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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荷却是叹息了一声,将盒盖上,锁在了柜里面。
珍珠说道:“小姐,后赏赐的这颗明珠,你为何不高兴呢?”
林清荷苦笑了一声,说道:“在宫里面发生的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无意中,我已经成了皇后的眼中钉,哼,以后的日,可有得熬了。”
现在,尚未进宫,便已如此,倘若进了宫,日日面对皇后,不死也总是要脱层皮。
后虽然明里是向着她,但是终究年岁已高,若日后归天,她哪里会是皇后的对手。
更严重的是,皇上似乎并不疼爱皇致远,皇致远在宫中的地位,也是非常凄凉,没有任何的靠山。
。。。
 ;。。。 ; ; 皇致远陪着林清荷在书房和卧室都转了一圈,留给了林清荷非常清雅的印象。
“我的王府,你也参观过了,时候也不早,我该送你去后那边了。”
林清荷点点头,说道:“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你这里,果真是清贫得很。”
“呃……”
皇致远微微一笑,说道:“是清贫了点,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呵呵,谢谢。”
回到了后的慈宁宫,皇致远说道:“皇祖母,林老夫人。”
后心情不错,一直笑眯眯,说道:“你们回来得真是时候,哀家正准备差人去寻你们。”
林清荷微微垂,莞尔道:“让后费心了。”
后却是笑着说道:“之前哀家有赏赐给你,你就拿去吧。”
一个嬷嬷将一个金丝楠木的盒递了过来,林清荷接过谢恩,便同林老夫人一起出了慈宁宫。
皇致远留了下来,并未送她们出宫,而是由一位宫女带。
刚出了慈宁宫,迎面过来一个少女,淡紫色的衣裙,芙蓉面,柳叶眉,珠翠摇曳,婀娜多姿,领着几个宫女,走了过来。
领宫女忙行礼,说道:“见过长安公主。”
林老夫人和林清荷也停住行礼,皇轻羽走到了林清荷的面前,一脸傲慢地说道:“你就是林清荷?”
林清荷垂,淡淡地说道:“正是民女。”
皇轻羽冷笑了一声,一脸的不屑,说道:“本宫知道你,是六皇兄提及,本以为你是多么出众的女,此番见了,亦不过如此。”
林清荷不吭声,她自是知道这是宫里,说错一个字,便可能会人头落地。
皇轻羽小瑶鼻轻轻哼了一声,又继续说道:“不过,你这样的人,也就只配嫁给皇致远。”
林清荷微微抬眼,清凌凌的目光如一泓春水,波澜不惊,红艳艳的唇微微抿了一下,冷淡淡地说道:“公主殿下,您既贵为金枝玉叶,自是应知书达理。但,您在慈宁宫前直呼兄长名讳,便为不孝,目无尊长便是无礼。”
“放肆!你一个区区贱民居然也敢教训起本宫来了!来人!掌嘴!”
皇轻羽气得粉面苍白,林清荷的芳名,早已在宫中传开,她甚为嫉妒,且她又是为高傲之人,岂从受过这等训言?
林老夫人赶紧说道:“请公主殿下赎罪。”
皇轻羽冷哼了一声,说道:“除非她跪下,向我磕一个响头。”
林清荷轻轻将手里面的红珊瑚念珠扬起,说道:“公主,应该认识此物吧?”
皇轻羽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这个红珊瑚的念珠是后的心爱之物,怎么……
再一看林清荷拿着念珠的手腕上,戴着的正是皇后娘娘最心爱的春水碧的镯!
有这两件东西在她的身上,除了皇上怕是再也没人敢明着动她了。
皇轻羽的心,一阵紧缩,咬了咬牙,说道:“仗着后和皇后的威严,本宫就暂且饶了你。”
说着,她恨恨地一甩袖,进了慈宁宫。
林清荷却是淡淡一笑,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依旧是一只手抱着金丝楠木的箱,一只手搀扶着后朝前走去。
前面带的宫女却是忍不住悄悄擦了擦汗,这林小姐果真胆大过人,连宫中难缠的五公主都对她无可奈何,吞了一肚的气跑了。
林老夫人叹息了一声,说道:“荷儿,方才真是吓坏了祖母。”
。。。
 ;。。。 ; ; 皇后的歹毒心肠真是可见一斑,不过,林清荷倒是挺喜欢这名字,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清幽之感。
她站在树下,明媚的阳光映照在她的身后,给她镶嵌上了一层金边,她便如同九天落下的仙,明艳却不妖娆。
“我喜欢这花。”
说着,唇角很是俏皮地扬起,带着几分的任性与顽皮。
或许,只有在皇致远的面前,她才这般娇俏,在别人前,她永远都是冰山上的雪莲。
皇致远的眼眸中也绽放了一丝笑容,他缓缓在树下的石凳上坐下,林清荷坐在了他的身边,笑意盈盈地把玩着手里面的那枝青灯。
微微抬头,皇致远正注视着他,微含笑意的双眸,深邃如墨,似蕴含着万千风景。
林清荷说道:“为何如此看我。”
“因为,好看。”
“油嘴滑舌。”
“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也当真。”
“你……”
林清荷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弥漫在心间的甜蜜,被他一句话彻底毁灭。
一阵徐徐的微风拂过,青灯花的花瓣便簌簌地落了下来,如同下了一场青色的雨。
林清荷伸出柔荑,接住了几片花瓣,明眸顾盼生辉。
皇致远说道:“有时看你,有着孩童般的纯真,有时看你,却又城府深沉。”
林清荷却是淡淡一笑,说道:“你看我,或是不看我,我都在这里,不离不弃。”
皇致远怔了一下,随即微笑,淡淡一句话,已表明了她的心意。
“走,到我的寝宫去看看。”
“好。”
两人并肩朝前走去,风陵王府并不大,而且,皇致远也不像别的皇,会在宫外再建造一栋王府。
也正如此,他才能安稳地活到现在,懂得隐藏自己,更懂得委曲求全。
院落中种植着很多的花草和树木,一条清幽的小径通往后面的宅院。
树木丛中,有两监在除草修枝。
跨过一道弧形的门,进入了内院,内院中却是非常的干净,仅仅种植了一株梅花,似乎有些年头,树下有一个秋千架,在轻轻晃动。
林清荷扫了一眼,说道:“这里倒是清幽得很,若是在这梅树下弄一张小石桌,闲暇之时,沏上一壶茶,倒也是悠闲自在。”
皇致远淡淡一笑,说道:“甚好。”
林清荷抬头看了看,就见上面已经长了些梅,青青翠翠,如玉石雕琢成的。
“这些梅,你用来做什么?”
“奴才们摘来吃着解闷,而我则是喜爱梅花,寒冬之时,满树红花,不畏严寒,铁骨铮铮。”
他说话之时,眸里透着微微的光芒,旖旎潋滟,如平静的湖面上闪动着的道道涟漪。
林清荷的目光中也带着丝丝暖意,说道:“其实,可以做很多的东西,比如梅酒,梅糕,蜜饯,还有开胃小菜。”
皇致远微微侧目,明朗的面容干净得如同雨后的天空,纤尘不染,说道:“原来,还有这些妙用。”
“当然。”
内室的陈设虽然简单,却也干净,有几个宫女监在忙碌着。
见他们到来,请了安,便退下。
皇致远留下了两个宫女,说道:“清荷,这两个宫女,你就带去吧。”
林清荷一走来,就知道这里虽人手不多,却都是高手,深藏不露,想必这两个宫女武功也不会差。
两个宫女倒也聪明伶俐,齐声说道:“奴婢秋水(长天),见过小姐。”
皇致远淡淡说道:“以后,都是自己人。”
林清荷微微一笑,秋水长天,真是很美的名字,人长得也是俏丽。
。。。
 ;。。。 ; ; 林清荷眼观鼻鼻观心,虽然这一次没有让皇后占到半点便宜,反而损失惨重,却也在无意中,成了后和皇后争斗的棋。
在林清荷第一眼看见容嬷嬷的时候,就立刻察觉到她和容管事的关系不浅,再看那眼神充满了阴谋,便先下手为强,趁人不备,将两根银针别在了她的袖上,以防万一。
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
后心情很好,皇后灰头土脸,落荒而逃,容嬷嬷被打了二十板,怕是近期都不能再祸害别人了。
老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觉已经汗湿衣裳。
后说道:“你的沙画确实很美,哀家要重重赏赐。”
开始就已经赏赐了念珠,现在又要赏赐,想必心情真的很不错吧。
正在说着,就听见监喊道:“二皇驾到。”
皇致远来了?
林清荷微微侧目,就看见皇致远从容而来,脸色依旧苍白,眉宇间隐隐带着一抹病态。
他淡淡地说道:“儿臣拜见皇祖母。”
后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定是听说哀家召见了你即将过门的妻,所以来见见她。”
“后明察秋毫,实在是任何事情都不能逃出您的眼睛。”
“难得见这一次,就去你宫里看看吧,哀家刚好也想跟诰命夫人说说话。”
林清荷跟着皇致远一起出了慈宁宫,皇致远说道:“听到你来了,我就过来了。”
“你还是来晚了,没看到一场好戏。”
“哦?发生了什么?”
“看来,你在慈宁宫的耳目不咋地,这样重要的事情,都没有通知你。”
“我在慈宁宫中,没耳目。”
林清荷淡淡一笑,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皇致远的寝宫在皇宫的僻静处,里面的监宫女也少得可怜,却收拾得挺干净清幽。
“我平日里清净惯了,所以,这里很适合我。”
“殿下住在这里,只有几个心腹伺候,别人想必也不会注意到你的存在。”
“现在,已经注意到我了。”
后放出来对付皇后的一只猛虎,自然是会备受关注的,后能纵横后宫几十年,自然有她的厉害之处,皇后虽然手段毒辣,但终究年轻。
林清荷笑笑,说道:“这里的环境很好,我很喜欢,日后,我们便住在这里。”
皇致远一笑,云淡风轻,却是有着说不出来的迷人,如同冬日里最温暖的一缕阳光,“你今日与皇后结下了梁,日后恐怕不大平。”
林清荷苦笑着摇摇头,说道:“虎无伤人意,人有害虎心。”
“我安排两个侍女给你,她们的武功不错,安排在你身边,也好照顾你的周全,你虽会武功,但双拳难敌四手。”
林清荷莞尔,唇角的边上绽放着如青丝柔曼般的笑容,淡淡的,却能悄悄地在人内心最深处生根发芽,“也好,身边有这样的人,睡觉总是会安心一点。”
林府虽然是相府,但里面的魑魅魍魉实在是多,一个不慎,就或许会着了人的道。
已是暮春,王府里的花也在绽放着最后一抹浓艳。
林清荷的目光落在边上的一株树上,这株树非常奇特,上面开满了青色的小花,郁郁葱葱,有一丈来高,满目生机,便问道:“此花倒是眼生的很。”
皇致远伸手轻轻折下来一枝,送到了林清荷的面前,说道:“此乃青灯,是前些年花朝赠送来的,父皇不喜其名,便由皇后做主赐予我。”
林清荷的唇角轻轻抽动了一下,若叫做富贵,怕就没他的份了。
。。。
 ;。。。 ; ; 要知道,在宫中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扣上各种奇怪的罪名,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被杀了。
林清荷淡淡地说道:“后,这明明是有人陷害,这台无故倒塌,想必是有人做了手脚,而且民女在作画过程中,在沙堆中发现了这个。”
纤手一扬,在她的指尖,有一枚细小的银针,泛着淡淡寒光。
后凤目微微眯起,居然有人在慈宁宫中做手脚,分明是不将她这个后放在眼中。
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