吗?”
苏琳眸光一闪,脸上绽出一抹明媚的笑,点头道:
“当然好看,要是不好看,我会盯着你看这么久吗,果然,这年头,就算是司机,也要颜值高,才能吸引顾客。”
程景渊哈哈一笑,转眸,见她一眼,又转过头去,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虽是夜晚,但这个时间段,车辆还是极多的。
“对了,你下午的时候说,你扳手腕赢了晋修,是真的吗?”
苏琳看着程景渊噙着笑意的嘴角,心神恍了恍,回过神来,想起下午他说的话,又笑着询问。
程景渊嘴角笑意浓郁,俊眉斜挑,声音渗着几分得意:
“当然是真的。”
苏琳眸子里闪烁着兴奋,她不是不知道墨晋修的实力,他虽是医生,但出生在墨家那样的家庭,从小,他就学习各种拳道,可以说,身手和江博那个特种部队出生的人不相上下。
扳手腕这种运动,除了江博,至今,还没有任何人赢过他。
“你怎么赢过他的?凭实力,还是智力?”
不是苏琳看不起程景渊,实在是,在她眼里,程景渊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墨晋修则和谦谦君子,不沾边。
程景渊眸子眯了眯,见苏琳一脸好奇,他不答反问:
“你猜!”
苏琳眸光转动着,思索片刻后,给出答案:
“我猜,你是凭智力,准确的说,应该是使诈赢的他,对吗?”
程景渊笑,眸子里满是赞赏,“阿琳,你真了解我,不错,我凭智力赢的墨晋修。”
苏琳看着他骄傲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看不出来,他也会使诈,怕是晋修也没料到这一点,才会上了当。
就算没料到他会使诈,墨晋修也不是那种轻易上当的男人,他能够骗得了他,又让他分心的人和事,可是屈指可数的。
“那你说说,你使了什么诈赢他的?”
苏琳身子微倾,双眸定定地看着他。
车厢里光线昏暗,把他俊朗的五官线条映衬得越发深邃,立体,特别是他眉宇含笑,骄傲自信的模样,不同于平日的温润,无端染着几分魅惑和性。感。
“很简单,关于楚楚的。”
程景渊的答案,和苏琳猜测的一样。
能让墨晋修上当和分心的人和事,定然是他最在乎的。
而楚欢,便是他最在乎的人之一,但凡与她有关的事,墨晋修就会失了平日的精明睿智。
“果然是歼诈。”
苏琳打趣地说,可为什么,她心里却为程景渊骄傲呢,不管他用什么方法,赢了墨晋修,就是本事。
“我还和墨晋修打了一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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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很疲惫,很没动力。今天在群里问了一下,好像没几位亲想看诗雨和靳时的番外。大家没兴趣,我就更没动力了。
 ;。。。 ; ; 车子行驶了十分钟后,苏琳突然转过头,看着开车的程景渊,认真的问:
“我这是第一次去你家,该买点什么礼品,你跟我说说,伯父伯母都喜欢什么?”
车子正好驶到红绿灯处,程景渊停下车,转眸对上她清澈明净的眸,笑着说:
“他们喜欢孙子孙女。”
苏琳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狠瞪他一眼,不悦地道:
“我说认真的,你能不能别开玩笑,我第一次去你家,总不能什么礼物都不买吧,那多没礼貌。”
程景渊莞尔一笑,握着方向盘的右手手指缓缓弯曲,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真皮方向盘套,语带调侃:
“我说的也是认真的,你什么也不用买,他们最希望的,是我们明天就领证,后天就生一对小宝贝给他们当礼物。”
“有那么快生孩子的吗?”
苏琳嘴角抽搐。
程景渊轻笑,红绿灯转换,前面的车已经缓缓行驶起来,他深邃的眼眸在她脸上停顿一秒,一本正经地回道:
“有,奉子成婚那种,领证后,马上就生孩子了。”
苏琳很无语地再次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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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程景渊嘴上说着什么也不用买,但他还是带苏琳去了商场,两人逛了几层楼,最后,给他父母一人买了一份礼物。
到家时,已经五点了。
意外的是,今晚来家里吃饭的,除了他们两个,还有程景渊的小姨,舅舅和舅妈。
他们一进客厅,程母就热情的迎了上来,当然,她迎接的不是程景渊,是苏琳。
程母看了眼儿子手里提的礼品,热情地握着苏琳的手,笑容温暖而慈爱:
“阿琳,欢迎你成为我们家的一份子。”
她说的,不是欢迎你来我们家做客,而是欢迎你成为我们家的一份子,这话,很明确的告诉了在场众人,她已经把苏琳当成了儿媳一般对待。
听着,不再是礼貌和客气的话语,而是发自内心的接受,这对于没有了家的苏琳而已,程母的话,就像是丝丝暖流流进心田。
她心里,满满地温暖和感激,鼻端莫名的一阵泛酸,一开口,声音不由得染上一丝激动:
“谢谢伯母。”
程景渊把她们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嘴角,笑意扩散开来,打趣地说:
“妈,你一见到阿琳,连我这个儿子都给忘记了。亏我还提着阿琳给你们买的礼物呢!”
程母嗔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
“我看你看了三十年,早就看腻了,现在有了阿琳,你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阿琳,以后回家吃饭可千万别再买礼物……来,我给你正式介绍一下你小姨和舅舅,舅妈。”
程景渊嘴角猛地一阵抽搐,看着他老妈牵着苏琳回到沙发前,他弯了弯唇,没人搭理,自己提着礼物跟过去,
在座的,苏琳都见过。
只有程景渊的小姨,舅舅和舅妈,没有外人。
程母说的正式介绍,自然是要以程家儿媳的身份把她介绍给那三人认识。
她心里,除了小小的紧张,还有着些许的尴尬,之前在医院,她和陆芝兰,以及柳琴都发生过不愉悦。
坐在柳琴旁边的陆之年,看她的眼神,又透着几分研苛和锐利,她知道,他们不可能一下子完全接受她。
顶多是看在程母的面子上,不再阻止她和程景渊交往,不再刻意为难她罢了。
因为她的到来,气氛变得有些凝滞,除了程母和程父笑容真诚而慈祥之外,陆芝兰脸上,是尴尬的表情。
柳琴脸上带着笑,但笑容,并不像程母那般亲切慈爱。
程母牵着苏琳的手不曾放开,笑容温和地对她介绍:
“阿琳,这是你小姨,这是你舅舅,舅妈,以前,他们对你有些误会。说过或者做过一些伤害你的事,你别放在心上,今天,我替他们跟你道声歉。从现在开始,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伯母,您千万别这样说。”
苏琳被程母的话惊住,脸上泛起一丝惶恐之色,就算陆芝兰和柳琴说过伤害她的话,甚至陆芝兰扇过她一耳光,但那些,都和程母没有关系。
她做为长辈,跟她道歉,她是断然受不得的。
她看了眼陆芝兰和柳琴,自我检讨道:
“之前,我惹得小姨和舅妈生气,是我的不对。真正说起来,要道歉的人,是我,不只是对小姨和舅妈,还有舅舅,伯母,伯父。”
她眸光一一扫过众人,最后看着面前的程母,抽出被她握着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对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轻声解释:
“我为我爸之前做的那些事跟各位长辈说声对不起,虽然不管我说多少对不起,都无法改变外公外婆已逝世的事实。”
她的话出口,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陆芝兰脸上情绪变幻,看不出是生气多一些,还是愧疚多一些,陆之年变幻莫测的眼神里,少了一份严苛,有了一丝温度。
柳琴有些诧异地看着苏琳,心里,渐渐动容。
程母温柔一笑,轻拍了两下苏琳的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温言说:
“阿琳,那些事,不是你的错,你不要一直觉得内疚。”
程景渊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站在苏琳身旁,开口一一和他舅舅,舅妈,小姨打招呼。
程母眼睛瞟向陆芝兰,后者脸上顿时又浮现尴尬之色,紧紧地抿了抿唇,站起身,看着苏琳道:
“阿琳,那天我听信别人的谣言错怪了你,不仅对你说了许多难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