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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果真的很喜欢一个人,即使被他伤害过,还是会选择原谅。慕千羽承认自己很没用,不论他之前怎么伤害她,不论她如何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他带给自己的伤害,只要他为她做一点点小事,她就会把之前的一切都忘在脑后了。
她就是记吃不记打,这一点她自己也很苦恼。而楚涵也真是讨厌,她如此不坚定,他却总是做些这样的事让她的心再起波澜。
当然,她也可以跟他直说,让他别再做这些让她误会的事情,可是慕千羽发现,当她真的要说的时候,她又是那么的不愿意。
这样的楚涵真的让她无可奈何,所以她是真的很讨厌,很讨厌。
“混蛋。”她这么想,心里也很懊恼,嘴上也就忍不住脱口而出了。
“你说什么?”楚涵开口问她,忍不住蹙了蹙眉。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可他还是听清了,这里就他们两个人,除了他,她还能跟谁说话呢?
“没什么。”慕千羽简短地回答了他,不愿再说话,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当然她的想法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今天的慕千羽话格外少,楚涵不止是不习惯,心里还觉得闷闷的,因为她从头到尾,似乎都没有想要跟他将今晚发生的事的迹象。
楚涵把她抱进了房间里,又把她放到了床上。而就在他把她放下的那一刹,慕千羽分明感觉到了心里的不舍,但她心一横,硬是把想跟他说话的**给压了下去。
“我要洗澡了,你早点去休息吧。”
见楚涵还站在不远处,慕千羽也就顺便添了一句。楚涵是真的不能再站在这了,否则她真的怕自己一时冲动,又说了什么让他讨厌的话。
慕千羽知道楚涵讨厌她,比她想像中的还讨厌,现在她是真的怕了,哪怕他再多讨厌她一点,都是她所不能忍受的。
所以为了让他不讨厌自己,即使是有点难受,她也还是能忍的。天知道她今天晚上有多委屈,有多难受,有多想找一个人倾诉,可她心里很清楚,她的委屈如果向他说了,只会让他觉得她软弱,或者更讨厌她。
。。。
 ;。。。 ; ; 慕千羽只是想把润喉糖喂到他的嘴里,省得他自己用手拿,没成想,她把润喉糖放到他嘴里的时候,手会不小心碰到他的嘴唇。
他的嘴唇不止看上去好看,碰上去也是软软的,微凉,很舒服。慕千羽慌忙地缩回手,整个人如同触电了一样。
她看着自己的左手,那上面也好像沾上了他的气息一样,变得不一样了。
短暂的接触之后,慕千羽只指尖传来一阵暖流,而那温渐渐凉下来之后,她的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失望,准确来说,是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慕千羽被自己的这种感觉吓了一跳,心情也随之变得复杂了起来,而她内心一纠结,这种纠结就会表现在脸上,而她想得投入了,就会浑然不觉。
不过是与楚涵这么一点点小小的接触,就可以让她平静的心大乱,慕千羽光是用想的就觉得可怕。
她很肯定,即便她真的对他还有那么一丝幻想,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变得如此难以割舍,可是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变得有些奇怪。
慕千羽突然想起来了,在皇朝的时候,她被灌了一杯酒。所以,她变得奇怪一定是因为那杯酒。是她喝醉了才会变成这样。
然而,这样安慰自己,慕千羽却没有使自己变得好受些,她只觉得心思更乱更复杂了。
润喉糖在嘴里凉凉的,是薄荷口味。嘴唇有些发干,楚涵下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舌尖无意间滑过她碰过的地方。
他不过是随意朝她那边看了一眼,从他这个角,刚好把她纠结的表情全部收入眼中,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慕千羽蹙着眉头,小嘴也下意识地嘟起来,小脸撑得微圆,像是碰到了什么困扰的事似的,竟把她为难成那个样。
碰到他就让她那么不舒服吗?
楚涵稍一用力,嘴里的润喉糖被咬碎了。在他们四人中,祁煜风一直都是个花花公,换女人如换衣服,谁也管不了他,对待女人一向都有他的一套歪理。
以前楚涵对祁煜风的那些理论根本不以为然,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可是现在,他真觉得祁煜风有句话说的还真有那么一点道理。
祁煜风一直说,女人就是那么一种生物,你稍微给她点好脸色,她立刻就趾高气昂起来。所以按照祁煜风的理论,祁煜风对待女人一直是冷冷热热,热热冷冷,一副游戏人间的模样。
楚涵觉得这话套在慕千羽身上真是很对,今天,他不过是态稍稍好了些,她到嫌弃起他来了。
再怎么说,当初是她死皮赖脸地追着他,他不理她也好,无视她也罢,她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不知疲惫,做这些事的人是她可不是他。
现在她倒嫌弃起他来了,这到底算什么?
楚涵承认,他是有那么一点点想知道今天晚上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不过现在,他更加不会主动问她了。
。。。
 ;。。。 ; ; 这办法稍微管点用,却并不能解决根本的问题,慕千羽觉得自己就像发烧了一样,那股热气像是从身体里冒出来的,再加上车里的温实在是让她有些难受。
楚涵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看着她似乎有些不对劲,这才开了口,“你在胡说什么,空调根本没开。”
没开?听到这两个字,慕千羽一个激灵注意力集中了些,连忙朝着显示屏看了看。刚才她没有注意,现在看来,空调的确是关着的。
不是空调的问题,那大概就是她今天累着了,所以有些难受。慕千羽也没多想,就想着再忍忍,车一会儿就开回去了,开回去了她就舒服了。
楚涵又看了她一眼,不再说什么,直接将她那边的窗户打开一条缝,让风能吹进来,又不至开得大使得她吹着着凉了。
慕千羽唇角微微勾起一个淡淡的笑,随即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任凭风吹进来,这样做果然舒服多了。从小到大,慕千羽只要一晕车就喜欢把窗打开,这样就会好很多。
晚上上的车已经没有那么多了,一上还算畅通,只是宁安花园离皇朝的距离不算近,开车还是需要一些时间。
慕千羽睡不着,干脆看着窗外的景物,以此打发这有些无聊的时光。
楚涵瞟了她一眼,慕千羽并没有注意到。过了几分钟后,楚涵又看了她一眼,慕千羽仍然看着窗外。
第次看向她,当楚涵看着她,却又一次发现她根本没有改变姿势仍旧看着窗外的时候,他的心情就有些烦躁了。
“咳。”楚涵轻咳一声,不再看她,继续专心开车。
他咳嗽的动静不大,在这小小的空间里还是被慕千羽听了进去,她这才侧过头来看他,“嗓不舒服?”
“嗯。”楚涵动了动唇,本来想说什么,到了嘴边只发出这么一个简单的音节。
慕千羽不再说什么,直接打开了自己的包包,从里面取出了一盒润喉糖来,再次看着他,“吃点润喉糖吧。”
慕千羽小时候得过肺炎,现在嗓也比一般人来得脆弱,润喉糖是她包包里必备的东西,这个牌当然是她用着觉得好,才时常带在身边。
得到的答案和他想像的完全不一样,楚涵有些纳闷地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只见慕千羽正一脸认真地看着他,手里还真的拿着一盒润喉糖。
这种东西他本来不需要,可是看到她那个认真的眼神,实在叫人不忍拒绝。
“那就来一片吧。”楚涵连忙收回目光,迟疑了一下,才说了这么一句。
慕千羽正想把润喉糖倒给他,可是她看了看手里的润喉糖,又看了看正在开车楚涵,看他开得那么专心,两只手都放在方向盘上,慕千羽没有着急着给,而是先想了想。
“张嘴。”
慕千羽的声音响起,楚涵正在开车,想也没想,就照着做了,随后他的嘴唇碰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润喉糖被送进了嘴里,楚涵才意识到那温热的东西是她的手指。
。。。
 ;。。。 ; ; 眼看着慕千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楚涵懒得跟她说什么,干脆走到她的面前,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朝着车走去。
“楚涵!你干什么?!”
反应过来慕千羽连忙大叫,这时候她已经在他的怀里,并且已经走出了几步,她又朝四周看了看,站得高看得远,她在这个角看东西感觉果然不一样。
楚涵懒得理她,一直往前走,没有因为她说话而放慢脚步。靠得如此之近,楚涵分明闻到了一股酒味。
她喝酒了?楚涵有些惊讶,本想说什么,但后来还是咽了回去。
慕千羽只是先前激动了一下,很快就平静下来,只是过了一会儿,她绷紧的身才慢慢放松了些。
想了想之前的事,慕千羽这才抬头看着他,楚涵就在她的眼前,不知是否因为夜里灯光的缘故,她只觉得看他看得不真切。
他的五官还是那样迷人,他的皮肤那么细腻,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大她六岁,他的气息那么平稳,即便是抱着她走了这么长的,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看着看着,慕千羽不自觉地脸红了,好在夜里光线昏暗,他又没有低头看她,这才掩饰了过去。
四周有些安静,慕千羽看了看远处,这才想起来询问他,“楚涵,你刚才为什么要帮我?”想想今天上午她和他说的那些话,真叫她有些脸上发烫。
“不是帮你,”楚涵连想都不用想,不假思地脱口而出,“事关楚家的声誉,楚家的包,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翻的。”
说来说去,他都是为了楚家。慕千羽不说话了,未免有些悻悻然。她倒不如不问,问了倒像是自讨没趣。
良久,没有人再说话。楚涵也走到了停车的位置,将她放到副驾驶座上之后,就坐上了车,准备开车离开。
有了刚才的教训,慕千羽干脆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免得自讨没趣。
刚才她一直处在紧张的状态,神经也一直紧绷着,现在到了车里,摆脱了那里的一切,四周安静下来,她才慢慢放松下来。
折腾了一个晚上,慕千羽早就累了,头昏昏沉沉的,觉得有些难受。慕千羽头靠在椅背上等着睡意来袭,准备睡一觉一直到楚涵开车回去。
今天晚上倒是有些奇怪了,她不但睡意全无,反倒越来越清醒了。
与外面的发凉形成鲜明的对比,车里实在温暖得很,刚开始慕千羽还能忍受,过了一会儿之后,她只觉得车里实在是闷热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慕千羽本来不想说的,怕楚涵嫌她多事,可这股热实在热得她有些烦躁,她才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开口,“楚涵,把空调关了吧,有点热。”
楚涵在专心地开车,并没有理会她的话。
慕千羽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她早就该想到的,她这么多事,只会让楚涵更烦她罢了。
可是,车里真的是让她热得有些难受,慕千羽解开了领口的扣,好让自己能够舒服些。
。。。
 ;。。。 ; ; 而楚涵则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直截了当地开口打断,“你们可以翻她的包,翻过之后如果没有,我们不会就这么算了。我可以打个电话叫你们负责人来,问一问作为员工,恶意诽谤vip顾客,并且给顾客造成困扰,该受到怎么样的处分?”
刚才叫嚣着的女人沉默了,对面保安也沉默了。楚涵的话还没有说完,所以他看着这些人,继续开口,“所以,在你们做这样的决定之前,真的确定你们要找的东西分之在她的包里吗?”
保安没有回答,是在考虑他说的话了。且不说其他的,单单是能够出现在这种地方,就该是身份地位不凡的人了,随便哪个都有着不菲的资产,偷窃几十万的东西实在不可能。
况且,事实也很清楚,这里的随便是哪个人,都不是他们能够得罪起的。
女人见保安许久不说话,有些急了,便又想再说什么。保安却明白她要说什么,也没有有理会,只是看着楚涵,脸上有些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