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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孟云天一拳落下,气势惊人,磨盘大小的巨石直接被擂成数块。
一击之后,孟云天缓身收气,睁开眼睛,看着石屑散落庭院:“进入聚气二重数天,力气就又足足长了几百斤,再过一段时间,要达到万斤之力,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孟云天收回遐想,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进入聚气期之后的几天,孟云天越发的熟练这副身体,灵气运行舒畅,没有一丝凝滞。在用灵药调养下,灵气慢慢凝实增长,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普通灵药对于修为的提升也日渐甚微。
武道修行虽然少不了灵药辅助,可是本孟云天拳势缓和,不急不慢,如行云流水,但每一招间都带着一往无前,大开大阖之势,这就是孟云天在师傅的藏经阁看到的一部拳法,练骨练体的拳法,不动则已,一动一鸣惊人。
以前他不可以学习的东西,如今他都可以学习了,所以这段时间他成长的非常快速。
“气吞八方!”
孟云天突然暴喝一声,双脚往前一踏,双臂贲起,周身爆发一股滔天气势。
在他的十丈之内,无数紊乱的气流仿佛有规律的聚集在双拳,汹涌澎湃,孟云天周身显现一股气吞八方气势磅礴的景象!
轰!
孟云天一拳落下,带着惊人气势,落在庭院巨石之上。顿时石屑飞溅,如磨盘大小的巨石直接被擂成数块。
一击之后,孟云天缓身收气,调理体内灵气,聚气期之时,灵气还不可以外放,只有到了紫府期才可以外放灵气攻击,刚刚他的招式虽然气势滂沱,但那只不过是气势罢了。
睁开眼睛,看着石屑散落庭院:“才进入聚气七重数天,力气足足长了几百斤,再过一段时间,要达到千斤之力,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孟云天收回遐想,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进入聚气期几天,孟云天越发的熟练这副身体,灵气运行舒畅,没有一丝凝滞。用灵药调养下,灵气慢慢凝实增长,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普通灵药对于修为的提升也日渐甚微。
修行虽然少不了灵药辅助,但自身的天赋以及努力才是决定修为的标准。温室里的花朵永远不能够**生长,并且仍艳丽四方,这是同一个道理。如今他没有灵药辅助,只能慢慢修炼,虽然速度慢了下来,但也着急不来,这些并不是可以一撮而就的!
孟云天转身看向远方,哪里有一道围墙,那道围墙很高,比外院最高的建筑都高,那是外院与内院的分界线,而外院与内院只有一墙之隔,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两院的地位千差万别,内院之中高手如云,而外院之中奴仆无数。
“仅仅是一道墙,却让千万人翘首以待不得而入。”孟云天一阵叹息,常人与修灵者的地位远不是一道墙能够说清楚的。越过这张门,就等于鱼跃龙门,天高任鸟飞,可是进入内院,就会是另一片天地,如今他已经聚气成为了修灵者,可是他并不想进入那里。
真如一句话所说:离开一片天地的禁锢,却进入另一片天地的禁锢。
“修行没有止境,常人以为成为修灵者就可以高高在上睥睨天下,殊不知修灵者才是修炼的刚刚开始,路漫漫其修远兮,未来的路还很长啊。”
孟云天不免感慨,这几日在外院他见多了奴仆和武者之间的地位,更不说修灵者比武者还要强大,可想普通人和修灵者的地位对比了。
“你回去吧,我不会答应你们的。”
一段声响打断了孟云天的沉思,微微皱眉,这声音似乎是自己贴身侍女紫嫣的声音。
思忖间,孟云天转身向着庭院大门走去。人还未到便又听一人说道:“紫嫣,那废物少爷到底有什么好的,现在孟管事身边正好缺少一个知心人,这可是你天大的福气,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庭院大门旁边,只见紫嫣正在和一灰袍奴仆相对而立,紫嫣还尚未说什么,那青袍奴仆眼中就流露出了轻佻和不屑,紫嫣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着唇角低着头,不再做任何辩解。
此时,一人从走廊走来,穿着黑色衣袍,脚步缓慢不显急促,每一步下去却又有一股铿锵之气,冷眉竖眼,凭空生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孟管事,您怎么来了。”
青袍奴才看到那身穿黑袍的人后顿时谄笑,点头哈腰行了一礼。
这人竟是外院管事孟岩,也在这时孟云天走到了门前,见到了此人。观察此人,气息浑圆,一丝不漏,显然修为凝实,根基扎实,比当初孟虎那空架子要强上许多倍。
见紫嫣坚定的样子,孟岩轻哼一声,冷言道:“她若不识实务也就罢了,还多言什么,孟府外院马上要进来一批新奴仆,我准备将外院进行一次清洗,将一些对孟府无用之人剔除出去,紫嫣平日散乱怠工,实属无用之人,择日让红婆前来领人发卖出府!”
紫嫣身子一抖吓得差点摔倒,红婆是外院的人,她的工作就是把那些犯了错的女仆卖到那些**之处,如果这样她还能活吗!这欲加之罪如果坐实恐怕她的一生都毁了,看着冷眼的孟岩,紫嫣急忙解释:“孟管事,我没有……”
“哼!”
孟岩大袖一挥,不理紫嫣辩解,眼中一股冷漠之色,一言一行中,如主宰着他人性命的皇者一般,高高在上,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让看到的孟云天,心中怒火翻腾!
“我倒要看看谁敢逐我的人出府!”
院门走出一人,紫嫣一看,正是她服侍多年并且很是喜欢的主子孟云天。早已乱了阵脚的紫嫣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努嘴正欲跟孟云天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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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邢堂堂主
“那就由不得你了!”
冷峻青年脸上闪过一丝狠色,从地上弹起,双臂一挥,一招“惊雷掌”,直接朝孟云天袭去。
冷峻青年一拳出手,根本没有半分余地,仿若平地惊雷,从天而落,裂开苍穹,直接拍向孟云天双肩。
轰!
拳势仿若在空气中爆裂,拳风如梭,令人胆怯,无法直视。这一拳灵气浑厚,看得出冷峻青年灵气修为已经臻至聚气一重巅峰,比孟岩还要强上几分。而冷峻青年没有留余手,想要一招将孟云天重伤压制,以解心头之恨。
孟云天眼中寒芒隐现,不假思索的运起身法,如同一条游鱼,拳未到,人以消退,不见踪影。
冷峻青年双眼一花,寻不到孟云天,心中一惊,突兀间一只白皙手掌出现,如乱风之中,一人闲庭信步信手拈花般,缠住了他拳头。
脑海里突然闪过,孟虎的《玄虎决》中最后一式“奔雷”,孟云天一手拈住冷峻青年拳头,一手变掌为拳,猛然化作一道奔雷。
一拳如雷,奔腾汹涌,其势迅疾,比孟虎当日使出要快数倍,一往无前,恍若流星。
冷峻青年一掌被擒,门户大开,孟云天一拳没有余地的落在冷峻青年胸腔。
“轰轰!”
一拳之下,灵气纵横,冷峻青年一阵气窒,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股后劲袭来,他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墙壁之上,将整扇墙壁撞倒,直直跌落在地,攀爬不起。
“子宇!”
孟飞惊得目瞪口呆,他知孟云天成为武者没有多久,根基肯定不稳,刚刚还想着冷峻青年能够手下留情,别将孟云天打成重伤,可是转眼间,形势剧变,冷峻青年直接被孟云天两招放倒,败得干脆,而且他还达到了聚气期成为了修灵者。
邢堂弟子孟飞顾不得惊讶,急忙跑到不远处,扶起冷峻青年,却见冷峻青年早已失去知觉,伸手往他鼻息一探,冷峻青年鼻息微弱,体内血气混乱,显然是受了重伤昏迷过去。
“这一拳若是落在我身上,我可能伤得更重!孟飞心中暗暗吃惊,冷峻青年修为比他还要高许多,处在聚气期一重巅峰许久,而他不过刚刚聚气成功没多久罢了,可是孟云天前几天才成为武者,冷峻青年在他手上撑不过两招,这……
孟飞抬头,看向门内那清冷少年,那清冷的脸色下,隐藏着恐怖的实力,特别是那双漠然的眸子,透出来的阴冷和无情,让他忍不住胆寒。
孟云天捏了捏发酸的拳头,那招奔雷只是他突发奇想的招式,没想到招式极猛,差点震伤自己手腕。
“不要这样看着我,他还死不了。”孟云天言辞冰冷道。
孟飞不敢多言,稳住心神,强作镇定道:“今日之事,我会据实禀报邢堂堂主的。”
“不用了!”
孟云天冷哼一声道“我倒要去跟邢堂堂主理论理论,看看邢堂是否真正的公正严明。”孟飞呆若木鸡,回过神来,却见孟云天抽身,直接朝邢堂方向走去。
“打了邢堂的人,还这般气焰,等到了邢堂,看你如何嚣张!”孟飞心中腹诽,连忙扶起昏迷的冷峻青年向着邢堂走去。
……
孟云天对孟府还是有些映像的,轻车熟路来到邢堂,抬头一看邢堂门前冷峻,两只铁虎张牙舞爪,仿若要将来人镇压一般。
孟飞扶着冷峻青年跟上,到了邢堂,孟飞心中才安定,不看孟云天,直接走进邢堂大殿。轻哼一声,孟云天也随即跟上,途中遇到几名修为高深的邢堂弟子,孟云天也不犯怵,丝毫没有打了邢堂弟子的觉悟。
孟飞扶着冷峻青年直接来到邢堂,邢堂堂主正高坐大殿首位,听见声音才睁开眼睛,看着冷峻青年胸前沾着丝丝血迹,蹙眉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将冷峻青年放好,孟飞才急忙解释,邢堂堂主越听眉头皱的越深。
“那九少爷人呢?”邢堂堂主问道。
“我在这里。”大堂外突然传来一声呼声,孟云天不急不徐的踏入邢堂大殿。
“你就是孟云天?”邢堂堂主沉声问道。
“回禀堂主,我就是孟云天。”邢堂堂主在族内辈分很高,孟云天不敢有丝毫逾越,因为他目前还没有那个实力与资格,低头回应道。
“今日之事,你可知罪。”邢堂堂主得道确信,突然猛然喝问道!
“何罪之有。”孟云天抬起头望着邢堂堂主。孟飞在一旁怒斥道:“你打伤邢堂弟子,还问什么罪!”
孟云天瞥了一眼孟飞,淡淡道:“是谁先动手的?”孟飞当即一阵气闷。
邢堂堂主见门下弟子无声,也大概了解到事情的缘由,冷视了一眼孟飞,吓的他急忙跪下,低头不敢有任何言语。
“还是堂主明察事理。”孟云天微微笑道。
邢堂堂主一阵好笑,心中腹诽:你小子打了我的人,现在还来卖乖,还真有理了。
不过听闻孟云天两招击败邢堂弟子,邢堂堂主心中也有所震惊。冷峻青年天赋不错,如今才刚刚二十,修为便达聚气一重,从传言中他也听说了孟云天的事情,可见他成为武者没几天,竟然能够两招击败邢堂弟子,这倒让邢堂堂主暗暗称奇。
“好了,此事算作你有理。”堂主指了指孟云天,“外院管事秦孟岩那个内门派遣管理外院之人,你今日为何要废掉孟岩?”
孟云天微微笑道:“我成为武者没几日,孟岩乃接近聚气二重天的强者,我去招惹他,不是自讨苦吃吗?”
邢堂堂主一滞,好不气闷:孟岩比邢堂弟子修为都差不了多少,你能够将邢堂弟子两招击败,难道还不敢招惹孟岩?
“那孟岩是如何被废的?”
“好高骛远,大意之下才输给了我。”孟云天理直气壮睁眼说着瞎话。
“那就是你废掉的了,你还想狡辩什么!”
邢堂不禁莞尔,这小子带自己兜了一圈,结果还是回到原点。
孟云天点了点头,突然望向邢堂堂主说道:“废了就废了,他只是一个奴才!”
邢堂堂主也凝视过来,一阵无言。
邢堂大殿一片阴沉,邢堂弟子一个个脸色铁青,仿若看到孟云天顶撞堂主的下场。
良久,邢堂堂主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略带欣赏的说道:“恩,他只是一个奴才……你无罪!”
在场邢堂弟子一阵哗然,这也能算作理由?
他是孟家九少爷,孟家族长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