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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婴儿房是设计给我们的孩子的。”
短短一句话,便宣告了自己的所有权。
思尔和王设一起转身,看到门口轮椅上坐着的季云深。
王设有些惊慌地看了一眼思尔。
只见她整个人都套在一个偌大的裙子里,根本看不出任何怀孕的迹象。
“你怀孕了?”
“是啊,都快五个月了呢。”思尔垂眸,满眼温柔地覆上小腹,“这个婴儿房就是给我肚子里这个即将出世的孩子准备的呢!”
“哦哦。”
王设本还想问思尔多留上一个联系方式的,眼下似乎也不必了。
再看季云深那目光仿若两把刀子一般,随时都要照他这边,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多呆了。
来之前,就听说这家房子的主人是在S市惹不起的主儿,为了保住生意,他还是选择开溜。
“那个,尤小姐,我刚想起来设计室那边好像还有点事要忙。你还有什么要求的话,我们电话联系哈!”
王设拿过自己的公文包,留了一句,便落荒而逃。
思尔站在原地,抱臂看着门口的季云深。
斜在额前的刘海,挡在他眉前,落下浅浅的阴影。
思尔又是气他,又是好笑。
“看吧,你是有多凶,把我又一个追求者给吓跑了……”
“也不知道是谁挺着个大肚子,人家就主动退出了。”
思尔吃瘪,嘟着嘴走过来:“那又怎么样?这证明,我就算大着个肚子,再多上个十几斤,也依然有人追我!”
季云深小学生般不依不饶。
“这个叫什么的,再加上之前孟景炀,才不过两个。追我的,都已经一火车了,我都这么低调。”
思尔扶过轮椅扶手,一翻白眼。
低调吗?
那现在在这里显摆的是谁啊?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看看,你现在腿骨折了,还有谁来上赶着追你?”
“你想见见她们吗?那我现在打电话!”
思尔瘪瘪嘴:“不要。”
说完,便推季云深回房间。
这种斗嘴的事,她从来在季云深这里占不到任何便宜。
她早便习惯了。
《
/p》
季云深坐在轮椅上享受着特别待遇。
“真想一直这么坐在轮椅上啊……”
“怎么?”
“可以不用站起来走路。”
“……”
真够懒的。
“走到哪里,还都有人推……”
“……”
真是习惯坐享其成了。
“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可以享受特别服务啊……”
季云深低低的笑着,餍足地像个孩子。
去你妹的特别服务!
若不是看在他现在腿上的伤还没利索好,她这会儿还大着肚子,尤思尔绝对是要暴打季云深一拳的。
就凭他这阵子有事没事就提出来的过分要求!!!
思尔把季云深推到主卧的阳台上。
正午的阳光洒在阳台上,洋洋洒洒地落了季云深一肩头,仿佛在他周身镀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季云深目光深远,看向别墅区内一片森森的绿色。
“云深,再过上一阵子,就是云骁哥的婚礼了,你真的不要去了吗?也不要去帮他忙婚礼的事?”
季云深沉默不语。
对这件事上,季云深的态度就是这样的。
他绝对不允许季家有这个女人的存在,这便是他的坚决所在。
如果季家上上下下都坚决要这个尤佳期留下,那么他也不介意离开季家。
直到那人离开……
*
*
*
林岚又是一夜未归。
丰胥和林岚经济公司的几个助理,人都要急疯了。
林岚回来的时候,已经清晨六点钟的样子了。
本是可以回家的,林岚却知道自己一早要赶最近的一个通告。
因为季云骁,她已经有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了。
季云骁每一下例会,便叫把她叫到办公室去,一缠她便是缠上一下午。
他有没有工作要处理,林岚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她为了讨好取
悦季云骁几乎已经推掉了自己的所有工作。
林岚推了工作室的门进来,套在蜜色风衣下的人,好似枯败的落叶。
“哎呀,岚姐,你可回来了!我们都要担心死你了……”
平时和林岚都说得上话的小助理们,一一围上来追问林岚。
林岚疲惫一笑:“我没事,大家都准备准备,等下不是还有个广告要拍吗?”
丰胥见了林岚回来,却不再想刚才她不在时表现得那样惴惴不安。
他远远地靠在办公桌前,用淡漠地眼神审视着林岚。
干净地指尖细细摩挲着自己青色的胡茬。
目光最终落定在林岚裸在外面的皮肤上那斑驳的红痕上。
林岚这些年能在娱乐圈长红不败,都是他在背后默默料理着她大大小小漫天纷飞的绯闻。
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林岚的事,他比林岚还要更清楚。
他就仿佛是她的一个影子。
而她虽然乐意接下那些富豪商客的酒局,却从来都是洁身自好,就算是陪到凌晨两三点,她也绝不在外面留宿。
可现在……
人烟散去,二三十平方米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丰胥和林岚两个冷静对视着。
林岚嗤笑:“丰胥,你别这么看着我,好像我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似的。”
在丰胥面前,她向来活得自我。
她可以完全把他当空气一般,在他面前换衣服。
《
p》就像眼前一样。
“你不出去啊?那我换衣服了?”林岚说着,便脱下自己身上的风衣。
丰胥清楚地知道,在自己眼里,林岚不只是一个艺人那样简单。
人多的时候,他可以强装淡定,人后和她独处的时候,他却不能。
丰胥蓦地转过身,背过她。
只听窸窣的换衣服的声音,不多会儿,林岚已经换了一件宽松的T恤站在他面前。
102。102我们去参加我哥的婚礼(3000+)
这件T恤刚好露出林岚纤细的手臂出来,长度刚好到她膝上一寸的位置。
丰胥这才看到,不光是她的脖子,她裸在外面的每一寸皮肤,有那一寸不是被这密密麻麻的红痕遮盖着?
他到底是个成年人,更是见过了娱乐圈的沉浮往事。
这些痕迹,他一看便知道是吻痕龊。
长眉因之一蹙。
林岚困倦得双眼浅浅地凹陷进去,周边更是有浓重的黑眼圈。
她拍了拍丰胥的肩膀:“好了,不就是一晚上没回去吗?用不着这幅苦瓜脸摆给我吧!丰大经纪人,你知道的,在我这个位置的女明星,压力已经很大了,你再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了……”
林岚虽然是打趣说地,丰胥的表情却很认真,并不像是在同他开玩笑。
“林岚,虽然你从来不愿意我过问你的私事,但是这一次,你要告诉我,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
丰胥无意间,又将目光落在林岚白皙的皮肤上,那些或青或紫的痕迹,俨然不是一天造成的。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她这些天都在做同一件事,都在和同一个人在一起。
林岚的笑僵在脸上。
也不知道要怎样和丰胥开口。
四年来,他无疑是她工作上最好的助手。
她能在这么大的娱乐圈里,坐到她今天的这个位置,有他一大半的功劳。
“你知道的,我在S市还是有交到些人的,就算你惹到了什么麻烦,我可以想尽办法帮你解决的……”
“谢谢。不过我没有惹到什么人,你也不用费心去帮我处理。”
用的是淡漠的语气,让丰胥的心上重重一刺。
愤怒开始一点一点齐聚在胸口,累计几天的情绪一触即发。
“林岚,你是我的艺人!你的事,我有这个权力知道,也有这个义务替你摆平!”
林岚知道,丰胥说到底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
陪在她身边的这几年,所有的应酬都交给他来安排打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难为了他。
他可以在觥筹交错间,说上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来,私下来,却和她说不出一句别的来。
最多的,就是告诉她:片场温度低,不拍戏的时候,就披好衣服,别感冒。
她其实知道,他内心的细腻从来就只对她一个人。
她不傻,又何尝不知道他这份心意。
他喜欢她,她一直都知道。
这也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没有掩饰住自己的情绪来。
可是,已死的心,怎么能够收下另一个人的感情呢?
她宁愿选择一种极端的方式,负了他。
“可是,丰胥,这是我的私事。”
丰胥的眸子熠熠闪着,眸底波光潋滟的仿佛是泪光。
她的私事……
她这是在和他划清界限吗?
唇瓣磕磕碰碰地,竟说不出一个反驳她的字来。
“我知道你喜欢我。”四年了,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林岚不愿再拐弯抹角。
“所以,你才会为了我,放弃到国外发展的机会……可是你知道吗?喜欢一个人不是一味付出,更不是为了救她于水火之中而不顾一切地去插手她的生活……”
“那应该是什么样的?嗯?”丰胥悲极反笑,“这样?”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放下他所有的自卑与骄傲,主动去吻自己喜欢了不止四年的一个女人。
他霸道地像是一个君主,全然不同于他往日谦和的形象。
大手扣紧她下颚,长舌灵巧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与她的做纠缠。
另一只手扣在她腰际,似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去。
林岚拼命挣扎,贝齿狠狠地在丰胥舌头上咬了一口。
丰胥一痛,失了神,被她一推,踉跄地跌在沙发上。
打唇畔倾泻而下的,都是血。
滴滴渗在他的白衬衫上。
林岚用胳膊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迹,她理了理发丝。
一如往常般镇定自若。
好似刚地那一幕,不过是她剧本里再寻常不过的一场戏一般。
“好了,我去睡会儿,等下时间差不多到了的时候,你再叫我。再不去赶通告出现在公众面前,我怕是观众们都要把我忘了……”
她兀自嘟哝着,进了工作室里间供她睡觉的地方。
转身离开,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她就把决定权交给丰胥好了。
他若是觉得尴尬,可以随时离开她这里,她毕竟不想再这样绑着他的翅膀了,他理应可以飞得更高更远;他若是还想继续留下,那她也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毕竟他对她来说,是那样重要的一个朋友。
*
*
*
时间很快就到了季云骁的结婚的前一天。
思尔和季云深两个却好似没有这个日子一般,过着日复一日的小夫妻的日子。
季云深的腿好了许多,慢慢走的话,不用拄拐杖也可以。而思尔的肚子更是大了许多,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腰身又丰腴了一圈。
自从回到家里来,他和她两个达成了一致的默契,就是不请保姆来找照顾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就刚好,多一个人总觉得多余。
平时打扫房间那些事情,就交给钟点工来做。至于做饭,她和季云深两个轮换着来,一人做一天。季云深的情况在恢复,厨艺也见长进,叫他在厨房站上一个小时,简单做上一两个家常菜还是可以的。思尔情况稳定,孕吐的症状也渐渐消失,张罗午饭晚饭更不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两个人落得个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