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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古阴阴地说:“我不但要娶了她,她妈也得跟我,我一下弄俩,想着这母女俩一起在床上侍候我,我都美得睡不着觉。”
看着他那副无耻到了高级vip级别的嘴脸,我真想狠狠揍他一顿,但是,我没有。
我收了脸上破装出来的笑,问他,“古叔,这么说这事儿是没得商量了?”
老古肯定地摇了摇头,“没商量。”
正这时,两个客人走进来看画,老古站起身向客人介绍自己店内的画。
我抿了抿嘴唇,给何新打了个电话,通知他可以行动了。
我今天之所以先来和老古苦口婆心地说这些,是想给他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他松口了,我就不整他了,既然他不要这个机会,那我就没办法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是你自找的,可没怨我。
那两个客人好像对老古的画不是很满,没有买,转身去隔壁的店看了。
老古走过来,还沉浸在刚才的yy情境当中,他得意洋洋地说:“小江,我不妨老实跟你说,我老早就想把源源这个小丫头拿下了,就是一直没有机会,这回她偷到我头上了,算我走运,该她倒霉。”
正这时,何新陪着一个一身名牌衣服,气度不凡,神情倨傲的中年男人从电梯上下来,我好像意外发现他似的,向他招了招手,何新向那个中年男子说了些什么,两个人走进老古这家店。
我问何新,“神父,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何新指指那个中年人,“我的客户杜总想买一幅齐白石的画送朋友,我就带他来看看,你怎么在这儿呀?”
我指指老古,“我没什么事儿,来找古叔聊聊天。”
老古仔细打量着那个中年人,对何新说:“小何,现在虽说齐白石的画很值钱,可是假画也特别多,你不要让人给骗了。”
何新说:“古叔,您不是卖画儿的吗,您有没有齐白石的画呀,咱们算是自己人,如果你有的话,可以拿出来看看,只要东西好,价钱方面不是问题。”
旁边的中年人倨傲地点了点头,“是啊,只要东西对,价钱方面不是问题,一平尺我可以给二十万。”
老古笑着摇摇头,对中年人说:“老哥,恕我冒昧呀,你这么说就是不懂行情了,现在齐白石的画多火,听说没,前阵子一幅中堂一幅对子卖了四个亿。”
中年人微微地点点头,“这个事儿我听说过。”
老古又说:“现在市场上,齐白石的画,不说精品,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幅小品也最少得四十万一平尺,你这二十万实在是有点儿……”
中年人不以为然地说:“如果东西对的话,我出五十万……不,六十万,你有吗?”
这句话把老古堵了个哑口无言。
中年人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有些鄙夷地对老古说:“没有吧,没有就别乱说话,钱,我有的是,就怕你没有好东西!”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扔在桌子上,“这是我的名片,你要是能弄着的话马上通知我,六十万一平尺,我不还价儿,不过我话说在前头呀,你可别弄张假画来忽悠我。”说着看了何新一眼,“小何,我们再到别家看看吧。”
何新点了点头,和中年人离开了。
老古看着两个的背影,脸气得煞白,看得出他是让中年人这话给气着了。
我在旁边问:“古叔,你有没有齐白石的画呀,有的话就卖他,六十万一平尺呢。”
他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我哪有呀。现在齐白石的画很火,就算是我有也早卖了。”
我遗憾地摇摇头,“真是可惜了,难得的一次赚大钱的机会。我看出来了刚才那个家伙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儿,你要是有的话多少钱他都能要。”
老古白了我一眼,“你都看出来了,我能看不出来?”
“那是那是,你古叔是老江湖了,晚辈怎么可能跟您比。哎,对了,古叔,我经常看到有人到你们这些店里送画,就没有人送齐白石的画儿吗?那天我和源源妈一起到您这儿来,还看见一个送齐白石画儿的。”
老古说:“倒是经常有人来送,昨天还有个小子来送呢,可是他们送的都是假的,而且是太假了,一看就看出来了,这样的东西怎么能卖大价钱呢?最次的也得是个高仿的。”
我点头附和,“是,就像刚才那家伙估计他也分不出真假来,装呗。”
老古叹了口气,前些天倒是有个小伙子送来一幅高仿的,仿得相当不错,要不是价钱太高,我就收了。”
“多少钱呀?”
“一张高仿的破画,他要三十万,还一口价儿,我都给到二十万了,他还是不肯松口,最后让别人给收了,一转手卖了八十五万,他妈的,后悔死了。”
我和老古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一个精瘦的中年人拿着一幅画从外边走进来,乔治跟在后面,我装作和乔治根本不认识。
这个精瘦的中年人是老古隔壁的一家古玩店的老板。
是我故意安排乔治先上他家去的。
我之所以安排乔治先到他家店去,一是因为我知道这个老板和老古私情不错,他经常拿画来让老古“掌眼”,另外,我知道老古是一只老狐狸,我怕乔治直接到他家店来引起他的怀疑。
那个中年人把画放在桌子上小心地展开,是一幅非常漂亮精致的《墨虾图》。中年人对老古说:“古哥,您给掌掌眼。”
老古拿起手边的一个放大镜,对着那幅画从上到下地看了一遍,尤其是落款处,他足足看了近十分钟。
然后,他放下放大镜看着乔治,“小伙子,这画是你的?”
乔治点头,“是我的,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那我能不能问问你这张画是从哪儿来的呀?”
“家传的。”
“你想要多少钱呀?”
乔治伸出一巴掌,“一口价,五十万。”
老古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那个中年人问,“古哥,这画儿到底是老的还是新的呀?”
老古站起身,很专业似的指着画儿说:“白石老人的画儿妙就妙在气韵灵动,生机盎然,活灵活现,你再看这幅,一看就是几只死虾嘛,哪有半点灵动之气。”
我忙问,“那么说是假的了?”
中年人看了我一眼,有些鄙夷地说:“在我们这一行里没有真的假的,只有老的新的。”
“那就是说这画儿是新的喽?”我生气地看了乔治一眼。
乔治也有点慌神。
老古重新坐下来,喝了口茶,“小伙子,画儿不错,不过……你以后要是有更好的再送来吧,这个嘛……就算了。”
中年人对乔治哼了一声,“我就瞧着不对,还五十万一口价儿,你这画能卖五百就不错了。”说着,向老古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乔治眼睛溜了我一眼,没好气地收拾着桌上的画。收拾完后,他转身刚要走。
老古轻轻地抬了一下手,“小伙子,你要是价钱便宜点,你这画儿我可以收。”
乔治回过头,“你不说是新的吗,新的你收它干吗?”
老古站起身,从乔治手里拿过那幅画,“我们是做买卖,我给你钱,你给我画儿,新的老的,跟这个无关,你说对吧?你说说,多少钱你能卖?”
乔治一把夺过他的画,“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五十万一分钱不能少。”
老古伸出两根手指,“二十万!”
“五十万。”乔治固执地答道。
“三十万?”
“五十万。”
两人你来我往,讨价还价。
老古咬了咬牙,“四十万,不能再多了。”
乔治看了老古一眼,“六十万,少一分钱也不行。”
听乔治令人意外地报上“六十万”的价儿,我和老古同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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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摆你一道
我站起来半真半假地对乔治说:“嗳,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刚才你不说五十万吗,怎么这会儿又加价了,你能有点信用吗?”
乔治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古,然后好像有些赌气似的说:“你刚才不是说我这画儿是假的吗,就为这儿,六十万,少一个子儿也不行。你不要,有的是人要。”说着他拿着画就往外走。
“慢着,六十万,我要了。”老古忽然说道。
乔治转过身,“我可要现钱。”
老古冷笑了一下,“我马上上网打给你。”
乔治好像有些为难地想了想,然后说:“那好吧。”
老古打开电脑,让乔治说了他的银行卡号,然后直接用银行转账把六十万打到乔治的银行卡上了,不大一会儿,乔治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一下。
乔治拿出手机看了一下。
老古问:“钱到账了吗?”
乔治点点头,“到账了。”
老古指了指乔治手里的画,“那,这幅画你是不是该给我了?”
乔治好像有些不舍得的似的把画交到老古手上,然后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等乔治走远了,我问老古,“古叔,这画儿是假的,你还花这么大的价钱……你……”
老古得意地一笑,举了举手中的画儿,“这画不但不是假的,而且是齐白石的少有的精品之作,少说也值一百二十万。”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向他伸了伸大拇指,“古叔,你老实在是厉害了,我算服了你了,我都差点让你给骗了,我还以为这画真是假的呢。”
老古洋洋自得地说:“这就是生意,虚虚实实的你都得有,明白吗?你小子跟古叔多学着点,吃不了亏。”
我连声说:“那是,那是,我一定得跟古叔多学习,古叔,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我还得到公司上班呢。”说着,我起身离开了他的那家古玩店。
从古玩城出来,艳阳高照,已经是中午了,我觉得肚子有点饿,正想找个地方吃点饭。
我正四下寻找着既经济又实惠的小店,冷不防有人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我最烦别人拍我后背,猛地一回头,刚要发火,却见一个清丽的女孩子站在我眼前。
这个女孩子实在是太漂亮了,身穿着一身浅灰色休闲装,黑亮的双眸陷得恰到好处,长而弯曲的睫毛间或闪动一下,使她的眼神飘渺而迷离,举手投足间洋溢着一种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君临天下的奇妙气质,那气质加上她清纯脱俗的外表让我不由自主地心慌意乱起来,象情愫初萌的男中学生遇见心仪已久却又不敢吐露心声的校花女生。
我大脑cpu快速运转了一下,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女孩子。
“美女,有事儿?”
那女孩子皱了皱眉头,“你为什么换电话?”
我一头雾水,这个月又到了该还高利贷利息的日子了,为了躲债我把手机号码给换了,不过该通知的人我都通知了,可是我从来不记得什么时候给过眼前这个女孩子电话。
我说:“哦,是这样,有一次我去桑拿洗澡让小偷把换衣箱给撬了。”接着,我马上问:“美女,我们认识吗?”
女孩子好像有些无奈地说:“怎么,想假装不认识,是吗?我,戴萌,押画儿给你的那个,那天在烧烤店吐了你一身的,想起来啦?”
见女孩子这么说,我一下想起来了,可是我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跟那天在自己后背吐了一身的醉猫联系在一起。
我歪了歪头,问:“我大概好像是有点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怀了我孩子的那个,对吧,哎,你和那天完全不一样了,我差点没认出来你。怎么,整容了?是在韩国整的吗?在哪家店整的,贵吗?可以把地址给我吗?我一直也想整一整,我并不介意自己再帅一些……”
戴萌似乎不愿意跟我纠缠下去,她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粉红色的“毛爷爷”递给我,“你少东拉西扯了,给你钱,你把那张画儿还我。”
她要不说这事儿,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她那张画我放在家里的一个放杂物的箱子里了,从来没想到她会真来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