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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不好了,不好了,不见了,消失了。”那个禁军还没有进来,便被老人一袭元力轰击飞出。
“胡闹,你可看清这是什么地方?”老人说着,一把抓住旁边的油灯扔了出去。
那被摔出去的禁军揉了揉胸口,马上跪了下来,带有一丝惶恐的语气说道。“是,属下该死,还请主人能看在属下忠心的份上,饶了属下。”
那老人看了那禁军一眼,脸上闪过一丝狠辣之色。“你要知道,我可以救你,自然也可以毁了你。”
“属下明白,主人能救属下,属下已经感激不尽了,属下只希望好好帮助主人就可以了。”
听到那禁军这么说,老人的脸上露出一点满意之色。“好吧,你能这么想,也不枉我一片苦心了。来吧!雾凉,你先起来吧!刚刚我下手重了,你可不要介怀啊!你不是还有事要说吗?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老人这么说着,还特意走了过去,亲手将雾凉扶了起来。令其他禁军都大吃一惊。啥时候,他们的主人变得这么人性化了?
听到老人问自己,雾凉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主人,那具尸体,不见了。”
“什么?果然,那具尸体有问题。”老人说完,摸了摸雾凉的手。“不过这没关系。”
看到雾凉的喉咙滑动了一下,老人才收回手,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先下去吧!”
其他禁军也跟着雾凉一同离开。
“主人,我不明白,你为何要救那雾凉。而且,还给他这么好的权职。”待到那些禁军走后,黑暗中,一个影子浮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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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背叛1
老人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只是呼了一口气。“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更何况,我救了雾凉一命,难道他不应该更加感谢我吗?”
“可是他以前是帝王的手下,万一背叛起来,对我们,岂不是更加不利?”就因为救了他一命,能值得主人这么信任他么?
听到身边的黑影这么说,老人没有紧张起来,反而笑了起来。“这个雾凉是个热血之人,虽然不会完全效命于我,但一定不会恩将仇报。”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昂…
听到主人这么说,也不好再找雾凉的缺点了。而是问道:“主人,那帝王…怎么办啊…”
说到这里,老人的眼里开始变得雪亮。“一定要找到他的心脏,然后再交给那位大人,这样…嘿嘿!”这样,我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到时候,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哈哈!
“可是帝王毕竟是主人你亲手带大,怎舍得?”怎舍得这份长久的亲情呢?站在身后的黑影想问,话到嘴边,却停了下来。
老人摇了摇头,“羽,你身为杀手这么多年,难道连这些道理还不明白吗?在成王的道路上,没有亲情可言。要怪,就怪夜墨他自己吧!没有实力,你就什么也不是。”
黑影的眼瞳开始放大,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难道真的没有亲情可言吗?
“主人,快点,不知道怎么了,夫人,突然晕倒了。”守在潇琴身边的暗影看到流沉回来了,心里那个激动啊!就怕主人一去不回呢?那他,可就要遭殃了。
“暗影,怎么了?”没有看到潇琴的身影,流沉的心瞬间提到嗓子口了。
“主人,放心吧!夫人在洞里,好好的。”
“哦!”听到暗影这么说,流沉放心多了。他真怕,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潇琴会出事。“暗影,先带我进去看看吧!”
“是。”暗影用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复杂的图形,空气中,浮空出现了一道门。踏进那道门,一道尖叫声立马传了过来…
不好,琴儿,出事了…
–
“夜墨,夜墨,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离开。啊––”
一睁开眼,一道强光便进入幽逝的眼睛,让她还有点不适应。
刚刚,自己在做梦吗?可为何,这个梦这么清晰,就好像,夜墨真实的在自己的身边,不曾离开…夜墨,你到底在哪里?我想你了…
幽逝不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一直有双眼睛看着她。嘴中轻轻的吐着:“幽逝,我也想你了…很想很想…”
–
“住手,放开琴儿。”流沉一进来,就看到一个女人抓住潇琴的脖子,一脸凶恶的眼神。
如果仔细一来,会发现,这个女人正是刚刚那具消失的尸体。只不过,这变化,的确很大。明明刚刚还是一具尸体的,怎么现在就…变成一个人了…
“流沉…”
还不待潇琴把话说完,流沉就已经摸着手中的几颗石头飞了过去。划过一道弧度,打在那位女子的手上。女子惨叫了一声,抓住潇琴脖子的手却越加紧了。
“缘溪,是你吗…”女子盯着流沉,眼底的红色开始慢慢褪去,剩下的,只是一片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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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背叛2
缘溪……
潇琴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冥冥之中,有那么点熟悉的感觉。
“啊?”流沉看着那个女子,不知何时,泪水已泛满了她的脸庞。
缘溪,缘溪,缘溪…
流沉口中念着这个名字,好看的眉头微微翘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女子的眼神黯然一淡。“像,真的很像。”似乎是对自己说,又似乎说给流沉听。
“不对,你一定是缘溪,对不对,你一定是他的。”不知道为何,女子突然疯狂起来了。松开了潇琴,扑到流沉面前。死死抓住他的衣服。
松开了潇琴,潇琴顿时感觉自己轻松多了。身上的压力,也瞬间没了。只不过不知道为何,那个女子让她感到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我说过,我不知道缘溪是谁。”流沉的声音,让潇琴回过神来。才想起,那个女子还在。
“缘溪,我知道一定是你,你不要骗我了好不好?你不是说过要陪我一生一世吗?你不是说过,天涯海角都相随吗?”女子几乎失去了理智,她手中抓住的衣服,也被捏的不成模样。
“你想多了,我只是跟缘溪长得像而已,可我,并不是他。”流沉用手抓住那女子的手,用力扯开。“还有,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不管你是谁,都不行。”
听到这里,那女子的眼睛瞬间又红了起来。“缘溪,我曾经说过,你若负我,我定不会让你好过。”女子冷冷的笑了起来。“怎么,难道就因为这个女子,你舍得放弃我?”
“我说过,我不是缘溪。”流沉加重了口气。一把剑已经不知何时握在他手上,一舞剑,一凌气便朝那女子打去。
女子冷哼一声,一眼的红色更发的妖艳。一条白绫从她手中飞了出去,挡住那些剑气,发出“叮”一声碰撞。
那条白绫在女子手上轻巧自如,那女子不停的挥舞,从前的神气早已消失不见,好像,这不是打斗,更像是,跳一曲舞。可惜,没有人为她弹一曲。
潇琴静静的观看着这一场,不知道为何,她竟然不想打破这场唯美。
“这辈子,我放弃了一切,却依旧放不下你。”说完这句,连潇琴自己都惊讶了。奇怪?她怎么会触舞抒情呢?
如果那红眼女子听到潇琴说的话,一定会特别吃惊吧!因为她说的,正是她的心里话。
不知道是谁咦了一声,一把短刀飞速刺了过来。
“挡”的一声,只见那白衣女子一个转身,头上的金叉被打落,一头青丝柔顺的滑落下来。随后,短刀一个回旋,又重新飞回了出去。
“绚迹?”
潇琴认识这把飞刀是绚迹的,所以语气中还有一点兴奋。
“呵呵,真是巧合,总算找到你们了。”绚迹收回手中短刀,轻轻一笑。
“绚迹,幽逝呢?她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看着只有绚迹一个人,潇琴开始担心起来了。
谁知绚丽怂了怂肩,“我跟她早就走散了。”
早就走散了…那幽逝,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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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背叛3
“对了流沉,你不要跟她硬打,你不是她的对手的。”绚迹显然不想在幽逝的身上扯,“她的白绫有自动护主功能,所以无论你攻击哪里,都没用的。”
那红眼女子有一点讶异,“你怎么知道?”
绚迹只是笑了笑,用手挥了挥短刀,“这个,你不必知道。”因为,你已经没机会了。
短刀在绚迹的手中旋转着,两人对视了一会,开始同时攻击着。绚迹每攻一步,白绫就会防一步。任凭绚迹怎么攻击也没有用。不过绚迹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慢慢的跟她耗着时间,一时间,谁也拿谁没办法。
“琴儿,我们快走。”蹭绚迹跟那女子打斗的时间,流沉马上回到潇琴身边。刚才的冰冷已消失不见,取代的,是一片温柔。
“可是绚迹他还…”
“琴儿,既然绚迹知道她的秘密,也应该有对付她的方法吧!我们在这里,恐怕只会拖累他吧!况且,你已经中毒了,再不解,毒入深骨怎么办?”
流沉一提醒,潇琴才想起自己晕倒的事了。她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字里有毒,这让她更加惊讶了,能把毒下在字里,这还可真是不简单昂。
似乎明白潇琴的心意,流沉轻轻搂住她的腰身,一点脚,便离开了原地。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流沉的离开,也触动了那红眼女子的情绪。心里,也越来越着急了。
“缘溪,不要,不要离开了。”声音划过长空,竟然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一滴眼泪划过她的脸庞,美,很美,美得惊心动魄。就连潇琴,也不禁多看了一眼。
可流沉不是潇琴,他在乎的,不是那个女子,他只希望,快点帮他的琴儿找到解药。
泪水划过之后,还剩下什么?剩下的,是伤心,是绝望。
红眼女子的白绫不在防守了,而是转变为攻击了。凌厉而狠。是的,她疯了,她已经彻底疯了。
几年前,她看着缘溪离她而去,现在,又是如此。
似乎连空气都在抽搐,发出呜呜的声音。
“怎么,你也会感到心痛吗?”绚迹看着她,淡淡的说道,没有一点同情。
痛?这是心痛吗?
女子一晃神,就被绚迹的短刀所伤。“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她的白衣。
女子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痛?是啊,我为什么要痛?”说完,女子竟然开始笑了起来。“那你告诉我,怎样才能躲过痛?你也不知道吧!因为,每个人都会感到痛,就算没有心的人,也会。”
“对啊,每个人都会痛…”绚迹说着,一把短刀再次攻击过去,这一次,直插女子的心口部位,“可惜,你的破绽也漏出来了。”
鲜血顺着她的衣服落下,女子慢慢闭上了眼睛。是的,她在等死。
可是绚迹下一句话,让她重新睁开了双眼。“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身为石妖的你,还会感觉痛吗?”
女子眼光一寒,盯着绚迹似笑非笑的脸,许久,才说到,“你到底是谁?”
绚迹的嘴边绽放出一个很大的笑容。“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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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背叛4
石妖…
女子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这两个字。没错,她的确是个石妖,靠吸取人的精气才能存活。可是这些她从未跟任何人提起,那眼前的这个人,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吧!”绚迹一只手捏住那女子的下巴。“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心痛。”说完后,绚迹封住了她所有穴道。“别想死。”
此刻的绚迹,跟平时的绚迹差别太大了,一点也不像他。
连死都做不到,这个,打破了女子最后的希望。
起风了,好像都在诉说着悲哀。
“好,我告诉,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请求。”
“说。”
“我死后,请你用火烧了我,把我的骨灰,随风洒落。”
“好。”很久,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