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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十个?就凭你,我看一个都够呛!”
“嘘!轻点声,鱼儿马上就要上钩了,若是把他们吓跑,看头儿怎么收拾你们。”
“到点了!招呼兄弟们上!”
黑暗中,人影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纷纷退去。紧接着,河道上忽然出现了二十多艘来路不明的渔船,把行进中的商船团团包围!
“娘个西皮,要活命的就把船停下!”
从渔船内走出了一条条蒙着脸,手握刀斧的汉子,一边慢慢欺近商船,一边疯狂的叫嚣着。
“识相的就赶紧出来,大爷们只拿钱财,不伤人命。当然,还有女人!把这些东西交出来,你们就可以走了!”
数十艘渔船彼此连接,已将中央的商船围的水泄不通。那些蒙脸的大汉更是爆发出阴谋得逞的快意笑声,在他们眼里,面前的船只已是一个予取予求的宝库,财宝,女人,应有尽有!
商船内乐器演奏的声音忽然停了,人的欢笑,女人的舞蹈随着骤然熄灭的灯火,一同消失!眨眼之间,竟成了一艘寂静的死船!
“嗯?你们两个上去瞧瞧,看看他们在耍些什么名堂。若是碰到不要命的,直接给老子砍了!”
两条蒙脸的汉子应声蹿出,身子一跃,直接蹬上了甲板,他俩掀开船门,狞笑着大步走了进去。
一秒,两秒……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那两人却迟迟没有出来。四周渔船上的汉子,渐渐收敛了笑声,眼中的贪婪逐渐被杀意给取代。
那领头的大汉眼色一红,将手中长刀一掷,狠狠的插入商船的桅杆之上,跟着,是一声惊天的暴喝!
“杀!给老子杀!杀光这些该死的日本人!”
喝声一落,一把把锋利的兵器在空中摇晃,夜色中陡然间亮起了朵朵寒光。一条条汉子赤红着眼珠,在一片叫喊声中,疯狂的扑向中央的商船!
异变发生在眨眼之间!
“砰!”
一道模糊的身影破开商船顶层木板,月光下隐约可见一个用硕大斗篷裹住全身的人形轮廓,那样子仿若一头拢住双翅,在空中渐渐拔高的秃鹫!众人的动作猛的一滞,纷纷抬高视线,惊讶的望着那团忽然间出现的影子!
那是一双叫所有人都为之战栗的眼睛,散出的绿光,透着像饿狼般凶狠的神彩!
“狱之手里剑——千诛!”
斗篷张开,似双翅铺展,成千上万的乌光若坠落的星辰,激射八方!
“死鸟,妾身可不能让你把所有的功劳都占了。忍术——水雾流光!”
江水泛动,那声蚀骨的娇媚语调不仅能蛊惑人心,连河水都被扰动的混乱不堪。方才平静的江面一瞬间已是暗流涌动,一层薄薄的水雾掩盖住了一个个面色惊恐的壮汉,掩盖住了一场血腥的屠杀。
惨呼声,兵戈交击之声,此起彼伏。等到水雾散尽,那一具具千疮百孔的尸体随水流上下起落,江水也被染成了红色。二十多艘渔船,近百个壮汉,竟在短短时间内,被两个人给屠了个干净!
那像是秃鹫般的男人落回甲板上,他佝偻着背,全身被一条硕大的斗篷包裹,连一寸肌肤都不外露。外人也仅能看见一双阴鹫的眼睛,可这双眼睛却足以让任何人都畏惧三分!
“真该死呢,你杀了六十一人,妾身才杀了三十二人,你为何不让着我点。”
甲板上又多了一位风情万种的女人,她穿着对襟裙袍,胸口裸露出大片雪白腻滑的酥胸,一条紫色裙带束住如水蛇般纤细的腰身。女人正撒娇似的说着话,微乱的云鬓,仿佛她才刚刚睡醒,却平添几分慵懒魅惑的情调。
“大人已经走了。”秃鹫男子凝望水岸,那树林的深处。对身旁的美人视而不见,对那娇嗔的语气更是置若罔闻。
那多情的少妇轻咬着银牙,似是很恼怒面前的男人对她用这种态度。而后,她明眸一转,伸出一截玉偶般的手臂,缓缓缠向男人的脖子,面颊飞红,**着道,“是呢,大人已经走了。那我们,该做什么好呢?”
秃鹫男子身形一晃,硕大的斗篷撩起一阵狂风,身影已在一丈开外,他望向少妇,眼中充满着一股扭曲的杀意。
“芽衣舞,你若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少妇依然饱含**的望着他,似没有听见秃鹫男子口中的威胁,用一种无辜的,近乎恳求的软语,道,“妾身只是问问你,我们接下去的行动,为何要对妾身恶语相向。”
“哈哈哈,芽衣舞你别再折磨秃鹫了,若是觉得孤单,不妨来寻本公子,保准你欲仙欲死。”
船舱内又走来一位年轻男子,腰际悬着一把细长的宝刀,而他的全身也像刀锋般凌厉,令人无法逼视。生性无所忌惮的芽衣舞也像遇见了克星般,转过头去,不再言语。
年轻男子摸了摸鼻子,笑着道,“师傅他老人家已经走远了,我们不妨也出去逛逛。都说天朝地大物博,能人之士辈出,可谓是武学鼻祖。难得来此,若不能亲眼见识一番,那得有多可惜。”
“没有得到大人口令之前,我们哪也不能去。”秃鹫低沉的道,可语气之间明显多了份无力,对于眼前的男子,除了用那位大人的名号压制外,他已没有任何办法。
“唔,师傅他一个人出去玩,却叫我们在这里干等着,那多没意思啊。就这么定了,我们先去广州,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明儿一早就去冒险如何!”年轻男子提议道。
“雪吟大人,我们可不是出来玩的!”秃鹫喝道。
“哎哎哎,我知道的,不就是来寻仇的嘛。十年前,中原一败一直让他老人家耿耿于怀,如今听闻了仇家的踪迹,自然坐不住了。不过,真想瞧瞧是谁打败了师傅,他可真有本事。啧啧啧,扶桑第一剑客居然会吃败仗,不知当时师傅的表情是啥模样,一定很精彩吧。”雪吟皱着鼻子,一副万分向往的神情。
“败仗?”芽衣舞呢喃道。
“对呀,师傅吃败仗的事情你们还不知道吧。”雪吟情致高昂的道,好像对自己师傅输给别人的事情,特别开心。
“服部大人贵为扶桑第一剑客,怎可能会输给一个支那人。”芽衣舞明显不信的道。
“唔,这我就不清楚啦,师傅一直把这件事守的死死的,无论我怎么询问,他都不愿多说。”雪吟轻声道,“不过,那人的名字,我倒是知道,好像叫做,白何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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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鬼母藤!
胖子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出现在梦里的第一样东西并不是画面,而是一种滑腻的触感,类似手指捏鼻涕的感觉,他就像是泡在了一壶装有鼻涕的溶液中。好在是做梦,感官上没有现实中那么敏锐,否则胖子就得恶心死。
接着画面出来了,受到触觉的影响,场景是一汪黄绿色的液体,真的跟鼻涕很像,而他就在里面游啊游啊。在北京的时候,胖子曾拜访过一位外国医生的私人实验室,他最好奇的是一罐罐用福尔马林泡着动物器官的瓶子,而现在他就觉得自己变成了瓶子里的器官。
这梦结束的很快,当一条鱼似的动物朝他张开大嘴的时候,胖子猛的被惊醒了,只瞧见四周鳞光闪闪,以为还在做梦。
胖子昏沉的脑袋渐渐清醒过来,但一时间仍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他记起昏睡前跌入深坑的一幕,再四处瞅了瞅,突然哀伤起来,惨呼道,“胖爷虽然吃喝玩乐,但好歹活着的时候没做过一件亏心事。怎么死了却下地狱了呢?老天爷,你不公啊。在怎么算,也不应该把胖爷打下地狱的啊!”
胖子就算再乐观,也不认为从那种该死的地方摔下来,人会毫发无伤。在看看周围一派阴森诡异,墙壁竟还闪烁着幽光,这不是地狱,又会是什么地方呢?
一时间,胖子可谓感慨良多,不禁又要哭出声来。可就在这时,突听一道被压抑的极低的怒喝传了过来。
“臭小子,你还没死!不过你再这么鬼哭狼嚎下去,想不死都难!”
“谁!谁在那?!”
这突兀的喝声着实吓了胖子一跳,他慌忙的想爬起来,可脚下一滑,一屁股又坐了下去,那感觉倒真像是踩在了一团鼻涕上,惊呼道,“哎呦,我的天。难道我还没醒,要不然怎么还有这见鬼的鼻涕?”
“啪!”
胖子的头猛的被敲了一下,他立刻咒骂起来,“妈的!谁啊!到底是谁,竟敢打胖爷!莫以为你是鬼,胖爷就不敢揍你!”
“啪!”
又是一下,黑暗里那声音跟着传来,“丢雷老木,你这小胖子是听不懂人话?让你别出声,你还一个劲的说个没玩?”
胖子这下算看清了,原来在他背后站着一个“鬼”,暗淡的光线下,只见那人衣衫褴褛,一脸的狼狈相,便道,“老子死都死了,你还不让我说话?再说,是你小子打我的吧?报上名来,胖爷掌下不留无名之鬼!”
那人见胖子屡次三番不听劝告,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他一只手兜住胖子的脸,让他叫不声来,另一只手死命的锤打胖子。胖子的力气也不小,可硬是挣脱不出那人的掌心,等到他双手松开,胖子原本的半条命也只剩下小半条了,再也没力气去说话了。
“臭小子你若想死大可直接找面墙,一头撞上去,何苦还要牵连老夫?”揍了胖子一顿,那人也花了不少力气,说起话来气喘吁吁的,“若不是那见鬼玩意儿鼻子比狗鼻子还灵,闻见血腥气就像狗瞅见了肉骨头,要不然我早把你的头给敲碎了。”
“娘的,你早说清楚不就成了吗?用的着出手这么重?”胖子摸了摸刚冒出头的一个硬包,恨恨的道,不料那人又要来揍他,情急之下赶忙改口,“老先生,请息怒。却不知道你口中说的那玩意儿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有,我们这是在哪呢?对了,敢问贵姓?”
见胖子终于学乖,那老人的语气也缓了下来,道,“老夫姓严,单名一个丰字。至于这地方是哪,我也不太清楚。”
胖子问道,“那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
严丰眉宇间多了一重厉色,道,“莫不是被小人所害,以老夫一身所学,又怎会不明不白的掉入这陷阱当中。现在,能不能出去还是个未知数?”
胖子忽然急了,忍不住问道,“不能出去?那岂不是要困死在这?”
严丰道,“困死?古往今来十数个朝代,上百种地宫,又能有几个能将我严算盘困死的?”
他说到这儿,突然一顿,转眼看向胖子,道,“倒是你小子,究竟是何许人,为何也落到了这古墓之中?”
胖子眼珠一转,思忖着该用什么话来搪塞过去,可那严丰似乎根本就不想去听,一门心思已经在别的地方,道,“若是老夫所料不差,此处就算不是地宫的玄关,左右也相差不了太多。可这地宫设计的有些复杂,竟在空间上分作了三等,真正通往主室的道路却在我们头顶上面,而这里想来应该是……”
胖子正听得兴起,但这老头居然在关键地方又不说话了,刚准备问几句,竟发现了与他一同掉在这里的马灯,当即开心起来,心想,“胖爷最近老倒血霉,这会儿终于转运了!”
严丰自语道,“莫非这里仅仅是一处衣冠冢?可是要修成这样的墓,所需人力物力必定不菲,那墓主又怎可能做这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如果不是的话,就更显的奇怪了。难道这地宫所葬之人与那修墓之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若不然怎会设下如此天罗地网,还将那鬼东西按在地下?”
胖子已拾起了马灯,边将灯罩打开,边道,“老头,你说的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咱别打哑谜行不?还有你口中的那玩意儿是啥,你到现在还没说出来哩。”
此间光线很暗,严丰的脸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黑云,涩然道,“那玩意儿……其实并非是中原土生土长之物,论及历史得追溯到一千两百年前的唐王朝,由西域一名苦行僧带过来的。你或许没听说过它的名字,不过它的作用只要是倒斗圈子里的人,就没有一个不对它忌讳三分的。”
胖子总算把灯罩里面的蜡烛头取了出来,他看了看严丰,疑惑道,“这墓不是战国墓吗?怎么扯到唐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