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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听你们说话好累哟!说得那么神秘兮兮的有够难懂,一点也不有趣,真讨厌。”乔语双的心里实在气翻了那个算命的,抱怨他故意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君少奇好笑地看着乔语双嘟着嘴埋怨,这个好奇宝宝被太多的不懂堵在心里,又硬撑着不育问,那气呼呼的表情流露在脸上,像极了闹别扭的小孩子,“别这么孩子气。想知道就问,何必憋在心里生闷气,伤肝唷!”
“乱说一通,医学上才没有这种病历呢!”乔语双被君少奇逗得一笑,“哈!我总不能指望他真的能指点我回家的路吧!何况江湖术士本来就是利用人们穿凿附会的心理,使用模棱两可的言辞,让心中徘徊的人甘心受骗而已。”她好笑地敲敲自己的脑袋,“亏我还是心理学修人的人,真丢脸!”然后转头地着君少奇摇头笑道,“你比我更糟,被骗破财也就算了,还以他满口的胡说八道诚心道谢,我们真是一对标准的冤大头,这笑话传出去非让大笑掉大牙。”
君少奇完全不在意乔语双的取笑,“傻丫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有眼不识神仙;居然还敢取笑我?江湖中能人异士多隐于市集之中,只是人们识与不识而已。”
“唉呀!早不说。”乔语双边听着过后悔她拉着君少奇就往回跑。
“干么这公急着跑,你到底想上哪去?”君少奇反拉乔语双,停住身形不动。
“找神仙嘛!求他帮忙送我回家呀!”乔语双无论多用力都拉不走君少奇,也挣不脱他的掌握,“放手啦!万一他要是走了,我可跟你没完。”
“不用去了,他早走了。”君少奇失笑看着乔语双不相信地睁着双眼,“再说他也不可能帮你回家的。”
“为什么不可能?”
“修道的人可不可能轻泄天机,如果能说,他方才已然帮你,也不用等你再回头去寻他了;若是不能泄漏的,就算你瞌破头也无济于事。”
“天机、天机,全是骗人的东西!”乔语双失望又生气地一吼,轻跺脚冲着跑向客栈去。
君少奇既没有唤她也没有急追跟去,他状似优闲地缓步走着,从醉香居这一路走来,那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他和乔语双的一举一动。他毫不在乎地笑笑,无论这盯梢的家伙是冲着他还是她,只怕都讨不了好去,因为想动乔语双还得问问他答是不答应。
客栈前向月正恭谨地等候在门旁,他一见到君少奇的身影,快走两步迎到他面前。
“有什么事吗?”君少奇问,其实他心早明了大半。
“乔姑娘匆匆而返,神色异样地关在房里。”
“没事的。”君少奇简略地把路上发生的事情对向月一提,“她在生气‘铁板神算’故作神秘。”
“江湖盛传铁板先生的卦术奇准无比,乔姑娘恐怕怕勘不透其中玄奥。”
“正是如此,所以我现在要去看看她,后头那只惹人嫌的苍绳就交给你看着办了。
“是。”向月一应声迅速闪身离开。
君少奇直走入后院,敲着乔语双的房门。
“门没拴,请进。”
君少奇原以为乔语双肯定正气得火冒三丈高,要不然也该是哭得正伤心难过,不料她只是抑郁地坐在窗前,好像正听着什么,细细嘈杂的声音从她的耳里传出来,她耳下各垂着一条蓝色的细线,连接着窗台上一个他从不曾见过的小盒子,蓝色的外壳上排列着小小的数个按钮。
乔语双见到君少奇好奇地看看她,又望望窗台上的随身听,她突然想吓一吓他,算是给自己找些苦中作乐的点子。她随手扯下耳机切掉放音键,将元声的耳机递给他,“试试看怎么样,很有趣哦!”
乔语双突然转变的表情,让君少奇暗中有了准备,他学着将那两个带线的小东西塞人耳朵里。寂静无声?他抬眼疑问地看她,突然一阵轰然大响直人脑门,君少奇捂着耳朵大叫,“哇!庭音穿脑,你想谋杀我呀?”
乔语双一瞧君少奇难过的样子,慌忙将Tase键放掉,她没想到把随身听的声音开到最大,会对他有那么大的震撼力,尤其他一辈子都没听过西洋热门音乐,那一阵如天崩地裂的嘈杂声,突然冲入耳膜,难怪会计他惨然大叫。
乔语双槐疚地把耳机取下,压着君少奇坐在席位上,回头就想去拿手电筒,心想万一把他的耳膜弄伤了,她不但罪过大了,怕还没有办法医治呢!
君少奇看着乔语双焦急又担心的脸庞,暗笑在心底,这一惊吓不知道是谁吓到谁多些,瞧她忙着低头道歉,脸蛋都给吓白了。
“我没聋,你别紧张。”君少奇拉住她忙着翻找东西的双手,将她按在身旁坐下,“看看我,我没事,真的!刚才是故意逗你的,不要担心了好不好?”
乔语双看他一点难受的样子也没有,显然刚才的那声惨叫确实只是装出来戏弄她而已,她生气地怒睁杏眼,瞪着君少奇开口就想骂他一骂,可是看他那么有风度的表现,而且还是她先想欺负他,如今他没有生气,自己好像也实在没有理由发火,不甘心又莫可奈何,她只好用英文吐几句脏话平衡一下心里的不舒服。
完全陌生的语言,君少奇好奇的猜测着乔语双到底在说些什么,单单是从她的表情和音调看来,这儿个用词绝对不会是好字眼,“你常用的这种语言到底是何处的方言,能解释一下这几句话代表的意思吗?”
把脏话翻译出来?!开玩笑!那可是大大损伤她的淑女形象!乔语双不好意思地笑笑,“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的。”
瞄着君少奇追根究底的眼神,分明是不让她蒙混过关,她先溜为妙地坐到矮几的对面,“大致上来说,它们绝对难登大雅之堂,是那种说出口会被父母修理的言词,你如果真的想认识那种语言,不妨听听这里面的歌曲,若有中意的我再帮你解释。”乔语双选择了比较抒情的歌曲,调低音量,才将耳机重新塞人君少奇的耳朵里。
“不会又是一霍恐怖的声响,吓唬我吧!”君少奇故意闹着乔语双,看她委屈地嘟着红唇,轻声地抗议。
乔语双指着他的胸口,细声细气地咕哝,“哼!你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比比自己很神气地说:“我呢,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与你一般见识了。”语双瞧着君少奇不以为然的表情,也觉得自己说得太恶心,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乔语双的笑容美得宛如春花绽放,君少奇望着她的笑颜,耳中欣赏着优美音乐,那旋律曲曲动人心弦,让他非常想了解歌词的意思,他移樽就教地把自己挪到乔语双的身旁同坐,取下一个耳机塞人她的耳中要求翻译歌词。
歌曲一首接着一首放,乔语双简单地介绍歌词的大意,并不能满足君少奇,他讨价还价的非要她逐字翻译出来,熬不过他的磨功,语双讨饶地由他任选一首成交。
LOVEMETENDER
LOVEMeTender,LoveMeSweet
NeverLetMeGo
不要让我离开你
You'veMadeMyLifeplete
你丰富了我的生命
AndILoveYouSo
LoveMeTender,LoveMeTrue
AllMyDreamsFulfilled
我所有的梦想成真了
ForMyDarlingYouAndAlwaysWill
此生不渝
LoveMeTender,LoveLong
温柔爱我永远爱我
TakeMeToYourHeart
引我入你心扉
ForIt'sThereThatIBeLong
你是我心所属
AndI'llNerverPart
我会永不分离
LoveMeTender,LoveMeDear
温柔爱我诚挚爱我
TellMeYou'reMine
告诉我你是我的所有
I'llBeYoursThroughtAllTheYears
我也生生世世属于你
TillTheEndOfTime
直到地老天荒
说着说着,乔语双的头愈垂愈低,声音也愈说愈小,那要命的歌词证她说得羞意满怀,燥热从脖子一路往脸上窜升,直到红晕布满粉颊,尤其两人并肩而坐,身体稍微一动就会互相碰触,她元奈地正襟危坐,就怕不小心碰到他;君少奇却是故意装成不知情地斜倚矮几,将自己摆得舒舒服服。
好不容易终于将那首害人不浅的歌词给翻译完毕,乔语双关了随身听后一把抓下耳机就想开溜,她实在不敢让自己羞怯的脸孔和君少奇相对,都怪那作词者不好,做什么将它写得那么那个。
可惜她的意念还没来得化为行动,就被身旁的君少奇看破。他伸手将她搅住不放,看着她如玫瑰般娇艳欲滴的红唇,让他心动得低头一掬那清新柔美。
火热热的感觉从她的红唇直上脸颊,再冲大脑中,乔语双毫无心理准备的承受了君少奇温柔的吻,他细巧亲昵地在她太阳穴和面颊之间印下无数细碎的轻吻,轻巧得像蝴蝶飞舞过花海一般。
乔语双的心狂跳,整个世界为之颠倒错乱,羞涩地闪躲他的目光,却脱不开他稳定的坚持。终于,语双无可避免地和君少奇的两眼相望,他的笑容温暖,眼睛明亮似星,更像有着无限吸引力的磁石,牵住她的目光舍不得离开,两双明眸直直看人对方的心底深处,将那无可躲藏的恋慕与情意一一呈现。
心跳声愈来愈响亮,乔语双只觉得她那怦怦不停的心跳声,仿佛大到连门外都能听到一般,多丢脸喀!但是为什么她移不开那牵引的眼神呢?又为何那么容易感受到他的一切呢?是因为她总是把精神摆在工作上和男人一争长短,而从不在意有没有人将她当作女人看待吗?
而此时此刻,君少奇的凝视让语双正视到她不再是那个工作至上的男人婆,在他身旁,她的女性本质一一浮现,那些属于女子陌生的情绪开始让她产生女人的自觉——害羞、脸红、不好意思……这些生疏的感觉纷纷涌上心头了。
第六章
黄昏,夕阳在远出外缓缓地向地平线,西天的晚霞映红了整片的蓝空,金黄的光芒挥洒大地,美得让人舍不得见到它离去。纵然万般不舍得,那红日依旧毫不留恋的沉落,直沉到黑暗降临,这是大地需要安眠的时候了。
乔语双站在繁花锦簇的花园里,欣赏着夕阳斜照的美景,在花木扶疏的庭院里赏夕阳应该是人生一大快事,但如果身旁能有个知心好友或是浪漫情人陪伴,那才是幸福美满的生活。
可惜她只是单独的一个人,孤单地看这日落红霞,反而让她有种凄凉的感觉,那含着哀伤的美让她感到孤寂、无奈,它激发的冷瑟中透露着迷茫,一种令人无所适从的迷茫。
远处依序亮起的纱灯,一盏接着一盏亮遍了整座大庄院,乔语双慢慢地踱回身后的“玲珑别苑”。那漂亮的建筑有着广窗纱帘、绿廓朱栏,每座詹角下都悬有一盏人角纱灯,灯下五彩的流苏随风飘扬,生动而美丽,语双真希望她的心情也能如那流苏一样轻松飞扬,无奈却做不到。
自从昨天她跟着君少奇和向月,护送齐怀义口到这个位于长女城南、终南山麓的“麒麟庄”以后,她几乎都不曾再见到他们,除了在一进庄时的寒暄客套以外,她简直像被放逐了一样。
一整天闲闲无事干,精舍里的布置还好摆了些书籍,但是那些深奥的中国老古董,看得她头昏脑胀,身为客人,她除了花园,哪里也不能走动,一重重的门户,都有年轻的劲装少年守卫,不知道“麒麟庄”干什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每个人都紧张兮兮的,她就这般无聊又可怜的形同被软禁了。
老天,她开始想家了,想念二十世纪的便利、自主权和忙碌感。以前她总是埋怨工作太忙,连休息度假的空档都挤不出来,而现在这种无所事事,吃饭了撑着的空闲却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废物。
毫无情绪地踱进门,身后一个清脆愉悦的声音,唤住乔语双的脚步。
“乔公子,请慢走一步。”
乔语双实在很难记得“乔公子”指的是她,但是身着男装打扮的她,只好像君少奇他们一样被当男生称呼和对待。
乔语双闻声回头,眼前是齐怀义那个年方十五,却已经出落得美丽、可人的妹妹齐怀瑛,“齐姑娘,你好,找我有事?”乔语双学着古代人的手势,延客人门。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齐怀瑛将手上提的一篮鲜果放在靠窗的矮几上,“这是我娘让我送来给公子尝尝的。”
“有劳小姐,请代我们谢谢夫人的好意。”
“应该的,乔大哥不要客气,昨天还好有你的医治,我的小兔子才有救的!”齐怀瑛用着崇拜和爱慕的眼神看着乔语双,直看得语双浑身不对劲,她终于承认君少奇的顾虑是对的。
让一个怀春少女的情丝,错抛给她这个假公子,就算她是无心所为也是一种罪过。乔语双在心里祈祷着君少奇和向月快些出现,这种场面再继续下去,她可是一点也不知道该怎样对待齐怀瑛,既不知该如何说破自己和她一样是女生,又不能放任她电流乱放射。
“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用放在心上。”乔语双看她也是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