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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对啊!”新楼眼见大姊夫被骂,有点幸灾乐祸地笑道。
“对什么?你皮痒了是不是?”于开微挑浓眉,好整以暇地道:“嗯,你们公司最近营运不错吧?不知道股东大会几时召开?”
“姊夫,你就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对我们公司下‘毒手’吧!”宿棋好笑地道。
于开对新楼做龇牙咧嘴状,“看在我可爱的小姨子份上,放你一马。”
“多谢姊夫手下留情。”新楼还煞有其事地表现出牙齿打颤的样子。
几个人逗得海书哈哈大笑,都快要把眼泪笑出来了。
尽管表面上促狭、打趣,但他们的眸光却都温暖、感动地看着这个花了好些气力才找回的三妹,嘴角的笑也因为她的笑而更加扩大。
老季看着他们一家团圆、和乐融融,虽然感动安慰,却也忍不住伤悲了起来。
“爸,你别难过,虽然我和姊姊们团聚了,可是你是我的‘父亲’,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的。”海书注意到父亲的落寞,连忙走到他身畔,紧紧地拥住他。
老季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了,“海书……不,三小姐。”
“季……季伯伯,您别这样客气了,以后还是叫她海书吧!”星琴走近他,温柔地道:“我们还要感谢您,当年若不是您及时抱走海书,含辛茹苦地照顾她长大,我们姊妹也没有办法再见面了。”
宿棋也温和地道:“以后您就喊我们的名字吧!您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会好好孝敬您的。”
“大小姐……二小姐……”老季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您又忘了,叫我宿棋,她是星琴。”
“是……”他吸吸鼻子。
“好极了,大家都欢喜,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回英国?”于开愉悦地道。
“那一句成语叫‘皆大欢喜’。”星琴忍不住纠正。最近她担任老公的私人中文教师,却每每被他气得半死。
真是不受教的死洋鬼子。
“大姊,你太严格啦!”海书噗哧一笑。
“海书,大姊夫已经习惯被大姊骂了,一天不被骂,他会觉得不舒服。”宿棋笑道。
“是啊!如果没有被星琴这样骂一骂,那就不‘皆大欢喜’了。”于开难得搞笑,可是一搞笑起来就精彩绝伦,令人拍案叫绝。
大家都笑了。
星琴还是忍不住翻翻白眼,对于开道:“你又乱用成语了,以后我要叫小宝宝不要跟你讲英文,看你怎么办。”
“对啊,大姊夫,让小宝宝纠正你的中文成语,那就太丢脸了。”
“是呀,沦为小孩子的笑柄,很可怜的耶!”
两个妹妹不约而同声援大姊,于开无奈地摊了摊手,做投降状。
“OK!我败了。”
就连新楼也忍不住朗笑出声,被于开连连瞪了好几眼才忍住。
“对了,海书,你的红珊瑚戒指呢?”星琴突然想起父亲给她们的姊妹戒。
那是饶家的信物,也是父母亲留在世上的纪念物……
海书一愣,“啊?”
她压根儿没见过什么红珊瑚戒指呀!
老季及时说道:“在我这儿,我一直收着呢!”
大家这才大大松了口气。
等到老季跑进去找那枚名贵的珊瑚戒指时,海书这才想起于开刚刚讲的话。
“姊姊,你们都住在英国吗?”海书问道。英国对她而言是一个只有在电视或世界地图上才能看到的国家,她真的可以去那儿居住吗?
只是……楚军怎么办?
“大姊和大姊夫住英国,不过我和你二姊夫住在台北。”宿棋微笑解释,“大姊夫很希望我们搬过去英国与他们同住,可是我们都有各自的事业和家庭,所以只好一年飞去英国几趟,再不然就是他们偶尔回来台湾,其实这样也不赖呀!”
海书想了想,笑得有点心虚,“大姊夫,恐怕我也得像二姊这样了,有空才能去英国看你们……”
“为什么?”所有人不约而同问道。
“因为我在这里有一个很要好的男朋友了,我舍不得离开他。”海书脸红地道。
“哎呀,这真是太好了,恭喜你。”姊夫们快乐地互觑一眼。
“海书,可是你不是才十九岁吗?对方是谁?”星琴担忧问道。她很怕妹妹的追求者是那种有口无真心的痞子型。
“他叫楚军,是左营的军官,他很厉害哟,是海军爆破大队的队长呢!”她骄傲地道。
“哇!”新楼吹了一声口哨,满脸敬佩,“那是海军的特种部队呢!”
“海书,没想到你的眼光也这么好。”星琴实在为妹妹高兴。
“他很爱你吗?对你好不好?”宿棋关切地问道。
“他对我很好,一直向我求婚。”海书的脸更红了。
“那就答应他吧!你还考虑什么呢?”于开说道。被叫大姊夫的滋味实在不赖,他已经上瘾了。
新楼也期待得不得了,“对、对、对,我也好想要有一个妹婿……”
星琴和宿棋各自白了老公一眼。
“没关系,慢慢交往,反正真正的爱情是历久弥坚的,你还年轻,别这么早就嫁人。”星琴哀声叹气,“不要像我,嫁人就没行情了。”
于开紧紧地搂着她,浓眉一挑,“像你有什么不好?有老公疼。”
大家都笑开了,因为于开可是很认真的,他最怕他亲爱的老婆抱怨他不够温柔体贴,谁教他当初“得到”她的手段不太光明正大,现在才要落得被老婆抱怨、奚落的下场。
“姊姊,你们和姊夫可以在高雄多留几天吗?我舍不得你们这么快就离开我。”
海书依依不舍地道。
“会的,我们会多陪你的。”宿棋紧紧地抱住海书,眼眶湿润,“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最小的妹妹还未找到呢!”
“我们今天一下高雄就来找你了,不过你姊夫已经订好霖园的总统套房,今天晚上我们姊妹一定要好好聚聚。”星琴道。
霖园总统套房?哈哈……她跟霖园的总统套房还真有缘呀!海书心想。
“可是那不是很贵吗?一晚七万七耶!”她忍不住吐舌头。
“于开说那里的服务很好,房间不错,视野也很棒。”星琴无奈地道:“他说要住就要住最好的,其实别家饭店也不错啊!”
“没关系,反正大姊夫别的没有,钱最多。”宿棋好笑地道。
“哇!”海书瞠目结舌。
她的姊姊和姊夫们……到底是怎样的人物呀?
接连一个星期,海书都跟医院请假,陪着姊姊们去高雄各个名胜古迹玩,还去百货公司疯狂大采购。
她注意到两个姊夫都一边体贴地陪着她们逛街,一边讲行动电话摇控各自的生意。
真是了不起。
她开始想象如果她和楚军结婚后,会不会也是这样子呢?
呵!想想就觉得好甜蜜呀!
这几天她跟楚军晚上照例通了热线电话,除了同他分享与姊姊团聚的好消息外,也为了要陪姊姊而跟他告假,没法子跟他出去约会了。
不过令她觉得高兴又窝心的是,今天楚军将在有名的海鲜楼设宴款待她的家人,也算是正式与她的姊姊们见面。
“姊,我们回饭店了好不好?你逛这么久不累呀?肚子里的小宝宝也累了吧?”
海书忍不住道。
身后两个姊夫已经拎着大包、小包,连行动电话都用肩膀夹着讲了。
“我不累,还没帮你买长裙呢!你怎么都穿长裤?”星琴看着橱窗内的美丽服钸,对海书道。“那,宿棋,这一套不错,你要不要买回家穿?”她又转对宿棋问道。
“不用了,我不想累垮新楼。”宿棋笑道。
“男人就是要操才会勇,像我老公,平常的运动只有打打高尔夫球和手球,无聊得要命,每次要他陪我出去逛街,他就只会吩咐英国最有名的专柜,直接把最新服饰都拿到家里来……真是的,这年头还有人这样做的吗?”
“你们好像英国皇室喔!”海书羡慕道:“真好。”
“一点也不好玩,丢脸得要死。”星琴想法不同。
于开有些无奈地道:“她呀,脑袋瓜子跟别人不一样,每次坐我那辆加长型的轿车就说丢脸,也不想想看自己挺着大肚子,坐宽敞一些的车不是比较舒服吗?”
“那不叫宽敞的车,那已经是陆地上的航空母舰了,车子大成那个样子,见得了人吗?”星琴咕哝。
海书看着大姊和大姊夫在斗嘴,又欣羡又好笑。
他们好甜蜜喔!
快乐的时光总是容易过,海书尽管舍不得,可是姊姊和姊夫们都有事要忙,尤其是姊夫们都有庞大的事业要管理,也无法久待,所以他们约好了过年时要在台北一起过,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高雄。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星期,却让海书重新得到热闹、温暖的家庭之爱。
尤其是楚军和姊夫、姊姊聚餐那晚,是她感到最幸福与快乐的一个夜晚。
他们相谈甚欢,她也看得出姊姊和姊夫们都对楚军很满意,并且诚心接纳他成为家里的一分子。
现在就剩下时间的问题了。
她有信心,她和楚军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这一天,海书高高兴兴地上班,因为楚军跟她约好下班以后要带她回去见他的父母亲。
呵呵!真是不害臊,之前她还抗拒得要命,现在居然满心期待。
也许是因为受了姊姊她们婚姻幸福的影响,她开始觉得为心爱的人生个小宝宝也不错了。
下班前十分钟,海书边哼着歌曲边帮一名病患绑好绷带,才缓缓地踱回柜台填写资料。
其他的护士去巡视急诊病房的病患,就剩下她一个人守在柜台,等待交班的同事。
凤橘就在这时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罐汽水。
正当海书觉得突兀时,凤橘已经先冷冷地开口,“你输了。”
海书愣了愣,笑了出来,“你发烧啦?怎么讲话乱七八糟的?”
凤橘瞥了玻璃门外一眼,看似随意的将汽水放在柜台上,脸上表情无比轻蔑,“我刚刚和楚军谈了很久,他说他最爱的人是我。”
急诊室里只有远处一、两个躺在病床上休息的病人,只看得见她们交谈,却听不见她们的谈话,正好!凤橘想着。
海书一愣,“你别再说服我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我尊重你是楚军的朋友,请你也尊重一下自己的身份好吗?”
凤橘尖刻地咄咄逼人,“你是什么东西?竟然跟我讲身份,你不过是个小小的护士而已,你配得上楚军吗?”
海书这下子真的生气了。她已经再三忍让,为什么戚凤橘还要对她纠缠不清?
“请你自重!”她气得浑身发抖,真想拿安全帽丢她。
凤橘反而更轻蔑、不屑地看着她,“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跟我抢男人?告诉你,你在我眼里连蚂蚁都不如!我警告你,识相的就离开楚军,否则我会不惜一切让你……”
电光石火间,凤橘眼角瞥见楚军正停好车走近玻璃门,再走个两步就可以看见她们两个了,她迅速地狠狠掴了海书一巴掌!
海书气疯了,她想也不想地抓起柜台上的汽水,朝着凤橘泼去。
凤橘突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楚军进门见到的正是凤橘被泼中的情形,他的心猛然下沉,急急地冲进急诊室。
楚军抱住紧紧地捂住脸庞、痛苦尖叫的凤橘,他震惊地望向海书。
“你对她泼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可以感觉得到一阵灼热感和恶臭味。该死!是有腐蚀性的液体!
“医生!”
闻声而来的护士和医生们急急将凤橘搬上病床,然后飞快地做起一连串紧急抢救处理。
海书手上还拿着汽水罐,里头泼出的一些液体也狠狠地烧灼着她的手,但她却浑然未觉。
她呆住了,一颗心被楚军方才又怒又气的眼神与质问戳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怎么转瞬间,幸福就在她眼前粉碎了?
她到底做了什么事?
一阵混乱后,海书被带到警察局,楚军尽管又着急又心痛,但他还是得以证人的身份去警察局做笔录和说明。
军方也派人关心这件案情的发展,因为受伤的是军方高级军官,他们不可能单单让警方侦讯凶手。
海书始终沉默,就连有人注意到她手上的灼伤,忙着为她包扎时,她也一无所觉。
方才倏然发生的剧变令她呆掉了,楚军的逼问更是让她的心彻底碎裂。
等到她回神时,警方已经特别通融让楚军进入侦讯室,并且让他先询问她为什么要对戚凤橘泼稀释盐酸的事。
“海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军凝视着她,心痛地问道。
海书回过神来,怯怯地道:“你……你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对凤橘泼盐酸?”
“那汽水罐里是盐酸?”她可怜兮兮地问道。
“季小姐,请你不要再跟我们打哑谜了,急诊室里有多位病患,包括这位楚少校,都亲眼看见你对戚少校泼盐酸,你还要装傻吗?”一位警察不悦地道。
海书的心重重一沉,“不是我……”
那罐子里的盐酸不是她装的,不是啊!
楚军的心拧成一团,他略带谴责地道:“海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