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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你是来砍断我夫婿的腿的?”我看了看那个纸人,他的腿没事,是重新做的吧,我搞不懂,那个附在他身上的男人,会不在乎没有腿吗?
“主人现在不在庄里,算你运气好,我们没有那个权力。”白叔有些惋惜的看着我,好像我不能被砍腿他很失望似的。
“你……很想砍掉他的腿?”我状似不经意的看向纸人喃喃。
白叔脸色一变,咳嗽了一下说:“切莫再到处乱走,下一次再遇到怨灵,我不会出手相救的。”
“为什么这里会有怨灵?那个白衣女鬼是曾经的新娘之一?”
“你好奇心如此之重,恐怕是活不到一年的。”白叔冷哼一声说。
“反正都是死,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我淡然的看着他,眼底有着释然,他愣了下,随即说:“血月选中的少女的确是有些意思,好吧,权且看你能走到何种地步。”说着他丢了一快金属片给我,上面刻着一种和古怪的花纹:“这是钥匙,能打开这山庄所有的门,至于门在哪里,又进得哪个房间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捏着那金属片没想到白叔会把这种东西给我,怎么看都觉得像陷阱,特别是他后面说那两句话。
“白叔,你什么意思?”我迟疑的问,虽然已经知道他不会回答我。
“呵呵呵,这可是个非常有趣的乐子,也许主人也乐见其成哦。”白叔第一次满面笑容,说着令人不安的话转身离开:“对了,你可以随意走动,没有人会再阻止你了。”末了,留下这一句走了。
我惴惴的看着手中的东西,打死我也不相信那诡异的中年人会是好心,如果进错了房会怎样?再次遇到怨灵?
我满腹心事的再次躺下,有些犹豫到底还要不要出去,一翻身看到那纸人俊美的脸,不觉喃喃:“你是我夫婿,你会不会保护我?”说完又觉得好笑,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吧,也许我们都是被困在这里的可怜虫。
“其实,你也是走不出去的吧,我们是同病相怜。”我抬手摸着他的脸,忽然手下纸张的感觉越来越弱,那种冰冷滑腻的触感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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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要当我是夫婿
我手一顿,知道那人又出现了,但现在对他除了厌恶和恐惧外,似乎多了一丝怜悯,而这一次他也静静的躺着不动,任我摩挲着他的脸,良久他才闷闷的说:“娘子,你这是在同情为夫么?”
我一惊,尴尬的笑了笑,收回了手,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类,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思管一个纸人是不是自由。”他漫不经心的说着,翻身过来看我。
呃,原来他全都听见了,我的脸一红低下头,刚才那个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
“血月选中的少女的确是比其他世俗女子来得有趣,可惜只得一年命。”他抬手摸着我的脸,似乎多了一丝柔意,但还等不到我含羞,他却又压了过来,伸手接我的衣裙冷冷说:“该做的事儿还是得做。”
我抬手去推,哀求道:“今日我受了惊吓能不能不要了?”
“不能。”他冰冷的唇咬住我的软肉,哪里来的一丝怜惜?什么柔意,全是我的幻觉吧,我也是失心疯了才会同情他这个恶魔,要不是两人一命,我早拿火点了他了。
“娘子,你要适应为夫的身子,否则只得受苦了。”他冷淡的说着,又挤了进来,就算我不会再那么痛,但冰冷的寒意却是一点都不少,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拼命的捶打他:“你出去,你出去。”
“你失心疯了么?”他一愣,似乎对我忽然的挣扎有些不解。
“我是失心疯了,失心疯的同情你,失心疯的以为我们同命相怜,失心疯的真把你当做夫婿了。”我哭了,他到底是我的夫婿,就算不待见我,毕竟我们拜过堂成过亲,在这鬼地方谁都欺负我,蹂躏我,他不帮我,不护我也就算了,还变着法儿的折磨我,我能不疯吗?
他沉默了,忽而一把抓住我的手冷冷说:“记好了,你只是一枚棋子,本座是你的主子,是你的天,不是你的夫婿。”说完他不管我的哭闹,继续移动身子,将所有寒气逼入我体内。
我瞪大眼睛看他,天下怎能有这样冷酷无情的男人?真想看看他的心是不是冰做的,我咬着牙一直瞪着他,这一次绝对不再晕倒,我要告诉他我不是那样软弱的人,不会任他随意糟蹋。
“哼,体力越来越好了。”他冷哼一声,排山倒海的寒气进入我身体,我颤抖着忍住眩晕感,坚持着,他淡淡的抬手在我额头一按,一切的坚持都是浮云,我又陷入了无止境的黑暗:“凭你也想和本座叫板?不自量力。”他贴着我的耳讥讽的说。
我不甘心却又无力反抗,心底升腾起一股渴望,我渴望变强,只是能保护自己,浑身冰寒的体内忽然出现一股气,那气迅速的吞噬着寒意,带着暖暖的温度在四肢百骸游走,我感觉自己身体开始冒烟,好像寒气被蒸发掉一样。
“该死,居然将本座的阴气逼出来了?”男人低咒一声,抬手又压住我的额头,一股更大的寒意浸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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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月牙胎记
那寒意直接灌注进来,我只觉得头痛得厉害,这时一个淡然的声音忽然响起:“你硬来,会伤了她的脑子,以后恐怕会变成个痴儿。”
男人冷冷的反问:“那又如何?”
“你还真是无情到了极致,果然修炼不到位,还未有人的心。”
“闭嘴,滚出去。”
“呵,对她你是不是也这样无情呢?”
“别再让我说第二次。”
“且,一点耐心都没有。”
“哼。”
我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真的会变成一个痴儿吗?我怕,怕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想不起,这时那股暖流忽然就变大了,与他灌注进来的寒气交缠,我的意识又慢慢清明起来,那暖气引着那寒气游走四肢百骸,一股到了左臂,一股到了右臂,没有再强行排除,男人见状似乎是满意,放开压在我额头的手,再没了声响。
“起来喝药。”凌佳轻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睁开眼,她忽然一愣,随即有些迟疑的说:“你的额头……”
“我的额头怎么了?”我想起男人从我额头灌注寒气的事儿,难道破相了?忙抬手去摸,摸到一道月牙般的凸起。
“你的能力觉醒了?”凌佳皱眉,取了镜子递给我,我对着镜子一照,额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血红的月牙,好像一个胎记一般。
“这是什么?”我用手摸着,虽然不难看,相反还显得有些妖艳,但我还是觉得不习惯。
“一会儿就会消失的,喝药吧。”凌佳恢复了平静,把碗递给我,我知道再恶心也得喝,憋着气一口喝下,忍住干呕的冲动,说也奇怪,一喝完那月牙就没了,凌佳笑嘻嘻的说:“不想死就别乱说话哦,我可不想那么早就给你处置了。”
我一惊,抬头见她笑颜如花,说着的话却又那么凶险,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点点头,她又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身走了,等她走远,我捏着那金属片陷入沉思,今日要不要出去?
钥匙都在手中了,不去自己这关都过不了,去吧,大不了就是死,现在这样生不如死的不是更痛苦?想到这里,我毅然走出来房,钥匙有了,可是门在哪里呢?我用手摸着一边的墙壁,走了没几步放在袖中的金属片就发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一闪后,一道雕花木门出现在眼前,但是我没有走进去,因为那门离我的房间实在太近了,我隐约感觉里面有危险。
又走了一段路,每次金属片一闪就出现一道门,什么模样的门都有,雕花的,陈旧的,光滑的,甚至有一间还是纸门,我每一道都没有进去这就好像一场豪赌,赌注却是我的命。
有一道门出现了,居然是一个恐怖的鬼脸,张牙舞爪的冲着我发出诡异的笑容,然而我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这道门,欲盖弥彰,越是令人恐怖的,越有可能藏了秘密,我拿出钥匙贴了上去,门咔嚓一声脆响,缓缓的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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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进错房
门打开了,我咬着唇走了进去,里面是一色的黑,和我的房间一样,床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衣裙,带着黑色盖头的女人,我心一惊,顿时就想回头,却来不及了,门没了,女人咯咯咯的娇笑起来:“这门面可是骗了不少傻子,进来我的房还想出去么?”
我退无可退,脸惨白如纸,原来欲盖弥彰的后面全是陷阱,我自作聪明了。
“小女娃儿,你也别悔,姐儿也让你做个明白鬼,你那钥匙就是陷阱,能打开的门都是我们这些苦命新娘的房间,每一个都等着猎物上门,代替她们留在这屋里。”那人一边说一把缓缓的站起来,头上还顶着盖头,凄凄婉婉的唱:“新嫁娘哎,顶盖头哎,新郎君哎,挑起了哎……”唱着唱着,一双苍白的手缓缓从她身后伸出,一张纸做的诡异男人脸从后面探了出来,捏着她的盖头发出诡异的笑。
“我的郎君,冷如冰哎,娶我回家,要我血哎……”那女鬼还在唱,那诡异的景象已经让我看不下去了,然而最惊悚的却是,那苍白的纸手一用力,扯下盖头的同时,一声脆响,头也跟着下来了,我顿时吓得干呕起来。
“桀桀桀……”那笑声让我想起了血月那一夜那个干枯的人头,但笑却是从纸人嘴里发出的。
这时那没头的女鬼也不唱了,一步步走过来说:“新鲜的血肉啊,给我吧。”
那纸人一直趴在她背上,从她空荡荡的脖颈上方冷冷的看着我,我吓傻了,连逃走的力气都没有,今天肯定是活不了的,白叔给我这把钥匙不就是为了这一出么?所以他不会来救我,那么凌佳呢?凌佳会不会?
“啊啊,喝了那鲜血我就能恢复美了的容颜了吧?”女鬼的声音从纸人提着的头颅处发出,那纸人还在桀桀桀的笑着,我避无可避了,滑坐到地上只能苦笑:“何必呢,我们都是一样的可怜人,你吃了我,你又能离开这里吗?”
“不能又如何,我只要恢复我的容貌就好。”说着那纸人忽然一下把那盖头连着女鬼的头颅丢到我身上,盖头散开,露出里面干枯凹陷的头颅,嘶鸣着:“看看我的脸。”
“啊!”我惨叫一声将那头颅甩开,心突突的跳着,只觉得左手越来越热,也不知是不是被吓的。
“血,我要血。”头颅转动着一跳一跳的,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我终于知道那晚街头的声音是什么了,冷汗层层的出,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梦,红月,干枯的鬼头,自那晚起我就被缠上了。
“去吧,喝了她的血,你就是我最美的娘子。”纸人冷冷的说,那头颅一下就蹦到我眼前,一口腐朽的黄牙带着臭味直直向我咬来,我忍不住抬手遮挡,左手似乎发出了一道热气。
“啊!”是那女鬼的惨叫,我定神看去,只见她那干枯的头颅居然在燃烧。
“火之灵女?你是火之灵女?”纸人不敢置信的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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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冰之灵女
火之灵女?我诧异了,那女鬼背着纸人退后了好几步,纸最怕火,难怪他会鬼叫成这样,我用力站起来,抹着额头的汗虚张声势的说:“放了我吧,要是不想被烧死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那火又是怎么回事,但面上还是一派冷静的模样。
“放了她,快放了她。”纸人尖锐的声音很是刺耳,然而那个女鬼的头颅却已经把火扑灭了,她怪声怪气的说:“怕火的是你,不是我,进了我的房,不留下血肉是走不了的。”说着又蹦跶起来。
糟糕了,那女人太过执着,我左手的热气已经散去,而右手甚至开始发冷,也不知是不是被吓的。
“像你说,进这房的女人不止我一个,你也都喝了她们的血,但是你恢复容貌了吗?明知无用,又何必弄得鱼死网破?”我试图帮她找回一点理智,可惜,她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
“就算是无用功又怎样?凡是比我美的女人,都不能存在,所有女人都要变成干尸,哈哈哈……”头颅跳动着,一时倒也不敢直接冲过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