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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他刚把自己想要摸她粉嫩脸蛋的念头克制住,那边娃娃就主动贴上来拽住他的衣袖,上下扫了扫,然后狗腿的说:“郎总辛苦了,我去给你煮咖啡。”
郎赫远一脸阴霾:“你就没有想问的吗?”
娃娃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改了脸色,确实比先前的更加狗腿:“有阿!”
以为她终于知道吃醋滋味的郎赫远,不漏痕迹的靠在她身后:“你想问什么?”
“洪馨的胸是不是隆过的……啊!”娃娃还没等问完就被猛地拎起来,对上一双愤怒的眼睛,随后被郎赫远用一个胳膊夹起来,径直走入办公室。
关门,落锁,放百叶窗,动作一气呵成,手段干净利落。
任由娃娃怎么挣扎也没有用,郎赫远疾步走到沙发前将她扔在上面。
娃娃脑海里闪过无数言情小说的经典桥段,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H前奏?
一想到这种可能,娃娃立即连滚带爬的往沙发下面溜,却被郎赫远抓住手腕困在沙发上,阳光从背后给大老板的轮廓增添一轮光晕,像极了娃娃梦中对自己非礼过无数次的影帝梁朝伟大叔。
她顿时被眼前的情景轰个晕头转向,心脏急速跳动已经分不清个数,只能怔怔的,问:“那,那个赫远,你现在是欲求不满吗?”难道洪馨的胸部是隆的,所以他倒了胃口?思来想去只能这么点可能了……
一句话让郎赫远只觉得看见了南墙在向自己招手,也预料到自己未来的下半生不会活的很长,所以他反复不停的警告自己,一定要冷静。无论娃娃说了什么就当她什么都没说。
“如果我是欲求不满,你会怎么办?”他低沉着声音冷冷开口。
娃娃努力回忆了一下言情小说,最近看的那个作者说自己H无能,所以没有解决之道,她只好吞了几口口水说:“你是想用我来发泄吗?”
这是个很有可能的事,一般小说里都是这么说的。
郎赫远的视线开始停留在娃娃的粉嫩嘴唇上,声音不由自主的低沉了下去:“我说是,你肯?”
屁咧;她肯才怪!
“不肯会被裁员吗?”转念一想,娃娃再次惊吓抬头。
据说这也是资本家惯用的手段之一。
郎赫远勉强控制住自己想要再撞墙的冲动,瞥到娃娃惊恐万分的眼神突然想到什么,嘴角微扬,身子慢慢贴上去,磨蹭在她的嘴唇边缘问她:“如果不是裁员,反而是你有钱呢?”
“那我要看看多少钱才能回答你。”娃娃认真的说。
“那我们换一种说法,如果你和我同居,我送你一样最贵的东西,怎么样?”郎赫远有意无意的用嘴唇在她脖子上扫来扫去的,痒的娃娃直想躲,根本没有机会思考他说送东西之前那半句话。
“送,送什么?”娃娃结结巴巴的问。
“我,怎么样?”郎赫远用很温柔的声音说。
娃娃认真的考虑一下:“你是不错阿,可是,你不值钱阿!”
拜托,现在经济危机了,多养活个人得添多少费用阿,更何况,大叔去的都是高档酒店,累死她,她都供不起的。
娃娃迷迷糊糊的表情让郎赫远抑制不住想要亲她,在现在这样功利的时代,本色如她这么纯真的女孩子已经太少了。很多人,知道他郎赫远的姓名必然会联想到财富,背景。唯独她考虑的一定是最不靠谱,却又是最实际的问题,他敢和任何人打赌,娃娃现在想的一定是她养不起他,一定是。
“笨蛋!”他虽然嘴里那么说,眼中却带了笑意:“把我送给你,你就等于有了华昊,你以后想要什么没有呢?”
啊!大叔,你是不是因为洪馨隆胸憋糊涂了?这个不好乱送人的!
莫非大老板出去这一会儿知道了什么噩耗,以至于他不得不把华昊送给她这么默默无闻的小老百姓?
什么噩耗呢?
“是,是因为华昊要破产了吗?”刚把假设说出口的娃娃,立即被人像拎玩具一样翻个身,屁股被郎赫远狠狠拍了一下,“你瞎说什么?”
趴在沙发上的娃娃犹豫了一下,侧脸望天,又想想,也不对,如果破产了给她那不等于白给了吗?说不定还加速了华昊的灭亡,这么说,不是华昊的问题,难道是……?
“赫远,你得绝症了?”说到这里娃娃眼底泛起水意泫然欲滴。虽然平时被大老板训滋味不好受,但少了这么个人,心里还真是怪难受的。
“杨娃娃!”郎赫远崩溃前的低吼声让悲恸的她立即噤若寒蝉。
看来,这个也被否定了,那,最后一种可能就是她了。
所以,她鼓足勇气,战战兢兢,冒着有可能被郎赫远嘲笑鄙视的可能,反过来身提出最后的假设:“那,是因为我太可爱了吗?”
郎赫远之前的怒火,□,心火,全部都被一句话熄灭,他憋住笑意,眼角的弯了起来,他故作认真的想了想,郑重的点点头:“好像,是的。“
娃娃顿时如释负重的松下全身僵硬,“这么说,这个理由还不算太离谱。”
郎赫远为了憋住笑,已经全身僵硬,不得不用点头来表示自己对娃娃说法的强烈赞同。
于是她惭愧的对手指说:“可是,我不值得你把自己送给我这么厚重的奖励阿。”
难得小东西这么心虚,所以郎赫远好奇的问:“那你觉得你能承受什么呢?”
“老妈说,属于别人的东西,再好也不能拿来给自己。同理,你和华昊再好,不是我的,我也不能据为己有。”娃娃的表情非常凝重。
他淡淡瞥了一眼她,心中因她的诚实有些异样:“那你觉得怎么才能让你安心收下我呢?”
娃娃低头想了想,突然一下子坐起来:“不如我们玩连连看吧,谁赢了听谁的。”
郎赫远强忍住笑意,只是挑了挑嘴角,对上她的眼睛:“好,我们玩连连看,谁赢听谁的。”
同居(上)
二十二层总经理办公室在下午两点二十五分时接到总经理亲自打来的电话,明确指示,未经他的许可,任何人不能去办公室打扰他的休息。
而后娃娃在门口的电脑被郎赫远搬到宽大的办公桌上,和他的电脑并排放好。
娃娃看郎赫远这么认真追求公平,言不由衷的劝他不必这么一丝不苟,不过是场游戏,至于么?可大老板还是亲自把所有的东西安装好后,将她拉到他怀里坐好,在她耳边轻说:“好了,开始。”
娃娃愣住,他这是在搞什么鬼?那么追求公平,甚至连电脑都给搬进来,居然让她坐在他怀里玩连连看?这怎么玩嘛,明显不方便阿……
“我抱着你同样不方便。”不等她说出口,郎赫远又在她耳边吹气。
也对哦,当年龟仙人就曾经说过,“人有百般技艺,只要根底扎实,就不怕外界环境的影响。”所以,娃娃握拳,觉得对于这种环境应该要做到适应,适应,再适应。
要知道他们当年做实验的时候还放慢摇舞曲呢,这算什么!
娃娃铆足精神,摆好起跑的姿势。郎赫远见状嘴角微扬,将自己左手绕过娃娃的腰间去握鼠标。娃娃虽然警察大老板的身体压了上来,但箭已在弦顾不得太多了,聚精会神的握住鼠标准备开始。
“开始!“郎赫远轻轻的说,娃娃立即快手点开连连看,当然也没忘偷眼瞥了大老板的鼠标行进速度。
哇,他居然也用左手顺利点开,而且速度明显不慢,看来,她是遇到对手了。
第一关实在太简单,娃娃觉得自己闭着眼睛都能搞定,可是当郎赫远的气息接触到自己耳垂的时候,她似乎就不那么确定了。
眼看着连滚带爬气喘吁吁的过了第一关,趁间歇的时候她回头怒目横视:“你故意的。“
郎赫远似笑非笑无辜的问:“我怎么了?”
“你的呼吸弄痒我的耳朵了!”娃娃对大叔的不正当竞争手段很是气愤,这就是资本家垄断时用过的令人发指的釜底抽薪围魏救赵阿。
“哦,这样?那好,我保证,不会再有呼吸弄痒你的耳朵了,我们可以继续比赛了吗?”郎赫远淡淡笑问。
既然大叔有悔过的心思也不能不给他机会对吧,所以娃娃悻悻的又点点头,迅速出其不意的点开第二关,做了个小小的弊。
第二关,其实还是很简单,可娃娃分明能感觉到自己脖子上有人正在用嘴唇蹭来蹭去,企图犯规。娃娃小脸绯红,连带着手经常点错,明明红色的也看成绿色的,明明机器宝宝也看成了大熊猫,勉强撑到这关结束,愤慨非常的她立即咬牙切齿的转过身:“你,你……”
郎赫远若无其事的弯起嘴角,笑着问:“我怎么了?”
“你不能用嘴啃我的脖子,这,这怎么打?”娃娃明确指出对手犯规的行为。
“哦,好,那我注意。”郎赫远的认罪态度非常好,把娃娃小脸板正,憋着笑说:“继续。”
娃娃立即点开第三关,这次她把脖子和脸都要贴到电脑屏幕上了,正在暗自得意的想这下资本家该无计可施了吧……不料,郎赫远环在娃娃腰间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娃娃原本很服贴的衣服似乎在慢慢被掀开。
娃娃顿时满头冷汗,只觉得脊梁发凉,眼前的花花点点全部模糊一片。拜托,大叔你不能为了赢,连自己色相都不要了吧,这也太好强了吧?
她刚想大喊:“大叔你,你太无耻了!”结果眼睛一瞥,郎赫远第三关已经气定神闲的打完了,正把手从鼠标上抽过来,睨着一双黯黑的眼睛看她。
娃娃郁闷,赶紧点了几下,把自己落后的时间补回来。她现在觉得自己背后的郎赫远就是魔鬼,连资本家都算不上。不仅没有最起码的廉耻,连游戏玩家的基本道德都没有!!!
太可恨了。
所以她眼皮都不抬直接点开第四关,努力打起来。
郎赫远含笑也随之把鼠标抓住,开始接着点下去。
这次郎赫远的手非常规矩,他其实是在很认真的打。但被狼来了吓怕了的娃娃总觉得自己后颈的碎发被小冷风吹动,搔得她微痒,还有自己后背上的体温,隔着好几层衣服炙烫灼热,让她更是坐立难安,别扭的她来回调整着姿势。突然觉得一个黑影从旁边袭来,定睛一看才发现大老板正用手指淡淡的指着她的电脑屏幕说:“娃娃,你快挂掉了。”
哇,真的,她居然在玩连连看的时候走神,这种前所未有的现象使得眼下的局势异常严峻,她抖擞起精神连忙补救,好不容易在最后一格时间的时候把第四关完成。
她愤怒的回头,却发现郎赫远离她很远,甚至除了她坐的地方外,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肉体上的交集。
娃娃眨巴眨巴眼睛,到现在也没明白自己刚刚是怎么了,和大老板对视三秒后,立即转过头掩盖自己曾经想入非非的事实,大叫:“第五关开始!”
她的声音有点颤,觉得全身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一样滚烫,在寒冬腊月,在温暖但称不上燥热的办公室里,只觉得从头烧到脚,那把火像是从心里发出的,噼哩啪啦的全部燃尽。
其实,郎赫远也并不自在。
这丫头坐在他腿上也不老实,屁股扭来扭去的,害得他只能勉强忍耐,咬牙坚持。第四关之所以不在戏弄娃娃,完全是因为他怕反过来戏弄了自己。刚刚那些举动只要再多一秒,他一定会扑上去把娃娃生吞活剥了。
所以,他暧昧而低沉的询问:“还继续吗?
娃娃专注在连连看的眼睛瞬间又闪失了神,心中不住哀嚎,大叔,这又是新的招数吗?居然用声音来诱惑她分神,你为了赢真是不惜血本阿!
娃娃清清楚楚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然后再吞,眼看着一多半就快要打完了才说:“玩……玩。”
郎赫远看她红透的小脸没说什么,也不说话,转过身开始专注第五关。
娃娃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两腿直哆嗦,好不容易熬过一关,身边的他还没完成,这是郎赫远的第一次落后,娃娃突然松了口气。
郎赫远眯眼看着她略为放松的表情问,“还继续?”
娃娃觉得自己脸一定可以烫熟鸡蛋了,所以头也不抬的说,:“继……继续!还没分出胜负呢!”
郎赫远摇头叹气,立即也投入战斗当中。
郎赫远无论是办公时还是玩连连看时,都很有王者气势,当他真的投入了,那种掌握全局的专注使得娃娃视线不知不觉的从电脑转移到他的身上,渐渐的,有些出神。
望着郎赫远出神,不光是因为他很帅,还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在里面。
像是娃娃很喜欢的那个隔壁家王大婶家金毛巡回犬,那种一日不见连饭都不想吃的感觉,也像是当年和园长奶奶玩亲亲的时,心暖融融的感觉,还像是老妈首饰盒里她惦记很久的那个翡翠玉镯,她口水连天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