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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QQ下面才显示来信息,居然是大叔。大叔从前只用MSN 的,因为娃娃搞不懂那么高深的聊天工具,为了方便联系她帮他申请了QQ号,叫我是帅哥我怕谁。
我是帅哥我怕谁:未必。
呃?什么意思?娃娃傻傻的。
超级小保姆:大叔,你是啥意思?
我是帅哥我怕谁:铺好床,晚上等我。
超级小保姆:(谄媚的笑)大叔,你要做什么?
我是帅哥我怕谁: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三十一枝花。
超级小保姆:= =
平安夜下午的故事
娃娃下午和吉吉逛街,她想给郎赫远买个平安夜礼物。
吉吉拉她去阿曼尼专卖店,娃娃从头看到尾,肉疼的厉害。看到哪儿都是一连串的零,虽然手里有大叔给的金卡,但白吃饱也不好花的太明目张胆不是?
她大义凛然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去,偷偷拉着吉吉的袖口:“太贵了,你想让我死么?”
吉吉撇嘴:“你家大叔那么帅,穿这个衬衫很符合他的气质,一年一次,贵就贵点吧。”
娃娃偷瞄了一眼价签,3800块,顿时热泪盈眶:“吉吉,不是贵一点的问题,而是你在要我老命阿。”
吉吉回头望她,她也抬头望吉吉,对视几秒,算了,就买这件好了,大叔平时就穿这个牌子的,买别的也对不起大叔平时买的那些小零食。
于是,娃娃让店员把衬衫包起来,手指头狠命拽着精致的包装袋,悲愤的从怀里摸出金卡,店员从她手里拿金卡的时候她痛不欲生的不忍松手。
他一件破衬衫,她得买多少酸奶和巧克力阿。
店员微笑:“小姐,您的卡……”
娃娃僵硬的点点头,笑不如哭的把手指松开,而后靠在吉吉身上万念俱灰,痛不欲生的说:“一件衬衫就3800块,资本家太奢侈了,呜呜呜~”
吉吉拍拍她的肩膀:“没事,你现在已经打入资本家内部,很快就会将他们改造为五好新人,到时候,咱,咱们再节约,行不?
平安夜晚上的故事
晚上郎赫远取消参加公司举办的平安夜舞会行程,自己开车回家,刚进门就看见杨娃娃躺在沙发上悲痛的抱着一样东西。
“娃娃,怎么了?”他以为是自己回来晚了,准备解释。
“呜呜,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那请问此人,怀里是什么?”他皱眉问。
“平安夜礼物给你买的衬衫。”
“哦,能让我看看吗?”郎赫远没想到她居然还想着给他买圣诞节礼物,很是感动。
娃娃肉疼的递出去,郎赫远打开衬衫盒盖,白底紫斜纹的衬衫,看起来很清爽。
“不错阿。”他微笑道。
“大叔,我花了好多好多的钱。”
“没关系,不多。”花多少钱不重要,只要是她给他买的就好。
“可以买好多好多的酸奶,巧克力,还有薯片。”
“就当花钱减肥了。”郎赫远嘴角抽搐一下。
“……”真是一个没有同情心的大叔。
郎赫远抱起她,放入怀里,亲亲她的小脸:“就为零食难过成这样?”
“唔,这世上我最爱的就是零食了。”
郎赫远脸色发黑:“还有呢?”
“还有囡囡,老爸,老妈。”
“还有呢?”郎赫远头顶直冒青烟。
“还有吉吉,龟仙人。”
“就这些了?”他很想一把扭断娃娃的脖子。
“让我想想,啊,还有!”
郎赫远顿时笑容满面:“还有什么?”
“还有我们家隔壁邻居养的那只金毛巡回犬!”
“大叔,你脸色好难看。”娃娃惊觉。
“大叔你不要压我,你这样我会不能呼吸的啦。”
“大叔,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裳?”
“大叔,你真白!”她不由感叹。
“……闭嘴!”郎赫远终于忍无可忍大吼一句。
“哦,大叔,这是平安夜的礼物吗?”
“大叔,如果你用自己当礼物,基本上我是不介意的啦,但是你好歹要给脖子上绑个粉红色蝴蝶结来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吧?”
“……”
“大叔,你要去哪里?”
“我去自杀十分钟先……”
此时大叔的模样看起来居然比娃娃还悲愤。
修车(上)
娃娃下班回家都是坐公共汽车,美其名曰既环保又锻炼身体,实则是贪图公交卡刷一次才四毛钱的便宜。不过在同事面前还是必须要表现的大义凛然的样子,出大门还特地四下看看有没有人,才肯继续前进。
谁规定干那个倒霉的总经理专署行政助理就要开车上下班的,想她才入职一个月好不好,可当她因此否定自己有开车可能的时候,大家居然一直用诡异的眼神鄙视她:“你跟郎总混了一个月还没混到个QQ吗?”
郎总=QQ吗,郎总=冤大头吗,郎总=4S店吗?
没车有那么人神共愤吗?
真是的。
所以她拖拖拉拉磨蹭到大家都已离开,才着手回家。
无奈加班加的太晚,没车确实挺让娃娃愤怒的,她瑟瑟站在凛冽寒风中频繁张望,可半个小时过去了,连根公交车毛都没看见。
在人车稀少的冬夜,公交车它老人家终于慢吞吞出现在路的尽头,偏在此时,一束强光打在娃娃水粉色羽绒服上,也让她不得不抬手遮挡双眼,一辆宝马X5嘎一声在她身边定定停住。
娃娃偷眼看了车又目测了公交车站站牌,把车停在这里不是纯属捣乱嘛,一会儿公交车来了她还得往前跑,她下意识向车站牌那头挪了两下脚步,就听见车内男声低沉道:“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
很熟悉,很亲切,也很冰冷。
娃娃惊吓看过去,发现居然是郎赫远自己开车,车窗半开,他在隐隐灯光下朝自己张望,太熟悉这张面瘫脸了,所以娃娃立即条件反射的微笑:“郎总,我加班。”
“加班?今天会议室没有会议,你加什么班?”郎赫远看了娃娃因为天气寒冷冻红的小脸蛋,顿了一下:“上车。”
娃娃遥遥看那公交车正以龟速向自己爬行,她义正言辞的拒绝郎赫远的无理要求:“郎总,不用了,公交车就在你车后面,如果你不挡住它的话,我半个小时后就能到家。”
郎赫远眉尾一挑:“快上车。”
“那个,其实我是在会议室浑水摸鱼,看了一会儿富豪八卦,又玩了一会儿连连看,所以郎总您不用为我加班的迟归而负疚,我真的不要加班费!”
乖乖,与其上车被郎总吓,还不如挨冻坐公交呢,除非她真的傻掉了,否则当下肯定知道该坐哪辆车是最保险的。
娃娃不计较个人得失的话还没说完,郎赫远已经从驾驶位置离开,把车门拽出,将她推上副驾驶座位,然后自己坐回去,估计她不会绑安全带,还好心倾斜身子为她扣上。
话说,听说过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可没人说过黄鼠狼给鸡扣安全带是怎么回事啊!
娃娃最终只好惊恐万分的从内视镜跟慢悠悠靠上来的公交车告别,然后是高度紧张的睁大双眼,尤其是在郎赫远淡淡语声后,瞳孔距离又加大一倍,“玩连连看加班?”
娃娃赶紧讪讪的点头:“其实,那是我的业余爱好。”
郎赫远发动车,在马路上转个弯:“能打多少分?”
娃娃以奇怪的目光看了他好几秒,才颤巍巍的说:“通关。”
“所有的连连看?”
娃娃想想,很不好意思的说:“基本上吧,也打过循环的不结束的,最后打睡着了。”
“你脑子都用这上了?”郎赫远瞥了她一眼,把空调又开大一点。
娃娃挠挠头皮,“我们导师说练习这个能提高反应能力,不过对我似乎不太见效。”
郎赫远嘴角抽动一下,何止是没见效,根本有损害智力的先兆。
不过他还是不带表情的说:“改天我们比试一下。”
“呃?”娃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边摇头,一边用饱受惊吓的小眼神儿回答郎赫远的提议,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郎赫远对她的戒备倒也不以为意,只是随意的说:“至从毕业,还没人玩连连看赢过我。”
噗,娃娃差点被这个惊爆八卦呛死在主角温暖的车内。谁能想到,平时面瘫像神经缺失,行事如神砥般坚定,笑容若钻石样稀有的郎总平时居然是连连看高手,难道,难道他加班到这个时间也是为了连连看在销魂吗?
这样震惊的消息使得娃娃完全忘记两个人身份的差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样,没看出来啊!”
郎赫远看她拍在自己肩头的狼爪无语数秒,然后又把视线回归挡风玻璃上,继续开车。
此时娃娃才想起来面前的人不是吉吉,也不是囡囡,而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于是她借着袅袅余音把爪子收回开始掰:“没看出来郎总您才智如此过人,行事如此诡秘,实在令下属佩服佩服。”
噗,郎赫远笑的很失态,只不过立即把笑脸收回,冷冰冰的回敬:“不用佩服,我这小样儿的不值得下属佩服。”
娃娃哭笑不得,就知道他小心眼儿,不过还是很有骨气的说:“花园路益新村。”
郎赫远被话题转换之跳跃呛了一下,但还是面不改色的将车掉头,娃娃努力压抑自己想要说话的欲望,要知道小心眼的郎总目前应该还在怒火中,不要惹他,不要惹他。
不过在郎赫远拐到第三个弯儿的时候,娃娃再也忍不下去了,“那个,那个,那个郎总……”
“嗯?”车原本正在平稳的行驶中,就因为她的突然叫声,明显轨迹画了一弯曲线。
“这不是去花园路的路线。”娃娃肯定的说。
“……”
郎赫远抬头淡淡的问:“吃晚饭了没?”
娃娃肚子条件发射的咕噜了一下当作回答:“我妈说她让我回家吃。”其实是,换岗后多加的五百块餐费节省下来她还有别用呢。
郎赫远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扬眉说:“我准备带你去吃饭。”
娃娃望着郎总的侧脸顿时心中感动不已,要知道资本家去的都是山珍海味的好地方阿,头可断,血可流,错过珍馐怎回头,所以她立即下定决心用万分恳切的语气说:“郎总,我,我简直爱死你了。”
车嘎的停住,郎赫远锐利的目光扫过来,吓得娃娃小心肝猛的颤抖了一下,这眼神像是要杀人的说……
车子再次启动,娃娃觉得自己应该对刚刚的话需要解释一下以免郎总误会,于是她又说:“郎总,其实我想说的是,我简直爱死你吃饭的提议哦。”
郎赫远瞄了她一眼,沉声答应:“哦。”
一个字,又敲打了娃娃脆弱的小心肝,她讪讪笑了两声用龟速回到正常姿势坐好。
很快,宝马车就停在一家富丽堂皇的酒店前,郎赫远下车,关上车门,而后帮娃娃拉开车门,动作绅士优雅,只不过娃娃嘴巴在看见酒店牌匾后立即从U 变成了O。
农家乐粗粮馆。
郎赫远回头说:“这里的粗粮很适合吃多了油腻,没胃口就餐时吃,而且非常有益身体健康。”
娃娃呆住,心里顿时哀嚎——可,可关键的是,她还没油腻过,啊!
早知道这样的结果,那辆425公交车阿,还不如上了呢……
修车(下)
窝窝头这种东西,娃娃只在电视上看见过,原本她以为菜单上标价这么贵,没准就是那个朱元璋的珍珠翡翠白玉汤,把做窝头的东西换精细些,才会价钱如此不公道,不曾想,这窝头贵就贵在返璞归真,贵就贵在货真价实,贵就贵在还原旧社会……
娃抱着玉米咸菜窝头眼泪汪汪的啃,啃一口,肚子叫一声,两相配合无间,直到对面郎赫远抬起头望向这里,她才异常难过的开口:“郎总,您是七零后吧?”
郎赫远沉默了一会儿,手捧着窝头作沉思状:“没错,我七六的。”
娃娃唔了一声,又啃了一口窝头,话说七六年也自然灾害过吗?不是差两年就要改革开放了吗,怎么大老板还对这种忆苦思甜的东西情有独钟?
郎赫远倒是对她问自己年龄很感兴趣,于是他也难得的关切下属,问:“那你呢?”
“我,八零后,八六年的。”娃娃咽下窝窝头,端着掉了边的茶缸喝了一口白开水。
没错!这家为了还原六十年代公社生活,座位是炕,桌子是炕桌,一人面前一个破瓷缸,连勺子都是铁片的,盘子是粗陶的,菜是齁咸的,还美其名曰,菜咸下饭。
可关键的是,饭居然也是高粱米,难以下咽。
原来资本家都喜欢花钱找人虐待自己,果然够变态,早知道他好这口,还不如直接把钱给她呢,保管天天找个小白文白他个通体舒畅,雷他个五雷轰顶,多么一举两得。
好不容易