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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总,心雨让我把这周的账本送过来”6非刚到学校见看到站在门口抽烟的龚泽。
史元晓叫出的少总在6非的圈子里可是传开了,现在也就宋军和林心雨还一口一个6非,其他人见到他都是叫少总了,这个称呼即使一种尊重也是一种玩笑称呼。要不说经济基础决定政治基础,以游戏厅开业当月的收入来看要不多久6非在凤城也是排的上号的人了。
“龚哥,在九城这干的还行?”6非接过龚泽递过来的文件袋。
龚泽知道6非不喜烟味,掐灭手中才抽了半截的红锡包说道:“我就闲人一个,学不愿上再你这帮帮忙也比错”。
“恩,你和宋军能过来帮我可是我的荣幸了,有什么需要的话咱兄弟开个口就行”6非现在就是却可靠的人手,拉龚泽入伙真是6非希望的。
龚泽今年18岁刚高中毕业,高考落榜哪也没去就被宋军拉来给6非帮忙。宋军推荐来的人6非也是信任,再说林心雨那女孩一人在游戏厅6非也不放心,也是月薪八百在九城游戏厅看看场子。
龚泽本来被宋军拉来时看到6非还是个小屁孩十分不乐意。但也不好拨了小宋军的面子,这才一个月就对6非的行事作风折服,现在也是一口一个少总了。
“少总,说实话当初为你这事我还跟宋军那小子闹别扭来,不过现在算是服了宋军服了你了”。
6非听龚泽的话倒也是相信,6非从宋军和龚泽的身上都看到了一些军人的气质,虽然不知道两人的家事但是军人家庭这点6非倒是敢肯定。
两人在门口呆了十多分钟,已经快到早读课的时间6非才夹着文件袋走进教室。
6非在同学们朗朗读书声中走到自己座位上,同桌还在埋头忙活着昨天未完成的数学作业呢,6非可是不想再出风头了昨晚可是耐心的花费了二十分钟就把各科的作业完成,为了让父母,老师觉得别特立独行6非拿着铅笔认真的做着有点幼稚的应用题。
把做好的作业本放在课桌的右上角,6非就拿出龚泽送来的账本翻看着。自从九城游戏厅开业每周收入都在七千元以上,6非对这倒是不担心。翻开上机记录明细记录着到九城游戏厅上机的时间段,顾客年龄和顾客职业,这是6非特别交代林心雨要如实记录的。通过上机记录明细本可是让6非更好的了解游戏厅运营情况,不过从这一个月的看来九城游戏厅上机的大都是中青年龄段,还都是在水产市场和周围店铺的水产贩子,商铺老板。
合上账本,6非对于上机率能达到百分之八十到八十五还是很满意的。
“6非,你刚才在干什么呢”已经交上作业纪娜看到6非拿着的蓝皮本子。
6非自是不能让他知道,随便应付道:“没什么,记些东西”。
“奥”同桌纪娜有点不高兴的应道,同班可能对6非不了解,可是纪娜已经跟6非同桌快一年了不可能没察觉的。以前总喜欢欺负6非看他窘迫的样子,现在都不敢跟6非打闹了,6非老是手脚不老实的动手动脚的,她虽然不厌烦可是被别的同学看到多难为情啊。
6非在旁只看到同桌纪娜忽而羞涩忽而傻笑的样子,附耳说道:“怎么同桌怀春了啊”。
“啪”惊吓的纪娜顺手抄起手中的语文书煽在6非右脸上。
6非摸摸脸倒是不疼,不过旁边的同学可是有热闹看了。反正现在是早自习老师不在,纷纷转过头来起哄,纪娜受不了同学们暧昧的眼神只好埋头趴在桌上。6非倒是大大咧咧的跟同学聊起天来,全然没有一丝的害羞之意。
一上午的课就在6非浑浑噩噩中度过,在高中大学里上课睡觉的好习惯可是充分挥出来打无聊的时间了。开始6非睡觉还有老师借回答问题想教育教育,可是看着6非在睡觉呢等叫起来提问问题还都能答上来,想到刚开学时6非风骚的爱国教育事件也就再没老师去触那个霉头了。
老师的沉默也随了6非的意愿。不旷课,不吵闹,上课老师认真讲课,6非要不专心跟周公女儿聊天就是自顾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好不休闲。
“6非”刚出校门就听有人叫他,是宋军在翠翠姐家的小卖部门口。
6非走近过去,接住宋军扔过来的冰棍:“宋哥,怎么到学校这来了啊,什么事”。
宋军倒是没说什么直接拉着6非就往乡驻地走:“别问了,今天中午陪陪哥”。
听到宋军说陪陪他,6非赶忙停住:“哥,我今天下午还上课呢。你不会让我红着脸去吧”。
宋军今天的兴致不高,抓住6非就不撒手:“你就跟着来吧”。
6非背宋军抓着来到史家烧鸡店,进屋就见龚泽在那坐着还有个肤色黝黑有点农民像的青年,还没弄明白宋军今天葫芦里卖什么药呢,反正来了就找地方坐下。
史家烧鸡店的菜都是现成做好了的,6非等人刚坐下满脸笑容的史守森就把菜上齐了。
今天是宋军把6非叫来的,宋军看着6非不解的神情先起身端起酒杯给6非敬酒“6非,你宋军今天先敬你一杯”。
6非起身时看到龚泽偷拉了青年一下,那青年才慢吞吞的端起酒杯一同向6非敬酒。因为下午还要上课6非喝的是饮料“那我先谢谢各位大哥了”说完十分豪气的把整杯饮料喝尽。
等6非刚坐下,宋军又站起来端着酒杯对着那青年说道:“第二杯我敬谢东谢大哥”。
以6非后世的眼光来看这叫谢东的肯定是个酒场的稚,见宋军过来敬酒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说句低声说句谢谢仰口就干了。
放下酒杯宋军对6非说道:“6非,你知道这位谢大哥是干嘛的”。
“这个恕小弟眼拙了”6非那知道是干什么的。
宋军搂着6非的肩膀神秘的说道:“兄弟,你知道雄鹰特种部队吗”。
“雄鹰”6非低语;“我就知道龙组”6非还怎没听说过。
“哼”旁边那谢大哥轻哼一声却被龚泽打住了。
6非倒是不在意,听宋军说雄鹰那种崇拜的语气,这谢东真是雄鹰部队的有点傲气是必须的。
宋军见6非神情依旧也按松口气,说道:“老弟我也不瞒你了,谢大哥就是J军区雄鹰特种部队的,是我爸老战友的兵。因为他现在是黑户我爸那没法安排,我就把谢大哥引荐到你这就是混口饭吃”。
6非这才明白当兵的黑户,那十有**是被开除军籍的,6非没去看谢东而是对着宋军问道:“宋哥,到我这混口饭倒是没问题,可是我就是个游戏厅顶多就干个保安了”。
宋军听6非这没拒绝,对着谢东问道:“谢哥,跟着我6非兄弟肯定不会吃亏。不过,你也听到了他那是个游戏厅你去了也只能当保安”。
黝黑的脸色无不透出刚毅的神情,却结结巴巴的问道:“那能给多少钱啊”。
那雄鹰特种部队听名字就不简单,6非本来打算以后也要组建个保安部这还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宋哥都叫你谢哥了,我也叫你谢哥吧。至于工资嘛暂时我只能给你和龚泽一样的钱都是八百,谢哥觉得怎么样?”。
本来谢东还真没看的起6非,没想就宋军说句话的事就办了;迟疑的问道:“一个月八百?”。
6非一听以为嫌少,心道现在的事业单位也就不到七百,于是问道:“怎么谢哥嫌少?你知道我这也是……”还没等6非说完谢东赶忙摇摇手说道:“不,不少,俺跟你干了”。
宋军见6非同意,谢东也乐意又端起酒杯来,对着二人说道:“既然大家都乐意,咱们就这么定下了。6非,谢哥刚从部队回来就麻烦你了”。
“大家都是兄弟哪来这么多客套啊”6非还要谢谢宋军呢,通过这事6非有对宋军更深的了解。
谢东也是爽快人,虽然已经二十七了但和宋军拼起酒来却是一点都不多让。6非下午还要上课就先走了,不过嘱托龚泽把谢东先送到九城熟悉熟悉环境他晚上就去躺九城再细谈。
6非回到学校已经是邻近两点。大热点天先跑到翠翠姐的小卖部买了瓶旭日升冰茶才走进教室。回到座位见同桌纪娜已经放好课本准备上课了,6非看看课程表没有语数两门主课,随即趴在桌子上迷糊过去。
………【第二十三章 牛人来到游戏厅】………
下午放学,6非叫上史元晓直奔九城游戏厅。刚拐出街口远远看到站在游戏厅外谢东笔直的身影,下午上课的时候6非搜肠刮肚的没想起后世还有个什么雄鹰特种部队。不过据6非的估计在中国部队能叫个这样名的肯定不会太差。
“谢哥,怎么在外面站着啊,龚泽呢”6非走近就问站在门口的谢东。
看6非过来再无中午初见时的不屑,而是很尊敬的回道:“少总,来了。龚泽在里面睡觉呢”。
6非听谢东的称呼,笑骂道:“龚泽还真是好不教点,走,进屋说话”。
店铺最里面有个小门本来不是出租的可是被6非死皮赖脸的跟张新要过来,现在成了仓库和休息的地方。
林心雨在吧台给人结账,路费走进小屋里见龚泽和宋军搂在一起蒙头大睡,看样子喝了不少6非就没打扰他俩。
三人退出来到吧台处,林心雨见到6非问道:“你怎么还几天没来了,晚上在这吃饭不”。
6非想到还要有事问谢东就让林心雨去旁边餐馆定几个菜送过来,他和谢东,史元晓在吧台坐下。
“谢哥,你觉得这里怎么样啊”。
谢东在这一下午看到游戏厅半天的收入就有好几百也是感叹宋军说6非的话的确不假,:“很好啊,就是挺悠闲的没什么事干”。
游戏厅平常也就是记录上机时间,买个烟饮料方便面什么的的确没什么事。
“那个我想问问谢哥那个雄鹰特种部队到底是什么样的队伍啊”6非还真好奇谢东本事到底如何。
雄鹰特种可是谢东一生的骄傲,可是社会的现实却让谢东无可奈何为难的问道:“少总,你真的想知道”。
6非见谢文似乎有些为难,明白他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只好失望的说道:“只是好奇,谢哥觉得不方便就不用说了”。
谢东十八岁入伍就进去雄鹰特种部队,对雄鹰特种部队有着深厚的感情,雄鹰特种部队的保密纪律即使在开除军籍谢东始终不敢忘记,可是6非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他让他很为难:“少总,事关国家机密请原谅”。
中国部队严明的纪律6非也听说一些,对谢东也不强求。
谢东拿过桌子放着的开业剩下的一颗钢钉“不过,我想少总看过这个应该明白多少”。
6非听谢东说的玄乎,就见谢东用手掌心顶住钢钉头尾两端,忽然深呼口气颤抖的双掌猛然合上,等谢东分开手掌6非看到的确实已经折断为两节。
看到谢东露的这一手,6非惊诧的合不拢嘴。开业时用的钢钉是6非亲自去买的,谢东竟然能把钢钉用手掌摁断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兴奋的6非还真是感谢宋军给他送来宝了。
晚上6非走的时候林心雨把这周的收入偷偷交给6非,鼓鼓囊囊的一个黄皮信封。
6非回到家已经快八点了,正要回屋被父亲拦住。客厅的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经快满了,弥留的烟味还没消散,坐在沙上的父亲6年间指着椅子对6非说道:“小非,坐下”。
6非只好过去坐下:“什么事啊,爸”。
“你班主任今天来过;说了你最近的学校的事”。
6非听班主任来过到没有太多吃惊“奥”简单的答应道。
对了儿子6非的反应6年间是既是吃惊又是觉得理所应当:“既然答应你的事我也不会反悔,不过我只想你记住答应我和你妈的事你也要做到”。
重生回来的6非觉得父亲跟后世的记忆变化太大了,后世的父亲一周能见个四五次,不是6非早早睡下了父亲才醉醺醺的深夜回来,要不就是6非早晨起床上学时父亲还因深夜晚归在床上呼呼睡觉呢。等6非住校每年只能见数面时再次见到父亲却已经是身患重病,纵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尽的话,在看到病床上脸色消瘦泛黄的父亲牢牢抓住自己的手,平日刚强的父亲眼中却只有笑容,在弥留之际看到儿子幸福的笑容。
“爸,我知道我该做什么,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不理解我但我还是会坚持下去,我知道我所做的并没有错”6非说话时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6年间看着儿子离开,忽然有种错觉是关于未来的错觉。
回到房间的6非没有让眼泪留下来,家庭的命运,父亲的命运还要等着他去改变。拿出林心雨给的信封里面是七千块钱正是上周游戏厅的收入——
“喂,你好我找张佘”趁着早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