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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代你好好活着,你无法忍受的折辱我来承受,你下不了手的报复我来下手,我一定会为我们活出一片天地,让那些曾经辱你恨你厌你欺你负你的人都能看到,我们姓沐的女人永远是他们要仰望的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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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死不是解脱
死不是解脱
河水冲刷着沐行歌身上的污秽,虽然冷的刺骨,可是她却越来越清醒。
十日前安国寺发生的一幕浮现在眼前,那天,是她才来到这异世的第一天,她在偏僻的禅房醒来,脑海里还残留着前世的记忆,就被沐行歌的记忆占去了大半。
她看到桌上还放着那壶毒酒,一个时辰前,沐行歌的庶妹沐安瑶亲自送来的慢性毒酒。
“姐,西太后已经决定送你去换回皇上,可是你始终是个威胁,西太后说只要你喝下这壶酒,她就不会为难我们沐家……姐,哥哥们已经战死了,小弟也失踪了,他们留下了三个未成年的侄子侄女,还有嫂子们,大大小小上百口人,你就忍心看他们送死吗?”
沐安瑶说到这哽咽着掉下泪:“姐,我知道你恨我抢了你皇后的位置,可是我没想过这样做,这是皇上的意思,我们沐家女子的命运不就是守护北俞吗?如果可以,我宁愿替你去西溱受苦……”
沐行歌心如死灰,漠然地道:“是受苦不是受死吗?我还没死在西溱人手中,却死在自己人手中,这真是我沐行歌这辈子最大的笑话!”
“姐,刚才已经告诉你了,这壶酒不是毒药,只会让你失去武功……你不会死的!只要你在西溱安分守己,等我们国力强盛了,一定会打回西溱救你回来的!”沐安瑶安抚道。
“嘿嘿……让我去敌国,还废了我的武功,这和送我去死又有什么区别?沐安瑶,你别虚伪了,真正想我死的是你吧……你处心积虑接近贺兰嵛,陷害我娘,不就是为了成为天下女人至尊吗?我一天不死,你就提心吊胆,只有我死了,你这皇后的位置才坐得稳!不是吗?”沐行歌冷笑道。
沐安瑶被戳破了,也不伪装了,微笑:“沐行歌,你很聪明,我做的事你都猜到了,那又怎么样?你还能现在杀了我吗?想想,你的侄子侄女,你维护的沐家……我有什么不测,他们就跟着一起死,你如果不是顾忌到这一点,还能安分地在安国寺呆上这一年吗?”
她说着指了指桌上的毒酒:“虽然我很想给你一壶让你一命呜呼的酒,可是你还要去交换皇上,所以不能让你死,废了你的武功只是防备。沐行歌,你只有这条路走……你没有其他选择!喝了这壶酒,我答应你,决不会为难沐家人,我是皇后,也需要娘家人的扶持,你懂的!我还可以答应你,一定把哥哥们留下的孩子培养成才,你就放心去吧!”
沐行歌走到桌前,拿起酒壶:“沐安瑶,这毒酒什么时候要我的命?”
沐安瑶轻笑起来:“这也被你看透了!好吧,我承认,这壶酒不但能废了你的武功,还能夺去你的性命……时间是一个月后,那时你已经在西溱了,想想,以战擎天恨你的程度,你到西溱也免不了被折磨,死了不是什么都解脱了吗?”
6。红颜白发
红颜白发
死了就什么都解脱了吗?
沐行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七年的付出,曾经刻骨铭心的爱,就一个“死”字就能解脱吗?
看着面前的小人,她甘心自己七年的付出就让她坐享其成吗?她能带着这样的耻辱解脱吗?
“沐行歌,别笑了,好难听!你别不甘心,这壶酒只是慢性毒酒,这也算姐妹一场我给你的慈悲吧,比起死在你手下的那些人,你已经好太多了。你还有一个月时间,你不是很有本事吗?也许你还能利用这一个月时间制造奇迹活下来呢!……好了,我们该说的都说了,喝吧,我要回去了!”沐安瑶指了指桌上的酒壶。
她还能有其他选择吗?她的家人都在这女人手中,如果自己不喝,他们都逃不了这蛇蝎女人的毒手。
沐行歌镇定地将酒壶举到嘴边,眼睛看着沐安瑶:“沐安瑶,如果有奇迹,你知道的,我一定会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谁欠我的,都要还我……”
沐安瑶微笑:“那我等着你!姐姐……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沐行歌不再废话,扬起头将酒倾倒在喉中,凉凉的酒液滑过喉头,和普通的酒相比辣了点,不过也算不了什么!
看着她喝光酒,沐安瑶含笑走了出去,她不需要验证结果,这毒药可是没有解药的,她就安心等着沐行歌的死讯传来吧!
等沐安瑶走远,沐行歌盘腿坐了下来,毒液在肚里翻搅着,烧的胃火辣辣地痛。
一会,一种从没经历过的剧痛传遍了全身,沐行歌依然稳稳地坐着,除了身体在轻微地颤抖外,和她平时打坐也没什么区别……
可是突然一种更为锥心的疼痛潮水般袭来,沐行歌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噬心的疼痛,她手捂住胸口,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这声音传出去老远,让正上马车的沐安瑶也听到了,她得意地笑了笑,走了。
沐行歌声音未落就颓然倒在了禅床上,她的呼吸停止了,心跳也停止了……
黑幕慢慢包围了禅房,雷雨骤然来临,无数的雷电劈在禅房屋顶,像在撕扯着这简陋的禅房。
一道闪电劈过,把禅房里照的如同白昼,紧跟着又一道闪电劈在了禅床上孤零零躺着的身影上,击出了一片金色的火花……
“尊主……”一个人影从雨中掠了进来,看到屋里的一切,他惊呆了。
只见在闪电的白光中,沐行歌缓缓地坐了起来,让那人惊讶的不是沐行歌还活着……
而是,他看到了,那还是少女的沐行歌,三千黑色的青丝,一瞬间全部变成了华发,和白光一样夺目……
红颜白发,从前和以后,恨爱之间分不散……
7。名声是浮云
名声是浮云
“哗啦啦……”
马车被从河水中拉上来,西溱的士兵看着浑身湿透的沐行歌哈哈大笑起来,曾经不可一世的北俞护国神,像只落水狗一样狼狈不堪。
如果不是马车和她身上的臭味难以忍受,他们宁愿她带着这身臭味被押回西溱。
连子夜和战天钺并骑站在远处的山坡上,看着士兵把马车赶进河里,又拉出来,沐行歌几次被沉入水中,她不怒不骂,平静的就像一个木偶。
“有意思,这沐行歌以前不是挺嚣张的吗?遇到这样的事早怒了,现在倒变了个人似的,能忍了!”连子夜讥笑道。
战天钺不屑地撇撇嘴:“阶下囚就该有阶下囚的本分,她早已经成为弃子,还有什么资本嚣张!”
说完战天钺策马往前:“走了,天黑前赶到驿站,本王先行一步,你们尽快跟上!”
连子夜还没答话,战天钺和几个随身侍卫就跑出了老远。
“哼,你是赶去见你的小美人吧!王爷……你太不仗义了,有美人就不要我们了!”连子夜抱怨着,身边听到他话的士兵们就笑起来。
“笑什么,快把她拉上来走了!”连子夜挥起马鞭一甩,厌恶地看了一眼那落汤鸡似的沐行歌,转头对另一个副将白子骞道:“这女人就是个祸害,诡计多端,你们押她小心点,别让她逃了,否则皇上不会放过我们的!”
白子骞一笑:“放心吧,有我们看着她,她还能逃走的话我们也不用活了!”
白子骞打马过去,招呼士兵押车上路,囚车滴滴答答地滴着水,驾囚车的士兵恶意地尽挑着崎岖不平的路走,沐行歌在囚车里摇摇晃晃,颈部和枷锁磨蹭着,手脚也和镣铐磨蹭着,不一会就破了皮,流出了血,碰到就一阵剧痛。
沐行歌漠然地看着前方,对这些剧痛似乎麻木了,只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当日大丈夫韩信能忍胯下之辱,她沐行歌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来自现代的人,经历了一次死亡的人,名声都是浮云,又有什么不能忍的?
比起死和被亲爱的人背叛,这些痛苦都算不了什么!
更何况,这些都是暂时的,她沐歌一定会再代替沐行歌站起来的,到时这些谤她骂她轻她辱她笑她的人,都会承受她的反击……
“尊主……”沐行歌想起自己在这世上醒来第一眼看到的那男子,唇角浮起了淡淡的笑。
贺兰嵛和战擎天还有沐安瑶都没想到吧,沐行歌给自己留了一手,她手下还有一支精英,虽然人数不多,却是她东山再起的资本。
她沐行歌现在要做的事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在西溱活下来,养精蓄锐,累积实力,然后卷土重来……
这一次,她不会再把自己的命运交到谁手上,不会再做谁的附属品,她要为自己活着……
8。虎落平阳被犬欺
虎落平阳被犬欺
夜晚,驿站。
前院传来将士们喝酒嬉戏的声音,后院,几个看守沐行歌的士兵干瞪着眼站着,听到前面传来的热闹声,几人又羡慕又气恼。
羡慕的是那些热闹中没有自己,气恼的是要不是沐行歌,他们也能加入进去。
几人看看沐行歌,她耷拉着脑袋靠在囚车上,弄不清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他妈的,我们就这样守着这女人也没意思,要不,找点乐趣?”一个士兵突然坏笑道。
“找什么乐趣啊?阿三,你可别乱想啊,这女人是皇上要的人,可不能出什么差错!”一个士兵不以为然地道。
“怕什么!只要不弄死她,皇上不会怪罪我们的!再说了,皇上要她也是折磨她,我们帮着折磨她皇上知道了会感激我们的!”
那士兵看看他一脸不坏好意的笑,就低声笑道:“你不会是想和她那个吧?”
阿三嬉笑道:“别说你不想,这女人可是曾经北俞最尊贵的守护神,和她要是有过肌肤之亲,也不枉我们活一辈子了!”
那士兵动心了,看看沐行歌,这个曾经让北俞人爱戴,让西溱人恨之入骨的女人,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就算做阶下囚也是高不可攀的,要是能和她欢好一次,什么都值了!
有个士兵听到两人的谈话,蹙眉撇撇嘴说:“你们还是别想了,这女人不是你们能想的,还是好好守着她,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王爷决饶不了你们的!”
“王爷哪顾得上我们呢,他此刻估计在和他的小美人颠凰倒凤吧!展杰你要不敢你出去放哨,我们很快就完事了!”阿三推搡着那士兵去守着门。
展杰无奈,叫上另一个小士兵:“晋鹏,你跟我来!”
那小士兵晋鹏赶紧追了上去,和展杰去把守门。
阿三见两人走了,就和那士兵一起走到了囚车前,看沐行歌被枷锁卡着脖子,就爬上囚车把枷锁打开了。
枷锁一开,支持沐行歌的东西没了,她软软地瘫坐了下来,手上脚上的镣铐相陪,发出一阵脆响。
“我先来……”阿三迫不及待地就扑了上去,另一个士兵无奈地转过身,轻骂道:“你小心点,这女人武功高强,可别吃亏了……”
“没事,这贱人带了镣铐,逃不了的……”阿三笑着,嘴就拱上了沐行歌的脸,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混蛋……”沐行歌头昏沉沉的,日间在冰冷的河水里浸泡过,身上的湿衣服也没人给她换过,再加上手腕上和脖颈上的伤,她才到驿站就感觉自己发起了高烧。
虎落平阳被犬欺,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士兵也敢对自己行不轨之事。
感觉衣服被撕开,她却全身无力,怒气和绝望交织着,她被高温烧的通红的眼睛射出了两道阴戾之光……
第一次杀人
第一次杀人
阿三没感觉沐行歌的怒气,只感觉到身下的人很柔顺,身体热的像火,这让他心一喜,一边笑骂道:“贱人,你也想要吧?”
一边就去扯沐行歌的衣裙,嘴寻找着她的唇,想一亲芳泽。
“畜生……”沐行歌偏头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