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关系,我就喜欢水币在衣兜里叮叮作响的声音,再说,我还要请姐姐吃饭呢。”
听到陆宁的话,碧秋脸上忽的发烫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是姐姐开玩笑,你可不要当真。”
碧秋急忙推脱。
“那可不行,我可是个言而有信的君子。”
陆宁看到柜台后的侍者都在收拾东西,知道气室就要歇业了,索性不再说些什么,坐在老干头躺下的长椅旁,等着碧秋。
碧秋知道这顿饭是一定要吃了,便也不再扭捏,老练地将柜台上的东西收拾完后来到陆宁的面前,右手一伸。
“走吧!”
陆宁下意识地牵住了碧秋的手,只觉得入手滑腻,触感宛若羊脂白玉一般,说不上的舒服。碧秋被陆宁的手一握,手心立刻沁出了汗,立刻懊悔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转念一想陆宁只是一个孩子,看那模样也就十几岁的光景,自己要大他五六岁,也没什么好忌讳的,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碧秋怕花陆宁的钱,七拐八拐带着陆宁来到了一处店面很小的老店,陆宁刚要提出异议,却被碧秋一把拉了进去。
饭馆儿在外面看着很小,但饭馆内却人头攒动,几乎每一张桌子都有客人吃饭。
“秋儿,来啦!快去那边坐,要是再来晚一点儿的话,就没地方坐喽!”
一个身体有些发福,头发油光锃亮,手里拿着一只算盘的人看到碧秋立刻热情地打招呼。
“赵叔,您就忙您的吧!”
碧秋轻轻推了那人一把,领着两人朝着最后一张桌子走去。
“碧秋妹子,今天想吃点什么?”
一个伙计扯下肩上搭着的毛巾,热情地擦拭着桌子问道。
“你想吃什么,小……嗯……这位爷爷?”
“呵呵,我一个老人家牙口也不好,就给我来一个糯软一点的菜,另外再来一壶老酒就好。”
老干头呵呵一笑,陆宁在路上告诉他今天赚了一百二十二枚水币,惊得老干头下巴差点掉了,随即便沉浸在发财的兴奋之中,到现在两眼还眯作一团,好酒的老干头自然要点上一壶上好的老酒。
“你呢,小弟弟?”
“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陆宁从没进过饭馆点过菜,便依着碧秋。
“那好,胡哥,还是老三样,您再给上一个糯香鲟鱼,再来一壶老酒。”
“好嘞!”
酒菜不时便已上来,饭馆儿虽小,但做出的饭菜却十分可口,陆宁和老干头从来没有吃过如此香甜的饭菜,差点连舌头也卷了一起咽下去。
席间老干头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每喝一口酒便叫一声好酒,惹得碧秋连连掩嘴轻笑。陆宁和碧秋没差几岁,两人没多时便打得火热,几人吃饭甚欢,足足一个时辰后才放下碗筷,酒足饭饱。
“宁弟弟,你们二人今晚在哪里住啊?”
看到老干头和陆宁衣衫褴褛,好像不是有钱的样子,碧秋关心地问道。
“我们……今天就住客栈,很久没有睡一个安稳觉了。”
听碧秋这么一问,陆宁也感觉身体有些乏困,不由自主地伸了个懒腰。
“也对,现在宁弟弟也算是一个小财主了。”
碧秋掩嘴一笑。
“那就暂且别过吧,明日我还要去找你呢,碧秋姐姐。”
陆宁三人行至饭馆门外,就此分手。
别过碧秋之后,陆宁专门挑选了一间十分奢华的客舍,足足花了他五枚水币,但却也物超所值,浴桶厕所一应俱全,这一夜陆宁和老干头也过得十分惬意。
今后的数月陆宁便天天去气室转换水之精气,陆宁手中的水币也已经攒了一千多枚,可是那画卷却一直没有响动,就连打开都不能。令陆宁比较欣慰的是又看到了在地牢里与他相熟的那七人,几人脸上的刺青也已经清除,和陆宁一样,在气室内依靠转换水之精气过活,都是些年轻力壮的人,生活倒是没有问题。几人看到陆宁当然兴奋不已,若不是陆宁的话,几人也不会重获自由,此时相见,倒是将陆宁视作这个小团体的精神领袖。
与相识重聚,陆宁高兴的心情自不必说,但一想到黑子爸爸和小思云,脸上却闪现出一丝愁云。陆宁拿出全部的水币,在犀照城内买下了一个小院儿,几人终于有了落脚的地方。
又过些时日,陆宁打探到犀照城西南一条街都是贩卖奇珍异玩的商贩,这条街被当地人称作“聚宝街”,不仅当地人在此贩卖各种法宝,就连外地人也会不远千里赶赴这里或贩卖或购买各种法宝。陆宁立刻前去寻找是否有玄阶下品的骨牌。但逛上一圈下来,品阶最好的也只是黄阶下品的骨牌。
有些失望的陆宁闲逛至街尾,发现一幢高耸的玲珑塔矗立在路的中央,正好堵住了陆宁的去路。宝塔分为四层,塔的中央挂着一块琉璃牌匾,牌匾上镌刻着“凌宝阁”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塔的中央开着两扇朱漆大门,在阳光的晃耀下闪着庄重的颜色,门的两侧树立着两只狰狞的石狮。穿梭于凌宝阁的人很少,只有零星的几人进进出出,每个进入这里的人都是衣着华锦,一打眼看过去就知道身家不菲。
既然这么大的排场,里面应该有不少宝物才对,否则也对不起“凌宝阁”这三个字,陆宁心中想着,脚下也不停息,抬腿便上了凌宝阁的台阶。入了朱漆大门,抬眼便看到了一个圆形的看台,台上空空如也,围绕着看台四周摆了一圈展览用的柜子,柜子上方罩着透亮可鉴的水晶罩子,里面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珍宝。
来买东西的人虽然不多,但里面的侍者却不少,看到陆宁来了,其中一个小姑娘立刻跟了过来。
“我给您介绍一下?”
姑娘试探性地问到。
“我随便看看。”
陆宁转到一个展柜面前,一枚翠绿色的戒指放置在华丽的紫缎上面,灯光打在戒指上面,闪耀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这是明心戒,是随身佩戴之物,在您入境时有镇定心神之功效,修习法术时也可提高领悟的速度,是您修行入定时的不二选择。”
姑娘看到陆宁停了脚步,目光定在了明心戒上,立刻上前介绍。
“哦,原来还有这么神奇的功效。”
陆宁继续向前走。
 ;。。。 ; ;
0015 售卖
“这是定颜钗,是一位前辈采集了六陆上名贵花朵蜜液,再以月华沙为胚,利用水融之法打造了九九八一天而成的法宝,能够让女孩子容颜永葆,是送给心仪女孩儿不二的选择。”
姑娘看着展柜内的定颜钗,眼中全是迷离的神情,说话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向往,要是能有哪个男孩子送个自己做礼物,自己一定会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陆宁一路走过去,姑娘紧跟其后,每到一个展柜面前,姑娘就会不厌其烦地讲解法宝的由来和妙用。逛完一圈,陆宁也没看到一块骨牌,这才转过身来问道。
“姐姐,为什么没有玄阶下品的骨牌呢?难道凌宝阁不卖这类的东西吗?”
“咱家只有黄阶上品的骨牌,而且都在二楼,您要是想买更为高阶的骨牌,就要等到拍卖会的时候了,到时会有四方人士来这里拍卖各种法宝,极有可能会出现黄阶上品以上的骨牌。”
姑娘没想到陆宁的胃口如此之大,一层的所有法宝没有一件看入眼中,一出口便是询问玄阶下品的骨牌,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甭说是犀照城这样坎水大陆的排名第十的城市,就算是坎水大陆上最为繁华的碧水城,要是不下一番功夫的话都很难寻到。
“要不,您到二层看看黄阶上品的骨牌,咱家现在还有八张存货,都是上等的品质。”
“好吧!”
陆宁跟着姑娘上了二层,二楼的风格和一楼截然不同,展柜明显比一楼少了许多,中间有一个半圆形的水晶一样的罩子,陆宁好奇,上前观望。原来透过这个水晶的罩子,一层看台的全貌一览无余,二层围绕着水晶罩一圈被隔成了十数个隔间,每个隔间内放置着一个精致的展台,展台上不像一层那样扣着水晶罩子,而是铺着一整张极为珍贵的燕貂皮,其上零星布置着几件法宝。隔间内没有灯光,但法宝却映耀着各色光芒,争奇斗艳,每个隔间都被映得五彩斑斓,煞是好看。
顺着姑娘的指引,陆宁来到了一间相对比较暗淡的隔间内,映入眼帘的是八张呈淡蓝色,质地宛若大理石一般的骨牌,骨牌内的杂质要比陆宁之前获取的少上许多,这八张骨牌已经有些晶化,陆宁拿起一张对着灯光照看,光晕透过骨牌竟也呈现出淡蓝之色,一看便知其品质较好。
“这一张的价钱是多少呢?”
陆宁看到展台上只有一张标牌,上面写着“水币拾贰万四千”,心想就算是黄阶中品的骨牌,也不至于一张要十二万多,但又不确定是不是八张的价格,于是开口问道。
“八张十二万四千水币,但这八张骨牌是凌宝阁受托代卖之物,托卖之人一再强调要八张一齐卖出。所以,抱歉不能单独售卖给您。”
陆宁手中大概只有一万多一点水币,本想买下一张炼化,如果能够成功的话,再出手售卖的话也可赚上一笔,但姑娘的话立刻打消了他的念头。
“那,这套骨牌能先预留给我吗?我若凑够了钱,第一时间就会买下。”
“抱歉,这个我可做不了主,保不齐哪天这套骨牌就会被别人买去,您看这骨牌的质地,再看看价钱,实在是童叟无欺,这样紧俏的东西,不可能长期无人问津的。”
姑娘略显歉意地解释道。
近日陆宁一直在气室内转换水之精气,忽略了炼制骨牌的技法,正想借此机会锻炼自己炼制骨牌的手法,之前和方大人一起炼化骨牌时,陆宁并没有想到每一张骨牌都如此珍贵,当时陆宁为锻炼自己炼化骨牌的手法,毁掉了不知多少块黄阶下品的骨牌,现在想起来知道那是方爷爷数十年来积攒下来的家当,更是愧对方爷爷对自己的教导,眼前呈现出方爷爷在自己怀中死去的情景,一股悲愤之情更是涌上心头,对妖兽的痛恨不共戴天,暗暗发誓终有一天要让妖兽付出代价。
既然手中的水币不够,陆宁也就不在凌宝阁内踟蹰徘徊,出了凌宝阁,花费了四千多水币,几乎将整条街上的黄阶下品的骨牌全部买了下来,方爷爷的祖先靠着炼化骨牌驰骋犀照城几百年之久,其中所倚仗的最重要的一项绝技就是能够炼化出超越骨牌本身品阶的骨牌,陆宁得了方爷爷的真传,能够百分之百的将黄阶下品的骨牌提升一个品阶,虽然炼化后的黄阶中品的骨牌在犀照城内也不是什么罕见的法宝,但却也是稀少之物,如果拿出来售卖的话,也能赚到不少的水币,而如今陆宁现在最缺的就是水币。
从此陆宁在气室内多出了一项修炼的项目:炼化骨牌。对于黄阶下品的骨牌来说,陆宁手到擒来,阵法的刻制更是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陆宁以每日两张的速度炼化着骨牌,所刻画的阵法也都是独阵,并不像方大人为古猿五兄弟炼化的套牌“五伤阵”,只有五个人同时祭出五张骨牌时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五十张骨牌二十多天的光景陆宁便已经炼制完毕,看着这五十张的骨牌,陆宁仿佛看到了一堆水币在向他招手。
选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陆宁又来到了聚宝街,由于日上三竿,聚宝街上早已是人头攒动,陆宁选了个没人的地方,摊开一张破布,将骨牌胡乱地摆在地上,等待着人们询价。陆宁之前早已打听过了行情,一张炼化的黄阶中品的骨牌至少价值一千枚水币,若是其中刻画了威力巨大的法阵,甚至能够卖上两千多枚水币,陆宁急于脱手这五十张骨牌,明码标价每张骨牌八百水币,因此才一开张,就吸引了数十人围观。
“这骨牌是黄阶中品的品阶吗?”
有人看到卖骨牌的是一个小孩儿,不禁有些怀疑。
“是不是您看好了!”
陆宁随便拿出一张骨牌出来祭在空中,瞬间骨牌周围温度骤降数十度,空中以极快的速度聚集着无数的小水滴,水滴瞬间被冻成了冰刺的形状,在陆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