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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管好,反倒是去踢到铁板了,真有得受了。
壮汉对乔语双既不讨饶、义不哀求的态度,看得很不爽快,手一挥动,围着的家丁们手脚并用的蜂拥冲向乔语双。
俗语说,“双拳难敌四手。”乔语双手忙脚乱地闪躲着家丁的攻击,情况就不只是狼狈足以形容了。
再一次动手,情势大大逆转,救美的英雄眼看就要变成狗熊,而且还是只死狗熊。花蝴蝶的保镖手持钢刀,对着乔语双的脑袋就是一刀挥过去,看到刀刃就要临头,语双就算想不顾颜面的来个懒驴打滚的招式,恐怕也躲不掉,因为背后还有一把刀等着她。
这一下死定了!乔语双在心里掺叫,耳边却听到“当”的一声轻响过后,“锵”地一声两把亮晃晃的钢刀掉落在地上闪眨着光芒。语双暗自称幸,捡回一条小命,张眼望去,只见持刀的两个壮汉,各自握住右手腕处,疼得脸孔都快揪成一团了,“你们还想打吗?”她故作轻松地斜觑对手,“现在走人咱们算是平手,也不算丢脸啦!可别等到我的靠山出来,那就不是只有丢刀、伤腕这么简单罗!”
一唬、二吓、三开溜,乔语双在心底打着如意算盘,想着方才是运气好暗中有人相助,但也不能保证那大会再继续帮忙,现今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看到花蝴蝶已经有些动摇的样子,她马上接着说:“如果你们觉得先跑会很没有面子的话,那就我先闪了。”乔语双话落人动,二回身飞奔冲往茶楼上去。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乔语双涨红着一张脸回到楼上,君少奇迎面送上一杯茶水,她早已累得顾不了qi书+奇书…齐书形象,接过手仰头牛饮。
“大英雄,很好玩哦!”君少奇微笑的脸上露出几许责备,“你知不知道这种莽撞行为很危险的,一个不当心会没命的。”
“对不起!下次不敢了。”乔语双低着头道歉,低垂的眼睑眨啊眨的,一点也不像是真心认错,“路见不平,就要有人管嘛!向月又没有跟来,再看看你的模样,我去总比你去要行呀!”语双不服气地细声嘀咕。
“不自量力,你那花拳绣腿顶多唬唬软脚虾,根本上不了大场面。”君少奇实在没料到这个未曾习过武学的女子胆大至此,但是对她的正义感和侠气,却是打心底由衷的欣赏。“往后不管有什么看不顺眼的事,都不许自己动手,你若敢再犯,就不要怪我把你、交给向月看管。”
“Stop!别让我整天跟着他,一句话也不说,我早晚非疯掉不可。”乔语双乖乖的讨饶,不敢将君少奇的话当耳边风。君少奇看起来虽然总是一副笑容满面,平易近人的样子,但是他不经意流露出的威严,却教人不敢仰面直视,那种无可言喻的王者气势,又不像普通人家的公子哥,她起码还憧得在别人的屋詹下要收敛些的道理,不敢给自己惹大麻烦。
“是你太顽皮了,向月没有那么可怕?”君少奇纵容地看着乔语双巧扮鬼脸,想她那种乐观的个性,不知是本性使然还是适应力强,“走喽!我带你去看点新鲜的,免得你无聊得又想去运动。”一面说着二面带着她走下“醇香居”。
长安的“开无寺”一如北京的“天桥”,金陵的“夫子庙”,是个请技百艺杂陈、吃喝玩乐,应有尽有的热闹场所。
君少奇和乔语双边聊天边逛着,“说实话我刚才吓死了!虽然我很巴望回家,但可不想只有灵魂回去。”语双回想那紧张时刻,心脏还跳得飞快,“哦!阿弥陀佛,感谢那个暗中帮忙的人,祈祷他长命百岁。”
“那人救你一命,你就只有祈愿他长命百步?”君少奇故意不说破自己就是暗中救她的人,只是用话玩笑的试探着,“万一那人要你以身相许,口报他的救命之恩,你怎么力?”
“开玩笑,那怎么可以!再说依我救人之多,如果无论男女都用以身相许答谢我对他们的救命之恩,我哪里消受得起;而且说不定哪天我也能救那人一命呢!到时候不就是一命还一命了吗?”
“你……”
对于君少奇不相信的语气,乔语双一点也不意外,女人在这时代大概除了煮饭、做家事、绣绣女红外,也不会别的了,“原谅你看不起我,一千多年后的世界你连用想像的都很困难,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乔语双和君少奇一路走过“开无寺”前,就听到那喧天的锣鼓声,叫卖吃喝声、琴弦丝竹、说书唱戏的,什么声音都有。各式各样的小摊子都能让语双瞧个半天,遇上变把戏的、卖膏药的,她一边看还不忘一边帮二十世纪的魔术秀、催眠秀打广告,说到兴奋的地方当街就比手画脚起来。
君少奇饶富趣味地看着语双穿梭在市集之中,那一份顽皮好动,只怕无法让她成为一个名门礼教约束下的大家闺秀,她的男女平等论,更不可能叫她屈服在女子以夫为天的传统束缚之下,这么率性、帅气的人儿,他不禁在脑海中想像她装扮成当朝女子的模样。
或者他该坚持让她做女子打扮了!当君少奇不断地看到有些女人当街“调戏”乔语双,而她又满不在乎地跟着胡闹的时候,他开始认真地考虑将她改国女装的可能性,否则单是教导她“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恐怕免不了又是一场唇舌大混战。
当君少奇和乔语双走走停停地在“开元寺”前游玩的时候,突然一阵喧哗声传来,一匹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的马,沿着大街狂奔而来,街上的行人纷纷走避,惊呼和尖叫混杂其中。混乱之间,一个走避不及的小孩被一个中年汉子抱着冲向路旁,那汉子在仓惶闪躲之间,摔倒在地。
匆匆丢下君少奇,赶上前的乔语双拨开围观的众人,仔细的检查那个受伤的中年汉子和惊吓得哭个不停的小孩,小孩被保护得很好完全没有受伤,孩子的母亲千谢万谢的对中年汉子头道谢。
稍作检查后,乔语双发现中年汉子是因为闪避不及迎面奔来的马匹,而摔断了腿,面对骨折的小腿,她向路过商家要来了两片木板做临时夹板,熟心的民众提供出腰带来让她绑住夹板,更有漂亮的女人被乔语双一笑,立即奉上了丝巾当做止血绷带。这件意外在语双纯熟的技巧下一一解决了,附近的商家非常热心地借出一片门板,用来搬动伤患送医救治。
直到意外外理完毕,旁观的群众围着乔语双喷喷称奇,她才猛然想起好一会没有见到君少奇了,她一面推却民众的赞美,一面逃也似地离开围观的人群。
君少奇在乔语双丢下他赶去查看伤者之时,将那匹受到惊吓的马制伏。让马主人将已驯服的马带走后,他讶异地发现语双变成众人注目的焦点,看她遇血还面不改色,临危不乱、熟练有加地处理骨折的伤口,他终于可以想像为什么语双方才会说出,“她救人无数,消受不起人人用以身相许的方式,报答她的救命之恩”这种话了。
见君少奇优闲地站在人群外面,乔语双跑上前不好意思地对君少奇笑笑,“对不起,我不该匆匆跑开,只是遇到这种意上状况,我的医生本能会直觉操踪我的行为,你不会介意吧?”
“这种救人方式无碍你本身的安全,我怎么可能有异议。”君少奇拉着乔语双离开那样指指点点的民众,好奇地问,“你除了眼前这种伤会处理以外,还会其他医术吗?”
“我学的是外科,需要工具和设备才能为病人或伤患动手术,在这里是不太可能施展的,当然如果是感冒或是小伤口就难不倒我了。”乔语双实在很难跟君少奇解释二十世纪的医学比唐代中医的技术进步了多少,而且这其中最大的关键还是西方科技文明的成长,以及中国经历多次战争……等天灾人祸,使许多纪录失传而造成了双方消长王成反比。
君少奇在与乔语双随口闲聊之间,发现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说服着他相信这个与他们大不相同的女子,可能确实来自未来世界。
他两人一路嘻嘻闹闹地走着,绕过街尾准备回客栈的时候,却看到道路旁摆着一个算命卜卦的摊子,卦摊上,一块桌布直垂桌前,桌上放着应用物品,左右两边各自写着一行字:一枝铁笔分休咎,三个金一定吉凶;横批:铁口卜卦。摊子后面坐着一个老相士正在打瞌睡,路人们匆忙的走边都没有人停下来。
乔语双看着算命摊子,有些好奇,想到民间的一些杂记野史总是提到,中国古时星宿卜卦盛行,易经八卦能知过去未来,虽然她在二十世纪时并不相信,但是此时此地她却很想试一试,就算是印证记载是否正确,也顺便满足一下好奇心。
“唷喝!打劫哟!”乔语双三两步蹦到卦摊前面,调皮地抓起千筒子,摇晃得哗啦哗啦作响。
老相士也很酷,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小女娃,真淘气,竟把千筒当玩具。”说着说着一伸手很准确的把千筒拿回去。
乔语双玩性大起,也顺口口了一句,“老相士,莫小气,金钱卜卦更有趣。”语双的顺日溜吐老相上突然张开的眼睛一瞧,而这一瞧,让语双不敢再继续胡诌,因为那初睁的双眼闪亮得像是要把人看透了一样。
老相士的目光在乔语双和君少奇的脸上滴溜一转厄,笑哈哈地对他们说:“对一对滴仙龙凤,小姑娘你想看相还是卜卦?”
“我想知道我的过去和未来。”乔语双故意提出难题,“你若能相得淮,我的卦金加倍付,如果算不准,就别怪我真的拿走你的金钱卦当玩具。”她促狭的对老相士说着,事实上她卜卦是好玩的成分居多,并不是真的想从相士口中知道什么天机,当然更不信凭他一介江湖术士真的能算出她离奇的遭遇。
“前天你还在他乡悠哉游哉,快乐设烦恼,昨天你走投无路,幸好遇着贵人,今天更是逞强护花,差点变成刀下亡魂。”
乔语双听到老相士的话有些意外,“这样说不准确,大街上发生的事就算没有看见也会有人谈论,有什么好稀奇。”
“令妹苦候你不归,泪洒异地,你心里牵挂不牵挂?”
乔语双被相十的话间得心中一跳,她半信半疑地问:“我的未来呢?”
老相士很幽默地指指君少夸,“你的以后问他就可以了,哪里还需要问。”
“什么意思?我的事情怎会扯上他?”
“小姑娘你一向不是自诩聪明慧黠,怎地这会却变笨了?自古以来小娘子的未来不问郎君,那问谁去?”
“郎君?”乔语双转头去看君少奇,却和他深邃的眼眸撞个正着,老相士的玩笑话不但没有使他生气,反而让他眼中显露出柔情轻轻将她缠绕,看得她脸红心跳,为了掩饰羞怯,语双大声的嚷着,“不准,不准,你胡扯,他怎么可能是呢?”
“哈、哈!姑娘别害臊!从来月老就不曾牵错过红线,若不是因为姻缘天定,小姑娘你又怎么会从万里天外为他而来?”
“瞎说!我和他的距离远到必须用光年计算,根本就搭不到一块去,又怎qi书+奇书…齐书么会……我才不相信呢!”
“信也罢,不信也无妨,你只管记在心上,来日如果没有实现,你大可以砸了我的卦摊子。”
“砸了你的卦摊子岂不断了你的生计活路,我不想那么大的罪过上身,算啦!不跟你扯了,反正准不准对我都没什么差别。”乔语双拉拉君少奇的衣袖,“我们走吧!”
君少奇看着乔语双无精打彩的模样,关心地递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随手放下五十文钱在卦摊上,拉着她准备离开。
“阁下请慢走一步。”老相士突然出声唤住君少奇的脚步,“封金只要三文钱,公子给得太多了。”
“老先生胸罗万机、神机妙算,这儿女钱不敢说是谢礼,只算是给您润喉的茶资,还请笑纳。”
“老朽无功不受禄,不敢受公子的厚赠,不如也替公子相上一相吧!”
“既然老先生有兴趣,就偏劳了。”
“明珠坠尘,难掩霞光。”老相士一副龙钟老态,眯着眼看着君少奇,“公子乃人中龙凤,侠义仁心,往后的成就无可限量,当名满天下,但若欲得来凤成双配却须心诚共度生死关。”
“老先生夸奖。”君少奇的双眼异采飞闪而过,脸上却依然无动于衷地淡淡一笑,“在下落拓江湖,庸碌平生,只愿天下承平,却未将虚名利禄放在心上。”君少奇说完话,拉着一旁听得满头雾水的乔语双就想转身离开。
老相士对着君少奇的背影流露出赞叹,肃然说道:“公子好气度!老朽另赠一语以圆阖下侠侣双飞之愿:‘千里为君送,琴韵酬红颜。心疑凭箫问,雪见良缘现’。”
“多谢先生指点,晚生受教了。”君少奇对着老相士抱拳道谢后,带着愈听愈好奇的乔语双离去。
“哇!听你们说话好累哟!说得那么神秘兮兮的有够难懂,一点也不有趣,真讨厌。”乔语双的心里实在气翻了那个算命的,抱怨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