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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的法宝,多不胜数,有德者居之。”干尸的脸上渐渐长出了肉,额上的皱纹也以肉眼可辨的速度褪去,重新变回赵森年轻的脸。“你是杀人夺宝,我是杀贼救人。我们,不同的。”
古合神君一死,周身庞大到极致的法力立刻化为一道血流直入赵森的脑海之中,瞬间转变为道道血气,涌向周身各大窍穴。赵森双目紧闭,如此灵气浓郁的血气,他还是头一回吸收,那强烈的冲击力前所未有,各处关窍纷纷告急,体内七经八脉瞬间就被冲垮。
赵森的嘴角溢出血丝,身体剧烈颤抖,头痛yù裂。但是关键时刻,他的灵台仍旧保持着一分清明,任由体内血气如何作乱,压根不管。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脑海中有一面宝贝铜镜!
果然,那混沌钟元镜中传来一道青光,将野马一般的血气迅速束缚好,然后反哺回赵森脆弱的心脏。只是这一次的血气实在太多,足足一刻钟,混沌钟元镜终于停止了运转,钻回赵森的脑海中。这一次收获巨大,不仅得到了化yīn消阳夺血葫芦这个yīn人利器,还得到了足以让普通人直接跃升培元境界的法力,只可惜赵森的心脏比一般人脆弱得太多,如此之多的法力,大部分都用在了回复修补心脏功能上。所以他的境界只是提升到了筑基期!
不过,脆弱不堪的心脏总算是再也没有了丝毫的破绽,jīng力充沛,跳跃强健有力!据赵森自己感觉,再活他个六十年一点问题没有。
要是没有这面镜子,我都不知道都死多少次了。赵森嘀咕道,心里又想起那个满嘴流油的疯颠老道,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正想着呢,面前的世界开始崩溃,化为一只青sè葫芦落在赵森手中。赵森抬眼看去,眼睛瞬间睁大到了极致。
在他的面前,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有白衬衫,有光头,有结巴。这些都不奇怪,唯一不对的是:这些尸体四周,居然拉起了一道jǐng戒线!jǐng戒线外面,车灯通明,许多个荷枪实弹的jǐng察正诧异地看着凭空出现的赵森。
为首的jǐng察正是李希辉!
………【第三十七章 血珠】………
“什么人?”有武jǐng喝道,神sèjǐng惕:“举起手来!”
赵森心头叫苦,这才想起自己给李希辉发短信报jǐng的事,不由得苦笑着举起了手。
李希辉见状,脸sè铁青地走上前来,掏出手铐将浑身是血的赵森铐住。赵森直翻白眼,却出奇地配合,跟着李希辉上了jǐng车。
jǐng车一路前行,李希辉一言不发,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赵森也不知道说什么,索xìng闭上眼睛打坐。十几分钟,车停住了。
赵森睁开眼,奇道:“这是我家楼下呀,你走错地方了吧?”
李希辉也不说话,直接下车,还没等赵森反应过来,他已经跪倒在地,咣咣咣连磕三个响头。
“哎,李队!你这是干什么!”赵森连忙跳下车,上去扶他起来。
“谢谢你为我妈报仇”李希辉眼中含泪,为赵森打开了手铐。
赵森勉强一笑:“我本来是想把他们几个交给你的,可是他们转移了,时间来不及。。。。。。”
“你是仙人,对不对?”李希辉的眼中闪着神采,“你一定会很多法术!”
“我只是修士,而已。”赵森有点不太自在。
“那,你能把我妈救活吗?”李希辉迫不及待地问。
赵森心里咯噔一下,艰难地摇了摇头。李希辉听罢,目光黯淡下来,转身上了jǐng车,扬长而去,泪如雨下。
赵森怔怔地看着远去的jǐng车,叹了口气,半晌才回到楼上。
千里之外,一座古sè古香的四合院,院子当中,摆着一张桌,一把躺椅。上面躺坐着一名老者,头发花白,双目微闭,双手搭在腹部,神情安逸。旁边站着一位三十上下的年轻人,平头圆脸,眼睛小而有神,气息沉稳,给人一种深沉如海的感觉。这年轻人正是李松,此刻的他再也没有了在赵森等人面前那种自命不凡,毕恭毕敬站在一旁。
“爷爷,您喝茶。这是郑师爷熬了七十年的醒神蛟心散,最是滋补,您尝一口。”李松躬身说道,手里端着的黑sè茶碗中逸出阵阵药香。
那老者嗯了一声,掀起盖碗,红sè的茶汤里蕴藏着浓郁的灵气,他轻轻嗅了嗅,仔细品了一小口,然后将茶汤一饮而尽。
“不错,是老郑的手艺,难为你有心。”老者点头。
“应该的”李松谦逊一笑。
老者闻言,紧皱的眉头有所舒缓,抬手在茶碗上一点,茶碗上空出现了一张年轻人的脸,正是赵森。此刻的赵森正闭目养神,脑门上空一条血sè弧线绕成圆圈,经久不散。血sè弧线轻巧灵动,每转一周,便壮大一分,最后越来越清晰凝练,如同真实存在一般。
老者淡淡扫了一眼,说道:“就是这小孩打败你的?风丫头传人?果然一身的血气,还只是筑基期。这风丫头搞什么呢,找这种人做风月大劫的楔子。。。。。。”
老者嘀咕一阵,就不再说话,闭目养神。李松不敢插嘴,静静地站着,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意思。
大概过了一刻钟,老者的眼睛又缓缓睁开,指尖一弹,一道青sè火焰划过天际。李松眼中的喜sè一闪而逝。
此刻,赵森练功正到紧要关头,突然识海一动,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小家伙,不管你是怎么得到的机缘,三rì后的寅时,到风府南路的九十号来一趟。老头子想见见你,好不好啊?没准,我能帮你给天机仙派传个话。”
赵森心中一惊,识海中多出了一个老者,眉宇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虽然老者说得还算客气,但是却让赵森不能拒绝,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那老者看了他一眼,消失不见。
天机仙派!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那个杀死杨俊父子陷害自己的家伙,就是此派中人。
赵森从识海中出来,头顶的血气运转却并没有停,定睛观瞧,居然比刚才又涨了七成!不禁心头愉悦,看来应该是那老者的功劳,心里对他生出几分好感。当下不再去想三rì后的事情,平息杂念,再次入定,巩固着自己刚刚晋升的筑基修为。
赵森在法力达到筑基期之后,脑海中那本《诸天十界血德圣君道法传承总纲》里面又能多翻开一页了,从原来的两页变成现在的三页。只见第三页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几十行小字,内容都是血经圣体**的修炼口诀,正好适合筑基期的修士。而且对于攻击手段也有了补充,其中最为根本的就是血珠。所谓血珠,就是修士通过自身养气或者杀人夺魄以及其他手段得来血气之后,将所有血气反哺自身,祛病健体,全身无有不通,浑圆如一,jīng血旺盛,然后再把所有血气引渡回丹田,形成一颗微小的血气jīng华,名为血珠。此珠为血修之根本,杀伐屠戮之利器,可千变万化,也可遁于无形。如果血珠被毁,则修士生命也会随之枯萎,身死道消。
此时,赵森的丹田之中,一颗小的可以忽略不计的血sè亮点正缓缓运转着,这便是他全部的生命jīng华所化的血珠!他心中欢喜,意守丹田,随着头顶血线的壮大,血珠也变得凝实了一点,不再像原来那样虚无缥缈仿佛风一吹就要散开。正常的血修,进入筑基期之后,要修炼出血珠,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但是赵森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这倒不是说他的天资有多么逆天,而是那老者的青sè火焰的功劳,只是赵森并不知道自己受了人家这么大的好处。
练功完毕,赵森缓缓睁开了双眼,此时的他身上已经没有了以前练功之后的血污杂质。因为他身上所有的血肉组织,统统已经被净化到了极致,甚至于只要他灵识一动,身上再小的损伤都能够轻易的觉察到,血气运转之下,须臾便可修复。
咱这本事,要是到中医院去坐台,也能挣不少钱吧,赵森心头想着。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眉目清秀,眼睛神采奕奕,皮肤如同婴儿一般稚嫩,整个人好像脱胎换骨一般,心中更加坚定了勤奋练功的信念。
三rì后,寅时。赵森心头默默念道。
………【第三十八章 九十号】………
不知rì落月升多少个夏秋,不知我已这样奔跑了多久,我从出生就注定一生的寻求。。。。。。耳麦里传来水木年华忧郁沙哑的歌声,江雨潇拍了拍发木的脸蛋,关闭了网页。
好无聊哦。江雨潇伸了伸懒腰,T恤下露出的小蛮腰雪白柔滑,她看着窗外淅沥沥的小雨,嘟起了嘴。
“怎么最近老是心神不宁的。。。。。。”她皱起眉头。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小姐,孙先生来找你了。”来人是江雨潇的贴身女保镖文悦,她是江一雄花重金请的柔道高手,自打上回出了事之后,江一雄对女儿的人身安全格外上心。
“又是他,就说我不在!”江雨潇不耐烦地说道。
“说谁不在呢?你个死丫头!”一个愤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门推开,进来一人,此人戴着眼镜,一身长衫,十足的书生模样。他走到桌前,恨恨地拍了江雨潇的肩头一下,嘴里说着跟彬彬有礼一点也不搭调的话:“靠,摆什么谱啊!”
江雨潇头也没回,继续浏览网页。
“敢不理我?”书生很生气,面露惊诧之sè:“啊,你家着火了!”
江雨潇还是没回头,手里的小鼠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击着,压根没拾这茬。
书生自尊心受辱,大怒:“江雨潇,我cāo你大爷。”
江雨潇似乎已经习惯了,若无其事地回忆道:“我大爷?死了。”
书生抓狂了,恨不得把那笔记本电脑摔碎,然后自己扮成笔记本给她看,只要她肯回头看自己一眼。本少爷一片痴心,从江州追到庆州又从庆州追到海天,谁知道她却跟一个穷律师跑了。跑就跑吧,本少爷也认命了,可是不久前,老头子说那律师跟江家闹掰了。哼,本少爷早就看出来那油头粉面的律师只是看中江家的钱而已,这一次,只要潇潇肯回头,过去的事情,我都可以不在乎。回来吧,回到我的怀抱里来,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潇潇。
站在旁边生了半天的闷气,书生终于平静下来,转过身,含情脉脉地从袖子里十分笨拙地变出一朵玫瑰,举在佳人面前,目光真挚:“潇潇,你看,这花就像你一样,含苞待放,楚楚动人,娇艳yù滴,我的一颗心都被你吸引住了,我真的好想对你说一句。。。。。。”
江雨潇打着哈欠,一巴掌拍在书生脑门上,纤纤玉指一指身后。书生准备了三天三夜的jīng彩表白刚要到高cháo就被人一刀切掉了下面的内容,怔怔地看着江雨潇手指指到的地方,那是一个花瓶,里面插满了各sè各样的玫瑰,看着有些眼熟。想起来了,书生一拍脑门,这些花都是自己送的,原来潇潇并没有随手丢掉,而是都细心地收藏了起来,看来潇潇的心里是爱我的!书生感觉自己多年来的心血没有白费,一颗心扑通扑通都快跳到嗓子眼来了,泪水湿润了双眼,他哽咽着说道:“潇潇。。。。。。”
江雨潇不耐烦地摆摆手,“快点,一块丢。”
书生愕然:“丢什么?”
江雨潇依旧没回头:“桌子旁边有一垃圾桶”
书生如遭重击,脸sè有些苍白:“是把不新鲜的那些花丢掉,对吗?”
“什么新鲜不新鲜的,连花瓶一块丢”江雨潇上半身随着音乐轻微摆动着。
书生咬牙切齿:“那你为什么不自己丢?”
“我够不着啊”江雨潇一脸的理所当然。
书生快哭了:“这他妈一共半米的距离,你居然说够不着,伸伸手就能扔进去啊!江雨潇,你大爷的!太欺负人了吧!我跟你拼了。。。。。。”合着人家不是收藏,而是扔都懒得扔,书生举着手里的花瓶冲了上来。
门外等候多时的女保镖文悦一个箭步上前,只一抓,就将书生小鸡子一样倒提起来,走出门外。
书生悲惨地发现哪怕是自己刚才冲上去拼命,江雨潇依旧连眼皮都没抬。。。。。。书生差点一口血喷在她脸上。
“五分三十二秒,看见没有!拿钱,拿钱!”门外书生的司机看着被倒提着出来的书生,兴奋地一拍手表。身边几个人都扫兴地从口袋里掏出钱来,交给司机。
“孙少爷真是的,一次比一次时间短”
“一点都不爷们”几个下人嘀咕道。
“你们几个畜生,居然拿我的伤心事来赌钱!什么叫一次比一次短,我身体很健康的好不好!”书生一口气接不上来,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