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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人推荐了,很是兴奋。今天或许是个丰收的日子,中午刚上班,昨日刚买进的烯碳新材涨停了,下午就看到了第一张推荐票,不是拉的赞助,而是真有人认同,这是个好日子。
祝愿所有能看到这本书的朋友快快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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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寻墓
翻过长城的时候,已经是落日熔金,镶了金边的红霞流溢天地,山野遍洒金红,宛然身处于童话的世界。长城残垣几堵,除此之外,还余长满了野草的烽火台,枯槁孤寂的伫立在风中相互守望。
这个季节正是青黄相映的时候,山下的大树小树已经抽出了嫩叶,一树树的新绿,平野的新草还没有覆盖掉去岁的枯黄,整个大地远看苍黄,近看却是生机勃勃,这是春天的伊始。
远处一条土龙涌动,待近一点,才看到是坑洼不平的土路上一辆长城皮卡,颠颠簸簸出了公路,停靠在路边的野地里,只余一屁股的尘土肆虐在路上。车门打开,身形略胖的司机走下车,先是摘掉墨镜,敲了敲车窗,上面的尘土扑簌簌的敲落,拿一块干布往车窗上甩了几下将尘土拂去,接着手伸到座椅拿出一本略显故旧的书籍,翻开书籍,里面还夹着一张地图,摊开地图和书相互对照着看了看,转头朝着车里道:“是这里了,只要没有推断错的话,就是这里了。”
车门打开,又下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先下车的是个瘦高个子的男子,看着有一米八的身高,但是身形单薄瘦弱,脸色苍白,下车后,精神不振的蹲在那里。另一个男的个子倒不高,却穿了身新式立领短款的灰色中山装,双排扣,所有的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一丝不苟,手中还拿巴掌大的绿色铁疙瘩。最后的是个斜脸遮蛤蟆镜,头上反戴着鸭舌帽的姑娘。
司机对着那个穿着中山服的男子道:“陈兄弟,过来测测方位,看对不对。”那位唤作世之的中山服小伙凑过去,比划一下,将手中的铁疙瘩打开,却是个军用指南针,上下两半,下一半是指南针,上一半却是个星宿罗盘,指针是北斗七星的样子。指南针和罗盘中间个不锈钢镜子,它将这块指路铁疙瘩分为了现代和古典。那姑娘下车活动了一下手脚,对着几人道:“咱们就一本大致范围的县志,然后几十里地都靠着风水来测,靠谱吗?”
穿着中山服的年轻人没好气道:“好像这里只有你是考古专业的,我们全是你拉来的壮丁好不好。”
“陈世之,你闭嘴,没人当你哑巴。”
唤作陈世之的年轻人撇撇嘴,低头继续摆弄他的罗盘。
瘦高个子的顾新城斜瞥了那姑娘一眼,也有些狐疑的看着两个嘀嘀咕咕的人,挪了两个鸭子步跟也上前凑到一块,那开车的司机道:“故事能流传几百年,县志上也有记载,这事应该是真的。”
“应该?我怎么觉得咱们太随便了一点,完全就是靠着个罗盘找个丁点大的古墓,也没有具体的依据。”
“怎么不是依据,县志也算比较严谨的东西,虽然也有攀强附会的内容,但是这个有明确记载的‘将军急追遇伏,昭信校尉断后死战,适武节将军驰援,退敌,复追之,余昭信校尉伤重不治,十八日卒,藏之榆树坡长阳处,固守河山’。”又道,“古文中说山南水北为阳,风水也这种认为的,而且风水中的长阳处,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而是日出日落都能照到的地方,这种地方基本都是山头,但也有山脊,葬墓基本不会葬山头,而在山脊处坑定要开阔,这样远处看起来就特别显眼,风水中的大龙背就是这种地势。”
“就算都对,这人也不过是个校尉,我们申请的考古项目能批下来吗?”
陈世之无奈的从罗盘抬起头道:“大小姐,你的眼光真高,昭信校尉在明朝的时候是正五品的武官,正五品啊,不要觉得小,放到现在就是个地市级主管。”
“强词夺理,古代能和现在比吗,过去才多少人,这种地方都是边疆,那里有人,就是现在也不见得有多少人。”
“鸽子小姐,古代的繁华程度是低一些,那么咱们同等的降一级,降到现在县级,这应该是差不多的。”
“这还差不多。”
“这不就得了,一个县级的‘书记’、‘县长’为国捐躯,后来还大了胜仗,您觉得有没有价值呢?”
那女子沉默了好久,沮丧道:“算你们说的有理,你们一个个都是是专家,我考古系的反而像个外行。”
那司机笑着安慰道道:“你沮丧什么啊,考古的发掘和盗墓其实是差不多的,我历史系,博物馆还待过两年,自然知道很多东西。至于陈世之这小子,完全是个风水先生的架势,和风水先生比盗墓,你不觉得这个有些强人所难吗?”
“我难道就找了个盗墓的专业。”
陈世之鄙夷道:“不一样,盗墓的人少,靠的全是眼力和技术,偷摸着来,而你们是官方的机构,光明正大,没多少技术含量。”
“你不说话能死人啊,光明正大怎么了,盗墓怎么了,东西都放在博物馆里面了,盗墓的完全是为了一己之私,能比吗,姑奶奶我可是无比高尚的,是蝇营狗苟之辈能比的。”
鸽子大姐一脸傲娇的发飙了,可是真有范的。
陈世之捏着个古怪方言道:“诺,伟大的女王,您说的都对。”
听着陈世之古怪的语气,大家都笑了,鸽子摘了眼镜,翻个妩媚的白眼
陈世之:“要不我们先吃饭,吃完了再过来,还得一阵子,反正时间有的是。”
“小陈子,敬业点,不要老想偷懒,幸好大姐我早有预备。”然后陈世之目瞪口呆的看着鸽子从后备箱里拿出各式罐头,水果,饮料,啤酒,白酒,以及一大桶水。
“什么时候买的?没见你下车啊。”
“不告诉你。”
一顿吃喝,杯盘狼藉。
“到高处看看,这里看不清楚地形。”
四人收拾东西,锁了车子,沿着一条小路,向着一处烽火台爬了上去。
陈世之站在烽火台拿着罗盘不住比对,口里还不住的念念叨叨几句,“白虎过堂”,“北斗护体”,“煞气居天一”,“金带在北”,念叨了一阵子,又在地上计算了一阵子,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上下起伏的山梁凹地道:“就是那里了。”
顾新城道:“那里是骆驼脖子。”
“真形象。”
“这处地方在风水上是个聚宝盆的地形,聚气生财,多子嗣,如果在有水有风,后面有座大山,就是潜龙局了。”
鸽子撇撇嘴:“不要卖弄了,当年怎么没有发现你的这个毛病。”
陈世之刚刚良好的感觉顿时没有了:“哎,万古长如夜,斯人独憔悴,寡人寂寞如雪啊。”
“哼,不无病**你就能死啊,你的风水术究竟管不管用?”
“当然管用了,墓葬就是照着这个规则下葬的,找的时候一样的规则。”
“我的意思是你究竟学习多长时间的风水,究竟到达了怎样的境界,能找到吗?”
“怀疑我的能力?如果是其他的风水局我真没有多少把握,但是这个山之长阳正好我知道,这种地形也太少了一些,只要有大致范围看着太阳一个个排除就好。我只要缩小范围就好。”
“听你这么说,我以后是不是要学习点风水术了。”
“你的话了解了解就应该了吧。”
旁边的司机接道:“这是盗墓才需要懂的,他们需要精确定位,每一伙盗墓贼必然有个风水大师的。至于考古的,都是大开挖,用的是搬山道士的路子,只要略懂皮毛,大致有个方向就好。”
“略懂皮毛,大致的方向,都是概述词语啊,没个准确标准,一看就是敷衍本小姐。”
顾新城这时道:“那边车过不去,要翻山走过去的。”
鸽子姑娘嘟嘟嘴:“好远啊!”
口中喊着远,但是走起来一点也不含糊,甚至身体略显单薄的顾新城还没有鸽子走的潇洒。
他们一行人其实是政法学院的大学生,最初是一次宿舍联欢顾新城认识了考古系的鸽子姑娘,两人聊天中,顾新城将家乡传说中破胆将军守长城当做谈资来说了。不想这外号鸽子的姑娘却是有心人,自己查找资料,还专门请了快毕业的历史系学长赵凯,也就是一起司机。赵凯和鸽子两人经过仔细查找资料,终于锁定了沿着这处长城,他们通过传说和当地县志的考察,确定这片土长城就是当年战场的发生地。
战场确定了,埋葬的地方却不好找,找到战场只能找个大致范围。赵凯便找了同在一个宿舍学习中医的陈世之,因为赵凯学习历史的缘故,对于风水略有涉猎,而谈论这个的时候,陈世之可是专家。陈大神棍出马,自然要有身好行头,专门找了身时尚的立领短款中山装,等待地头才发现,都是熟人,他和鸽子初中一班,高中一校,算是熟的不能再熟了,知根知底。就这样,一番折腾,当地人顾新城、考古学鸽子、历史系赵凯、中医系的陈世之走到了一起探寻一段没有被时光湮没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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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摸金校尉的线索
那个小山坳看起来没有多远,但是走起来还有段距离,正所谓望山跑死马,加上这里地形都是沟沟坎坎,不要说马了,就是人也走不快。鸽子一路惨兮兮的,这个时候她非常庆幸没有穿高跟鞋,不然一双高跟鞋会让她痛苦不堪。
快到山梁的时候,陈世之忽然顿住了,沿着小路竟然有个食品包装袋,他走过去捡起来,是个面包袋,里面还有点面包屑,他捻了捻面包屑,还没有被风吹干。
“有人来过这里,面包屑表皮吹干了,但是中间还是湿润的,应该是这一两天的事情。”
顾新城道:“这里比较偏僻,附近也没有能放羊的草场,这个时候很少有人到这里的。”
鸽子问道:“是不是祭祖时烧纸钱留下的。”
“不知道,我虽然时常回家,但是回家之后只在家里呆一两天,不知道有没有人烧纸钱。”
陈世之仔细看了看道:“这面包袋是风吹过来的,我们顺风看看,如果真是盗墓贼,只能怪我们运气不佳了。”
四人接着走了百十步,离那块凹地不远的地方又有了发现,面包纸,巧克力包装袋,水瓶饮料瓶,半个没吃的包子,还是韭菜鸡蛋馅的。另外还有几个烟头,细细数了一下,一共八个。陈世之慢慢走过去一一捻起来,一共三种烟,一支是长长细细的过滤嘴女士香烟烟头,牌子不知是哪国的字母,古里古怪;还有一种是黄鹤楼,十七块钱的软蓝黄鹤楼,这个烟他们最熟悉不过了,而这里黄鹤楼的烟头最多,其中有两个烟头用牙咬着抽的,这是一个人抽烟的习惯,还有两支只抽了一半多一点,这也是抽烟人的习惯;还有一种是雪茄,没有烟头,只有地上有剪过的一个雪茄帽,陈世之捡起来,食指和拇指捻一下,很厚实的感觉,是高级雪茄,凑到鼻子下闻闻,带一点肉蔻的味道,地上还有一小截燃烧过的小木枝,燃烧的只剩一点小头,陈世之也捡起闻了一下,是柏树的味道,比普通柏树味道浓郁,很香,应该是一种专门点雪茄的香柏。他眉头略皱,大致估算了一下,对方大致有五个到六个人,一个女士,剩下的都是男人,有三个到四个人抽黄鹤楼,剩下一个抽雪茄的,那人非常讲究,抽的是高级雪茄,点燃雪茄是用进口的香柏枝。陈世之脑海中大致推了一下几人休息的位置,心中略有计较,在几人位置的中间找了一下,果然发现了一处浅月形的半环痕迹。
从刘凯那里将带的洛阳铲拿过来,和那个浅月印痕比划了一下,差别不大,这是洛阳铲的印记,但是不像做探测插下去的,应该是休息的时候,一个人顺手将洛阳铲插在了中间。
这些人先是围在一起吃了点东西,每人又抽了几支烟才离开这里。
“大家说说这伙盗墓贼吧。”
“这帮人的洛阳铲是专门打造的,铲子比咱的窄很多,这种铲子带上的泥土很少,但是能够插得更深,看着这个印记,随意一插就五六十公分,不止洛阳铲犀利,使用铲子的人很有力气,单臂起码有一百五六十斤。”
赵凯道:“盗墓贼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